巴什望向窗外，點了點頭。

「你是可以說話的，不是嗎。」紅玫瑰輕聲說道，「巴什，你認識米奇·費恩嗎？」

「巴什，這是紅玫瑰督察。」安娜簡單介紹著，「你們倆互相也不需要認識太多。」安娜對著巴什又說道：「紅玫瑰督察會給你看幾張電子畫像，回答問題只說是或不是就可以。」又轉向紅玫瑰說道：「頭兒，不要問太多別的問題，他只回答是或者不是。」

「是。」

「不。」

紅玫瑰和安娜對視了一眼，說道：「最後一個問題，你知道『ｈｔｔps://reａd.99ｃｓw•cｏｍ獵人』是誰的手下嗎？」

安娜仔細斟酌著下一個問題，繼續問道：「你應該知道警局裡一名警察被謀殺了吧？」

紅玫瑰又拿出另一張電子畫像，這是布萊克警司的孫子皮特製作的，放到巴什面前，問道：「這是根據另一個目擊者描述做出的畫像。你覺得這個人也是『獵人』嗎？」

安娜一把抓住紅玫瑰的胳膊，說道：「頭兒，還是讓我來問吧？」她轉向巴什問道：「最近看見過這個人嗎？」

巴什盯著畫hｔtｐｓ://ｒｅad•９9ｃｓw.com像看了一陣，又拿起來在燈光下觀察，思索著，終於回答道：「是的。」

「不是。」

在昏黃的燈光下，巴什坐了下來。

「巴什，這點很關鍵。」

安娜問道：「巴什，你知道這個人的名字嗎？真實名字？」

「是的。」

巴什盯著畫像，又點了點頭。

「是的。」

巴什終於抬起了頭。看著紅玫瑰點了點頭。

「我當時不在那裡。」

「是的。」

「可卡因？」

「你知道他在幹什麼嗎？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裏。」

安娜向前九九藏書俯身，一臉真摯地看著巴什問道：「巴什，拜託你，你知道大家都是怎麼議論這件案子的嗎？有沒有人說過是『獵人』殺死了米奇·費恩？」

紅玫瑰舉起來那張電子畫像，說道：「巴什，我見過這個人。這個人，殺死了我的上司。我們的總督察。我親眼目睹了他的冷血暴行，巴什。我們抓到他的時候，是我去法庭上展示證據，而不是你，但是我沒必須確定他就是那個兇手。我們需要知道這個人，這個所謂的『獵人』，是否殺死了米奇·費恩。還是我們需要轉而調查別九_九_藏_書人。」

巴什遲疑地點點頭，說道：「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巴什看了看安娜。

「是的。」

「我對這件事一無所知。」

紅玫瑰應允地點點頭。俯身去拿文件夾，從中拿出「獵人」的電子畫像來。問巴什：「認識這個人嗎？」

「還有別的嗎？」

「販毒？」

安娜指著那張電子畫像又問道：「案發時候，這個人是在這裏出現過嗎？」

紅玫瑰鬆了一口氣，繼續問：「名字？」

「這個人是他嗎？」

「我現在該走了。」

巴什直視著紅玫瑰的眼睛，回答道：「不知道。」九_九_藏_書

「巴什，這個人殺了一名警察，一名出色的警察，是我和紅玫瑰的上司。」

巴什看了看紅玫瑰，又看了看安娜，說道：「我必須回去了。」

「頭兒，他只能回答是或者不是。」又問巴什，「你知道這個人的名字嗎？」

「你知道是誰把他殺害的嗎？」

巴什又抬頭看看她，遲疑地回答道：「是的。」

「是。」

「不知道。」

「什麼時候？」紅玫瑰追問道。

巴什點點頭。

紅玫瑰深吸一口氣。問道：「你聽說過『獵人』嗎，巴什？」

「是。」

「上一周？」

「但是你看見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