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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開始就是結束 3、如果我是兇手

第一章 開始就是結束

3、如果我是兇手

林凡聽著笑了,「是啊!兇手就是想讓我們知道,又不想讓我們知道。」
任飛一聽就沒來好氣,「那你還不是廢話嘛。」
「那王八蛋弄這些個把戲,還不就是為了向警方挑釁,故意弄些名堂來搞得我們這些人難受,顯得我們無能。」任飛說著,火氣又上來了。
屋子裡有些悶,任飛的頭上已經冒了汗。他並不是害怕,也不是熱,只是覺得著急。任飛說:「你說吧,就是直接點,別兜來兜去的!」
可是這所謂的動機又是什麼呢?又要從哪裡找出兇手殺人的動機呢?
「你說得有道理,可兇手的目的不僅僅是這樣。」林凡說。
不一會兒,王小龍就到了局長辦公室。他一進來劉局長就問:「你對這封信上的每個數字上的血都檢驗了嗎?」王小龍被局長突然叫來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被突然這樣問更是愣住了。王小龍小聲回答說:「都驗過了,怎麼,有什麼問題嗎?」劉局長笑著說:「沒什麼問題,叫你來是叫你把最後一個數字『8』再驗一下,上下兩個環都要採樣,今天晚上就作鑒定,一有結果就告訴我,我在這裏等你的消息。」雖然王小龍並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但他從劉局長的神情里知道事情的重要性,他二話沒說拿了那封信就走了。
任飛接著問:「那你是說讓我們站在兇手的立場上去想,才能抓到他?」
任飛不耐煩地說:「兇手故意留下一些奇怪的信息,一是想證明他比我們聰明,想玩我們,二是像你說的,想搞亂我們。」
林凡緩緩說:「有一對姐妹,她們的母親過世了,在葬禮上妹妹看到了她姐姐的一個朋友,對他一見鍾情。沒過幾天,姐姐被殺害了。我想問你們一個問題,姐姐是誰殺的,兇手為什麼要殺她?」
對於這個問題,任飛還從來沒有想過。現在林凡這樣問了,任飛突然覺得這個問題顯得有些白痴,卻又有種奇怪的感覺。任飛想了想,「他一定知道。」
林凡笑了笑,對劉局長說:「劉局長,我突然間很想講一個故事。」任飛沒想到林凡說的第一句話會是這句。可是他沒有說什麼,他等著看林凡耍什麼把戲。
林凡搖了搖頭說:「如果我是兇手,怎麼可能會叫別人一起來做這些事呢,他不是不放心,更主要的是他看不起其他沒有他聰明的人。」
「這才像句人話。」任飛這下來了勁。
林凡指著另外的兩張照片,「那你再看看其他兩組數字里的兩個『8』字的寫法是不是一樣的。」劉局長拿過來一看發現果然不一樣,其他兩個「8」字是連筆寫的,和第一個「8」字的寫法不一樣。
林凡笑了笑說:「劉頭,我有些想法,想和你們說說。」其實說來說去,大家等的無非就是這個,可是他們卻不知道林凡為什麼當著他們的面發神經。
這樣的一個問題和案子一點關聯性都沒有。雖然這樣,劉局長並沒有覺得林凡是在胡說。因為這個時候誰都不會說些無聊的話,更何況是林凡。想了一會兒,劉局長笑笑說:「應該是妹妹殺的。」任飛點了點頭,可是他不明白為什麼林九_九_藏_書凡要說這樣一個故事。為什麼妹妹要殺姐姐呢?他找不到答案。林凡說:「有時候殺人的原因很簡單,妹妹之所以要殺姐姐,只是想再有一次葬禮,她能再在葬禮上見到她的那位心上人。」
雖然林凡推測的面太大,但這至少指明了調查的方向,以後警方的工作也有了具體的目標。
林凡則走到桌邊指著擺放著的照片說:「還有一點,你們看我擺的照片,其實兇手已經告訴了我們他的殺人模式。」林凡指著第一封信的照片說,「我們先不要管那些數字代表的是什麼意思,從第一封信開始,數字出現後接著第一位受害者出現了,在第一位受害者的現場發現有背部彩繪,而且還留有數字,接著是第二位受害者,再接著是第三位。」
劉局長拿過來仔細看了看說:「沒有什麼特別的。」
劉局長心有靈犀地看著林凡說:「那就是這個兇手的殺人動機,這是他不可能會改變的。」
任飛說:「那你的意思是?」
林凡的神色恢復了正常,說道:「也許知道,也許永遠無法知道。」
這個沒有根據的猜測,卻使得劉局長和任飛的心頓時沉了下來。現在還不知道這些數字和圖案代表的是什麼意思,但兇手卻已經有可能要改變他的作案手法了,如果真是這樣,那麼對這個案件的偵破將會難上加難了。
任飛瞪大了眼睛,「這是什麼意思?」
林凡接著說:「如果兇手很矮的話,那麼他放那信紙上去就會不方便,因為白磷有一些小的摩擦就有可能會自燃,以兇手這樣細緻小心的人來說,不可能會出現這樣的失誤。那封信是他故意留給我們的,他絕對不會讓這封信毀在自己手裡。如果長得很高的話,他不用搬那柜子,只要站在案發現場的床上放上去就行了。」
「屁話!」
其實這話是說給林凡聽的,但林凡卻沉默著沒有說話,倒是自顧自點了根煙抽了起來。任飛瞪著林凡,心裡頭不是很高興,剛才在開會的時候,林凡就一句話都沒有說,大家討論得熱火朝天的時候,他也沒有說一句話,就好像他來這裡是來看戲的,不是來幫忙似的。
林凡說:「你不要忘了,那紙上有什麼。」
林凡先拿出第一封信的照片,對他們說:「我們先把已經發生的三個案子理一理。」說著他把幾張照片按先後順序排成一排,說,「先是奇怪的信上面寫著奇怪的數字,接著是第一起命案,也有奇怪的數字和圖案,再接著發生了第二起命案,仍然有奇怪的數字和圖案,第三起也一樣。」林凡在死者的照片後面擺上死者背部的圖案和有數字的照片。
林凡皺了皺眉頭說:「從卧室的情況看,只有那個矮櫃可以讓兇手把那封信放到吊燈上去,從搬動的痕迹和柜子的重量看,我推測兇手應該是個男人,從柜子的高度與吊燈的高度分析,兇手應該和我差不多高,也就是大約在一米七五。」
「不是站在兇手的立場上,也許我們更應該試著噹噹兇手,把自己當成兇手。」林凡笑著說,那笑容讓任飛有點不寒而慄。
林凡並沒有九九藏書直接回答劉局長的這個問題,他說:「其實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一下你們。」
林凡對他們說:「我們先來算算時間,因為現在時間對我們來說太重要了。四月一日凌晨發生第一起命案,接著是四月五日、四月九日,每次命案都隔了三天,那就意味著第四起命案會在四月十三日發生。按兇手的行兇方式看,應該會是在四月十三日晚上九點到十二點之前動手。而且我敢斷定下一個被害人已經被兇手確定了。」
林凡說:「如果這些圖案和數字都是兇手故意留給我們的,那他為什麼要留給我們這些呢?」
林凡接著說:「其實他也可以沒有規律地去殺人,他之所以這樣做,無非就像他留下的一些奇怪數字和圖案一樣,給你一點信息,可這些信息卻讓你更亂,更讓你著急,找不到方向,這樣他不僅得到了殺人的快樂,更有了一種成功的快|感,這樣他會覺得一切都在他掌握之中。」
雖然不知道林凡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說這樣一個故事,但任飛知道林凡,他總是有他的理由。可是任飛是一個急性子,受不了林凡的這個樣子。任飛急問:「那你的意思是?」
林凡說:「像這樣的案子,如果我們總站在我們的立場上去判斷、去分析,那麼往往會得不到我們想要的答案。」說著林凡轉過頭,看著劉局長。
「我求你別再拐來拐去的了,有什麼想法,你就直接說出來,你想讓我急出神經病來呀!」任飛的火暴性子又來了。
聽了林凡的話,任飛著急了,「你這話會上都說了,關鍵是接下來該怎麼辦!」劉局長聽著他倆的話,並沒有表態。他現在不表態,只是想從林凡的推測里點醒一下自己的思路,他叫林凡來,不是讓林凡來聽他說的,而是讓林凡來解決問題的,否則叫這樣一個不相干的外人來做什麼呢?因為這不是遊戲,對於劉局長來說這不亞於一場戰爭,一場只能贏的戰爭!
林凡指著這組數字說,「你再看看,這些數字是用毛筆寫的,用的是死者的血,但你們不覺得這最後一個數字的寫法有些奇怪嗎?」
這可能嗎?任飛的心裏其實也隱隱地有了答案。任飛沉重地說:「那如果兇手改變了作案手法,又有誰會知道這個混蛋會不會更加變本加厲!」
林凡把那封信的原件從資料袋裡拿出來,「你們這封信,也就是寄給劉頭的信,請看這組數字里的最後一個數字。」林凡說。
林凡想了想,補充道:「可是有一樣東西,這個兇手不可能會改變。」說著林凡看著劉局長,似乎在等他的答案。
任飛看著林凡,覺得他有病,從開始接觸到這個案子就開始發病。林凡卻看著任飛緩緩地說:「人我已經選好了,我時時刻刻在等待,等待時間的到來,你們可能以為我會害怕,以為我會焦急,其實我不會,我只是靜靜地做我想做的事,就好像我用死者的血畫畫一樣……」看著林凡說話的樣子,任飛愣了,他突然覺得如果林凡這個樣子像極了變態殺手。在他的印象中林凡好像也沒有這樣過。林凡越深入這個案子,read.99csw.com好像變得越不正常起來。他疑惑地問:「你知道那個兇手在想些什麼?」
林凡說:「那只是其中之一,你要想想兇手在與我們做什麼樣的一場遊戲,或許他認為是一場遊戲。其實我剛才忘了說很重要的一點,對我們很有利也很麻煩的一點。」
林凡說:「以案發的情況看,兇手應該對這三個受害人及其所住的周邊環境還有她們的生活習慣都非常了解,而要暗地裡去了解這些情況,需要時間,也需要場所,能不能在受害人所住的地方附近查一查最近兩年時間里租客的情況,特別是對那些單身的男性多留意一下,看看這會不會查出什麼線索。」任飛點了點頭,覺得林凡的這個判斷非常準確。
任飛聽了嘆了口氣,「可是他那樣做,那封信很有可能會毀在我們手裡,那到頭來他不是白忙活了?」
「哪一點?」任飛著急地問。
劉局長在一旁聽著,心裏卻感覺越來越沉重了。雖然剛才林凡所說的大多只是猜測,可他覺得這猜測非常合理,這也許都是事實。
林凡說:「那就是兇手不可能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會知道這個模式,會推測出這些圖案和數字所代表的意思。」
林凡說:「明天我想去前兩個案發現場看看。」
林凡沉默了一會兒說:「你們想想,這三個受害人,不同的社會背景、不同的性格、不同的家庭,而且兇手有那麼多的時間去作案,而且第二天或當天就有人報案,有人發現死者。這會不會就是他事先安排和計劃好的?這完全不同的三個人,為什麼會成為兇手的選擇對象呢?她們的共同點在哪呢?如果我是兇手,我現在怎麼想?」林凡說這些話的時候卻不知道是在問誰。
林凡嘆了口氣說:「其實我也只是猜測,兇手會不會在殺了三個人後,他的殺人模式已經改變?最後一組數字的出現就是一個證明。」
「你們看!」林凡接著說,「這是第一組數字——5146 4723 3110 4228,是四個數字一組,一共是四組,接著出現的第二組數字——3278 4636 3074,最近的第三組數字——4223 2328 7035,可為什麼在第三位受害者死後留下的數字卻只有『1112』呢?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任飛也發現了這個問題。他說:「怎麼,這會有什麼問題?這可能是兇手寫字的習慣也說不定。」
任飛瞪了瞪眼睛說:「有白磷,怎麼了?」
聽了林凡的話,劉局長和任飛看著眼前的這些照片,也覺得疑惑起來,等著林凡的答案。
林凡笑了笑接著說:「這的確是個小問題,但也有可能是個大問題。作鑒定的時候每個數字上的血都拿去化驗了嗎?」任飛立即給負責鑒定的法醫王小龍打電話。
這組數字里最後一個數字是「8」。如果不注意看,還真看不出什麼,但經林凡這麼一說再仔細一看就會發現,這個「8」字並不像大家平常寫字習慣那樣是連起來寫的。而是分兩個圓圈寫的,因為如果是連筆寫的話,那這個數字只會有一個筆畫停頓的點,但這個九_九_藏_書「8」字明顯有兩個停頓的地方。只是寫的時候兩個圓圈寫得比較靠近,粗一看,還以為是連筆寫的。
任飛和劉局長開始聽明白林凡的話了,雖然他說得有些語無倫次。但如果真像林凡所說的那樣,這種模式是他們知道並很可能是很簡單的模式的話,那又是什麼模式呢?可林凡剛才又說兇手又很可能會改變作案手法,那麼就算現在猜出了這種模式,以後誰會知道兇手會如何作案,並留下信息呢?如果真的是這樣,警方將會被兇手繼續牽著鼻子走,那麼這個案件也許將沒有被偵破的可能。
大家又沉默了一會兒,任飛說:「林凡,你剛才說兇手可能會改變作案的方法,難道僅憑那四個數字嗎?」
任飛問:「難道就不可能是團伙作案?你也不能排除這個可能性吧?」
任飛說:「我知道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說兇手作案的時候,可能是用圖案或是用數字來暗示下一次凶殺案,這個在會上已經說了,只是我們不知道這圖案和數字代表的是什麼意思,我想這才是關鍵。」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任飛對林凡說話的樣子,好像隨時都可能要和林凡吵架一樣,他說:「你要是沒什麼主意,沒什麼辦法,那你剛才說的話和廢話有什麼區別?」
林凡這個沒有根據的推測卻說服了劉局長和任飛。
聽著林凡提出的這些問題,劉局長和任飛都陷入了深思。還是林凡先打破了沉默說:「我有個建議。」
林凡說:「這不僅是我們知道,其實兇手也知道,他是故意留給我們信息的。」
林凡口裡喃喃地說:「任飛,你說兇手知道不知道,我們會推測到四月十三日發生命案嗎?」林凡這話像在問任飛,可更多地卻像在自言自語。
屋子裡蒼白的光,照著桌上的照片,還有林凡那張臉。任飛看著林凡,有那麼一刻真想擰林凡的臉,他真想知道,這張臉後面到底有些什麼,怎麼會這麼讓人捉摸不透,能看到這些他們看不到的東西。
等王小龍走後,任飛問林凡:「按你說的,如果沒什麼問題,只是寫法怪呢?」
林凡說:「就算是真被毀了,這也是他會考慮到的問題之一,我想他已經想好辦法來應對這個情況的發生。還有我想說的就是,如果兇手不準備改變作案手法,他就會像原來一樣把數字寫在案發現場的牆上,而沒有必要做這樣的事,故意把照片放倒,讓我們看到。」
「也就是說他弄這麼多手腳,是想搞亂我們的查案思路,但他又不可能設一個只有他一個人才知道謎底的局,他布的這些局他一定認為我們會知道,所以我敢斷定這些圖案和數字所代表的意思,或是隱含的模式,我們一定能知道,他也知道我們一定能知道,只是因為時間短,我們現在還沒有想到,而且這種模式一定很簡單,但怎麼才知道那是什麼模式呢,那數字和圖案代表的是什麼意思呢?」林凡好像又開始自言自語了。
林凡一臉嚴肅地說:「以現在我們所掌握的線索和資料來看,無論誰都知道在不到三天的時間里找出兇手或是先找到被害人,那幾乎都是不可能的。除https://read•99csw•com非兇手自己來投案自首,他無非就像你說的一樣,想玩弄我們,可更主要的是讓我們自己亂。」
任飛卻不覺得有道理:「雖然你估計得太粗,但就憑一個矮櫃,你這樣判斷會不會過於草率了,殺手就不會矮一些,或是高一些?」
任飛聽了點了點頭。
劉局長走過來,拍拍林凡的肩膀問:「林凡,你不會只發現這一點吧?」
說完這個答案,林凡接著說:「這是一個測變態殺人狂心理的一個問題。平常人都不會想到這個答案,只因為平常人不會把殺人和這樣一個簡單的理由聯繫到一起去,而且他們不會用這樣的方式解決問題。」
林凡笑笑,他知道任飛就是這樣的脾氣。劉局長拍了拍任飛的肩膀,讓他少安毋躁。叫他們倆來這裏,他主要是想聽聽林凡的想法,所以他叫他們坐下,「叫你們來,我想你們都知道,這個案子不同於以往的案子,我想聽聽你們的意見。」
「可要想抓住他,我們必須要知道他不想讓我們知道的事情。」
任飛說:「那還有什麼目的?」
林凡沒想到劉局長和他想到一塊兒去了,「對!這就是他為什麼要選這些受害者的原因。」
劉局長焦急地問:「林凡,這些圖案和數字,你有什麼思路能解開這個謎嗎?」
林凡對他們說:「你們發現了什麼特別的地方沒有?」
林凡笑著說:「那我作作這個案子的案情分析,看看和你今天說的有什麼不同。」
「你小子今天怎麼啞了,平時話多得像山炮一樣。」任飛沒好氣地對林凡說。可劉局長並沒有說什麼,他知道可能林凡覺得有些話不能在會上說。
會後,劉局長把任飛和林凡都叫到了他的辦公室。剛進門任飛就發起牢騷來了,「這兇手明擺著就是向咱們挑釁,這口氣我怎麼也咽不下,劉頭,這次要是破不了案子,不用你說,我直接就把自己撤了,省得你費事!」
白忙活?林凡自從協同任飛接手這個案子以來,他就不再認為這個兇手所做的事,會是「白忙活」!林凡知道這個兇手的每一步、每一個行動都是精心安排的。在這個案子里,林凡他們是不能失敗的,而這個冷血的兇手,他一樣不能失敗。
劉局長趕緊湊了上來,「快說說看。」
林凡對任飛說:「還有一件事,你還記得在第三個案發現場的那個矮櫃嗎?」
任飛沒想到林凡會突然轉到這個方向來,「記得,怎麼?」
「為什麼?」林凡接著問。
林凡笑了笑,「我們還是等結果吧。」
劉局長和任飛看著桌上的這些照片,卻沒有看出有什麼特別的地方。任飛抬頭看著林凡說:「你看出哪裡特別了?」
任飛點點頭,「我知道了,如果我們已經知道了圖案和數字的含義,而兇手還按這些方式去作案,那麼意味著主動權將在我們手裡,我們就很可能會在他下一次作案前抓住他。既然他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會知道,那他就主動改變,讓我們摸不清他的思路,天天跟著他跑。這個兇手還不是一般的聰明!」
「可是我希望我這個猜測是錯的。」話雖然這樣說,可林凡心裏對自己的這個推測卻覺得很有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