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病毒拷貝進手機里，連接移動網路，發現也上不了。

「這裏。」張鏡用紅筆把地圖上的一個名字圈起來，眯著眼睛，「找到了。」

「你平時的工作叫打牌嗎？」張鏡問。

這次病毒的發布時間比往常晚了十分鐘。只是區域性地斷網十分鐘，人們只會覺得網路不穩定，手機用戶最多覺得信號不好，片刻就恢復正常了。可是對於張鏡和王靜然不同。他們將八個區域輪流每天七點斷網十分鐘，看看到底輪到哪個hｔtps://reaｄ.９９cｓｗ•ｃｏm區域斷網時，黑客病毒發布的時間會有所改變——從而在在米字格上鎖定他的位置。

「是的。」張鏡遞過一張聊城的區域行政地圖，「來請教你可行性。」

因為時間只有一天，無論劉思思還是黑客都在加班加點。在鬥爭最白熱化的某一天，黑客照例上網掛病毒，卻發現——卧槽斷網了？

「我也關注這個人。她和我以前喜歡的女生有點像，一樣的疊音名字，一樣的九九藏書非常聰明。」幾縷額發遮住眼睛，張鏡的表情藏在暗處，讓王靜然捉摸不透，「我只是想提醒你，過去誰也回不去，別用過去騙自己。」

地圖上用粗號馬克筆打了個米字，把整張地圖分為八個部分。六個嫌疑人所在的地方用紅筆標示出來，落在八個區域當中。

考試結果出來了，先交到李長天手上，再傳給張鏡，等到出題人王靜然那裡時，已經輪轉一圈了。

他想去敲李長天的門，正好看到張鏡。read.99csw.com

在王靜然的指使與授意下，警方和黑客已經鬥智斗勇地幹起來了。每天晚上七點鐘左右，黑客會把病毒的變種傳播出來，而聊城警方這邊的劉思思，負責查殺變種，更新專殺軟體。

張警官王靜然不是很熟，只知道是局裡的一張王牌，除了臉略微帥氣、刑偵破案一把好手和經常欺負鄭語修以外，沒有其他太多優點。這次行動雖然有合作，但是技術科不定位出犯人，刑偵那邊也沒法放手抓人，兩人見面不過點個九_九_藏_書頭，交情不深。王靜然以為張鏡是在門口等組長，沒想到他靠在牆上，等的是自己。

這一片區域里，只有一位嫌疑人。

王靜然沒有說話，覺得這隻獵犬找自己，一定不是為了交流感情。

「你是想事先鎖定嫌疑人？」王靜然問。

「組織考試，查代碼……很難看見你在工作上這麼上竄下跳了。」年輕的警官難得笑了，「劉思思挺不錯。」

果然他話鋒一轉：「嫌疑人有六個，刑偵這邊已經派了人先秘密偵察，只是網路里的證據太飄忽，九*九*藏*書怕打草驚蛇，對方毀滅證據很容易。」

與此同時，張鏡和王靜然坐在辦公室，守著電腦看手錶：「五分鐘，十分鐘……」

王靜然默然。片刻后他揉揉鼻子：「劉思思很優秀，比我想象中優秀。我關注她，但是這種感情不算喜歡。」

這是一個非常簡單，但是需要協調的計謀。

甚至因為太簡單直接，而不能算計謀。

「嫌疑人有六個。」王靜然抓抓腦袋，「寫錯這個單詞的人竟然這麼多？」

「哪有，」王靜然抗議，「我平時工作一向很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