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嘛。」特里笑道。「這次你欠我可欠大了。」

這次，哈里斯真的噎到了。

「那，人家現在怎麼說也是正經的酒吧經理，但等到下班后呢……」她輕撫著自己稍稍抬起的大腿。「……唔，應該說，我可能需要有個人來管著。」

一個上身只穿了件抹胸的女人在他身旁出現，下身套著性感的超短裙，臉上露出迷人地微笑。

「有點安靜啊。」哈里斯說著，拉過一張椅子，一屁股坐下。「我以為來的人會很多呢。」

哈里斯笑嘻嘻地點頭。酒吧燈光昏暗，他點開手機，打開拍照功能，轉換到自|拍鏡頭。然後舉起照著自己的臉，另一手拿起啤酒。

「我點一樣的，謝謝。」

哈里斯又喝了一大口啤酒，然後把瓶子放回桌上。拍了拍自己外套，摸到了手機。「對了，得拍個照，發給巴利，催他快點。」

「哦，是啊。」哈里斯手指伸進衣領，鬆了松領口。「九*九*藏*書我只有上星期來過。也許你那晚沒上班。」

突然，特里·米勒出現在桌旁。「我有打擾到你們嗎？」

「你想讓我幫你拍嗎？」

「哈里斯。傑爾米·哈里斯。朋友都叫我傑斯。」

「真的？我不記得之前有見過你啊。」她身子前傾，靠近哈里斯。「如果有見過的話，我一定記得。」

「哎呀！」哈里斯狠狠地瞪著他的啤酒說。「早知道點貴的。」

「謝謝！」特里對女招待微笑道。

「聽著不賴，謝謝你了。」特里說著走向那片油亮光滑的黑色圓桌，每張桌子都有四張豪華的軟墊座椅包圍著，大部分都還是空的。

哈里斯搗頭如蒜，如同一個小孩被問到想不想要冰激凌外加巧克力碎片兒似的。「那太好了。」

「那，我不得不承認這也是我來的原因，要知道平時他可是一毛不拔啊，能有機會看到他掏錢，可不能放過。」

「我每晚read.99csw.com都上班。你叫什麼名字？」

哈里斯慢吞吞地喝了口啤酒，翻看著燙金的酒單。「老大的另一半肯定收入不錯啊。按照我們這薪水待遇，在這種場子喝酒，她怎麼可能消費得起。我得拼了老命干一整年，才能買得起這兒一碗花生米啊。」

「當然。」特里從包里翻出錢夾，抽出一張卡遞給她。「老闆娘交代好，今晚第一輪由她買單。」說著沖哈里斯笑了笑。

「您需要我把費用都記在同一個賬上嗎？」

「我告訴你了，今晚跟我約會，接下來兩個月，每個周末都是帶薪假！」

哈里斯眨巴著眼，對著女人笑得合不攏嘴。「謝謝，這太好了。我的搭檔看到了肯定得氣死！」

「完全沒有。」茉莉站起身，從上衣口袋拿出一支筆，在啤酒杯墊上寫了幾個數字。「把我號碼存起來吧，傑爾米。」說著便伏過身，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下次你想玩警察與九*九*藏*書賊的遊戲時，記得找我哦。」走之前，女人還對特里笑了笑。

哈里斯大笑，身子不自在地在椅子上扭動。「不，不是那樣的。我經常到這兒來。」

「當然。」哈里斯坐直了身子，把手機遞給她，目光停留在對方豐|滿的胸脯上，內心暗自咒罵著今天怎麼不是星期三。「只是想給朋友發個照片，我們之前打了個賭。」

走在華麗的長絨地毯上，哈里斯輕聲驚嘆：「哇！老巴仔沒開玩笑，說這地方裝修一流，真的還挺獨具一格的！」

一名女子出現在他們身旁，彷彿此前一直在暗處等著他們坐下似的。她放下兩張杯墊，把盤子上的兩瓶啤酒放到他們面前。「先生、女士，你們的酒。」

「在麥子說他女友不想來的時候，我也告訴過你了，這不是什麼約會。」

女孩嫣然一笑。「可以的話，你們先找個位子坐坐，我們很快會有人把喝的送上。」

女招待轉身消失在黑暗https://read.99csw.com裡。

「我不覺得律師會差錢，傑斯，信我的。」

特里站起身，抓起她的包。「這種時候，我還是先去個洗手間吧。我可不想毀壞自己的形象。」

「呃，沒多少，小賭罷了。」哈里斯嘟囔著，臉唰地紅了。

「是的。」哈里斯挺起胸，拿起啤酒。

「他賭你沒膽量進來嗎？」女人歪著頭，舔了舔嘴唇。「我們又不咬人，你知道的。」

「現在還早，而且是星期五。按老大說的，明天才是大日子。」她得意地對哈里斯笑笑。「更不用說泰勒最愛的周三半裸之夜了。」

哈里斯嘴裏的啤酒流到了下巴。他用袖子擦掉，差點噎到。「我該這麼做嗎？」

女人屁股從桌上移開，直接坐到哈里斯膝上。「順道一提，我叫茉莉。」說著便把頭靠在他肩膀上，伸長手臂舉起手機。閃光燈在短短的一瞬點亮了酒吧。

「又來了一個啊？你的幾個同事不久前才來了我們這兒。蓋布利爾九-九-藏-書，我們的老闆，還請他們喝了一杯。」茉莉一手搭在他腿上，嬌嗔地捏了一下。「是因為我太調皮，所以你來逮捕我嗎？長官？」

「你的搭檔？」茉莉把屁股挪到了他旁邊的座位。「你是個警察？」

「那，傑斯。」女人伸出手，指尖在他臉上劃過。「要不我們一起合照吧，給你朋友一點遐想的空間。」

哈里斯故意無視她的話，坐到一把高腳凳上，兩隻手在花崗岩吧台上摸來摸去。「我等不及要看巴仔知道自己輸了，還要付我二十塊的表情。」

特里朝吧台後的女孩點頭示意：「請給我一杯百威，小傑你呢？」

「我懂了，看來我真的不能留下你自己一個啊，少看你五分鐘都不行，對吧？」特里嘆了口氣，瞟了瞟手錶。「話說，其他人都在哪？」

「哦，是嗎？」女人直接坐到哈里斯面前的桌子上，蹺起二郎腿，使本來就很短的裙子越加地往上縮，露出白花花的大腿。「那你贏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