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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 滿門忠烈為國捐軀,氣壯山河 第十七章 狼煙又起

中篇 滿門忠烈為國捐軀,氣壯山河

第十七章 狼煙又起

「楊延昭聽見了嗎?」來使問。
「好,我去救他,你跟她們在一塊等著。」
蕭太后說:「這次我們要是再打勝了,那反對我們的人也只好對我們瞠目結舌,我們倆也無須再顧忌什麼了。」
宋真宗不知是什麼,便說念。內侍讀完奏章。寇準說:「皇上,楊延昭分析得很對,遼兵現在已是強弩之末,只要我們把諸軍調集合力進兵,迂兵完全可以打敗。」
先鋒大將蕭撻凜,滿臉殺氣,騎著高頭大馬走到最前面。
「楊延昭守邊防出色,現又擊敵有功,特封遂都巡檢使,以示褒獎。欽此。」
辦喜事這天,守關的將士們都參加了他們的婚禮,楊延昭叫殺羊宰豬,讓生活艱苦的將士們好好吃一頓。
他又轉過頭對真宗說:「皇上絕不能遷都,先祖們打下的江山,寸土都不能丟,臣懇請皇上御駕親征。」
「你爹在哪兒?」
楊延昭和將士們聽了,都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焦虎說:「皇上親征,遼軍先鋒大將被射死,我們西線又取得了節節勝利,這都是宋軍勝利的好形勢,理應乘勝而行,怎麼突然議和起來了?」
「眾愛卿,遼兵三十萬大軍從東路長驅直人,現已包圍了澶州。京都危在眼前,大家有何退兵良策,快快議來。」
遼營中,正在給蕭撻凜弔唁的蕭太后及將士們聽了,垂頭喪氣。
阿蘭笑道:「別說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就是你沒救過我,衝著你是楊門裡的名將,我也嫁你。」
大家正興奮地說著,忽然飛馬來報:
來使又念另一道聖旨:
「那我們就先派一個人去宋營探探口氣,你說派誰去最好?」
於是,寇準把他扶上車,準備上浮橋渡河,可是寞宗一看滔滔黃河就又想下車。將軍高瓊忙呵斥車夫快走,在車裡的寇準忙把皇上的手臂拉過來,真宗只得把頭縮回車裡去。
晚上,王欽若聽見真宗唉聲嘆氣,知道真宗不想面對敵人,就勸真宗說:「皇上要是聽臣的忠告,遷都避到金陵那該多好,又何必在此擔驚受怕。」
兩人又高興地碰起了酒杯……
「好,好,太想你們了。」
前線軍情緊張,八百里加急的報告不斷傳來,在寇準的一再催促下,宋真宗才猶猶豫豫地上了路。
「今宋廷與遼朝將舉行議和,命你部停止北進,退回遂城。欽此。」
父女倆進來,一見焦虎,馬上就撲通跪了下去,大家忙站起,把他們扶了起來。
「萬歲」才呼了一遍,宋真宗就急不可耐地說:「好啦、好啦,都起來吧,朕有要事要跟你們商議。」
寇準痛心地說:「皇上,您惟可進尺,不可退寸。皇上細想,如果皇上親征,士氣將大受鼓舞。如果此刻皇上后逃,那麼皇上您跑不了幾步就要被敵人追上,到那時,可就晚了。」
寇準又說:「皇上只有前進,九九藏書到澶州堅決抵抗遼兵,將士們才會與您同心同德。這樣,皇上才能真正安全。」
孟良拍手道:「太好了,這下咱焦虎兄弟有任務了。」
消息傳到楊延昭軍營,將士們都氣憤異常。與此同時,楊延昭又接到朝廷旨意,傳令遼軍退兵途中,不許襲擊遼軍。
韓德讓想了想說:「那就讓王繼忠去吧,他是降臣,對宋廷比較了解。」
焦虎又騎上馬追殺敵人去了。
……皇上千萬不要與敵遼議和,遼軍的劣勢有三,其一,遼軍進兵澶州,現已是孤軍深入,離開它的國境有千里之遙,已犯了兵家大忌;其二,遼軍一路貪婪搶擄,掠得的財物都放在馬上,已成了他們捨不得放下的沉重包袱;其三,遼兵現在征戰日久,人困馬乏,已成了強弩之末,完全可以擊敗他們。所以,皇上只要命令各地軍隊守住主要關隘,合力進攻,就完全可以全殲敵人。這樣,我們勝利了,收復幽、易等州地,就不成問題了……只要皇上能牽制住敵軍主力,我們就可以北上奪取遼番的上京,徹底搗毀他們的老巢,這樣就可求得永久和平……
「好,我這就寫。」坐著一直沒有說話的楊延昭忽然一擊掌,說,「拿筆墨來。」
韓德讓明白其中的玄機,說:「不錯,我們現在政局穩定,實力雄厚,是該啃大羊腿了。」
「不過,」韓德讓又說,「楊家將有楊延昭,這可是不好惹的。」
宋軍主營帳內,宋真宗召集眾臣商議和談之事。
蕭太后沉吟了一下,嘆道:「所以,現在我們要獲全勝的可能性愈來愈小了。我們只有跟宋朝議和,楊家將才會停止北進,這樣才能保住我們的上京。」
皇上終於到了澶州北城,兵士們得知皇帝御駕親征已來到前線時,都奔走相告,十分高興。
寇準反對道:「皇上,不能去跟遼兵議和,遼朝居然提出要我們割地,如果我們同意了,就要成為恥辱。」
楊延昭說:「是的,皇上親征已到澶州了。只要他們能牽制住敵軍主力,我們就有可能打到上京去,徹底搗毀他們的老巢,這樣也可以徹底平息北方常年的邊患了。」
焦虎說:「你們快安葬老人去吧,我還要去追擊敵人呢!」
楊延昭聽了大驚,一時目瞪口呆,竟忘了回應。
孟良說:「就是啊,皇上到底怎麼啦,不乘勝進攻,反倒退卻,這是誰出的主意啊!」
楊延昭把傳令撕了,說:「走!去把遼兵搶走的糧財奪回來,交還給百姓。」
「這……這可怎麼辦?」真宗急得頭上直冒汗。
幾個媳婦來到雁門關參加婚慶,觸景生情,都不約而同地想到了自己為國捐軀的丈夫。佘太君在歡笑聲中注意到了她們忍住的淚水……
於是曹利用被派往遼營。
宋真宗一路埋怨著,這天來九-九-藏-書到距澶州一百里的屯城時,真宗死活不肯再前進了。因為前面就是澶州,兇悍的遼兵就在北城門前紮營。
「好好,我們的廣兒將來必定是一個了不起的將軍。」
「你母親呢?」焦虎問。
「好吧!那就暫不南遷。」
真宗不得不換上戰袍,穿上鎧甲,緊皺著眉頭坐在戰車內。儘管儀仗隊很威嚴,前後都有蔡衛軍護衛著,宰相寇準一身戎裝,騎馬護衛在一旁,但真宗還是嚇得戰戰兢兢。真宗不時回頭留戀地望著遠去的京都,不知還能否平安歸來,心裏又氣又怕,不時惱怒地看一下旁邊的寇準,只見他雄心勃勃地騎在馬上,眼睛望著前方……唉,早知道這樣,真不該封他為宰相,只因父王臨終前對我的囑咐,自己只好委重任於他……
焦虎把老人扶在馬上,馬飛奔著,追上了正在南逃的婦女們。
「娘。」楊延昭等迎到了營寨大門外,楊延昭夫婦把母親扶下了馬車。
宋真宗嫌成都太遠,所以沒有表態,心想,金陵不保險,成都又太遠,不如議和最為穩妥,但又不好說,只得忍著。
寇準還要說話,忽然內侍來報:「楊延昭送來六百里加急奏章。」
他說:「遼朝已派王繼忠過來表達了他們願和談的心意,朕問大家同意不同意?」
「新娘好美啊!」
京都告急,宋真宗接到軍情報告后大驚失色,忙召集文武升殿議事。
「這……這……」真宗不願意去,又不好說不去,只得說,「遷都就暫不實施,親征之事待朕周密考慮再定,現在要先調楊家將去抵擋。」
曹利用到了遼營中軍帳,見蕭太後跟韓德讓坐在一起,遼聖宗坐在正中央。他施禮后便把真宗的意旨傳達了:「我們真宗說,不割地,只要能議和,可以跟你們聖宗稱兄道弟,每年給你們遼朝絹二十萬匹,銀十萬兩。只要你們不再來侵犯我們!」
這天,遼兵北逃之時,搶擄了一些年輕婦女,正往北馳去,婦女們拚命地哭喊。
「好。我的軍師真不愧是漢人中的佼佼者。來,碰杯。」
「在最前面,遼兵抓他去做苦力。」
營房前面張燈結綵,一排排小木桌上,擺上了酒肉。吉辰到時,放了鞭炮。焦虎背起新娘,繞場一周后,在大家的歡呼聲中喜拜天地。然後拜了佘太君,又拜了結義兄長大哥楊延昭歿二哥孟良。夫妻對拜畢,大家嚷著叫揭新娘蓋頭。
就在真宗遲遲不肯前進之時,發生了一件振奮人心的事。原來,蕭太后的得力幹將大將軍蕭撻凜被宋軍用箭射中頭部,倒地身亡,這個人的死,等於斬斷了蕭太后的一隻手臂。同時,又來了個好消息,說楊延昭的軍隊順利北進,已擊退遼兵西路敵軍,宋真宗聽到這個消息才同意過河到澶州督戰。
真宗只得問:「眾大臣九九藏書,有無異議?」
副宰相王欽若首先出列奏道:「聖上,澶州距京師太近,一旦失守,將危及京都。所以臣以為應立即遷都金陵(今南京市),暫避兇險。」
老人哽咽道:「我的閨女阿蘭,今年才十六歲,她自幼愛讀書,想做一個仕女,沒想到竟遭此大劫。我父女倆如不是恩人相救,那瑰在還不知成什麼樣了,可憐她的母親被遼兵殺害了……」老人用袖子抹了抹眼淚,又說:「我閨女把書也扔了,發誓不再做仕女,要習武,要像木蘭從軍一樣,參加楊家軍,為母親報仇。」
見大臣們沒有表態,真宗勉強同意親征,便說:「好吧,那朕就決定親征。」
「謝主隆恩。」
「祖母!」楊文廣喊道。
「祖母,我已經上過好幾次戰場了。」
佘太君心想,一定要勸她們改嫁,不能耽誤了她們的青春……
楊延昭寫好了,給眾將念道:
韓德讓說:「我也有這樣的想法,蕭撻凜的死,對我們是一個沉重的打擊,耶律休哥已衰老不能作戰,現在要打敗宋軍,進取中原,確實很難。」
柴郡主聽了,出來見了阿蘭,覺得配焦虎太合適了,焦虎又是父女倆的救命恩人。便說:「太歡迎你了,我們正想成立邊防娘子軍呢。」
「皇上聖明。」寇準跪叩。
楊延昭的部隊看到遼兵退兵就進行追擊,把他們馬背上掠奪的糧財奪回,散發給百姓,楊延昭更加得到了邊民的擁護。
「啊,我們的廣兒又長高了。」佘太君打量著楊文廣笑道,「我們的廣兒是一個真正的邊防軍了。」
孟良夫婦、焦虎都施禮道:「太君好。」
韓德讓安慰道:「太后不必擔心,宋真宗不是個能打仗的人。」
樞密院事陳堯叟稟道:「聖上,臣以為金陵不保險,遷往成都比較合適。那兒不但更為安全,而且很富庶,適宜定都。」
蕭太后對韓德讓說:「我軍的猛將死了,他們的皇帝來了,難道是蒼天不助我了?」
雁門關北,軍營里,楊延昭、焦虎、孟良在商議軍事。
蕭太后和韓德讓在一起享受烤羊肉,兩人邊吃邊談。蕭太后拿起一隻肥羊腿啃著說:「德讓,我們該啃大肥羊了。」
楊延昭、焦虎率隊追擊過去,焦虎一馬當先猛衝到跑在最前面的遼兵前,一斧子把他砸下了馬,救下了姑娘。楊延昭和兵士們趕了上來,把被掠的姑娘都救了下來。被焦虎救下的姑娘哭道:「謝謝恩人救我的命,只是想求恩人再去救救我的爹爹。」
韓德讓忙點頭道:「太后真是聰明過人,對,我們就繞過雁門關,從東線南下,直逼中原的心臟——汴京。」
焦虎聽了,熱血潮湧,一把就將新娘抱上了床……
楊延昭便說:「好,那就破例收留你父女倆了。」
寇準又奏道:「皇上,請當機立斷,御駕親征,否九-九-藏-書則京師危在旦夕。」
姑娘朝馬上看去,哭喊了起來:「爹爹,您終於得救了。」
「好吧,那就讓他去送信給宋廷。」
「讓他們來。」楊延昭說。
焦虎把新娘的紅蓋頭揭了,大家歡呼起來。
於是楊延昭就把奏章封好差人送去。
喜慶這天,佘太君及眾媳婦都趕到雁門關祝賀。
遼軍一路旌旗接雲,塵土遮天,所到之處,皆勢如破竹,很快便到達了澶州城外……
「御駕親征……」真宗心裏直打鼓。
孟良說:「對,砸了遼兵的老巢,免得他們老來侵犯。」
焦虎一拍馬孰朝前飛馳而去,奔跑了一段,果然見一隊遼兵在逃跑,為首的挾持著一個老人。只聽焦虎大吼一聲就朝那人撲了過去,兩人打了起來,焦虎大聲吼道:「把老人放下,否則我砍死你!」
澶州守將一面閉城抵禦,一面派快馬以八百里加急飛報京師。
寇準含淚離開澶州,他在馬車上嘆道:「澶州之恥,澶州之恥啊!」
真宗便把臣將召入帳中商議準備撤軍,南遷金陵避難。
楊延昭忙跪下聽旨。
蕭太后說:「不然,皇帝不能打,但他手下的人能打。更糟的是,那個楊延昭打退了我們西路部隊,使我們成為孤軍深入,尤其楊延昭現已深入我們的後方,他若去攻打我們的上京,那我們還不完了。」
衛兵來報,說有父女倆要找焦將軍。
行軍路上,楊延昭和幾個將領坐在路旁歇息,焦虎說:「楊將軍,太好了,我們有可能直達遼軍後方,奪了上京,端了遼軍的老窩。」
真宗雖然決定不後退了,但仍按兵不動。澶州防守李繼隆頻頻傳來求援報告,真宗仍然不肯動窩。
眾大臣忙站了起來,俯首恭聽。
焦虎找到了剛才救下的那位姑娘,說:「他是不是你爹?」
群臣也跪叩:「皇上聖明。」
蕭太后說:「我們可以繞過他呀!」
「是的,皇上,在國家危難之際,如果皇上能御駕親征,那麼士氣將備受鼓舞,局勢就可望扭轉。」
老人被扶下了馬,姑娘說:「爹爹,我也是這位壯士救的。」
焦虎聽了,弄了個大紅臉,低下了頭……
韓德讓說:「太后聖明。」
大家聽了都拍手說:「好,太好了,趕快給皇上送去。」
「楊將軍,你寫個奏章送去吧,請求皇上不要議和,我們堅決反對。」一個將軍說。
宰相寇準轉過頭,指責王、陳道:「你們聽了什麼人的話,竟提出遷都的意見,有這樣打算的人,當斬!大敵當前,國家危難,豈可不戰而遲!」
「準是王欽若,皇上就是被他們弄糊塗的。」孟良憤憤地說。
「趕快調楊家將去抵擋……」
守城將士高呼萬歲。
宋真宗一擺手,說:「宰相,你還是先回京都吧!」
真宗點了點頭,說:「唔,那就傳令楊延昭,務必守住三關。」九_九_藏_書
寇準說:「遼兵很狡猾,他們已經考慮到楊家將的威力。所以他們兵分東西兩路,西路去攻打雁南三關要隘遂城,以便把楊家將牽制住,東路直逼京師,現在已到達澶州。所以,楊家將還必須死守住雁門三關,否則京師將更危險。」
楊延昭這才回過神來說:「末將楊延昭遵旨。」
阿蘭父女倆被收留後,老人因思念老伴,悲傷過度,不久就去世了,只剩下了阿蘭。柴郡主和孟良媳婦便做起了媒人,要讓焦虎娶阿蘭,雙方很快都答應了。
王欽若說:「臣擁護,請速派人過去跟他們商議,我推薦曹利用去,他能言善辯,很適合。」
蕭太后與韓德讓同乘一車,緊跟在遼帝聖宗耶律隆緒車后。
宋真宗說:「朕意已決,宰相,朕派你先回汴京去安定民心,朕簽訂完議和書就回歸,這兒的事就不用你管了。」
「謝謝你啊!」老人泣道,「要不是你們救了我,我跟女兒還不知要被這些豺狼怎樣欺壓了呢!」
楊延昭把遼軍的西路軍打得節節後退,然後率部向北挺進。
鼓樂高奏,龍旗掛在城頭,宋真宗在寇準、高瓊及澶州守將李繼隆等的陪同下登上了城樓。
「皇上有旨。」
洞房裡,焦虎拉著阿蘭的手說:「蘭妻,我是個粗人,而你是個文人,你能看得起我這個大老粗嗎?」
蕭太后、遼聖宗統率三十萬大軍,避開楊家將的防守地,繞東路直逼宋朝京都——汴京。
寇準長嘆一聲,只得說了聲:「臣遵旨。」退出了。
殿前都指揮使高瓊將軍也勸道:「皇上,您考慮一下,出徵兵士的家屬都在京師,如果皇上逃往金陵,那麼軍將們必然逃散。」
遼軍一路旌旗接雲,塵土遮天,所到之處皆勢若破竹,很快便到達了澶州(又名澶淵,今河南濮陽市)城外。
蕭太後下令三面包圍澶州,因澶州南面臨黃河,所以遼軍就在北城外紮下營寨。
宋真宗接到軍情報告后大驚失色……
那人只得把老人推下馬,然後拚命逃了。
來使捧旨念道:
王欽若之言,正中宋真宗下懷,真宗聽了吁了一口氣,問:「副宰相提出遷都金陵,大家有何看法?」
「謝謝恩人。」老人說。
楊延昭聽了,說:「我母親佘太君原來就是一個女將,女人從軍未必不可,只是我們還沒有收過女兵。」
在裡屋的孟良夫人阿芳聽了,忙走了出來,她見姑娘端莊有禮,很是喜歡,便說:「我也想習武,正愁沒伴呢,就收下她吧。」又想到焦虎救了他父女,他又沒妻子,正好可以撮合他們,便笑著對焦虎說:「就看虎兄弟收不收留他們了。」
兩人興奮地又碰起了杯。
蕭太后聽了大喜,當即答應下來,並派韓杞去宋廷締結和約。
「我母親為了救我,跟遼兵搏鬥被他們殺死了。我的娘啊,你死得好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