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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 日中篇 第十九章 君臨天下

中篇 日中篇

第十九章 君臨天下

一統天下兮,君臨八虛。
始皇又說:「下面讓李斯宣布三公九卿制。」
一個監工說:「李大人,八達嶺山太陡,運磚十分困難,所以進展極慢,好不容易築好一段又被雨水衝垮了。」
秦始皇用手指著遠處激動地說:「好,長城修築得真快,真好。無論如何也要儘快把萬里長城修好!」
始皇登上飫城,向東方眺望……
「是,皇一上。」
李斯起身稟道:「小篆字形體勻圓齊整,比大篆字簡化,易寫,易認,容易在六國實拖。最宜用於官方公文書寫。大家可以看我抄寫的《倉頡篇》。」
八達嶺觀日出
「是的,皇上這麼多兒子,不立太子是不行的。」
大臣們,尤其是文吏們看了十分讚賞,感到這種字體比小篆體更簡化,更美觀和易寫。
李斯頓了一下,又說:「至於九卿,是分管九類部門的中央官員。包括財政、稅賦、司法、人事等,新官制是體現中央集權的……」
秦始皇嫌進度太慢,又下令征民工二十萬修長城,這樣,不斷的增收賦稅,強征民工,以致老百姓苦不堪言,怨聲載道……
中國從此結束了封建分封制,跨上了一個新的歷史台階,進入了中央集權時代,歷史邁出了一大步。秦始皇統一六國,推動了中國歷史的車輪,秦始皇也從此成為了中國的第一個皇帝,中國的世紀偉人。
皇宮大殿里,始皇升殿,百官朝會。
「始皇萬歲,萬萬歲!!」
廿年,廿年啊!為了統一中國,他付出的太多了,年剛四十的皇帝已經銀絲在顯了。
若夫!震古鑠今,偉績煌煌;萬代敬仰,越聖超凡。
秦始皇登基大典開始!
大臣們起身仔細看了,都交口稱讚。說字體有風骨且易寫、易認,為大篆字所不及。
秦始皇又向趙高一擺手,趙高即呼:「帶程邈。」
於是,蒙恬三十萬大軍便成為了修築長城的主力,白天夯土壘牆,晚上巡邏守防,日日夜夜戰鬥在萬里長城線上。
長城之巔兮,蛟龍騰兮;
一個年約五十的犯人被帶上了殿。
「噢,師傅。」
一天,李斯等正在山上觀察,見一位背柴薪的老者從一條小道上來,李斯便上前抱拳,施禮后,問:「敢問老者,您走的是什麼路,能修通運磚嗎?」
傍晚,王宮又舉行了盛大宴會,佳肴美酒廣及東南西北,既有關西的牛羊也有東海的魚蝦,還有江南的蛇、鱉,燕趙的雞、鴨,……總之,六國的歌舞,六國的佳肴都融到了一起,意味著,六國的一統,民族的融合……
不一會兒,威武的秦始皇出現了,他身著明黃色龍袍,頭戴新皇冠,腰系鑲有明珠的御腰帶,足登高統御鞋,只見他一改平日的鐵青臉色,而是容光煥發,兩眼閃著亮光,口角微笑著,隨著樂曲沿紅地毯緩緩登上九級台階……
秦始皇又察看了居庸關。居庸關真乃天險一絕,只見兩山懸崖相峙,天塹關窄如線,旁有一水流過,可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過。
原來,燕北長城八達嶺段山高路險,修築十分困難,而蒙恬又帶兵去追擊匈奴,暫不能督修。泰始皇得報后便派李斯來察看。
兩人正說著,小皇子們又歡呼了起來,原來蘭妃又射中了一隻鹿。
秦始皇今天確是按捺不住內心的激動。
秦始皇聽了高興得用手捻起了鬍鬚。
於是始皇高興地宣布:「李斯,擬文起詔,告示天下,從今日起,秦的文字就以小篆體https://read.99csw.com字為準。」
「下面,請始皇降第一一道御詔。」李斯宣布。
霎時間,天空出現五彩霞光,大地騰起了芳香的紫氣,吉祥降瑞于咸陽。
「立太子?」扶蘇問。
「也好。」
「始皇萬歲,萬萬歲!!」
裝飾一新的咸陽宮旌旗飄揚,寶鼎焚香,紅地毯從殿內鋪到九階台下,一直沿伸到殿外。皇宮樂隊早已列于大殿前兩旁,大殿內外兩側站立著文武百官,他們都身著嶄新的朝服按等級排列著,個個面現喜色,在小聲地交談著……
他一天要批閱一百二十石竹簡,常常是批到夜裡還未看完。
李斯上前一一步,說道:「上有天皇,下有地皇,中有人皇。我王平定了六國戰亂,統一了中國,其大功大德,前無古人,勝過三皇五帝。所以我王無愧於始皇之榮稱,從此以後我王就是中國第一位皇帝了。我們大秦也就是中國的第一個帝國了。」
一大臣出班稟道:「啟奏皇上,微臣以為新官制確實不錯,如果沿用舊制,那全國三十六郡將很難管理。」
呼聲落後,始皇環顧了一下重臣們,說:「眾愛卿,你們都是大秦朝廷的棟樑,今天,朕要你們決定一件大事,就是要書同文字,也就是說要最後確定一種全國統一的文字。朕初步決定以李斯書寫的小篆字為規範,現在就請李斯介紹小篆字。」
於是秦始皇高興地拍案而起,說:「以後官方用篆體,民間書寫用更簡化的隸體。」
於是李斯在當地嚮導的帶領下,和技工、當地官員一起作了三天的實地考察,又向不少當地老者請教。
扶蘇只說:「師傅,您能否對父皇上書,讓我和于琴把婚事早日辦了。」
「公子來了,快快請進。」
於是李斯出列,宣布了一道影響中國達幾千年的新官制:「吾皇規定我朝即日始起用三公九卿新官制。這是為中央集權而設的官制。三公是丞相、國尉和御史大夫,是皇帝以下的最高官級。」
「稟皇上,臣下想組織一次書法比賽,然後由眾臣挑選出三種字體,最後請皇上定奪。」
不一會兒,趙高一聲:「皇上駕到」的喊聲,秦始皇走了進來,在眾臣們「皇上萬歲,萬萬歲」的呼聲中就座于正前御案後龍椅上。
在激昂的鼓樂聲中,一隊胄甲鎧鎧的秦國武士手執刀矛與化裝成六國的敵人展開了激戰,最後秦國勝利了,其餘六國敗伏于地。
「朕給你三十萬大軍晚上防敵,白天修長城,不夠還可以給你配民工二十萬,你看如何?」
于琴聽了,一雙美麗的眼睛湧出了淚水……
「稟皇上,準備用天圓地方的圓錢幣,過兩天,鑄造的樣子出來,請皇上審定。」
「五十萬軍民,人倒是不少了,只是費用……」
「師兄,你來得正好,父親正在寫諫文,準備上奏皇上呢!」
又一大臣說:「稟皇上,我們擁護新官制,因為可以集中管理全國。」
始皇接著又宣布了一道新任官制的誥文:「老丞相王綰因病免去丞相職務。從即日起任命馮去疾為右丞相,李斯為左丞相。其餘官員將分批分期任命。」
夫「天下者,天下人之天下」,非一人之天下也,獨夫獨之,終致江山毀於一炬,但施王道,不行仁政者也。
鬚髮雪白的王綰,顫巍巍地出列跪稟:「老臣謝皇上准奏告老還鄉。老臣謝皇上隆恩。」言罷含淚向始皇叩拜了三下退回。
秦始皇問李斯:「貨幣統一的事辦得怎樣了?」
李斯宣布完,秦始皇問眾臣:「眾愛卿對新官制有否意見,可以稟來。」
https://read.99csw.com天,燕北八達嶺四周增加了不少警衛,三步一崗,五步一哨,原來是秦始皇將登長城進行視察。
一個大臣說:「宰相所言極是。只有分封才好管理,否則這樣大的地盤難以控制。」
蒙恬想了想說:「如果能把三條長城都連起來,那確是一道很好的防線,只是工程太浩大,恐怕……」
李斯說:「我們先把地形勘察一下,再找民間老者了解一下,八達嶺長城,皇上限期一年竣工,重任在身,誰都有責任。」
馮去疾和李斯忙出班跪稟道:「微臣遵旨,謝皇上隆恩。」
「我大秦就像一條大龍,是由六國連接起來的巨龍,從此不能再分割了,朕一定要把長城都連起來。」
李斯回咸陽向始皇報后,始皇嘉獎了他,並準備親自巡視八達嶺。
趙高令旗一揮,皇宮樂隊便奏起了秦始皇最喜歡聽的樂曲,這樂曲高亢激昂、排山倒海如萬千烈馬在賓士……
始皇又命把趙高書寫的小篆體字《爰歷篇》及太史令胡毋寫的《博學篇》給眾臣觀覽。大家都說小篆字好。
李斯清了一下嗓門,又說:「丞相設右、左丞相各一人,分別輔佐皇帝決策及處理國家大事。國尉是軍事長官的最高級。御史大夫是專管監察工作的官。」
但是他得到了,他得到了中原江山,得到了六國的大一統,得到了整個的中國……
秦始皇眺望著北方說:「現在六國已經兼并了,匈奴成了我們的主要敵人,我想把我們秦國和趙國、燕國三國修的長城連接起來,成為萬里長城以抵禦匈奴,你看好嗎?」
哦吁!泰出日出,金光閃閃;黃河咆哮,波濤燦燦。
「好啦,好啦。」秦始皇打斷他的話:「匈奴驃悍凶勇異常,只有長城能擋住他們,長城一天不修好,朕就食不甘味,卧不安寢一天。」
皇宮章台宮含元殿。
秦始皇嘆道:「今後凡是這樣的山隘關卡,一定要設重兵防守。」又對蒙恬說:「長城就是戰場,寬度要夠五匹馬并行,要五里一燧,十里一墩,三十里一堡,百里一城。」
「愛卿真是說到朕的心裏了,明天朝會,讓大家議一下,一定要統一思想,以法家思想治國。」
群臣再次爆發了「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的呼聲。
淳于越嘆了口氣,「唉,你要不是皇子,我早就給你們操辦了,但太子妃人選,可不是我一人能決定的。」
大功告成,秦王嬴政終於統一了天下。公元前221年,秦王政二十六年,秦始皇舉行登基大典,中國第一位皇帝誕生了。經過幾百年,幾代人的付出,在血與火的洗禮中,中國的歷史進入了一個嶄新的歷史階段,從此,中央集權取代了分封,統一取代了分裂,安定取代了戰爭。
「師傅,扶蘇非於琴不娶。」扶蘇堅定地說。
大殿內,平台上的皇帝寶座金光燦燦,正在迎接中國第一位皇帝就座。
李斯把他書寫的文字給大家展示。
秦始皇威嚴地掃視了一下八方,說:「從今以後,以法治國,以法立綱、立政,並建立三公九卿官制。」
嗚呼哀哉!仰天長嘯,把酒興嘆。五功造就千古一帝,三過釀成千秋遺恨。敢問入朝短命莫非天應?
盛大的歌舞表演開始了。
十六七歲的于琴是淳于越的女兒,聽見扶蘇的聲音,心一跳,忙站了起來,迎到門外。
夫兼并天下,降服四海;開拓疆域,威震八方。超三皇、越五帝,皇權至高無上;廢分封、郡天下,中央集權秦首創。車同軌、書同文,一統天下文;築長城、修國道,浩氣長存;製法紀、定卿度,規範千載;登泰山、巡八邦,名揚四方。https://read•99csw.com
鳳兮,鳳兮,
群臣又爆發了「始皇萬歲,萬萬歲」的山呼。
西風吹紅萬山丹,一條蛟龍雲里穿。
「是,陛下。」
始皇說:「程邈,把你寫的字向大家介紹一下。」
文武重臣的几案上都擺滿了竹簡。他們都在翻看,皇帝要他們挑選最好的文字作為全國文字的規範。
扶蘇沒有問他要立誰,淳于越也沒有告訴扶蘇他推薦誰。
秦始皇登上大殿在龍椅前站住了,他伸出雙臂向文武百官一擺手,大殿內外即爆發出了振聾發聵的山呼:「始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啊!萬山紅遍,壯美無比,皇帝激動不已……紅日下,盤旋在崇山峻岭中的長城,像一條騰飛的巨龍,氣勢磅礴,一望無際的山川,無垠無際,像廣闊的天空一樣,好一幅騰龍壯景!正是:
秦始皇和蒙恬、李斯一起登上了秦長城北段,看著斷斷續續的長城,秦始皇問蒙恬:
始皇又說:「要據險設關,重鎮要地須多設烽火台和雕堡,這樣白天可以舉煙,晚上可以點火,要確保兵家烽火的傳遞。」
始皇說:「眾愛卿,如今四海一統,百川歸一,朕要一統天下思想,大家有何高見,且奏來。」
蒙恬聽了,忙說:「末將遵旨。」
「眾愛卿免禮平身。」
「是,皇上聖明,末將遵旨。」
秦始皇想,你身為丞相重職,卻主張分封倒退,反對我的中央集權,我沒有處罰你就不錯了。讓你因病告老還鄉就已經夠給你面子,你該無怨了。
龍兮,龍兮,
千古一帝(散賦)
大臣們個個相覷,不知是何故?
程邈便把他書寫的隸書展示給大臣們看。
李斯又宣布:「請始皇降第二道御詔。」
老翁從肩上放下柴禾,用一塊毛巾擦著頭上的汗說:「官人是要作修長城用嗎?」
李斯千里迢迢從咸陽趕到八達嶺親自督修長城。
日出登上八達嶺,共覽千里江山醒。
趙高又宣布:「皇上下令大赦天下,盛宴三天。」
又是一陣高亢激昂的鼓樂聲響起,扮演秦王政的武士身披盔甲立在戰車上緩緩而出,全場立即爆發出了「始皇萬歲,萬歲,萬萬歲」的山呼。
李斯和幾個隨從跋山涉水一路艱辛來到時,又見新築起來的一段遇雨塌翻,工匠們一籌莫展。李斯來到后,就和地方官員、技工、監工一行人爬上了軍都山的主峰八達嶺。登高一看,果然山勢陡峭,險峻崢嶸,千山萬嶺中只有這道險關可以通行,真正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要在這上面築長城確非易事,便問他們:「大家有沒有什麼好辦法?皇上十分關心八達嶺的工程。」
「皇上聖明。」眾大臣們高呼。
宮內的呼聲傳到了宮外,聚集在街上的百姓們也在山呼,山崩地裂般的呼聲在咸陽城回蕩,久久不散……
文武百官再次爆發了山呼。
咸陽城沸騰了,滿街擺滿了鮮花,家家戶戶插上了旌旗,人們都身著節日的服裝,喜氣洋洋地慶祝中國的第一個皇帝登基大典。
「唉,這事很難,現在我的觀點和皇上存在嚴重分歧,皇上恐怕不會放過我。過一段時間再說吧!」
晨曦初露,始皇便在,李斯、蒙恬等的陪同https://read.99csw•com下登上了八達嶺長城。時值晚秋,經過一場霜凍后,長城內外的楓葉全都紅了。
一代雄君,十年奮戰,,已統四方;頂天立地,所向無敵,千古一帝。
李又宣布:「請始皇降第三道御詔。」
李斯看了后,說:「我也是荀子的弟子,我當然不願違悖老師的主張,但我們現在好不容易才得以中央集權,只有專制才能鞏固,只是土地專制是不夠的,還必須思想專制。」
始皇舉目四望……
大將軍蒙恬早已恭候多時了。
每天,李斯都站在旁邊幫皇上整理,並給皇上提參考意見。
不一會兒,便見浩浩蕩蕩的儀仗隊,皇帝鹵簿、衛士,然後便是秦始皇的御輿緩緩而來。秦始皇視察燕趙來到了燕北薊地。
蒙恬頻頻點頭。
於是,李斯終於找到了一條可以通過山上的路,在他的督監下,開拓了一條運石磚路,這樣僅八個月就修好了八達嶺,連接了左右長城。
又一大臣說:「我們同意分封,請大王接受我們的建議。」
一隻小梅花鹿跑了過來,被蘭妃一箭射中,小皇子們高興地跑過去,提起了梅花鹿,蘭妃下馬走了過去,和孩子們一起看小鹿。
始皇長子扶蘇騎著馬焦急地往老師淳于越府馳去,到了府門外,侍衛見未來的太子來了,忙讓了進去。到了書房外,窗內就傳出了憂傷的琴聲,扶蘇知道是師妹在撥琴,眼睛一亮,叫了一聲:「于琴,師傅在家嗎?」
然後是齊國的男女青年跳起了別具風韻的魚船舞,他們扮做魚船和漁夫時而撒網時而撈魚,跳得十分精彩。
始皇想,萬里長城要像巨龍一樣永遠騰飛,江山社稷要如紅日一樣永遠生生不息,於是又吟詩一首:
「長城能擋住匈奴的襲擊嗎?」
始皇拿了一份竹簡對李斯說:「廷尉,你看,這是淳于越的奏章,他認為我們太專制。請奏要朝廷實施儒家的仁德。」
「正是。」
「唔。朕看你書的小篆體就不錯吧!」
接著又有幾個大臣出班表示擁護新官制。
首先是歌頌秦王政統一六國的武士舞。
秦始皇目光閃閃地環顧了一下四方,又說:「從今以後統一貨幣、統一尺度、統一曆法。就是說,今後貨幣、尺度及曆法,不會再混亂了。」
「始皇萬歲,萬萬歲!!」群臣又爆發了山呼。
正是:
嗚呼!自古帝王者,無不悲遺憾。縱然一代英主也若明若暗。建皇陵、修阿房,百姓血汗;行暴政,施酷刑,臣民憤懣;焚詩書、坑儒生,仕者誓反;偏法家、輕儒道,終留大患。
宴會在極其歡欣鼓舞的氣氛中進行著。
李斯、王綰、馮去疾等文官及王翦父子、蒙恬、蒙毅兄弟、尉繚等武將,分別立在殿內文武百官之首。
嘆前無古人者,非三皇五帝所能比也。
繼之是美女們出場,她們身著桃紅色的衫裙,跳起了關西粗獷的牧羊舞,她們舞姿優美,形象生動,充滿了濃郁的生活氣息,受到了臣民的熱烈喝彩。
一個技工說:「東西兩條都修好了,就是這段沒法連上。」
「謝皇上誇獎!不過,還得廣為徵求,看看還有沒有更合適的。」
接著是黑龍舞,黑色是大秦的國色,龍旗是大秦的國旗。一條巨大的黑龍在大殿外中央翻舞,群臣不時給予熱烈的掌聲。
立時,進來兩隊太監,在殿堂兩側排成兩行,手舉李斯書寫的《倉頡篇》竹簡,讓大臣們觀看。
「回皇上,有一定作用。」
文武百官又爆發出了山呼。
文武大臣立時伏地如山倒。
于琴聽了臉一紅,走到琴旁坐read.99csw.com了下去。
「徵收賦稅。」
秦始皇站了起來,向蒼天拜了拜,然後龍口一開,宣布了一道震撼歷史、影響中國幾千年的金詔:「蒼天在上,天神列祖列宗在上,後輩嬴政在此宣布,春秋戰國八百年戰亂終於結束了,六國終於一統了,為了不再分裂,不再割據,不再發生戰爭,朕下令,中國從此不再分封諸侯,一律設立郡縣制,由中央集權統一領導。」
接下來,表演了燕國的劍舞,一對男女俠客出來,表演了瀟洒道勁的雙人劍舞,劍舞剛完,便聽一陣悠揚的笛聲傳來,接著出來一隊楚國江南少女,她們卷著手袖和褲腿與一隊扮做紅荷的少女跳起了歡樂的採蓮舞,讓人耳目一新。
「師傅在寫什麼?」
為了這一天,他不得不清除了嫪呂集團,殺死了兩個弟弟,傷了母后的心。為了這一天,他逼迫成蟜反叛並借故處死了他。為了這一天,他不得不索了他仲父的命。現在他已經成為了孤家寡人。
東海之濱兮,紅日曦曦;
秦始皇高興地起立向武士及眾臣擺手致意。
夫光陰如流水,滾滾川流不息;千迴百轉到大江,一瀉千里入海洋。嘆滔滔江河,莽莽山川,千古春秋,多少英男兒殤。
「皇上聖明。」李斯和群臣高呼。
「那請官人隨我來。」
老丞相王綰出列奏道:「啟稟皇上,古往今來,凡新朝代都要行分封,分封了天下方能安定,民心始能順服。再說,現在各國諸侯剛被消滅,燕、齊、楚地太遠,如果木在那裡封王,恐怕難以安定。所以臣請求皇上封幾個皇子為諸侯王。」宰相話音剛落,就幾乎同時站出了幾個大臣表示支持。
老臣馮去疾出班稟道:「啟稟皇上,老臣以為新官制對鞏固中央集權,對統管全國都很有利,老臣從心裏擁護。」
淳于越鬚髮已全白,但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他說:「我正在上書請皇上警惕諛臣,要施仁政,法制固然不可少,但仁政不能沒有,不實施仁政,朝政就會短命。我還建議皇上,應該立太子了……」
秦始皇在龍椅上落座,文武大臣們這才起立俯首恭立著。
「始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秦始皇正在批閱奏章,兩張幾桌上堆滿了李斯呈上的竹簡。
秦始皇又對李斯說:「廷尉,要保證物資供給。」
嗟呼!跨上駿馬,高舉利劍,跟隨秦王征四方。東臨大海六國,西逼大漠鼓鏘,北戰匈奴敵暈轉,南征北戰血飛濺。
秦王政二十六年(公元前221年)秦王政大功告成統一了天下。
自此,中國文字開始了大一一統,簡化、易寫、易以的小篆、隸書取代了複雜、難寫、難認的大篆,對中國文化的發展產生了深遠的影響。
「那……會不會引起民怨,現在戰爭剛結束,百廢待興,修長城要徵收大量民工,需要大量財物……」
「另文字呢?」皇帝又問。
頭戴金冠,身著袞袍的秦始皇在莊嚴的禮樂聲中緩緩登上大殿,坐上了皇帝寶座,萬民齊呼:「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這程邈原是一個縣官,後來犯了罪被關押了十年,牢窗下他潛心研究書法,在小篆的基礎上創造了隸書,並寫了幾千字,始皇看了十分欣賞。
吉辰到時,司儀官李斯宣布:
巍巍秦嶺,高峻雄偉;浩浩泰山,崢嶸壯觀。
不一會兒,東方發紅,一輪瞳瞳紅日,冉冉升起,頃刻,彩霞滿天……
龍鳳傳人兮,生生不息。
「是,皇上。」李斯俯首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