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中篇 智聖韜略 第十五章 赤壁妙算

中篇 智聖韜略

第十五章 赤壁妙算

正說著,只見黃蓋汗涔涔地跑了來,他向周瑜報告道:「都督,我們勝利有望了,我乘小舟潛到江北,見曹操船都用鐵鏈連在一起,首尾相接,正是火攻的好條件。」
曹操笑道:「我沒有拆看,也就是說,我不知道是誰寫的,不要怕,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那時袁紹那麼強,連我都不能自保,何況大家。」隨即命令:「點火,把這些信件燒了。」
阿慧說:「夫君請看,這裏正是長江急轉彎處,地勢突變,水勢湍急,南邊又緊鄰大湖,一旦起風,風力必然會迅速加快。」
末將黃蓋在江東受恩于孫權,擔任將帥多年,本當效忠生死與共,怎奈孫權聽信周瑜、魯肅之流的蠱惑,竟自不量力,想以江東區區兵力對抗曹公百萬之眾。這不明擺著要我們去送死嗎!我等力主投誠,卻遭到了周瑜的辱罵,孫權因此輕視我等,我等實不堪屈辱,願歸順曹公。如能收于麾下,實不敢妄想,只圖得一微職以安家小。若蒙信任,我將在適當時候帶糧草軍械一併效命曹公。
謀士們都羞愧得低下了頭。
鼓樂響起,一隊武士出場,跳起了威武的出征舞。
下屬來報:「丞相,我們收到了孫權將領黃蓋送來的降書。」
自赤壁之戰後,主降派的代表張昭便不再受孫權的倚重,但他仍然以輔臣自居,對孫權仍然倨傲。
阿慧過來看了,點頭道:「曹賊恐怕就要敗在這封信上了。」
大臣們也都跪了下去,求道:「丞相息怒,就暫且饒了他吧!」
此時的曹操正頻頻接受著八方敬酒,他的臉泛著紅光,手拈黑黑的長須,兩眼凝望著上空的皓月,他忘卻了一切,彷彿此刻就是征服了孫劉、繞一了南北后的慶功會,他陶醉了……
周瑜聽了,眉頭舒展,頭痛也頓時減輕,說了聲:「願天遂人願。可萬一不起東南風怎麼辦?」
「呈上來。」曹操說道。
屬吏便念道:
阿慧放下手申的兵書說:「曹操最相信的一句話叫做識時務者為俊傑,再說他手下的謀士幾乎都是投誠過去的,所以我們只要從識務切入,不怕老賊不動心。」
諸葛亮胸有成竹地說:「不可能。二十四節氣已有千年歷史,節氣前後氣象、風象都會有變化,尤其是冬至、夏至這兩個陰極陽極時期。」
明明如月,何時可掇。
「都督,您醒醒,都督。」魯肅急得直喊。
曹操聞之出來見了,用手拈著黑須大笑道:「此乃吾將勝之兆也。哈哈……」
出征歌
曹操眯起眼,細看了一下,大驚失色,忙令:「給我阻止他。」
曹操生氣地說:「你太多慮了,我曹操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現在正值兩軍決戰之際,明擺著孫劉不堪一擊,所以必有識時務者為俊傑之士,我們不收黃蓋豈不是堵了對方歸降之路。荀彧,你若疑慮就回老家迴避去吧!」
黃蓋又高喊道:「曹公,我是黃蓋,我帶二十船糧食來九九藏書了。」
諸葛亮說:「好,我們明天就去。」
「好,就這麼寫。」諸葛亮點頭道。他端起茶盅喝了兩口,便低頭寫了起來,不一會兒,一篇詐降的傑作便出台了。
阿慧說:「兵書上不是常說,一場戰爭的勝利與否,不但取決於人,還和天時、地利密切相關嗎?」
諸葛亮微笑著,說:「公瑾不必憂心,只要把日子定在冬至子時即可。」
孫權聽了臉一沉,心想,從來還沒有哪個人敢這樣教訓自己。
話音剛落,忽然從谷后殺出一支人馬,高喊:
周瑜聽了大喜:「真是英雄所見略同,剛才我跟孔明先生都談到了火攻,正在想計策呢,曹操把戰船連在一起,正是他自掘墳墓。」
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都督,您感覺怎樣?」魯肅著急地問。
周瑜見到有帝王之相的劉備,也頗為欽佩。次日,雙方最高級的將領在劉備的營帳內商議戰事。
黃蓋又說:「都督,我還想了一條計策……」
孰料,曹操一巴掌把碗打在地上,泣道:「你們這些無用的,若郭嘉在,決不會讓我有此大失誤,奉孝啊,你走得太早了……」
晚上,燭燈下,諸葛亮和阿慧在商議如何給曹操寫信。
諸葛亮說:「這我已跟周都督合計好了,如果天不助我,那我們就用火箭、火炮強攻,反正我們的戰船是靈活機動的,就是著了火也不會燒成一大片。而曹賊的船一旦著火就是滅頂之災了。所以,就憑這一點,曹賊就已犯下大忌了。」
曹操說:「我以為諸葛亮、周瑜智謀高超,其實不過如此,倘若在此設一伏軍,我等豈不束手就擒!」
司馬懿點了點頭。
周瑜說:「好,這信就請孔明軍師起草吧!」
「對,我們……我們已經勝利了。」
一次跟孫權去獵狩,見孫權勇猛地跟一隻猛虎搏鬥,險些被咬死,張昭大驚失色,他嚴詞批評道:「將軍你貴為君主,真正的本事應該是駕御莢雄,驅使群臣,而你卻在荒山上驅馳跟猛虎比能耐,你這樣算什麼英雄?」
大家正高興時,荀彧卻稟道:「丞相,現在我軍由於水土不服,生病的很多,我想是否調整一段時間再開戰。因為孫劉現在是以逸待勞,而我們是疲勞征戰,再說糧草也很難顧全,是否先調整一段時間再……」
魯肅也說:「曹賊現在雖然在拚命訓練水兵,但無論如何也不敵我們訓練有素酌水師,所以我們人數雖不如他們,但戰鬥力仍處優勢,我們取勝還是有希望的。」
孫劉聯軍的最高級軍事參謀會繼續到深夜。
謀士程昱端來一碗飯,勸道:「主公不要太傷心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有朝一日,東山再起,再殺到江東,斬了周瑜,報仇雪恨。」
諸葛亮微微一笑,表示應允。
曹操退走,周瑜劉備都派兵去追擊,曹操只得留下曹仁鎮守江陵,自己帶著剩餘部隊從華容(今湖北監利東北)小道撤退。
「文若兄,你對丞相這麼忠心,他為什read.99csw.com麼還要這樣對你?」
曹操聽了又大笑道:「真乃人心歸向,天助我也。傳我命令,放他過來!」
勢如虎嘯,行若電閃。
「住口!」曹操不等他說完就怒不可遏,喝道,「大戰在即,你竟敢擾亂軍心,給我拉下去宰了!」
「喂,丞相有令,來船不得靠近。」
劉備日夜盼望的周瑜大軍終於來到了,劉備、諸葛亮、關羽、張飛等都到夏口江岸迎接。
逃到一個峽谷處,曹操忽然仰頭哈哈大笑,部下驚問:
曹操在長江邊的一座亭閣樓上舉行大戰前夕動員封賞酒會。
對酒當歌,人生幾何。
「主公,慢。」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曹操對荀彧生氣,眾文武聽了都愣住了,正不知該如何是好時,忽聽楊修說:「丞相,荀彧說得也不無道理,人家是以逸待勞,而我們是遠征連續作戰。所以,勝算的把握還不夠大。再說,您剛才誦詩的時候,還真有幾隻烏鴉在窗外枯樹上飛來飛去,找不到歸宿,卑臣以為不吉利。所以……」
船前站著老將軍黃蓋,船漸靠近曹操的戰船時,黃蓋高聲喊道:「曹將軍,黃蓋投誠來了,請讓開一道。」
「來來來,飲酒,飲酒,今天我們一醉方休。」
曹操聽了興奮地捋了捋鬍鬚,看了看當空的皓月,又吟道:
原來,周瑜肋部中了一支毒箭,已昏迷過去。魯肅忙叫來隨軍醫生,醫生把箭取了下來,又給他清洗了傷口,並把解毒藥給周瑜灌了下去。
程昱說:「主公,此船必詐,主公請看,既是裝糧之船,就必沉甸甸的,然而這些來船卻是輕飄飄的,今夜又忽刮東南風,來船如果帶來火箭手,那一切都完了。」
司馬懿只得回到宴堂去。
繞樹三匝,何枝可依?
荀彧嘆道:「自古君王都是順其者昌,逆其者亡啊。你快回去吧,要不丞相會怪罪你的。」
他嘴裏不說話,心裏卻罵他倚老賣老。
周瑜連說:「妙,此計正合我意,我倆可謂不謀而合。曹操的兵都是北方人,不會水,只要燒了他的木船,那些兵再多也無用了。可是要想把他的船都燒了,也不是那麼容易。」
亮劍關山,飲馬長江。
周公吐哺,天下歸心。
生為忠將,死為國殤。
退到門外的荀彧疾步進來高聲道:「丞相萬萬不要相信,黃蓋是詐降。」
暮披星辰,晨迎朝陽。
曹操又看了看黑黑的夜晚,依然是月明星稀,想起昨天還邊朗誦月明星稀,邊淺斟低酌,不料,一夜之間竟成了這樣,還真被荀彧、楊修言中了。想著想著不禁潸然淚下。
大家和著節拍共唱,氣氛極為熱烈。曹操大喜,他哈哈地笑著,這read.99csw.com笑聲如驚雷,震動著樓宇亭閣……
赤壁大戰勝利后,孫權與群臣在一起飲酒慶賀,他要大家跟他一樣喝得酩酊大醉。張昭便說:「你這樣做跟商紂的肉林酒池有何兩樣?」孫權口頭上答應罷酒,但心裏對張昭越發不滿。不久免去了張昭丞相之職,只拜他為綬遠將軍。從此張昭不再受重用。
劉備看了看在搖著鵝毛扇沉吟不語的諸葛亮說:「軍師意欲如何?」
吃晚飯時,諸葛亮問阿慧:「你說,冬至子時肯定會起東南風嗎?」
這時火光衝天,喊聲震地,曹軍傷亡慘重,又堅持了一陣,周瑜的兵快殺到帥船了,曹操才在百余部屬的保護下跳到小船上急忙向江岸退去……
周瑜說:「都是自己人,這是最高級軍事參謀會議,你儘管說。」
旌旗飄揚,金鼓齊響。
「慢!」曹操轉過頭,見曹植淚流滿面地跪下,求道,「父親,大戰在即,豈可隨便誅殺諫臣,就是他的話說錯了,也等打完這一仗再處治不遲。」
這天周瑜和諸葛亮乘船在江中視察,只見江北旌旗如林,諸葛亮說:「都準備好了嗎?」
曹兵被這突如其來的大火嚇得暈頭轉向,在船寨上到處亂竄,燒死、踩死的不計其數。
又過了一會兒,周瑜才醒了過來。
周瑜說:「但願天遂你的神機妙算,果真如此,孔明真無愧卧龍稱號。」
憂從中來,不可斷絕。
正當站在船頭上的周瑜濃眉緊鎖、舉棋難定時,諸葛亮的一席話語,讓周瑜興奮不已……
月明星稀,烏鵲南飛。
曹操這才說:「今天主要是不想敗了我的酒興,那就看在眾卿面上,把他押下去。」
會場氣氛開始活躍,一大臣起立贊道:「丞相一掃北方,滅了袁、呂,今又兵不血刃,取了荊州,待擊敗孫劉鼠輩,一統天下當勢在必行。」
揚修被押了下去。
周瑜問:「何故?」
慨當以慷,憂思難忘。
夜裡,曹操一行在快到鄴城的一個山腳下休息,乾柴烈火架著鍋,正在煮飯,將士們都歪靠在山腳下喘粗氣,個個滿臉黑灰,衣服被火燒得大洞連著小洞,一副狼狽相。
一大臣起來贊道:「丞相,孫劉消滅在即,統一南方在望,我漢丞相定能大捷大勝。」
曹操用手按住這些書信說:「這些書信我還沒看,這是我方在與袁紹決戰時繳獲的,是我們的人暗中私通袁紹的書信。」說罷看了一下大家,有些人馬上神色大變,小腿抖了起來,脊梁骨冒出了冷汗……
「曹賊,今天要取你的首級。」曹操回頭見是張飛,心想,這個蠻夫,怕他做甚!便鼓起精神大喝一聲:「殺啊,跟他們拼了!」率部沖了過去,兩軍廝殺得難分難解。忽然一陣金鼓齊鳴,喊聲震天,只見一員猛將率部沖了過來,曹操定睛一看,天哪!嚇得幾乎跌下馬,原來是周瑜親自跨馬追了來,曹操心想,這下死定了,但又想就是死也要拼他個魚死read.99csw.com網破,於是便命:「給我放箭!」
曹操回頭,見是謀士程昱,便問:「何故?」
「都督!」眾將驚叫著朝周瑜走去,魯肅急令鳴金收兵。
「今已至此,主公何故還笑?」
曹操舉杯吟道:
越陌度阡,枉用相存。
大臣中,有的人感動得熱淚盈眶……
諸葛亮遙望著江面,頻頻點頭。他看著晴朗的天空,說道:「這幾天連日大晴天,起東南風的可能性確實很大,真是天助我也。」
曹操又舉杯道:「來來來,別讓一個人掃了我們的興,喝呀,預祝我們來日成功。」
司馬懿追了出來喊道:「文若兄,您別難過,丞相就是這種脾氣,您跟他生死與共這麼多年了,他不會對您怎樣的。」
次日拂曉,諸葛亮、阿慧和家人撐著船到江心觀察。
眾將士聽了,都擠了出來,引頸觀看,果然來了許多艘船,船篷禽高的,裏面不知放了些什麼。
曹操看了看自己,頭盔也不知摔到哪裡去了,嘆道:「我今天這個樣子,真是當年孔子所說的,如喪家之犬啊!」
荀彧走了。
阿慧說:「如果不是東南風而是西北風怎麼辦?」
忽然一陣江風刮來,把船帆吹得嘩嘩響,這時,兩人幾乎同時啊的一聲驚叫起來:
周瑜的戰船駛近了,當風度翩翩、英姿勃發的周瑜上了岸來到劉備的面前時,劉備簡直驚呆了。只見他一身鎧甲,手執佩劍,金盔閃閃,紅纓奪目,魁梧的身材,英俊的臉龐,威武的神態……啊,宛若天將下凡,難怪孫權如此自信,原來擁有這樣的英雄將領。
曹操展開看了,頗為得意,便叫「念」。
金元208年十一月拂曉,一場決定三國鼎立的大戰開始了。
於是箭像雨點一樣朝前射去,周瑜啊的一聲中箭跌下馬來。
周瑜說:「萬事俱備。」
壯士出征,齊下江南。
周瑜被抬了起來,隊伍開始往回走。
手執刀矛,馳騁疆場。
「啊,歡迎、歡迎。」劉備回過神來,急忙還禮。
黃蓋說:「我想寫信給曹操詐降。」
念畢,曹操哈哈大笑:「眾卿試想,連黃蓋這樣的老將都要來歸順我,我還有什麼可顧慮的。」
冬至日子時,果然颳起了東南風,周瑜令旗一揮,黃蓋率二十艘裝滿了乾柴的船便像箭一樣向江心駛去……
諸葛亮點頭道:「不錯,反正這場戰鬥,用火攻是肯定無疑,即使天不助我,也能勝利,誰讓曹賊犯傻,把船拉在一起嘛!哈哈。」
神兵天降,萬夫莫當。
「都督,不要想太多了,曹操已經撤走了,我們已經勝利了。」
喊聲剛落,忽然來船像箭一樣沖了過來,霎時間萬箭齊發,曹操的戰船頓時燒了起來。戰船因為都被鐵鏈鎖住了而無法避火,恰在此時,一陣緊似一陣的猛烈的東南風刮https://read•99csw.com來,黃蓋的柴船迅速衝進了曹營,於是整個船寨閼電般地燃起了大火,只見火光衝天,映紅了半邊天。
荀彧氣得跺腳嘆道:「唉,我十幾年的心血將付諸東流矣!」
諸葛亮沉吟了一下說道:「大家所言皆不無道理,然若要穩操勝券,以少勝多,恐怕還須智取。我們再多動動腦筋,他們的戰船都比我們大,我看還必須用火攻,設法燒他們的戰船。」
曹操聽了得意地高舉酒樽,說:「我八十萬水師即將迎戰孫劉,願天時地利人和才能取勝。」說罷一揮手,屬吏便取來了一疊書信,放在曹操桌上。
「我們先撤回去吧,今天便宜了曹操,本來應該把化抓住的。」
「風!」周瑜脫口而出。
曹操忙趁亂率部沖了過去,奪路而走。
周瑜說:「曹操從北方帶來的軍隊不過十五六萬人,而且已經十分疲憊,加上劉琮的降兵也無非三十余萬,而我們有三萬多,加上你們的二萬共五萬人。我分析,我們人雖少,但很精,而且曹操是以其短擊我們之長,所以只要指揮得當,是能拿下曹賊的狗頭的。」
阿慧放下筷子說:「應該沒問題,《左傳》載,每年冬至,僖公都要在太廟聽政,第二件事就是登上觀雲台觀看雲色。夫君不妨也在冬至日沐浴后登台焚香觀察雲氣,不過我們還是先去觀察一下大江氣象吧。」
一位屬吏上來,把官渡之戰時那些私通袁紹的信件全部投入火中。待信件全都化為灰燼,曹操又舉樽說:「來來來,現在我們可以放心,安心、齊心了,過去即使有人違背了我,只要他現在和我一條心,共滅孫劉,我曹某既往不咎,來,幹了這一樽。」
契闊談宴,心念舊恩。
「末將參拜將軍。」周瑜向劉備拱手。
荀彧憂鬱地退了下來。
「風!」諸葛亮也叫道。
「唉!」荀彧嘆道,「我已預感到要和他分別了,仲達,以後你要多幫助他。」
曹操不肯服輸,血紅著眼,揮著戰刀高喊:「給我殺呀!」
周瑜仍昏迷不醒,大家焦急地圍在一旁。
周瑜見黃蓋點火成功,便一聲令下,指揮著快船向曹操的戰船衝去,慌亂中的曹兵被砍的砍、殺的殺,早已潰不成軍。
山不厭高,海不厭深。
「你是想把消滅孫劉拖延到明年,你這樣說,難道不怕影響士氣。」曹操勃然大怨,「簡直是影響軍心,你退下吧!」
劉備說:「現在曹操的戰船在烏林一帶沿江北駐紮,我們在江南岸赤壁一帶,雙方形成對峙,曹操隨時會發動進攻,形勢十分嚴峻。所以我們一定要想好對策。」
周瑜緊皺眉頭,用手托著頭說:「看來,你我心照不宣,都明說了吧,隆冬季節,都是西北風,我們用火攻,豈不燒了自己?」
諸葛亮說:「按《易經》陰極則陽的道理,冬至一陽生,子時既是陰極陽復,東風起之際,又是黑夜好掩護之時。」
諸葛亮說:「阿慧,曹操是最多疑的,你說,要怎樣才能讓他相信黃蓋?」
曹操春風滿面地高坐在上座,文武官員分坐兩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