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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壬、再度校正〔137〕

第六章-壬、再度校正〔137〕

和夢一樣,它們都是願望達成;和夢一樣,它們大都是根源於幼童時經驗到的印像;和夢一樣,它們因為審查制度的鬆弛而得到某種程度的好處,如果仔細觀察其結構的話,我們不難發現「願望的目的」正把各種建架的材料重新組合以形成新的整體。它們和幼童時期記憶的關係,就像是羅馬宮廷和古代廢墟的關係一樣——其階級和柱子供給這些現代建築的材料。
〔16〕這夢在弗氏寫給弗利斯——夢裡的那位朋友——的信中有(一八九七年四月二十八日)詳盡的描述。「請看弗洛伊德,第60封信。」
〔141〕譬如說在第六章壬節刊載的夢。
〔78〕——ing,也許是維也納近郊,Schottentor則近市中心。
〔99〕此例首先在一篇論文中報告,插入本節時,弗氏刪去了「他利用脫離女性姿態……」後面的一段文字。此段文字提到有關塞伯拉的「官能性現像」——這將在第七章甲節起予以討論。刪除那段是這樣的:「我們不能反對對病人的這種解釋;但是我不願意單單因與這構思和病人治療的態度有關就說它是官能的。這種思潮和別的事件一樣,都是夢的材料,我們很難想像為何接受分析的病人思想不和他接受治療時期的行為有關。而塞氏所謂:
〔28〕歇斯底里發作常常利用時間秩序的顛倒來混淆視聽以達到掩飾其意義的目的。譬如說:一個歇斯底里的女孩在一次發作中想表現一種帶羅曼蒂克的味道——這是她在地下火車遇到某人後,潛意識所幻想的羅曼蒂克。她想像那個男人被她美麗的雙腳所吸引,上前和她搭訕,而那時她正在看書;然後他們就一起去玩,享受了一段美麗的愛情。她的發作便是以身體的痙攣來表現這段愛,同時用嘴唇的動作代表接吻,兩臂的緊握表示擁抱。然後她急促地跑到隔壁房間,坐在椅子上,拉起裙角以露出雙足,假裝看書,同時和我說話(即是,回答我)。另外請看Artemidorus說的:「在分析夢境的時候,有時要由頭開始,有時卻要倒過來從後面開始……」
〔27〕見弗洛伊德有關夢的短篇的短篇論文,標準本第五冊六五一頁(ondream)的最後部分有一些有趣的例子。
(路威伯爵是個偉大的詩人,當他開始朗誦的時候,阿波羅向他跪下,哀求道:
〔18〕關於這話的描述請見第六章丙節、丁節。
〔39〕此夢的荒謬將在第六章辛節予以評論。
一位朋友說:「但願每個夢均能像你對我的夢所作的解釋那般精確!」
〔85〕請看第六章注〔50〕。
我們毫不猶豫地認為後者正確,雖然知道審查機構只是刪除以及限制夢內容,不過它也能夠增加或插入一些情節。這些插入的情節是很容易被辨認出來的。通常夢者述及此點時免不了會猶豫,同時前面冠以「就像」;它們本身並不太令人注目,不過卻是用來連接夢內容的兩部分,或者將夢的兩部分連接起來。和真正源於夢思的材料比較後知道它是較不容易留存在腦海;如果我們把夢給忘了的話,這部分的記憶是最先失去的。我懷疑那些常聽到的怨語:「我有好多夢,不過卻忘了大部分,只記得一些瑣碎」(請看本章第一節凝縮作用),就是因為此種急速忘卻的思潮引起的,在完全的分析過程中有時我們發現,它和夢思的材料毫無關聯。不過在仔細地研究后,我發現這並非常見;插入的部分通常能溯源到夢裡,不過卻無法以本身的力量或先決的方法來呈現於夢中,似乎只有在很特殊的情況下,這種精神活動才會創造新的事物,大部分的情況,它卻是利用夢思中的材料。
但回答卻是:「然而,如果我再好好想一想的話,我幾乎相信所有人均與我一樣,不可能夢見過無稽的內容,一個夢者事後仍能清楚地追述出來的,決不是一種譫妄的夢,它必定有某種意義的。而不可能是另有其他說法的,因為與其本身相矛盾的內容決不可能被合成一體的。夢中的時間、地點往往混淆,而與夢的真正內容有所出入,但這卻不影響夢的基本內容,其實在醒覺狀態下,我們也常作出這一類的事,如冥想神仙故事,一大堆幻想中的英雄人物……而這些卻只有白痴才會不解風情地批評:「這不可能的,這根本是無稽之談……」
〔14〕譯註:Parnassus,山名,在希臘,為Apollo及Muses諸神之聖地。
〔121〕「NichtaufmeinemeigenenMistgewachsen」——意即「這不是我的責任」或「這不是我的孩子」。德語的「Mist」本來是指肥料,通俗的用途中則指廢物,而在奧地利話中剛是指垃圾箱「Mistruger」。
〔108〕「對他國家的富強來說,他活得不長,但卻是全心全力的」。正確的字應當是Salutipublicaevixitnondiusedtotus。
〔23〕關於集錦人物的題目請參閱第六章甲節二。
〔136〕很容易看出,約瑟在我夢中佔一個很重要的角色(請看前述有關我叔叔的夢——第四章)。我的自我很容易把自己藏在具有此名字者的背後,因為約瑟夫是聖經上的名人,一位夢的解析者。
〔140〕暗示著海涅的「返鄉」弗氏會在其新導論最後一篇的講演中,會在前面引用全文。
〔38〕字面的意思「愚笨者之塔」——這是瘋人院的老名字。
〔115〕此夢在「第六章庚節」有更進一步的討論。
〔101〕銀紙(silverPaper)=錫箔;stanniol是錫的衍化物。
〔126〕請見第四章前言。
〔5〕譯註:此字意為希臘,羅馬建築物之入口、通廊,尤指雅典街城Acropolis 之入口。
由「再度校正」中——這個所謂夢產生的第四個因素——我們再度發現那個在創造白日夢時不受別的影響而得以呈現的同樣精神活動。可以簡單的這麼說,我們所談論的第四個因素把供給的材料模塑成一些像白日夢的東西。不過夢思中如果已經有現成的白日夢存在著,那麼夢運作的第四個因素就會利用這現有的材料,而將它納入夢的內容。因此有些夢只是在重複著白天的幻想——也許是潛意識的。譬如說,我的孩子夢見和Trojan戰後的英雄同馳戰場(請參閱第三章)。還有我那「Auto-didasker」的夢(請見第六章第一節),其第二部分完全是我白天幻想和N教授談天的重現(此幻想本身是無邪的)。不過這些有趣的幻想只形成夢的一部分,或者只有一部分進入夢中的事實,只能如此解釋,即夢的產生需要滿足許許多多繁雜的條件。一般來說,幻想和其他的夢思部分都受到同樣看待的,不過在夢中,它通常被視為一個全體。在我的夢中常常有許多部分是獨特的,和其他部分雖然不同,它們似乎是更加通順,關係更為密切,並且比夢的其他部分來得更短暫。我知道這些都是進入夢中的潛意識的幻想,但是卻從未成功地記下這種幻想。除了此點以外,這些幻想和夢思的其他成分同樣會受到壓抑、凝縮,並且互相重疊等等。當然還有一些居中的例子,在兩個極端——一頭那些一成不變造成夢內容(至少亦是其正面)者,另一頭是極端相反,它們只是以其中一元素,或者很遙遠的比喻來呈現在夢內容中,夢思中幻想的最後下場當然也是和它能夠符合審查制度和凝縮作用的程度有關。
〔104〕心理症患者也是一樣,我知道一位病人,她不能自主地,不能如願地一直聽到(幻覺)一段段的歌曲,並且不知道這對她精神生活有何意義(她不是妄想病患)。分析結果顯示她給予自己某些自由,而把歌曲的意義予以改變。譬如說:「溫柔的,溫柔的,虔敬的旋律(Leise,leise,frommeweise!)。她潛意識地把最後一個字看成「Waise」(因而使整個句子變成溫柔的,溫柔的,孝敬的孤兒)。這孤兒即是她本人。另外,在一聖誕歌曲的起首,「呀,被祝福以及快樂的……」;她省去了聖誕節日(christmastide),因而把它變成一首婚禮的歌曲,這種改造的機轉單單在聯想的時候就能發生(不需要經過幻覺)。
關於這點的證據是人所共知的,我不想在這裏花費太多的筆墨。在閱讀的時候,我們常把錯印(而把原意破壞)的部分誤認為正確。法國一本暢銷雜誌的編者有次和人打賭他能叫排字工人在一段長文章的每個句子後面加上一「前面」,「後面」的字眼,而沒有一個讀者會覺察出來,結果他贏了,很多年前我在報紙看一則有關這種虛假聯想的滑稽例子。無政府主義者有一次擲入一個炸彈在法國國會會議上爆炸開來,杜培以這勇敢的話「LaSeanceContinue(會議將繼續進行下去)」來緩和恐怖的氣氛。看台上的來賓被問及他們對此暴行的印像。其中兩位是由鄉下來的,一個說他確曾在某人發表言論后,聽到爆炸聲,不過他以為國會在每個發言人說完后都要鳴炮一聲。第二個人也許聽過幾次會議,也有同樣的結論,除了他認為鳴炮是對一些特別成功的演說致敬。
〔58〕譬如說,費連奇指出,一艘在水上航行的船發生於匈牙利夢者的「小便的夢」,雖然這個字「Schiffen」〔意即裝載;相似英文中字意含糊的「topump ship——把船上的水抽出來」,並不存在於匈牙利語中。(並請看下述第六章戊節小便的像征)。在說法語以及其他羅馬語系的國家,房子是用來像征婦人,雖然在這些文字里並沒有一個字和德語的「Franuenzimmer」少女、少婦(譯者注:德文Frau為女人,複數即Frauen而zimmer為房間,但兩字合成一字Frauenzimmer 時,亦指少女、或少婦之意而已。)相似,請看第五章注〔20〕。
〔34〕在完成分析后發現這和我童年的一件事有關,這是用下面的聯想而得的結論,dermohrhatseineschul-digkeitgetan,dermohrkanngehen〔摩爾人(moor摩洛哥或附近非洲北部之土人)完成了他的義務,所以他可以走了〕。schuldigkeit(duty)其實是arbeit(work)的字誤,然後就是這樣一個滑稽的啞謎:「摩爾人是幾歲完成他的義務呢?」——「一歲,因為他那時就能走了。」〔gehen:離開(go)或走路(walk)〕(似乎因為我生下來九*九*藏*書就具有捲曲的黑髮,所以年輕的母親把我叫做小摩爾人)——不能找到帽子是生活中發生的一件事(清醒時)。我們那位具有藏東西天才的女佣人把它給藏起來了。——夢的末尾,亦陷藏了對死之是憂鬱地反抗:「因為沒有完成任務,所以我還不能走。」——這夢牽涉到生與死,就像我不久前夢到的歌德以及癱瘓病人的夢。
〔142〕弗氏後來有兩篇文章論及白日夢。一九二一年J.Varendonck發表《白日夢心理觀》,弗氏會為之作序。
〔56〕請看布羅拉和他蘇黎支的弟子,梅德、亞伯拉罕等關於像征的著作,以及他們所引述的非醫學的作者(如小保羅等)。和這題目最有關的則要看巒克及沙克斯鍾士的論述。
〔62〕這裏我將重複在別處說過的話:「前一些時候,我聽見一位和我們意見不同的心理學家與我們其中一人說,不管怎樣,我們無疑地誇張了夢中所潛隱著的性意義。他最常有的夢是上樓,而非常確定的是,這裏面一點性的意義都沒有。因為這反對,所以我們非常警惕,而且注意夢中的階梯、梯子、樓梯的意義,不久我們知道樓梯(以及類似的東西)毫無疑問的代表著性|交。只要比較一下,我們即不難發現:在一連串的韻律動作,以及愈來愈厲害的喘不過氣來后,我們爬到了頂端,然後在幾個快步之後,我們又回到了底下,因此,性|交的韻律性動作在上樓的動作中重演了。另外,我們亦不應該忘記語言上的證據:攀登就相當於性行為。我們常說某男人是個「steiger」(mounter)及NnachsteigenN(即追求,字面意思是climbafter)。在法文里樓梯的每一梯級被稱為marches而unvieux marcheur和我們所謂的einaltersteiger(老不羞——anoldrake)具有相同的意思。
「你所以能夢中猶如醒覺,全都是由於你的美德,你的善心,你的公正,你對真理的愛,由於你天性中道德的清晰概念使發生在你身上所有的事均能為我所理解。」
「停止吧!否則我就要發瘋了呀!」)
〔75〕字面的意義是「PicturesofWomen」,德文用來代表女人或裙子的俗語。
〔86〕金幣〔Crown(Krone)〕那時是奧地利的錢幣。
發生時的情況:早晨,在清醒的時候,當我在某種程度的睡眠狀態(半睡半醒)下,並且回想剛才所做的夢,想要重複以及繼續下去,卻發現自己愈來愈接近清醒,不過心理卻要留在這朦朧時刻。
〔138〕第二幕中,巴利斯和海侖談愛的情景,後來被menelaus闖入。
〔97〕這純粹是文字的,因為在德語中「拉出來」(hervorziehen)和「具有好感」
〔139〕弗洛伊德在別處這麼說嚴格說來,再度校正不是夢運作的一部分,請參閱他那關於「marcuséshandwoErterbuch的精神分析」的文章。
我們認為塞氏現像乃是清醒時刻的思想對夢形成的第二個貢獻。(第一個貢獻我們已經以再度較正的名義下予以討論過了。)我們已經顯示白天運作的注意力繼續在睡眠狀態下指導著夢,局限著它,批評它,並且保留著中斷它們的權利。看這個留存的精神機構喚醒了審查官,而這對夢的形式具有強勁的限制性,塞氏的觀察所能追加的是,在某種狀況下自我觀察亦扮演著某種的角色,並且形成一部分的夢內容。這自我觀察機構(也許在哲學家的心靈中特別發達)和別的如精神內省,觀察的錯覺,良心,夢的審查官等的關係,也許在別處討論較為適當。
Tarquins:羅馬史乘中,屬於第五王及第七王一族之人)的神論亦是同樣有名的——此預言是這樣的,即那位第一位吻其母親的人將會攻克羅馬而布魯特斯把這解釋成大地(「他吻著大地,並說這是所有生物的母親」)。請和希維托斯報告的希比亞的夢相比較:「波斯人被Pisisb tratus的兒子、布比亞帶領到馬拉松去,即在前一天晚上,布氏夢見和母親睡覺;他的解釋是,他必須回到雅典去重建其勢力。因此,此老人即死在其故鄉中。這些神話與其解釋指向一個正確的心理認識。我發現那些認為媽媽疼愛他們的人,在真實世界中往往顯得自信,而那個看來似乎是英雄式的樂觀常常帶給他們確實的成功。
以下是我記錄的一個典型但經過偽裝的伊底帕斯夢:一位男人夢見:他和與另一位男人將要結合的女人發生曖昧的關係,他很擔心那人會發現這私通,因而不和此女人結婚。所以他對此男人表現得非常具有感情;擁抱而且吻著他。——此夢和夢者的生活只有一點相連的,他和一位有夫之婦私通;而她丈夫(他的朋友)一句語意含糊的話使他懷疑他朋友是否注意到一些蛛絲馬跡。事實上還有別的問題——在夢中絲毫沒有提到,不過也隱含著了解它們的關鍵。此丈夫想有嚴重的病,而其太太對他可能猝然去世已有了心理上的準備,夢者意識的想在他朋友死後和此年輕寡婦結婚。這些外在的影響,使夢者置身於伊底帕斯夢的領域里去;其願望是把此人殺掉,然後和其妻子結婚,不過他的夢卻偽善地加以改裝——他不但不表示她已結婚,反而說另一位男人想和她結合(這實際上和他秘密的意願相對應),而他對此男人的仇恨感則隱藏在感情的外衣下——而這正是他兒時對待父親的回憶。
〔30〕這題目在第六章庚節中討論得更詳細。
〔111〕Caesar和Kaiser之間還有更進一層的關聯。
HerrLrdwigisteingrosserPoet,Undsingter,sostürztApollo
(取自塞伯拉)
〔107〕在第七章甲節有更詳盡的分析。
〔sicheinenherunterb reissen——字面意思,「topullonedown」or「out」——這是含糊的德語,相當於英文的把自己扔掉(totossoneselfoff),弗洛伊德在他的論文末段也曾經喚起對此種像征的注意〕。
〔51〕枝條很久以來就用來代表男性的生殖器;在這裏恰好亦暗示了她的姓。
〔70〕或Chapel,指陰|道。
〔123〕某些方面來說,這是對我前面所說關於夢中邏輯關係的修正。前面只不過描述夢運作的一般行為,但卻沒有論及更精確,更細微的細節。
〔32〕這在第六章丙節已經提到。
〔144〕從前,我很難使讀者區別夢顯意識和隱藏著的夢思間的不同,他們一次又一次的由一些未經過解析的夢中提出質問與反對,而忘了要需要對它先加以解析,不過現在當分析使他們了解其含義時,許多人又同樣頑固地隱入另一個過失中,他們想要由夢隱意中探究其夢精要,不過在追究的過程中卻忘了隱匿的夢思和夢運作之間的不同,基本來說,夢只不過是一種特殊的思想,只有在睡眠狀態下才能存在。夢運作造成此種形式的思想,而它本身即是夢的主要部分,這說明了它那種特殊的性質。我這麼說是為了要澄清讀者所熟知的「夢具有預測力」的錯誤,夢只不過想要解決我們精神生活所面臨的問題,這和我們意識那清醒時刻的精神活動一樣的;除了這點以外,它不過告訴我們這種活動亦能在前意識中進行——關於這點,我們早就知道了。
〔74〕陰囊的兩半。
〔20〕Annunciation:相傳天使Gabriel向聖母瑪麗亞宣告耶穌降生之消息。三月廿五日即是紀念此事之節日。
如果我們暫時回到這個觀點上——即夢的運作喜歡利用夢思中現成的幻想而非利用夢思來另外製造一個——那麼我們就能解決和夢有關的一個最有趣的謎。我曾經提到過,毛利在長夢之後醒來,發現自己的後頸被小塊木板敲擊著——而夢中他卻夢見法國大革命,自己被斷頭台上的刀片切斷腦袋,既然此夢仍是連貫的,而且據他的解釋,乃是為了解釋那使他醒過來的刺|激,而這刺|激又是他所不能夠預測到的,因此只有一種情況是可能的,即夢恰好在木板敲擊他的頭,以及他醒來之間形成的,在清醒的時刻,我們從來就不敢認為思想活動是如此的快速的,所以認為夢的運作具有加速我們思想程序的功用。
〔40〕前面兩種是凝縮作用和置換作用。
〔79〕「Schlemihl和那些字尾是「-Yl」的同音,是一個源於希伯來文的德語,常用來表示運氣不好,無能力的人。
在這夢例,我們不把兩部分分開,表面的一個乃是被逮捕的幻想,而看來它似乎是新近由夢運作所製造。不過我們仍能夠看到它背後的材料,而這種受到夢運作用稍加改換外觀而已————即是結婚的幻想。這兩個幻想相通特點在夢中顯得很清晰——就像Galton的集錦照片一樣。那位單身漢應允要回到此廳館來,其同伴的懷疑(因為累積的經驗而變得聰明些),以及他們在他背叫的「又是一個(去結婚的)」——這些問答卻能很滿意地適合兩種幻想。那向政府官員宣誓的「我會這樣做的」也是一樣。翻閱一大堆紙同時重複著同樣的名字較為次要,不過卻是婚姻典禮的一個特殊特點——即是閱讀一堆祝賀的電報,它們的致電都是具有同樣的名字。結婚的幻想實際上比表面的被逮捕的幻想來得更成功,因為新娘在夢中確實呈現。由得到的消息中我知道新娘最後為何會長著鬍子——不過並非經由分析而來。
〔135〕下面這些Bernfeld所發表的事實將使接著的夢變得更易解。弗氏一八七六年至一八八二年在維也納生理學研究所(布魯克實驗實)工作,布魯克(1819—1892)是弗氏的上司,那時候的兩個助手是愛斯能(1846—1925),以及弗萊雪(1846—1891),他們都比弗氏大十歲左右,弗萊雪在晚年的時候患上很嚴重的身體疾病。弗氏就是在這裏遇見布勞爾(1842—1925)——這位和他一起合作研究歇斯底里症的偉大前輩並且又是此夢中的另一個約瑟。第一個約瑟——弗氏早夭的朋友與敵手P君則是Josefpaneth(1857—1890),他繼承著弗氏在此研究所的職位(另外請見鍾士所著《弗氏傳》第一卷)。
終於我們現在能夠論及夢形成的第四因素了,如果我們以和開始一樣的方法來探討著夢內容的意義——即以夢中顯著的內容和它夢思的來由相read•99csw•com比較——那麼就會遇到一些必須以嶄新的假設來加以解釋的元素,我腦海中還記得一些例子,夢者在夢中感到驚奇,憤怒,被拒絕,而這僅僅是由於夢內容的一部分所引起。在前節的許多例子中,我們不難發現,這些夢中的緊急的感覺和內容並不一致,反而是夢思的一部分,這我會在適當的例子中顯示出來,但是有許多這類的材料卻不能如此解釋:它和夢思的關係無法找到。譬如說,這句常常在夢中發現的話:「畢竟這隻是個夢而已」具有何種意義呢?(請見第六章)這是夢中一個真實的評論,就像我在清醒時所做的一樣,而且這常是睡醒前的序曲;更常見的是它緊隨著一些不安的感覺,但在發覺是夢境后又平靜下去了。當夢中產生「畢竟這隻是個夢而已」時,它和奧芬巴赫的笑劇中La beliehelene口中里所說出的具有同樣意義〔138〕:它不過是要減少剛剛經驗到事件的重要性,以及使接下來即將產生的經驗更易於被接受。它的目的在向「睡眠」催眠,因為這精神因素正要使它奮起,同時有將使夢不再繼續的可能——或者是該劇的繼續發展——這麼一來,就可以更舒適地繼續睡下去,並且忍受夢中的一切,因「這畢竟只是一個夢而已」。我認為這個輕蔑的評論(畢竟只是一個夢而已)是在下述的情況產生的:當那從未真正休眠的審查制度發現在不經意之下讓某個夢產生,要潛抑已經太晚,所以審查制度只好用這些話來對付因之而產生的焦慮感。這不過是精神審查制度的esb pritdescalier的一個例子。
〔17〕弗洛伊德在一八九六年十一月二日寄給弗利斯的信中報告這個夢(請看弗洛伊德,第50封信。)那時,他說這夢是在出殯后一天發生的。
〔81〕「他贏取了偉大的投擲,成為朋友的朋友,他贏取了一位可愛的女人……」這是席勒的快樂頌第二段的起句,由貝多芬配樂,用於他的交響樂「合唱」中,但是第三行(即弗洛伊德前面第一個所引用的)事實上也是貝多芬的歌劇費得里奧終場的合唱中最後一段的起句——他的歌劇事實上是抄寫自席勒的。
〔66〕雖然歇爾奈的夢像征和這數頁的觀點不同,我必須強調歇爾奈爾是第一個真正發現夢的像征者,而精神分析的研究使他那本很早出版,而且是一度被認為幻想的書被世人重視。
〔64〕這點在弗洛伊德的著作《奇妙的》的第二部分有詳細的說明。並請看他的關於女妖之頭的著作。
〔8〕Lasker死於」進行性癱瘓」,這是由接觸女人引起的疾病(梅毒)。而Lasalle,也是一個梅毒病人,為了一個他所愛的女人而與人決鬥被殺死。
〔4〕有關夢者的奶媽所影射的荒唐意義是依其情況而定,譬如,在這情形下,那奶媽其實便是影射著他的母親。還有,我曾在前面提過這位年輕人曾後悔他當年未曾好好利用機會吃他奶媽的豆腐,也可能就成了這夢的來源。
〔82〕夢中牙齒被某人拔掉,通常是解釋成閹割(史德喀爾說這就像是理髮師剪髮),但我們必須分辨具有牙齒刺|激的夢和牙科醫師的夢不同點。
〔15〕這是弗洛伊德愛好的比喻。可能源於歌德的抒情詩。
〔12〕最後這四句(由另外的材料……)是一九一九年才加上的。在早些的版本中,此段是如此寫的:「另外的材料則被稱為支徑。整個來說,它們構成了夢思的真實願望變為夢的希望所必須經過的途徑。這些「支徑」第一類便是由夢思本身衍化而來,由本質的置換成非本質的。第二類便是一些把所有非本質的元素連接起來(而這些元素是由於置換,所以變得重要),並伸展到夢的內容。第三類則是一些聯想和思想串列,藉著它們,我們仍能在分析過程中將夢的內容和第二類附帶元素連起來。我們不需要假設這第三類必須和夢的形成有所關聯。弗洛伊德在一九二五年說他把這collaterals的名詞刪除,但這名詞在第七章卻又出現了。
其運作的方法和清醒時刻思想的雷同,曾被笛拉谷露斯描述:「這個解析的功能並非夢所特有,我們清醒時刻對感覺作用所作的邏輯協調亦是一樣。」
「物質的」與「官能的」的分野只有在這種情況下才有意義(請看塞氏著名的墜入睡鄉的自我觀察——即只有當夢者的意志指向他腦海中的夢思,或者是他確實的精神狀態而不是那些形成他夢思的部分。弗氏並且在括弧中說,不管在哪種情況下,「木條不在中間斷裂,反而不可置信地沿著長軸縱分為二」都不可能是官能的。
〔80〕KorsakoffrPsychosis:一種長期酒精中毒引起的精神病,常常具有定向力的阻礙,易受外界刺|激或暗示的影響,錯誤記憶,及幻覺,而且常有多發性神經炎症。
——(Freud,BeyondthePleasurePrinciple第二章)
夢見的情境:我把一腳跨到溪流的另一邊,不過卻立刻把腳收回來,因為我想要停留在這一邊。
〔83〕在杜拉的個案報告中會有這種例子,下面所提到的相比,可在弗洛伊德一八九九年一月十六日寫給弗利斯的信中找到。
〔59〕在美國,夢中的爸爸是以總統來表示,不過最常見的還是州長——這常在日常生活中用來稱呼父親。
〔98〕請看弗氏之「圖騰與禁忌」,第四章第三節。
〔129〕席勒並非出生於馬伯格,而是在馬巴哈,一個德國學生都曉得的事實,我也不例外,這又再是那種為了取代意欲的偽造而犯的錯誤。詳見「日常生活的心理分析」第十章。
〔71〕陰|阜。
〔89〕這「兩」個觀察的「兩」,其實是一九○九及一九一一年版本所遺留下來的,那時對典型的夢的討論完全放在第五章中,他所謂的第一個觀察到的結果就由下段開始直到本節結束為止,而第二個觀察結果則自(第六章戊節)的「當對夢中代表『性』。……」開始到(第六章戊節12)的「另一個Schlemichles的例子」結束。
不過這種門檻像征也許可能解釋夢的中間部分——譬如說,往返于深睡以及睡醒的時候。然而,有關這方面的確實證據還未找到(請看下面第七章丙弗氏關於這點的評論)。而較為常見的是過度決定的例子,在這些例子當中和夢思相聯繫的夢內容只是更用來表現某種精神活動的狀態。
塞氏觀察到的官能性現像(代表一種精神狀態而非物體)主要是發生在入睡與清醒兩種情況下。明顯的是,夢之解析上和後者有關,塞氏的例子強有力地批出,在許多夢中,顯夢的最後部分(接下來就是醒過來),往往只是表現清醒過程,或者是清醒的慾望,這種表現可能是跨過門檻(門檻像征),從一房間走到另一房間,離開,回家,和朋友再見,潛入水中等等,但是由自己的夢或分析別人的夢中,我卻無法找到很多和門檻像征有關的夢元素,而塞氏的著述卻使我們期待能夠找到更多的像征。
〔131〕這夢在弗氏和弗利斯的通信(一八九八年四月十四日)上有很詳盡的說明。
〔112〕此即一八九八——一八九九年匈牙利的一次政治危機,後來由協爾組聯合政府而解決。
夢見的情境:「我和某人道別,不過卻安排不久和他(她)再見的時間。」
這個夢運作的因素的特徵乃是其目的,這也是泄露其身份的部分〔139〕。這功能和詩人惡意形容哲學家的字眼一樣:「它以碎布縫補著夢架構的間隙。」〔140〕由於它的努力使夢失去了荒謬與不連貫的表徵,並且接合於理智的經驗。但是它也不常是成功的。
突然他醒來了,但他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或眼睛,因為戲不過才上演第一幕的頭幾句話。他睡著的時間不會超過兩分鐘。我們這麼想是不會太過草率的;夢者看完五幕戲,並且觀察觀眾對各段落反應態度的事,並不需要在睡夢中由任何新鮮的材料製造出來,而可為由已經存在的幻想重現出來。土波窩士卡和別的作者一樣,強調那些觀念急速傾盆而出的夢都具有共同的特徵;它們是特別連貫的(這和別的夢不同),而對它們的回憶只是摘要而非細節,當然這是那些由夢運作觸發的現成幻想所具有的特徵,但是原作者卻沒有指出這結論,我當然沒有斷言所有被弄醒的夢都適用的這種解釋,或者夢中快速呈現的觀念都是經由此種方式處理的。
〔84〕和楊格的通訊中得知有一個發生在婦女的牙齒刺|激的夢具有「生產的夢」的意義。鍾士很清楚地確定此點。這個分析和上面分析的共同點是閹割與生產中,都是把身體的一部分由整體中分開。
〔134〕就是這個潛意識夢思中的幻想一直堅持著以「NonVivit」取代「Non Vxit」:
--------------●註釋:
我的意思是這樣的,如果彈幾道音符,而有人說是莫扎特的Figaro(就像在DonGiovanni中所發生的一樣)許多印像就被勾引出來,但原先我一點都沒有想到,關鍵的詞句就像是個進口同時把所有的關係都激動起來。潛意識的思想程序也是一樣的,這弄醒他的刺|激把精神的進口給興奮起來,而讓整個斷頭台的幻想得以呈現。但這幻想並非在夢中全部一一浮現,那是在睡醒后回想時才出來。醒過來后,他記得這在夢中以整體的方式激起的幻想所具有的所有細節,在這種夢例中,我們沒法證實自己確是記得一些夢見的事情,這種解釋——即這隻是事先準備好的幻想,而被一個弄醒的刺|激所激動起來——可以應用在別的被外在刺|激弄醒的夢,如拿破崙一世在戰場中被炮彈吵醒的夢(請見第五章丙)。
〔24〕第五章注〔66〕。
李羅和土波窩士卡說:「反過來說,我們對夢的解析與協調不但需藉助于夢中的資料,而且也需要用到清醒時刻的……」
〔143〕在我那本關於《一個歇斯底里之症患的部分分析》的書中,我曾經分析過一個此種夢的好例子——裏面具有許多幻想的重疊。本來在分析自己的夢時,我低估了幻想對夢形成的重要性,因為我的夢常常根源於心理的衝突以及討論。對其他人來說我們更容易證明夢和白日夢之間是完全類似的,對歇斯底里症患者來說,夢可以替代歇斯底里癥狀的發作,因此很容易就此了解白日夢的幻想乃是此兩種精神狀態的前身。
表面看來,夢常常是合乎邏輯與合理的;由一個可能的情況開始,然後經由一連串的發展而得到一個近理的結論(雖然並不太常見)。這一類的夢必定受read.99csw.com過此種精神功能(和清醒時的腦袋沒有兩樣)大量的修正;它們看來似乎是有意義的,不過卻和真正的意思大大不同。如果將它們一一加以分析我們不難發現再度校正非常自由地玩弄著夢材料,並且把它們之間的關係減到最少。這些夢可以說還未呈現到清醒的腦袋以前就已經被解析一遍了〔141〕。在別的夢例中,此種具有偏向的校正只能說是部分的成功而已。夢的一部分似乎是很合理,不過接著又變為模糊,無意義;也許接下來又再變為合理了。還有一些夢例,校正可說完全失敗了,因為那些夢只是一堆無意義的碎片組合而已。
〔52〕這句話,以及下面緊接的,皆指婚姻所要注意的事。
〔68〕Prater維也納郊區有名的遊覽勝地。
〔13〕這些話的詳細闡述請參第六章注〔123〕。
下述的討論將使我們認為這個我們稱為再度校正的精神功能和清醒時刻的腦筋活動很可能是完全相同的:我們清醒(前意識)的思想對一切認知材料的態度,和此因素對待夢內容的材料完全相同,對清醒的思潮來說,我們很自然地對此等材料創造出秩序,製造相互間的關係,同時使它滿足理智的期望。事實上我們這樣做是太過分的,魔術師很容易利用這些理智習慣來愚弄我們。我們努力使各種感覺印像綜合成合理的形式往往讓我們隱入最奇特的錯誤,甚至把眼前材料的真實性否決掉。
〔55〕弗洛伊德在別處提到,就像早發性痴獃的存在使像征的分析變容易,強迫性心理症卻使它變得困難。
〔35〕由後來的知識看來,這句話不再能夠成立,請見InhibitionSymptoms andAnxiety1926,可以知道作者後來對焦慮與原欲關係的看法。
對於我把「Publicae」誤為「patriae」,Wittels有很好的解釋。〔109〕這也許是一個過度決定的說法:我遲到上班的理由,晚上做的太晚,而且早上又要走過KaiserJosef大道和WaEhringer大道那麼長的路途。
〔77〕沙克斯對此名詞的用意是指更多的投注而非弗氏的用法。
〔106〕請看(第七章)的注〔135〕。
〔120〕上面的夢是這個規則的一個好例證:即是同一個晚上所做的夢雖然回想起來是分離的,但是卻是一定源於同樣的夢的材料。同樣的,我這個要把孩子安全的移出羅馬城的夢亦受到小時的一件事情所扭曲:那時我很羡慕那些親戚,他們就能把自己的孩子移送到另外的土地上。
在前面所選擇的夢例當中,我一直避免引用那些潛意識幻想佔據相當重要地位的夢,因為介紹這個特別的精神因素,需先花很長的篇幅來討論潛意識思考的心理學,不過我還是不能完全不考慮幻想,因為它們常常完完全全地移入夢中;更常見的是,經由夢而讓我們意識到,因此,我下面要再引用一個夢例,裏面含有兩個互相抗拮的幻想——一個是明朗化的,而第二個則是前者的解析〔143〕。
意即「你來得太晚,他已經不再活著了。」
依據這對再度校正的討論,我將更進一步地討論夢運作的另一個因素,而這是最近由塞伯拉的細心觀察研究所發現的。我前面曾經提過(請看第六章丁),塞氏在極度疲倦與昏困的狀態下強迫自己從事理智活動卻發現自己把思想轉變為圖像。在那時刻中,他所處理的思想不見了,卻以一些圖像來替代此類抽像思想。不過這時刻產生的影像(可以和夢的元素相比較)有時並非是所從事的理智活動——即是說和疲倦,以及工作的困難和不愉快有關。也就是說和從事這工作者的主觀情況與功能有關,而與他所從事的活動物像沒有關聯。塞氏把這種常發生的事件叫做官能性現像,而非他所期待的「物質現像」。
〔21〕這夢在第六章丁節有很詳盡的描述。
下面我將把這長篇有關夢運作的討論加以摘錄,我們曾被指問,精神是否以它全部力量或者僅以剩餘的受限制部分來創造夢,研究的結果發現這問題是不合適的,但如果我們被迫一定要回答的話,那麼我們要說二者都是對的,雖然看來這兩個答案是互相排斥的,在製造夢的時候,我們能夠分辨出兩種精神活動:夢思的產生,以及把它們轉變成夢內容,夢思是理性的,它是我們所能具有的所有精神精力所製造出來的,它們屬於那些不在意識層面的思想程序——經過某些變異,這程序亦產生我們意識的思想。無疑的,夢思有許多值得探討,有許多神秘處,不過卻和夢沒有特別關係,所以不忘在夢的前提下予以討論〔144〕。但是形成夢的第二種精神活動(把潛意識思想轉變為夢的內容)卻是夢所獨有,而且是其特徵。
〔61〕請看弗洛伊德的《性學三論》中的第二部,關於「誕生的理論」。
〔122〕如果在精神分析的過程中,病人在做夢的當兒和自己說:「我一定要告訴醫師關於這事。」那麼這恆常暗示著病人受到很大的阻力而不易坦白此夢——而且常常接著就忘了。
這使我們得以證實夢中每一事物,並非都是源於夢思,有時其內容能由一種和清醒腦袋不相上下的精神功能所製造出來。不過問題是,這種情況是例外,抑或除了審查以外,此種精神活動亦恆常佔據夢的內容一部分呢?
根據其他作者的說法,這種重組以及解釋的程序在夢中開始發生,並且連續到清醒為止,因此包漢說:「不過,我常常這麼想,夢也許會有某種程度的變形或重新造形,在記憶中……而那要產生系統化的想像在睡夢中開始作用,不過卻要在睡醒時才會完成。因此思考的速度在清醒時刻的想像力作用後會很明顯地增加。」
〔103〕佛羅林及克魯斯是奧地利古代的錢幣,在本書第一版印出來時還未改換。在那時候一佛羅林(一百克魯斯)約等於一先令十便士,或者是美金四角。因此,本夢以及下一個夢中所提到的三佛羅林六十五克魯斯約等於六先令(或美金一元二角五分);二十一克魯斯約值四便士(七角半);一佛羅林五十克魯斯約值二先令六便士(六角半);一五○佛羅林則值十二鎊十先令(六十二元半)。
〔91〕關於dejavn的一般討論,請看弗氏的日常生活的心理分析第十二章。按即林克明醫師譯本(新潮文庫〔39〕)之第二—三頁最末一行起。
〔33〕歇爾奈爾認為肉體的刺|激只不過提供給心靈一些可以激發想像的材料。
〔116〕德文的fahren,在夢以及分析中不斷地被提到。不過翻譯成英文時卻要根據含義翻成駕駛(汽車),或(坐在火車中)旅行。〔117〕在這裏,夢的運作模仿著那被認為是荒謬的思潮——藉著製造一些和思想相關聯的荒謬來呈現。在批評巴威略(Bavaria)國王的爛詩時,海涅引用了他所欲評判的句子,造出一些更爛的句子來。如:
〔90〕巒克曾在ZentralbattfurPsychoanalyseNo:4中發表過一個典型的偽裝的俄狄浦斯的夢。另外一些利用眼睛像征的偽裝的夢則散見於巒克、愛德、裴廉克齊及賴德勒的著作,就像在別處一樣,俄狄浦斯傳說中被弄瞎眼睛的說法代表閹割的意思。而古羅馬時代經以偽裝的俄狄浦斯夢的像征並非不為人所知——巒克這麼寫著:「因此我們知道凱撒大帝夢見和其母親性|交,而當時夢的解釋者說這是他擁有大地的預兆。而對達氏(譯者按:
〔113〕即「我們誓死效忠國王!」乃是一七四○年奧地利王位繼承之戰後,瑪麗亞登上王位,貴族們對她呼籲所做的反應。另外我記不起來在那裡看到有關一則夢的記載。該夢中的人物都是異常細小的,其源由是夢者白天看到的銅版畫,這些卡樂的畫像都是具有好多好多微細的人物。有一套是描繪三十年代戰爭的恐怖。
因此精神機構以同樣的態度對待夢內容,要求它們合理能解而加以第一眼的解釋,不過卻常因此產生完全的誤解(請見第六章)。為了解析的目的,我們的原則是,不管任何夢例,我們都不考慮夢表面的連貫性,而懷疑各部分具有不同的來源。所以不管夢本身是清晰抑或含糊,我們都要遵循著各元素原先的路途回溯到夢思的材料去。
我不願意否認這個屬於第四種夢產生因素的存在——不久我們即將對它感到熟悉。事實上,它是四個因素中我們最熟悉的一個——我也不願意否認這個第四因素具有提供給夢的新貢獻,不過據我們知道它和其它因素一樣,也是利用夢思中現存的材料,依據其愛好來選擇。有一個例子,它不需要辛勞地替夢架建起一座冠冕堂皇的正面——因為這已經存在於夢思中。我習慣於把這些夢思稱為幻想;而這和清醒時刻的「白日夢」是相似的——也許這麼說就可以避免讀者的誤會。精神科醫師對它在精神生活上所扮演的角色還不太明了,雖然,朋納第在這方面有很好的開始〔142〕。不過白日夢所具的意義並不能逃過詩人毫無錯失的眼光,譬如說都德曾在很有名的總督大人中描述一位小角色的白日夢(請看第七章乙)。對心理症病患的研究使我們很驚奇地發現幻想(或者白日夢)乃是歇斯底里癥狀的直接前身,如果不是全部至少也是大部分。歇斯底里癥狀並非和真實的記憶相關聯,而是建立在一些基於記憶的幻想上。因為這些意識到的白天幻想常常發生,使我們對此構造得以了解。不過,除了這些意識到的幻想外,還有更多的潛意識幻想——而其內容與受潛抑的來由造成它們變為潛意識的理由,仔細研討這些白天幻想的特徵使我們覺得把它和晚間的思想產物——夢——相比是很恰當的。他們和晚間的夢具有許多共同的性質,因此對它們的研究也許是了解夢的最短與最好的方法。
〔42〕對於這起始的夢的解析——當作一種具因果關係的附屬子句來說明。
〔133〕我們很容易看出這些處罰的夢滿足了超我的願望。
例六:發生的情況和例四相同(他想要多躺在床上一會而不睡過時間),「我想要多睡一會。
〔10〕由於我視「夢改裝」與「審查制度」為夢理論的核心問題,所以我擬在此舉出林克斯的故事「夢幻猶醒」的結尾數節以饗讀者,在這兒也許可以看到我的說法的梗要:
〔96〕這和德國一個成語有關「EinenKussinEhrenKannniemand verwehren」(沒有人能拒絕一個榮耀的吻)。事實上,夢者在走過田畝時就得到第一個吻——谷穗間所給予的吻。
〔41〕「夢的像九-九-藏-書征」這題目將在下節有詳細的討論。
〔54〕(在一九○○、一九○九與一九一一的版本中,前面還有一段,不過於一九一四年刪除。其內容是:我需要再提出另一些在夢或心理症病患用以偽裝性材料的意念:即關於搬家的意念。「搬家」很容易以「Auszichen」來置換(此字指「搬家」或「脫衣」)因此與「穿衣服」這題目相關聯。如果夢裡出現上樓,那麼就提醒了此英文字「tolift」,即把衣服提高起來。
〔73〕根據專家的意見,蒙在頭布與斗篷內的魔鬼是具有男性器官的特徵。
〔94〕那些在孩童式的膀胱的夢中所利用的像征在大人的意義則純粹是性的:水=尿=精|液=羊水;船=抽出船上的水即(小便)=子宮〔箱子(木箱)〕;弄濕=尿床=性|交=懷孕;游泳=膨脹的膀胱=胎兒的居所;下雨=小便=受精的像征;旅行(出發或到達)=離開房鋪=性|交完畢(蜜月旅行);小便=射|精;(巒克)。
〔43〕描述她生命過程。
〔2〕有關這段文字的意義,我們將在「像征代表」的那一章再詳論爬樓梯的夢。
「這當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只要用心一點,對夢者而言,是有可能做到的。你問說為什麼這總是不可能?就你來說,似乎夢裡隱藏著某些以特別的,得意的形式所表現的齷齪事情,某種很難窺透的你本性上的秘密,而這就是為什麼你的夢常顯得了無意義或荒謬絕倫。其實,更深一層的研究,當可發現決不是這麼一回事,因為畢竟一個人不管醒覺或做夢狀態下總還是他本人的。」
〔29〕〔一九三○年加註〕這到底是否正確,我現在不敢確定。(弗洛伊德在他那篇討論夢與第六感的末段曾為這個分類的存在爭辯)。
〔37〕此人之名為HuugoWolf。
〔11〕在寫完以上這些文字后,我已經發表了兩個完整的夢的分析和合成——在「一個歇斯底里病例的部分分析」(弗洛伊德,一九○五版,sectionⅡ和Ⅲ)。和弗洛伊德,sectionⅣ中對「狼人夢的合成——。巒克的分析(一個自我解釋的夢,一九一○年)值得一提,因為這是所發表過較長的夢中分析最詳細的。
現在我們就能知道前面所論有關夢的清晰抑或含糊都不是獨立的,再度校正能夠產生效用的那部分是清晰的而不能發生效用的則是含糊,又因為夢中含糊的部分常常又是不夠鮮明的,所以我們能這樣斷言,這個續發的夢運作亦能夠貢獻各個夢元素的強度。
這個塞氏表現的有趣的官能性現像(雖然錯不在該作者),卻導致許多濫用:因為它被認為是支持那些古老的以像征和抽像來解析夢的證據。許多喜愛此「官能性類型」的人甚至在夢思具有一些理智活動或情緒程序,就說它是官能性現像,雖然這些前天遺留下來的殘物,並不比其他的材料有更多或更少的權利入夢。
如果我要找尋一個物像來和這個夢的最後形式(經過正常思考的協助后)相較量,那麼沒有任何比飄頁中那些很久以來就吸引住其讀者謎樣的銘言來得更恰當了。書中的句子給讀者的印象是像拉丁銘言——而其實是一些極其粗鄙的土話(為了對比的緣故)。為了這目的,所以把土話句子中的文字字母排列弄亂,而加以重新排列。因此不時出現一些真正的拉丁文字,有些地方又像拉丁字的縮寫,而別的部分我們又看到一些好像掉了一些字母,或塗刪的文字,因此忽視了每個獨立文字的無意義。為了不被愚弄,我們必須放棄找尋銘言的企求,注視每個文字,不管其外表排列如何而把它重新組成自己的母語,這樣才能了解。
〔7〕音節上的分析拼湊,的確可稱之為真實的「音節化學」,事實上日常生活中倒不乏趣例,找「銀子」最合算的辦法是什麼,你只要跑到「銀莓」生長的地方,采些銀莓,再把「莓籽」去掉,不就有了「銀子」嗎?(此為英譯例子)。
〔57〕此觀點為史伯柏提出的理論所強力支持。他認為所有原始的字都是涉及有關性的事情,但後來經由用在一些相似於性的事件與活動上而失去了性的意義。
〔47〕就像是在Annunciation的圖畫中的一位女天使,手持著一株百合花。
而且這長久以來即已準備的幻想並不必要在夢中一一展現,只要加以觸摸一下就行了。
(vorziehen)是相似的。
在夢發生的前一天,夢者和一位朋友(和他一樣對婚姻感到畏羞)在街上散步,他要朋友注意一位走向他們的黑髮美女,他朋友這麼說:「確是不錯。只要這些女人在數年後,不像她們父親那樣長著鬍子就好。」當然即使在這夢中,夢的改造仍然在運作。因此,「我以後再付帳」指的是怕岳父對聘禮的意見。的確,各種疑慮都使夢者不能由這結婚的幻想中得到愉快。其中之一乃是害怕結婚會使他付出自由的代價,因此在夢中變形為逮捕的景色。
Vorihmaufdieknieeundbitterundfleht,
〔110〕這在第六章壬節有更詳細的討論。
〔31〕她伴隨的歇斯底里癥狀是月經不調,及憂鬱(這是病人的傾訴)。
「Haltein!ichwerdesonsttoll.O!」
〔128〕我自己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但我依循著報告夢例的基本規則、把腦海呈現的東西都寫下來,所用的字眼本身就是夢裡所表現的一部分。請看第七章甲節。
〔63〕請和Zbl.Psychoanal2,675上所刊登的關於一位十九歲的躁鬱病病患的圖畫相比較。一位男人掛著一隻蛇的領帶,而這蛇正彎向一位小姐。另外在Anb thro-pophyteia6,334頁中的「害羞的男人」:一位女士進入浴室,撞見一位來不及穿上衣的男人。他很尷尬趕快用褂衫的前面部分蓋住自己的咽喉,並說:「對不起,我還沒有結上領帶。」
〔67〕請看Kirchgrapher的一個相似的例子。史德喀爾亦記錄了一個夢,裏面有一頂帽子,中央插著一根彎曲的羽毛——這像征著「陽萎」的男人。
〔3〕德文「下榻」、「停留」所用的字,如按字源分析,其意為「步下」。
〔72〕陰|毛。
〔44〕她高貴的出身:與「起始的夢」相對的意願。
〔50〕這是指她是否可以拉下一個,即指自|慰(或譯手|淫)
〔65〕而明顯的,小弟弟也包括在內。
對這急速成為大家所熟知的決論,許多作者都加以激烈的反對。他們一方面就懷疑毛利的夢的正確性,一方面又想辯論清醒時刻的思潮並不比這夢來得慢——如果誇張的部分加以消除的話。這些辯論引出許多基本的問題,不過我卻不認為它們近於答案。但我必須承認,譬如說我不認為伊格對毛利斷頭台的夢的反對是能令心信服的。我自己認為這夢或許應該這樣解釋。毛利的夢很可能表示那多年以來一直儲存於他腦海的幻想,不過卻在他被那刺|激弄醒的那刻里被喚起——或者是被暗示出來。果真如此,就不難了解為何這樣長而詳細的夢會在如此短的時刻內製造出來——因為這故事早就做好了,如果這塊木頭在清醒時刻擊中毛利的頭,那麼也許他會這麼想:「這就像被砍頭一樣。」但既然他在夢中被木板擊著,夢運作於是很快地利用這敲擊的刺|激而獲得願望達成;就像它是這麼想(這完全是比喻的):「這是個好機會來實現我那意願的幻想,而它是在我某個讀書時間中所形成的。」這是不容易受人置疑的,因為每一個年輕人在強有力的印像下都會造成完全像這樣的夢故事。誰不會被那恐怖時代的描述所吸引住呢——尤其是一位法國人,而且又是研究人類文明歷史的學者——那時貴族男女,國家的精華,都顯示出他們能興趣高昂地面對死亡,並且在死亡剎那前仍能維持其高貴風度與靈活的智慧。對一個年輕人來說這個想像是多麼的誘人呀!——想像自己正向一位高貴女士道別——吻著她的手,無畏地步向斷頭台。或者野心乃是這幻想的主要動機時,把自己取代那些可怕的人物又是如何的誘人呀!(這些人單單利用其智力與流利的口才就統治了城市中那些痙攣似抽|動的人心,並且以其判決把千千萬萬的人命送上斷頭台而鋪下整個歐州大陸改組的道路,而同時他們的頭又是很不安全,終有一天會落在斷頭台的刀子下。)試想把自己看成Girb rondist(按即一八七一年法國國會之和平共和黨員,其領袖皆來自rrokde州),或者偉大的英雄人物達坦,又是多麼令人興奮的呀!這是此夢的一個特徵,他被「帶到執行死刑的地方,四周圍繞著一大群暴民」,看來他的幻想就是此種「野心」型的。
土波窩士卡為了她那關於夢的長短所做的論文而收集的夢中,我認為最有價值的乃是馬卡里奧所報告的由劇作家波佐做的夢。某個傍晚,波佐想要去觀看他劇本的第一次演出,但是他是那樣的疲倦以致當戲幕拉起的時候,他就打瞌睡。在睡夢中他看完他全戲的五幕,以及各幕上演時觀眾們的情緒表現,在戲演完后他很高興聽到激烈的鼓掌並且高叫他的名字。
〔125〕這是我住那棟公寓的底層,那些租戶在這裏存放著他們的搖籃車;但在其他方面,卻是種過分決定。
蘇利和土波窩士卡亦有同樣的意見:「精神對這些不連貫的幻覺所做的努力,就和白天它對感覺所做的協調一樣,它把所有分離影像以想像的環節連起來,並且使它們之間的巨大間隙填補著。
在這裏我們無法不去討論夢內容的「再度校正」和其他夢運作的因素之間的關係。難道製成夢的程序是像下面描述那樣嗎?即夢的形成元素——如凝縮作用的努力,逃避審查制度的需要,以及精神意念的表現力——首先由夢的材料中抽取出臨時的夢的內容,然後此臨時內容再經過重新鑄造直到完全滿足這續發的「再度校正」。不過,這是很不可能的,我們倒不如假定這因素從開始就和凝縮作用、審查制度和表現力一樣,夢思必須滿尼它的需求才能被誘導與選擇出來而形成夢內容的一部分,這些因素是同時進行的,不管在哪個夢例中,這個最後提到的夢因素其需求對夢是具有最小束縛力的。
〔137〕「sekundirebearbeitung」以前翻譯為再度修潤,我認為不太對應是sec -ondaryrevision(strachcy)。
壬、再度校正〔137〕
〔19〕看過了K.Abel的「原始語言對偶詞句的意義」——他read.99csw.com的觀點亦為其他的語言學說所證實——,我感到很驚奇,因為最原始的語言和夢的行為竟然是完全相像。起先,它們只有一個名詞來形容完全相反的兩年事(譬如:「強——弱」、「衰老——年輕」、「遠——近」、「緊——松」);然後,用一種續發步驟把這共同的名詞稍加改變就造成相反的兩個意念。Abel特別指出古埃及的文字,不過他顯示出閃族和印度與德國語系亦有同樣的發展過程。
「這是敘述一個人天賦有一種能力,永遠不會夢見無稽的內容……」
〔1〕譯註:沙孚為紀元前六○○年左右之希臘女詩人。
〔87〕〔Zahnziehen拔掉一根牙齒;zug(和ziehen同一字源)=「火車」或「拔」。zahn—reissen=掉掉一根牙齒;reisen(和reissen的發音相似)=旅行〕。
〔118〕梅爾涅(1833——1892)曾任維也納大學精神科教授。
〔36〕請看我關於玩笑的著作——尤其是第六章的末尾——以及應用文字橋樑于解決心理症癥狀(譬如說,杜拉第一個夢的形成),——在《弗洛伊德集》,第二部,以及《捕鼠人對鼠的強迫性思想》——弗洛伊德著《關於一個強迫症病患的分析》。
這特殊的夢運作和清醒時刻思想型式的分野遠比我們想像得還大,即使是夢形成的精神功能之最低級者亦然,夢運作不單隻是更不小心,更無理性,更健忘,或者更不安全;它和清醒時刻的思想完全不同(就質來說),所以是無法加以比較的,它並不思想,計算或者判斷;它把自己局限在給予事物新的變形,我們前面已經不厭其煩地描述種種它在產生結果前所必須滿足的情況。那個結果,最主要的是要能夠通過審查制度,為了滿足此目的,夢的運作就置換各種精神的強度,甚至把所有的精神價值都改變了。思想必須完全或主要的以由視覺或聽覺的記憶痕迹來表現,而這又使夢運作在進行的置換時做表現力的考慮。也許要由晚上夢思所能給予的製造出更大的強度,因此就有凝縮作用。我們不用去注意思想之間的邏輯關係;它們只是特殊的夢外形的一個偽裝,不過夢思的感情不會受到太大的改變,這些感情通常是受壓抑的常存在夢中時,它們和原來附隨著的思想是分離的,而且同樣性質的感情連在一塊。只有夢運作的一部分——所謂的校正(因夢例而有量多少的不同)則受到部分清醒的意識所影響——才和其他作者苦心讚譽的思想(他們想用來包括形成的全部分)相同。
下面則是別的關於往返清醒和睡眠之間的例子(皆取自塞氏)。
〔53〕一個相似的自傳式的夢將在第六章戊3夢例三中報告——它是我夢的像征的第三個例子,另外一個則由巒克詳盡的報告。還有一個需要倒過來說明的夢例則由史特喀爾記錄。——〔對於自傳式夢的文獻在弗洛伊德的《精神分析運動的歷史》的末尾可以找到〕。
〔45〕一個集錦的圖像,聯合了兩個地點:她家裡所謂的閣樓,她曾在那裡和她兄弟嬉戲——而他成為後來她幻想的對像。另外一個則是農場——為一個壞叔叔所擁有,他常逗弄她。
〔25〕當我不知道要在那個人物中尋找本人的自我時,我根據下述原則去判斷:那個夢中人具有我睡著時所經驗到的情感,那麼他身上就隱藏著本人的自我。
〔124〕Stanniol,錫的衍化物,這裏暗示著Stannirus所著關於魚的神經系統的書。
〔6〕由於原稿德文無法譯出,故此為英譯者自創之。
〔9〕最近我發現一個例外的病例,他是一個被「強迫觀念」所困擾的年輕男性,但其智能均仍有高度的發展。他在夢中所發生的話語並非來自他自己所曾說過聽過的話,卻是他自己內心深處那強迫觀念不經化裝的表達,然而這些在醒覺意識狀態下卻只能以另一種改裝后的面目出現。
〔93〕我經過好久才知道關於胎兒期生活的幻想與潛意識思想的重要性,它們解釋了大多數人對被活埋的極度恐懼;並且提供了死後復生的極度深層的深意識基礎。這無非是表現了此種未出生前對茫茫人生的一種投射。尤其生產行為是第一次經驗到的焦慮,因此即有焦慮情感的原型。
〔48〕為了解釋這集錦圖像,請看第六章丙節:天真無邪,月經,Ladaneaux camelias。
〔130〕如果沒有錯得太離譜,那麼由我孫兒(二十個月大)的第一個夢可以獲得這事實,即夢運作成功的把其材料轉變成願望達成,不過對伴隨著的感情卻無法改變。在他父親離家重登沙場的前一個晚上,孩子在夢中大聲狂叫:「爸爸!爸爸!——孩子!」這隻能這樣解釋。「爸爸和孩子在一起吧!」不過其眼淚卻表示他對這即將來臨的分離感到傷心。在這時候,這孩子已經很能夠表達出分離的概念了。「Fort」即「離別(gone)」——在夢中一個拉長而且特彆強調的O——O——O——來置換——是他學到的第一個字,而在做這夢的幾個月前他早就能用他的玩具,扮演著離別的遊戲。這遊戲又再顯示著他早年生活一種成功的自律,因為他能允許媽媽離開他「即相當於離別」。
〔132〕譯註:Augean乃Elis之王,其牛廄養牛三千經三十年而不洗Hercules,希臘神話之英雄,乃Jupiter與Alemene之子,以其力大並成就十二件難事而著名。
因此,這個大家所認知的因素無可避免地被過分高估,——他們認為夢之所以創造出來完全是因為它的成就。哥洛認為此種創造性工作是在睡醒那剎那間所產生的,而浮卡更進一步地認為清醒時刻的思想將睡眠時浮現的思潮製造成夢。對這觀點,李羅和土波窩士卡有下述評論,「有人認為可以在清醒的時刻發現夢的進行,所以(這些作者)主張夢是由清醒時刻的思想將睡眠時所產生的影像製造成的。」
〔76〕這點——即醒來時對夢的真實性以及潛匿的夢思所有的強烈感覺——弗洛伊德對嚴森「懷孕」的研究中,曾在第二章的末了強調過。並且在「狼人的夢」中也提過。
這個我唯一沒有好好記下註釋的夢,內容大概是如此的:夢者,一位年輕未婚的男人,正坐在他常去的餐館內(在夢中很真實地呈現)。然後幾個人出現,要把他帶走,其中一位還要逮捕他。他對同桌的夥伴說:「我以後再付帳,我還要回來的。」但他們以一種蔑視的嘲笑叫道:「我們全都知道了。大家都這麼說的。」其中一位客人且在他背後這麼說:「又是一個!」他於是被帶到一個狹窄的房間,裏面有一位女人抱著一個小孩。護衛著他的某一個人說:「這是米勒先生。」一個警探,或者是某種政府官員很快地翻閱著一堆入門卷或者紙張,並且重複著「米勒,米勒,米勒」。最後,他問夢者一個問題而他答道:「我會這樣做的。」於是他再望著那婦人,發現她長著一臉大鬍子。
〔46〕一個對她叔叔農場回憶的相對意願,在那裡睡覺的時候,她常常把衣服除掉。
〔49〕這指出她的幻想涉及許多人。
再度校正是夢運作四個元素中最能被大多數作者觀察到而且了解其意義,艾里斯曾有趣地描述過其功能:「事實上我們可以想像睡眠中的意識如此對自己說:『我們的主人(清醒時刻的意識)來了,它是具有強而有力的理智和邏輯等等。趕快!把材料收集好,將它們排好——任何秩序都行——在它又再掌握實權之前。』」
〔119〕無疑的,這是弗利斯周期性定律的一個例子,51=28+23,恰好各是男性和女性的時期。51重複出現的事實將在第七章甲節提到。
Aquileia,離水數里,以一條小運河和鹹水湖相通,湖中的一個島嶼上即坐落了Grado,這些地方都是位在Adriatic的北部,一九一八年前是奧國的一部分。
〔114〕這來自歌德在其朋友席拉死後數月為其遺作LiedVonderGlocke(鍾之歌)所作之跋上,他說席拉的靈魂正向真實、完善與美麗之永恆前進,但「在他背後卻籠罩著一個枷鎖著全人類的陰影——共同的命運」。
譬如說:「一天下午,我很困地躺卧在沙發上,但是卻強迫自己思考一個哲學上的問題。我想比較康德和叔本華對時間的看法。不過因為太過疲乏,我無法立刻把他們兩人的爭論同時浮現在腦海中,而這是把他們相互比較的必要條件。經過幾次徒勞的嘗試后,我又再度用全部意志把康德的推論浮現在腦海中以便能和叔本華的相比較。但當我注意力轉移到後者,然後又返回康德的時候卻發現他的論證逃開了,我無法再把它挖掘出來。對於要把匿藏在腦袋中的康德理論找出來的徒勞嘗試突然使它在我眼前以一種實在的,造形的影像呈現,就像是夢的影像一樣:我向一位脾氣暴躁的秘書詢問某件事情,那時他正在彎著腰伏在辦公桌上辦事,惱怒我那緊急問題的干擾,因此半伸直著身體,給我一個憤怒而拒絕的臉色。
〔88〕因為內容的需要,所以重複了此段文字。
〔26〕請看第五章乙節革命的夢。
〔92〕離開維也納約七十英里的隧道,連結到西南部的支線。
〔69〕性|交的像征。
〔102〕弗氏「日常生活的心理分析」第十二章中會加以討論。
〔100〕請看第七章注〔135〕。
〔60〕我一位住在宿舍的病人夢見他遇見一位女佣人,問她的號碼是多少。他很驚詫,因為她回答道:十四。事實上,他和這位女傭私通,並且已經到過她的房間數次,她自然害怕女房東會起疑心,因在他做夢的前一天提議他們應該在一間無人住的房間內會面。這房間的號碼是十四號,而在夢中這女人卻是十四號,我們很難再想一個關於女人和房子仿同的更好證據(鍾士,Intern.Zertschr.f.Psyb choanal-yse,ii1914)。另外亦請看Artemidorus的TheSymboolismsofDreams …「因此,如果某人是在屋裡的時候,睡房即表示他妻子」。
〔22〕請見亞里斯多德對於釋夢者的看法,見第二章注〔2〕。
〔127〕這不是任何一個真實地方的名字。
〔95〕Pfister曾報告過一個這樣的夢。至於「拯救」的意義,請看弗氏、巒克和賴克的其他著作。
〔105〕有一句男人常常用來開玩笑並且具有性意味的話和這有關,即以「notzuchtigen。(強|奸)」用來代替「notigen」(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