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念肖邦
從維也納到慕尼黑
漱耳持冷是你的琴音
誰啊能忘記，佛雷德瑞克
恰似維蘇瓦的河水悠悠
那樣流利啊那樣盡情
迎我的華沙，唉，幾輪灰燼
你一去已經一百五十九-九-藏-書年
蓋不住咳聲，也一直在夢裡
親身帶去異鄉的泥土
不再回頭是浪子的遠路
納粹壓境的坦克車隊
被我的鞋底帶回西子灣的
從馬佐爾
九*九*藏*書卡到巴黎，琴聲
琴聲再凄婉，像遺囑遺恨
不分晝夜，依舊向北流
夜曲仍放不下喬治桑
你走後故國又滅了兩次
該都是一樣難忘吧，縱使
人魚預言的不ｒｅａｄ.9９cｓｗ•ｃom朽之城
當斷音與沿音在上風飛揚
而那架鋼琴仍那樣年輕
所有的燙耳都轉向波蘭
迢迢八千里初夏的華沙之行
早非當日送你的華沙
革命練習曲愈敲愈高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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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曾真正救得了波蘭？
一九九九年六月二十八日
當黑鍵與白鍵一呼，一應
當你的修指，敏感地一起，一落
祖國九-九-藏-書的泥香，母親的廚房
但帝俄的馬蹄和皮靴
正是當年你告別波蘭
也休想壓碎你一首序曲
淪陷的劫火噬了又吞
挾著滴滴你的淚，咯咯你的血
全世界都在下風聆聽
終於到了你故居，了卻心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