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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讓快樂如影隨形——愉悅開心地生活 如果有個檸檬,就做檸檬水

第六章 讓快樂如影隨形——愉悅開心地生活

如果有個檸檬,就做檸檬水

這個在如此艱難環境下成長的男孩,有一次參加當地教堂舉辦的業餘戲劇演出。演出令他十分興奮,為此他決定去學習演講。這種能力引導他步入政界,30歲時,他當選為紐約州議員。然而,他對此重任毫無思想準備。面對那些需要投票表決的冗長複雜的法案,他如同看印第安文字一樣,不知所措,一籌莫展;當他當選為森林問題委員會委員時,他惶恐不安,因為他從未跨入過森林一步;當他當選為州議會金融委員會委員時,他更是驚恐擔憂,因為他甚至不曾在銀行里開過戶頭。他告訴我,當時緊張使他幾乎想從議會裡辭職,只是羞於向母親承認自己的失敗。絕望之餘,他下定決心,每天苦讀16個小時,把自己那隻無知的檸檬變成一杯知識的檸檬水。堅持不懈的努力,終於使他從一名地方小政治人物成為聞名全國的大政治家,因為成績傑出,他被《紐約時報》譽為「紐約最受歡迎的市民」。
尼采曾給超人下過這樣一個定義:「在必要情況之下不僅要忍受一切,而且還要喜愛這一切。」
「戰爭期間,我丈夫駐守在加州莫嘉佛沙漠附近的陸軍訓練營里。為了與他靠得更近一點,我也搬到那裡去了。我十分討厭那裡,甚至可以說是深惡痛絕。丈夫經常出差,留下我一個人住在一間破屋裡,我更陷入從未有過的苦惱中。沙漠的天氣令人無法忍受,即使是在巨大的仙人掌的陰影下,溫度也高達125華氏度。除了墨西哥人和印第安人,幾乎找不到可以交談的人,而他們又不會講英語。那裡整天都颳風,吃的東西、呼吸的空氣,到處都是沙子!沙子!沙子!
「於是,我與當地的人交上了朋友,他們的友好和好客讓我十分驚奇。當我對他們編織的布匹和製作的陶器表示出一點點興趣的時候,他們就毫不猶豫地將自己最喜歡的東西送給了我,而不肯賣給觀光客。我仔細地欣賞仙人掌和絲蘭令人著迷的神態;我了解了許多有關土撥鼠的事情;我踏著沙漠日落的餘暉去尋找貝殼——300萬年前這片沙漠曾經是滄海。
我曾拜訪過一位佛州的快九_九_藏_書樂農夫,他甚至將一個「毒檸檬」做成了檸檬水。當他買下那片農場以後,覺得非常頹喪。那塊地條件如此惡劣,既不能種水果,也不能養豬,到處只有白楊樹和響尾蛇。但是,他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將自己所擁有的變成一種資產——他想將那些響尾蛇利用起來,做成罐頭。這種做法令許多人大吃一驚。但幾年前,我去拜訪他時發現,每年前來參觀響尾蛇農場的遊客差不多都有兩萬人。他的生意很成功,養殖的響尾蛇取出來的蛇毒被運送到各大藥廠去製作成防蛇毒的血清;蛇皮以高價賣給皮革商做成女人的鞋子和皮包;蛇肉罐頭遠銷世界各地……臨走前,我買了一張有當地風光的明信片,通過當地郵局寄了出去,發現這個村子已改名為佛州響尾蛇村——為了紀念這位將「有毒的檸檬」做成了甜美的檸檬水的農夫。
不錯,也許密爾頓就是因為雙目失明,才寫出了更好的詩篇;而貝多芬因為兩耳失聰,才作出了更好的曲子;海倫·凱勒之所以取得如此光輝的成就,也許就是因為她聽不見也看不見。
如果柴可夫斯基沒有沉浸在苦海之中——悲劇性的婚姻幾乎使他瀕臨自殺的邊緣——他也許永遠寫不出那首不朽的《悲愴交響曲》。
閱讀使他對政治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開始研究公眾關心的問題,坐在輪椅上到處發表演講,並且認識了很多人,人們也開始了解他。如今的本·富特森雖然沒有擺脫輪椅,但已經是喬治亞州州政府的秘書長。
「那是在1929年,我砍了一大堆胡桃木,準備用來做菜園裡的豆子支架。我將樹枝裝在福特車上往回走。突然,一根樹枝滑到車下,卡在引擎里,正好車子急轉彎,一下子沖向路外,把我甩到一棵樹上。我的脊椎受了傷,兩條腿也全都麻痹了。
「事故發生時我剛剛24歲,從此以後就再也沒有站起來走過一步路。」
以下是一個既有情趣又有意義的故事。故事的女主人公名叫瑟瑪·湯普森,與我相識。她向我講述了自己的經歷:
對成功者研究越深,我就越深刻地感覺九九藏書到,他們之所以能取得成功,是因為一開始總有一些障礙阻礙他們,而這又促使他們加倍地努力,於是就獲得了巨大的成就。正如威廉·詹姆斯所說的:「缺陷往往對我們的人生有意外的幫助。」
如果我能做到,我一定會將威廉·波里索的這句話刻在銅版上,掛在每所學校的牆上:
我曾來來往往在全國各地旅行,因而有幸能見到許多男人和女人,表現出「把負變正的能力」。
僅僅只有24歲,卻被判終身坐在輪椅上度過餘生。他是如何勇敢地接受這個事實的呢?我滿懷疑惑。他說,一開始時也是充滿了憤懣,內心痛苦不堪,整天抱怨命運的不公。隨著時間一年一年過去,他發現,憤怒除了使他對他人的態度惡劣以外令自己一事無成。「我終於意識到,」他說,「人們對我都很友好,很關心,我應該有所回報。」
貝多芬耳聾之後創作出了更好的曲子,由此可見,缺陷有時對我們可能會有意外的幫助。
如果我們無比喪氣,覺得自己根本無法將檸檬做成檸檬水,那麼請試一試以下兩點理由,它將告訴我們,為什麼我們只賺不賠。
我離開電梯回到房間,腦海里除了這個很開心的殘疾人什麼也沒有。於是我決定去找他,請他把自己的故事告訴我。
哈瑞·愛默生·福斯狄克在《洞察一切》一書中曾說過:「斯堪的那維亞半島有一句名言可以用來鼓勵自己:北風造就了維京人。為什麼人們都認為具有某種安全感,無須面對任何困難,舒適與清閑,就能夠使人變得快樂呢?我的看法正好相反,顧影自憐的人永遠是可憐的,即使舒舒服服躺在大席夢思上也不例外。從歷史上我們可以看到,一個人的性格和幸福往往受各種不同環境的影響,所以我再說一遍:北風造就了維京人。」
「有一段時間,我的生活因為痛苦變得一塌糊塗,因此我寫信給父母,告訴他們我已無法承受了,我要回家,馬上就回家,一分鐘也不能待下去了。父親的回信只有兩行字,這兩行字深深印在我的腦海里,並且使我的生命為之改觀。這兩行字就是:『兩個人read.99csw.com從監獄的鐵欄里往外看,一個看見爛泥;另一個看見星星。』
20世紀,哈瑞·艾默生·福斯狄克對這句話進行了闡釋:「快樂更重要的並不是享受,而是勝利。」的確如此,這種勝利來自於一種成就感,一種得意,也來自於我們能把檸檬做成檸檬水。
花費畢生精力研究人類行為和人類潛能之後,偉大的心理學家阿爾弗雷德·安德爾說:人類最奇妙的特性之一,就是「變負為正的力量」。
它不僅僅是生活,它比生活更有意義——它是一次生命的勝利。
在艾爾·史密斯開始自我教育課程10年之後,他成為紐約政壇最有影響的人物之一。他曾四度當選紐約市市長——這是一個空前絕後的紀錄。1928年,他作為民主黨候選人參與了美國總統競選。包括哥倫比亞和哈佛大學等六所大學授予他名譽學位——授予這個甚至連小學都沒有畢業的人。艾爾·史密斯曾親口對我說,如果當年他沒有一天工作16個小時,努力化負為正的話,所有這些事情都不可能發生。
以上所說的就是艾爾·史密斯。
我又問他,經歷了多年的磨難之後,他是否還覺得自己當年所遭遇的意外十分可怕和不幸?他迅速回答說:「不,有時候我甚至慶幸自己有過那一次經歷。」他告訴我,當他克服了最初的震驚和悔恨之後,開始了一種全新的生活。他拚命地閱讀,對文學產生了濃厚的興趣。在14年裡,他至少讀完了1400多本書,這些書將他帶進了新的思想境界,使他的生活變得更豐富。他開始聆聽優美的音樂,以前讓他覺得煩悶的偉大的交響曲,現在使他非常感動。還有一個最大的改變,那就是他現在有足夠的時間去思想了。「有生以來第一次,我能讓自己仔細地打量這個世界,有了真正的價值觀。我開始懂得,以往所追求的許多事情,大部分都毫無價值。」
已故的威廉·波里索——《十二個以人力勝天的人》一書的作者——曾經說過:「生命中最重要的不是要將自己的收入算做資本。任何傻子都會這樣做,真正重要的事是要從你的損失里去read•99csw•com獲利。這需要有聰明才智才能做到,而這也正是智者和蠢材之間的區別。」
35年以來,我一直在紐約市主辦成人教育班。我發現很多成年人對自己沒有上過大學都表示遺憾。他們似乎將沒有接受大學教育看成是人生一個很大的缺陷。這種觀點當然不對,因為我了解到成千上萬的成功人士,有的連中學都還沒有畢業。為此,我經常給學生們講一個我認識的人的故事,那個人甚至連小學都沒有畢業。那時,他家徒四壁,父親逝世都是靠親戚朋友的捐助才得以安葬。父親死後,全家靠母親一人在一家制傘廠做工來維持生計,一天工作10個小時之後,她還要帶一些活兒回家,一直干到晚上11點。
如果陀思妥耶夫斯基和托爾斯泰沒有經歷充滿波折的生活,也許他們永遠無法寫出如此不朽的作品。
「究竟是什麼使我產生了如此驚人的變化呢?莫嘉佛沙漠沒有改變,印第安人也沒有改變,而是我變了——改變了自己的心態。在這種心態下,我將以前那些令自己頹喪的境遇變成了生命中最富有刺|激性的冒險活動。這個嶄新的世界令我為之感動,興奮不已。為此,我寫了一部名為《光明的城壘》的小說……我從自己的監牢向外望,找到了星星。」
這是一名偉大教育家的做法,傻瓜的做法恰恰相反。如果他發現命運只給他一個檸檬,他就會悲觀喪氣地說:「命運對我如此不公。我已經毫無機會了。」然後就開始拚命地詛咒這個世界,讓自己沉溺於自怨自艾中。而聰明人拿到一個檸檬時,他會想到:「從這些不幸中,我能夠學會些什麼?如何改善自己目前的處境?怎樣把這個檸檬做成一杯檸檬水?」
「我把這兩行字念了一遍又一遍,內心充滿了愧疚。我暗自下定決心,要發現自己身邊有什麼美好的地方——我要去看那些星星。
第一條理由:我們可能獲得成功;第二條理由:即使沒有取得成功,僅僅抱著化負為正的願望,也會使我們向前看而不是向後看。因為用積極的心態來替代消極的心態,能激發人的創造性,能讓我們無暇也沒有興趣去憂慮已經過九-九-藏-書去的事情。
波里索說這段話的時候,剛在一次火車事故中失去了一條腿。我還知道一個斷掉兩條腿的人,也能變負為正,他的名字叫本·富特森。當時我正走進喬治亞州大西洋城一家旅館的電梯,看到一個兩條腿都斷了的殘疾人坐在電梯一角的一張輪椅上。電梯停下來,到了他要去的那一層樓,他問我是否可以讓一讓,以便他轉動輪椅。「十分抱歉,」他說,「這樣麻煩您。」他說話時臉上露出一種非常溫暖的微笑。
瑟瑪·湯普森不僅找到了星星,而且找到了耶穌基督降生前500年希臘人傳授的一項真理:「最好的都是最難得到的。」
就在達爾文在英國出生的同一天,在肯塔基州森林里的一個小木屋裡,另一個孩子也降臨人世,人生缺陷也對他大有裨益。他的名字叫亞伯拉罕·林肯。如果他出身於一個貴族家庭,畢業於哈佛大學法學院,擁有幸福美滿的婚姻生活,也許他永遠不可能從內心深處發出在蓋茨堡發表的不朽演說,也不可能在第二次競選演說中說出那句如詩般的名言——美國總統曾經說過的最美最高貴的話:「不要對任何人懷有惡意,而應該滿懷愛戴……」
「如果沒有身患殘疾,」那位改變生命科學基本概念的人這樣寫道,「我永遠無法完成如此之多的工作。」達爾文坦白承認殘疾對自己有著意想不到的幫助。
「生命中最重要的不是要將自己的收入算做資本,任何傻子都會這樣做。真正重要的事是要從你的損失里去獲利。這需要有聰明才智才能做到,而這也正是智者和蠢材之間的區別。」
寫作本書期間,我曾前往芝加哥大學向羅勃·羅吉斯校長請教如何獲得快樂。他回答說:「我一直試圖遵照一個小的忠告去做,這是已故的西爾斯公司董事長羅森告訴我的。他說:『如果有個檸檬,就做檸檬水。』」
有一次,世界著名小提琴演奏家歐利·布爾在巴黎舉辦了一場音樂會。演奏過程中,小提琴的A弦突然斷掉了,但他依然用另外三根弦拉完了曲子。「生活也是這樣,如果你的A弦斷了,就用其他三根弦將曲子演奏完。」哈瑞·愛默生·福斯狄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