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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輯 我們所缺少的成功素養 將不利因素轉化為成功因子

第六輯 我們所缺少的成功素養

將不利因素轉化為成功因子

在阿爾開始自我教育后的10年,他成為紐約州政府的活字典。他曾連任4屆紐約州長——當時還沒有人擁有這樣的紀錄。1928年,他當選為民主黨總統候選人。包括哥倫比亞大學及哈佛大學在內的6所著名大學,都曾頒授榮譽學位給這位年少失學的人。
這還不只是人生,這是超越人生,是生命的凱歌!
伯利梭寫這段話時,他已在一次意外中喪失了一條腿。不過,我還認識一位喪失雙腿的人,他也能轉虧為盈。他名叫本·佛森。我在喬治亞州大西洋城的一家旅館的電梯中遇到他。我步入電梯時,注意到這位表情愉悅的人沒有腿,他坐在電梯角落的輪椅上。電梯停在他要去的那層樓時,他和善地請我移到角落,以便他更順利地移動輪椅。「對不起!」他說,「讓你不方便了!」臉上掛著溫煦的笑容。
佛斯狄克在其著作中提到:「有一句斯堪第納維亞地區的俗語說,冰冷的北極風造就了愛斯基摩人。我們什麼時候相信人們會因為舒適的日子,沒有任何困難而覺得快樂?剛好相反,一個自憐的人即使舒服地靠在沙發上,也不會停止自憐。反倒是不計環境優劣的人常能快樂,他們極富個人的責任,從不逃避。我要再強調一遍——堅毅的愛斯基摩人是冰冷的北極風所造就的。」
人生最重要的不只是運用你所擁有的,任何人都會這樣做;真正重要的課題是如何從你的損失中獲利,這才需要真智慧,也才顯示出人的上智下愚。
瑟爾瑪·湯普森所發現的正是耶穌誕生前500年希臘人發現的真理:「最美好的事往往也是最困難的。」
貝多芬則可能因為耳聾才得以完成更動人的音樂作品。
已故的作者威廉·伯利梭曾寫道:「人生最重要的不是以你的所得做投資,任何人都可以這樣做。真正重要的是如何從損失中獲利。這才需要智慧,也才顯示出人的上https://read•99csw.com智下愚。」
一個24歲的青年,就被宣判一輩子要在輪椅上度過!我問他怎麼能這麼勇敢地面對事實。他說:「我不能!」他說他當時憤怒抗拒,怨恨命運的作弄。但是年歲漸長,他發現抗拒對自己毫無幫助,只不過使自己變得尖酸刻薄。「我終於體會到,」他說,「別人都和善禮貌地對我,我起碼也應禮貌和善地回應人家。」
我下面要講述的這位女士的經歷正好印證了那一句話,這位女士是瑟爾瑪·湯普森。
我們最大的弱點,也許會給我們提供一種出乎意料的助力。
一個人看到的是滿地的泥濘,
有兩個人從鐵窗朝外望去,
這位傳奇人物就是阿爾·史密斯。
如果我們真的灰心到看不出有任何轉變的希望——這裡有兩個我們起碼應該一試的理由,這兩個理由保證我們試了只有更好,不會更壞。
哲學家尼采認為,優秀傑出的人「不僅忍人所不能忍,並且樂於進行這種挑戰」。
他就是在這種環境下長大的,有一次他參加教會的戲劇表演,覺得表演非常有趣,於是就開始訓練自己公眾演說的能力。後來也因此,他進入了政界。30歲時,他已當選為紐約州議員。不過對接受這樣的重大責任,他其實還沒有準備妥當。事實上,他親口告訴我,他還搞不清楚州議員應該做些什麼。他開始研讀冗長複雜的法案,這些法案對他來說,就跟天書一樣。他被選為森林委員會的一員,可是他從來不了解森林,所以他非常擔心。他又被選入銀行委員會,可是他連銀行賬戶也沒有,因此他十分茫然。他告訴我,如果不是恥于向母親承認自己的挫折感,他可能早就辭職不幹了。絕望中,他決定一天研讀16小時,把自己無知的酸檸檬,作成知read.99csw.com識的甜檸檬汁。因為這種努力,他由一位地方政治人物提升為全國性的政治人物,他的表現如此傑出,連《紐約時報》都尊稱他是「紐約市最可敬愛的市民」。
我旅行全美各地,常有幸見到一些「能幹的反虧為盈」的人。
偉大的心理學家阿德勒窮其一生都在研究人類及其潛能,他曾經宣稱他發現人類最不可思議的一種特性——「人具有一種反敗為勝的力量」。
我把這幾句話反覆念了好幾遍,我覺得自己很丟臉。決定找出自己目前處境的有利之處,我要找尋那一片星空。
由於閱讀,他開始對政治感興趣,他研究公共問題,坐在輪椅上發表演說!他開始了解人們,而人們也開始認識他。他坐在輪椅上,還當上了喬治亞州州務卿。
這正是那位芝加哥大學校長所採取的方法,但一般人卻剛好反其道而行之。如果人們發現命運送給他的只是一個檸檬,他會立即放棄,並說:「我完了!我的命怎麼這麼不好!一點機會都沒有。」於是他與世界作對,並且陷於自憐之中。如果是一個聰明人得到了一個檸檬,他會說:「我可以從這次不幸中學到什麼?怎樣才能改善我目前的處境?怎樣把這個檸檬作成檸檬汁呢?」
世界著名的小提琴家歐爾·布爾在巴黎的一次音樂會上,忽然小提琴的A弦斷了,他面不改色地以剩餘的三條弦奏完全曲。佛斯狄克說:「這就是人生,斷了一條弦,你還能以剩餘的三條弦繼續演奏。」
當我正在著手寫這本書的那段時間,有一天我到芝加哥大學訪問羅伯特·哈金斯校長,請教他是如何解決憂慮的。他的回答是:「我一直遵循已故的西爾斯百貨公司總裁朱利斯·羅森沃德的建議:『如果你手中只有一個檸檬,那就做杯檸檬汁吧!』」
沒錯,彌爾頓如果不是失去視力,可能寫不出如此精彩的詩篇。
達爾文,這位改變九*九*藏*書人類科學觀點的科學家說:「如果我不是這麼無能,我就不可能完成所有這些我辛勤努力完成的工作。」很顯然,他坦誠自己受到過弱點的刺|激。
如果我做得到的話,我要把威廉·伯利梭的這段話鏤刻懸挂在每一所學校里:
我開始與當地居民交朋友,他們的反應令我心動。當我對他們的編織與陶藝表現出極大的興趣時,他們會把拒絕賣給遊客的心愛之物送給我。我研究各式各樣的仙人掌及當地植物。我試著多認識土撥鼠,我觀看沙漠的黃昏,找尋300萬年前的貝殼化石,原來這片沙漠在300萬年前曾是海底。
我在紐約市教授成人教育課程時,發現很多人都有一個很大的遺憾,是沒有機會接受大學教育。他們似乎認為未進大學是一種缺陷。而我認識的許多成功的人士都沒上過大學,因此我知道這一點並沒有這麼重要。我常告訴這些學員,一個失學者的故事:
他的童年非常貧困。父親去世后,靠父親的朋友幫忙才得以安葬。他的母親必須在一家制傘工廠一天工作10小時,再帶些零工回來做,做到晚上11點鐘。
阿爾親口告訴我,如果不是他一天勤讀16小時,把他的缺失彌補過來,他絕對不會有今天的。
我曾造訪過一位住在佛羅里達州的快樂農夫,他曾將一個有毒的檸檬做成了可口的檸檬汁。當他買下農地時,他心情十分低落。土地貧瘠,既不適合種植果樹,甚至連養豬也不適宜。除了一些矮灌木與響尾蛇,什麼都活不了。後來他忽然有了主意,他決定將負債轉為資產,他要利用這些響尾蛇。於是不顧大家的驚異,他開始生產響尾蛇肉罐頭。幾年後我去拜訪他時,我發現每年有平均兩萬名遊客到他的響尾蛇農莊來參觀。他的生意好極了。我親眼目睹毒液抽出後送往實驗室製作血清,蛇皮以高價售給工廠生產女鞋與皮包,蛇肉裝罐運往世界各地。九九藏書我買了一些當地的風景明信片到村中郵局去寄,發現郵戳蓋著「佛羅里達州響尾蛇村」,可見當地人很是以這位把毒檸檬做成甜檸檬汁的農夫為榮。
哈里·愛默生·佛斯狄克在20世紀再次重述它:「真正的快樂不見得是愉悅的,它多半是一種勝利。」沒錯,快樂來自一種成就感,一種超越的勝利,一次將檸檬榨成檸檬汁的經歷。
我越研究那些有成就的人就越深信一點,他們的成功大部分是因為某種缺陷激發了他們的潛能。威廉·詹姆士曾說:
我步出電梯回房時,實在沒法不想著這位開心的殘疾者。於是我找到他,請他告訴我他的故事。
托爾斯泰與陀斯妥耶夫斯基都是因為本身命運悲慘,才能寫出流傳千古的動人小說。
第二個理由:即使未能成功,這種努力的本身已迫使我們向前看,而不是只會悔恨,它會驅除消極的想法,代之以積極的思想。它激發創造力,促使我們忙碌,也就沒有時間與心情去為那些已成過去的事憂傷了。
如果柴可夫斯基的婚姻不是這麼悲慘,逼得他幾乎要自殺,他可能難以創作出不朽的《悲愴交響曲》。
達爾文在英國誕生的同一天,在美國肯德基州的小木屋裡也誕生了一位嬰兒。他也是受到自己缺陷的激發,他就是亞伯拉罕·林肯。如果他生長在一個富有的家庭,得到哈佛大學的法律學位,又有圓滿的婚姻,他可能永遠不能在葛底斯堡講出那麼深刻動人、不朽的詞句,更別提他連任就職時的演說——可算得上是一位統治者最高貴優美的情操,他說:「對人無惡意,常懷慈悲於世人……」
我再問他,過了這些年,他是否仍覺得那次事件是個不幸。他說:「不!我幾乎慶幸它的發生。」他告訴我,經過了那個震驚與憤恨的階段,他開始在一個完全不同的世界中生活。他開始閱讀並培養出對文學的嗜好。14年來,他說他起碼讀了140九-九-藏-書0本書,這些書拓展了他的領域,他的人生比以前所能想像的還要豐富。他也開始欣賞音樂,現在令他感動的交響樂以前只會令他打盹。然而,真正最重大的改變,還是他有了思考的時間。「我一生中第一次,」他說,「真正用心看世界,並體會其價值。我終於體會到以前努力追求的很多事其實都沒有真正的價值。」
海倫·凱勒的創作事業完全是受到了耳聾目盲的激發。
我覺得自己倒霉到了極點,覺得自己好可憐,於是我寫信給我父母,告訴他們我放棄了,準備回家,我一分鐘也不能再忍受了,我情願去坐牢也不想待在這個鬼地方。我父親的回信只有三行,這三句話常常縈繞在我心中,並改變了我的一生:
是什麼帶來了這些驚人的改變呢?沙漠並沒有發生改變,改變的只是我自己。因為我的態度改變了,正是這種改變使我有了一段精彩的人生經歷。我所發現的新天地令我覺得既刺|激又興奮。我著手寫一本書——一本小說,她使我逃出了自築的牢獄,找到了美麗的星辰。
第一個理由:我們可能成功。
另一個人卻看到滿天的繁星。
「當時我24歲,從那以後,我沒有再走過一步路。」
「事情是發生在1929年,」他面帶微笑說,「我到山上去砍伐山胡桃木,我把木材堆在我的車上,開車回家。忽然一根木條滑下來,正在我急轉彎時,木條卡在車軸上,我立即被彈到一棵樹上,脊椎骨受了傷,雙腿因此癱瘓。
戰時,我丈夫駐防加州沙漠的陸軍基地。為了能經常與他相聚,我搬到附近去住,那實在是個可憎的地方,我簡直沒見過比那更糟糕的地方。我丈夫出外參加演習時,我就只好一個人待在那間小房子里。那裡熱得要命——仙人掌樹陰下的溫度高達華氏125度,沒有一個可以談話的人。風沙很大,所有我吃的、呼吸的都充滿了沙、沙、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