緋的動作霎時僵住，而後沉默著為她調製。待他將雪克杯搖勻，回身看到她，右手執煙，臉色蒼白。

像是完全靜止的畫面，卻在忽然之間，淚如雨下。

「我明白。九-九-藏-書」

歐陽緋的聲音喚回桑蕎的思緒：「喝什麼，老規矩？」

「沒什麼，這種兒子，我想也是時候放棄了，」老頭子站在玻璃窗前，眺望無邊的夜九*九*藏*書色，聲音仍舊沒有任何起伏，「低調點處理，封住媒體的嘴就夠了。」

緋吧一如往昔，不那麼安靜，也不會太過於吵鬧。沒人彈鋼琴，就仍舊播放那些九九藏書老舊的爵士和藍調。這個地球少了誰都會繼續旋轉，很正常的旋轉，只是從此之後，再也沒有那個漂亮的女演員，那個害羞的女琴師，樂觀的服務生，以及說著「每一杯https://read.99csw.com香檳都是由數以萬計的星星組成」這種話的——他。

「喬，我很抱歉沒有來得及阻止起訴。」季晴川站在巨大的辦公室中央，聲音低沉。

女人淡淡搖頭，輕聲開口道：「https://read.99csw.com給我一杯灰姑娘。」

那個他溫和笑著，摸了摸她的頭：「自由，讓這個世界上的每一個人都得到自由……」

此刻，桑蕎忽然想起十年前她曾經問過某個人的一句話：「琳恩，你的夢想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