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說的，這得看誰會是新的頭兒。按他們的要求，我可能是個多餘的人，而且我也有點想念在凱里郡的生活了。」尼克鬆說。

「你的報道什麼時候出來？」

「沒時間——而且我猜我那糟糕的婚姻也沒給他什麼好影響，」尼克鬆說，「我禁不住想，要是我沒把他牽扯進來的話……」

「我覺得他有考慮過。要不是奧麥利出現了，誰知道他會做什麼呢。我覺得他已經不能控制發生的事了。」

「你已經儘力了。」林賽安慰道。

「也沒有個好的結局，」尼克鬆補充道，「你覺得哈里說出真相了嗎？」

「毫無疑九*九*藏*書問那是個瘋狂的夜晚。我們都不知道安全室下面還有密道——奧麥利就是從那兒跑到上議院然後又到院子里的。門打開后愛德華髮現奧麥利不見了，那時候他臉上的表情可算是有趣之極。真是見了鬼了，他註定是要找到哈里的。」

「你不必這麼自責。就像你說的，傑克是個獨立的人，他有沒有被牽扯進來不需要你的同意。再說了，要不是你的話他在加那利群島的時候也不可能活下來。現在怎麼樣了，我是說你的工作？」

「謝謝，」林賽說，「我多少還是挺同情她的。她的人生一開始就九_九_藏_書很悲慘。」

尼克鬆正思考著這個問題，湯和麵包卷送上來了。他默默地看著服務員把它們放到桌上擺好。

「不管是誰，他都不會出來承認的。」

「你覺得哈里會向奧麥利開槍嗎？畢竟他是哈里的兒子。」林賽問。這時他們的第一道菜上來了。

「沒錯，」尼克鬆說。「奧麥利不可能找得到——密道隱藏得太好了。顯然幾百年前修這個密道就是為了讓人從議院里逃出去，不過我覺得沒有人用過它。」

「我們永遠也不會知道了，我只希望自己能阻止哈里自殺。」尼克鬆說。

「這周日的頭條，他們給九九藏書了我六頁篇幅，」林賽回答說，「感謝上帝，我的錄音機運轉正常。到最後我幾乎都挺可憐他的了。」

都柏林格拉芙頓街上，他們坐在韋斯特伯里酒店的一個角落裡喝著紅酒等著晚餐。

「瑪麗·簡一定知道那兒有密道。」

「葬禮是什麼時候？」林賽的眼裡充滿了悲傷。

「至於奧麥利，我覺得我似乎幫了那個混蛋一個忙。他如果不死的話會面臨終生監禁的判決，而且我不認為他接受得了自己父親是英軍少將這個事實，單單這一件事就能把他逼瘋，」他停下來笑著對林賽說，「順便說一下，瑪麗·簡的事，你幹得很漂九-九-藏-書亮。」

「你還會繼續待在這個部門嗎？」

「我不知道，還沒想好，」尼克鬆說，「這可能是個多餘的葬禮。據我所知哈里沒什麼家人，他的妻子很多年前就死了，兒子在北愛爾蘭被殺。他的工作就是他的全部，所以我想會有很多軍方高層到場吧——沒人會想到我。」

「關於阻止她引爆炸彈？我覺得我們還是相信他說了實話吧，我的文章里是這麼寫的。不過毫無疑問那就是個黑色星期五，」林賽說，「你會去他的葬禮嗎？」

「下周。這會是個安靜的葬禮，傑克沒太多朋友——他四處跑得太頻繁，沒能落地生根。」

「我想沒有哈read.99csw.com里這個部門也會繼續運轉，」尼克鬆不確定自己的未來會怎樣，「當然，他們會再找一個人當頭兒。」

「你真以為他會向你開槍嗎？」

林賽伸出手來輕輕放在他的手臂上。

經歷了過去幾周的事情兩個人都覺得很難放鬆下來，而且還有很多事等著他們處理，但幸好有幾天時間可以讓他們休頓一下。

「那誰會知道這條密道呢？首相肯定知道，或是上議院的什麼人？」

「我一直都不知道該怎麼看待他，我們一直都知道他在隱瞞著一些事。這個計劃從一開始就太瘋狂了，他很可能真把你給殺了。」

「他沒結過婚？」

尼克鬆聽后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