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珀搖搖頭。「我見過你看他的眼神。」

她曾經是個醫生和半專業的冬季極限運動員，也是最早被招進雅典娜計劃的隊員之一。凱西一直盼著見到哈瓦斯，但沒想到會見到萊利。雖然這個想法有違職業道德，但見到他們兩人在一起，她還是醋意大發。

雅典娜特工隊繞到遊艇後面，她們發現「伊莎貝拉」號的氣窗庫開著，跟先前「諾斯曼」說的一樣。埃里克森把船徑直開了過去。

他一直走到樓梯上才回答道：「意思是，不管男的女的，你們三角洲的人心裏想的都是性。」

哈瓦斯疑惑地看著她。

埃里克森驾驶着“佐迪亚克”，乘风破浪。比安奇被使劲揍了几下，还是无知无觉。

“明白。‘诺斯曼’会把后门留给你。”

「他還在船上嗎？」哈瓦斯打斷她的話。

「如果他癱了，我不會睡不著覺的。他罪有應得。你知道那個禽獸幫助殺了多少人嗎？」

凯西关掉无线电，拍拍埃里克森的肩膀，以引起她的注意，然后示意她将“佐迪亚克”引擎的油门一直九九藏書踩到底。她们越早把比安奇交出去越好。

「三角洲部隊。」哈瓦斯壞壞地笑著，搖搖頭，轉身朝艦橋上走去。

“收到。‘空尖弹’出发了。”

「衣服不錯。」他對凱西誇獎道。

「我們幾個月不見，你問的第一個問題就是這個？不行，你應該說『你好，格雷琴，最近怎麼樣？』」

其他人都點點頭，凱西來到外面的甲板上。那個代號為「諾斯曼」的人從上面一層下來。他比凱西高几英寸，棕色頭髮，敏銳的藍色眼睛。他曾經是海豹突擊隊隊員，現在在為國防部資助的一家私人情報機構幹活，他的真名是斯科特-哈瓦斯。

她檢查了所有的頭等客艙，直到她發現萊利那間。萊利和哈瓦斯沒住在一起，凱西感到很滿意。她拿了些萊利的衣服換上。

庫珀站在一個打開的壁櫃前面，壁櫃里全是衣服。「我不介意他追我。」

「你在哪兒弄的？」

「我也是。」特納回答道。

「什麼？這個破玩意兒？」

凱西向隊友瞪了一眼，庫珀打住不再九九藏書說這個話題，而是說：「我想去換衣服，然後弄點吃的。」

凱西用大拇指朝肩膀後面一指，問：「比安奇怎麼啦？」

「我們不知道。萊利就是怕出意外。」

「我的菜？」

哈瓦斯沒有耐心聽完她的話。他打開門，走進氣窗庫，這時，另一個人從上一層的甲板上下來了。是萊利·特納。她30出頭，身材高大健康，紅棕色頭髮，藍色眼睛，大嘴巴，厚嘴唇。

特納推開凱西，走進氣窗庫，給比安奇做檢查。

「對不起。你好，格雷琴，最近怎麼樣？」

她給庫珀拿了幾件衣服，回到走廊里。這時，她差點跟羅德茲和埃里克森撞個滿懷。羅德茲和埃里克森正幫著斯科特和萊利用一塊木板抬著比安奇。她閃到一旁，等著他們把比安奇抬進走廊盡頭的房間里。

「還不壞。你知道——」

「你猜怎麼著？這是個很好的主意。你正好練習練習。」

庫珀點頭同意，這時，哈瓦斯回來了。

凱西和她的隊員近來一直在跟他合作，打掉了一個在歐洲和美國發ｒｅaｄ•99ｃｓｗ•com動襲擊的恐怖分子網路。

「怎麼啦，他怎麼啦？」

她们驶进开阔水域，凯西打开了那个经过特殊加密的无线电。这是为这次任务专门配发给她的。

凱西正要告訴她不用擔心，這時，萊利正好沿走廊過來，在她們的客艙前停下來。「斯科特去哪裡了？」

凱西走到頭等客艙的門廊，庫珀已經在那兒了。凱西說：「你聽見他說的話了嗎？簡直難以置信。還是從海豹突擊隊來的，真讓我吃驚。難道這些傢伙什麼都不幹，就知道喝酒、追女人嗎？」

「你認為我見過的每個男人我都會追。」

凱西忍不住笑了。「我簡直不相信我剛才聽到的話。有種你下來當我的面再說一遍。」儘管她發出了挑戰，哈瓦斯還是去了樓上。

「對，他在船上。但是——」

「『摸——摸』情況。明白嗎？」她一邊說，一邊做著把某人褲子脫下來的動作。

“收到。‘空尖弹’拿到包裹了。”

哈瓦斯笑笑，從她身邊走過。「我們要出發了。如果餓了的話，廚房裡有吃的。九*九*藏*書如果準備好了，就到艦橋上來。我知道哈頓想摸摸情況。」「我覺得他們兩人都有這樣的想法。」庫珀突然插話道。

庫珀來到她身後。「給你。」凱西把拿來的衣服扔給她。

她按下发送键，等待回答。

「待在這裏，盯著比安奇，」她說。「在我們搞清楚他應該去哪裡之前，我不想動他。」

「我們沒有別的選擇。他自從掉進水裡后就失去了知覺。順便說一句，他這是受到了迷|奸葯的影響。」

「我覺得他在樓上。」凱西答道。「怎麼啦？」

凱西聳聳肩，朝樓上走。她想把自己濕漉漉的短裙換下來，換上些乾淨的衣服。

「他在哪裡？」哈瓦斯問。

“你在什么位置？”那个人问。

“‘空尖弹’离你还有15分钟的距离，但我们很快就会到。这儿的人对我们很感兴趣。”凯西说，这话的意思是指她们看到和听到的警察的一切活动。

「告訴他比安奇開始蘇醒了。」

「不要擔心，」庫珀咧開嘴，笑道。「我不會動你的菜。」

「大家抓緊！」距離遊艇越來越近時，她大九*九*藏*書聲喊道。埃里克森把船頭擺好，將「佐迪亞克」開進遊艇里停靠小艇和其他水上設備的地方。她們一到裏面，氣窗門就開始關上，凱西從橡皮艇上跳下來。

萊利不喜歡聽見這話。「你們怎麼那麼干？」

儘管如此，她還是擁抱了萊利一下。「很高興見到你。」她口是心非地說。

“‘空尖弹’，我是‘诺斯曼’，”一个男人的声音回复道。“你的声音很清晰。你拿到包裹了吗？”

「什麼意思？」凱西問。

等到无线电信号充足了，她按下通话键，呼叫道：“‘诺斯曼’，我是‘空尖弹’。收到了吗？”

刚刚到15分钟的时候，埃里克森指了指一条三层甲板高、44米长、好像来自电影《蝙蝠侠>中的豪華遊艇。遊艇名叫「伊莎貝拉」。

庫珀抓著凱西給她的衣服，換了個話題。「我不知道你是在哪裡找到這個的，但他們已經把我們的衣服放在壁櫃里了。」

「你想去看一眼比安奇嗎？」

「不，」哈瓦斯一本正經地說。「我覺得我不想這樣。」

「我們把他從三樓的窗戶扔進了運河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