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了盧卡·米哈伊洛夫的「協調」，整整過了兩天，普萊曼圖拉當局才對阿爾蒙·阿布雷森的院子里發生了激烈槍戰的報告做出回應。他們來了之後，並沒有發現多少情況。

「為什麼不能太早？」羅伯問。

凱西說：「來，為我們這些最聰明、最帥氣、最努力的勇士們乾杯！」

沃爾什笑了，他告訴對方自己也不知道，那種事遠不是他這個級別的人所能了解的。那個人儘管心存懷疑，但並沒有再追問下去。

她們報以微笑，感謝他的誇獎。

在布拉格堡的「麥凱勒小屋」，羅伯·哈頓在跟他的特工隊員們吃晚飯時，把上述所有情況和隊員們討論了一遍。

「阿門。」羅德茲舉起杯子，說。

幾個女人都大笑起來。

國防部對兩架執行訓練任務的F-16戰鬥機誤入克羅埃西亞領空，併發射了一顆「地獄之火」導彈展開了全面調查。他們表示道歉，並承諾嚴懲兩架飛機上的全體人員。

他對沃爾什說了本·馬修斯、迪恩·彭斯和一個叫維多利亞·薩福克的女人。聲稱替阿布雷森幹活的彭斯舉起武器，準備向聯邦調查局特工開槍的時候被擊斃。薩福克也中槍了，但她會康復的。局裡已經開始審問她，可她好像對阿布雷森的事一無所知。她一直認為自己是在給俄羅斯人當間諜。

「我支持。」埃里克森答道。

梅根對凱西九_九_藏_書眨眨眼睛，然後問：「是嘛，哈瓦斯現在在哪裡？」

庫珀拿起酒瓶，把他們的酒杯斟滿。「意思是哈瓦斯已經將他移送給別人了。」

凱西從庫珀手中拿過酒瓶，給哈頓倒了滿滿一杯酒。

哈頓心軟了。「好吧，我們今晚不談這個了，明天再談吧。」

「我也支持。」庫珀舉起杯子。

卡姆勒設備運抵安全之地后，萊斯利就組織了一隊人馬飛往圖茲拉檢查了該設備，聽取被捕的科學家彙報情況。那些科學家似乎對丹佛國際機場下面進行了哪些研究與開發工作毫不知情，他們只知道卡希爾教授根據自己的研究，認為他一旦讓卡姆勒設備工作起來，美國在丹佛國際機場的一種裝置就能夠追蹤到它，並讓它失效。因此，他們要先下手為強。

「不過不要太早。」羅德茲戳了一下埃里克森，指指吧台。

「我說了，還在向他了解情況。」

羅伯笑笑。「你們真的幹得很漂亮，我為你們感到自豪。」

傑克·沃爾什覺得他們十分幸運。如果彭斯和薩福克將攻擊目標的坐標給了阿布雷森，又如果阿布雷森成功將電磁脈衝炸彈傳送到丹佛國際機場的地下設施里，哪怕只有一顆，都將會給美國的高科技武器研究計劃帶來無法估量的後果。而且，他們沒有任何理由相信，阿布雷森會止步於此，那很可能只是個開始ｈｔｔｐｓ://ｒｅad.99cｓｗ•cｏm。炸彈將會出現在美國各地，遍地開花。

中情局繼續對阿爾蒙·阿布雷森進行調查。不過，傑克·沃爾什接到了聯邦調查局一個同行的電話，他有些吃驚，因為那個人幾天前還說自己從沒聽說過阿爾蒙·阿布雷森。

庫珀抬起頭，看著剛剛走進來的一個男人。

她們都看著他。「為什麼約翰·弗爾切克一直跟我打電話，每天給我發六條簡訊，詢問梅根的情況？」

「你在取笑我的男人？」梅根·羅德茲打趣道。「我們現在可以出去打一架，羅伯。如果你說出去打一架，我就應戰。」

「因為庫珀今晚也許要熬夜。」埃里克森答道。

「讓我猜猜，」哈頓說。「你的真命天子來了。」

她們都碰了碰杯子。

意識到自己闖了大禍的科學家非常配合，幫助凱西和埃里克森找到了卡姆勒項目剩下的數據和文獻。他們承認自己是被桑德斯雇來的，也知道阿布雷森是誰，但除此之外就知之甚少了。沒有人知道阿布雷森在替誰幹活，也不知道誰為整個項目提供經費支持。

儘管傑克·沃爾什不知道是否還能獲得新的情報，但他還是同意特蕾西·哈斯丁和瑞恩·內勒仍然留在巴拉圭的計劃。內勒想去一趟現在的「新德國」殖民地，看還能了解些什麼情況。特蕾西將假扮成他的妻子。他們的想法是，「新德國read.99csw.com」殖民地的女人跟另一個女人聊天時會輕鬆自如得多。

其中一位科學家幫助她們確認教堂里哪些屍體是托馬斯·桑德斯的人，哪個是項目牽頭科學家喬治·卡希爾。凱西讓庫珀和羅德茲負責保護那些電磁脈衝炸彈和卡姆勒設備。這些東西現在屬於美國政府，任何人不得靠近。

「我之前說了，」他繼續說，「我真的想跟你們談談緬甸的事。」

「為什麼，羅伯？緬甸有什麼事那麼重要啊？」凱西問。

沃爾什謝過那個同行，請他隨時將聯邦調查局了解到的情況告訴他。他還想知道萊斯利·帕克斯頓和國防部高級研究計劃局是否能看一眼薩福克讓本·馬修斯放在丹佛國際機場下面的那些東西。聯邦調查局的那個人同意了，他接著問：「你打算告訴我機場下面到底是怎麼回事嗎，傑克？」

有子彈在牆上留下的痕迹，有爆炸的痕迹，甚至還有幾小堆火在燃燒，僅此而已。沒有一具屍體。實際上，幾乎什麼都沒有。好像整個地方被清理過似的，事實也確實如此。

「你要把我灌醉嗎？」他問。

凱西看著她們的指揮官，補充道：「也為羅伯乾杯。」

庫珀喝了一大口酒，站起來。「我不知道什麼真命天子，但是，他現在看上去可能就是我的真命天子了。」

「現在是向他了解情況，不是審問？」羅德茲問道。「這麼說，我們還九九藏書是跟他做交易了。」

沃爾什希望阿布雷森及其汽車在克羅埃西亞遭到空中打擊之後，他的組織即使沒有被徹底摧毀，也受到了重創。不過，遺憾的是，現在阿布雷森死了，沃爾什有兩個問題得不到回答：一，他和他的手下在替誰幹活；二，他們是怎麼發現卡姆勒設備的。

傑克·沃爾什覺得卡姆勒設備也許真的就在那個院子里，所以，他早就在華盛頓特區的辦公室里協調了幾輛民用卡車，開到波斯尼亞邊境待命。得到設備在那個院子的消息之後，他命令這些卡車出發。只用了三個小時，卡車就到了目的地。一個身著便服的軍事小組對所有的東西進行了拍照和攝像，然後將包括卡姆勒設備在內的所有東西拆卸下來，裝上了卡車。

他們也帶走了那些科學家，最後一輛卡車甚至把阿布雷森的安保人員的屍體也帶走了，其中有些人原本可能只是受了些傷，並沒有死，但經過了F-16戰機的掃射和米哈伊洛夫那些滿懷仇恨的手下掃蕩之後，他們活著的可能性就很小了。

「還在向他了解情況。」

凱西舉起手，放在快要接近哈頓臉部的位置。「沒門，羅伯。沒門。」她說。「阿爾蒙·阿布雷森這個幽靈剛剛從那扇門裡走出去，我此時唯一想知道的是飯後甜點https://read.99csw.com會是什麼呢。不管你有什麼新任務，還是省省吧。我的隊員和我已經無償加班了好一陣子啦。」

凱西笑笑。「如果那樣能讓我的隊員們休息一下的話，那也未嘗不可。最好現在就把你的車鑰匙交出來吧。」

哈頓搖搖頭，女士們都替庫珀歡呼起來。庫珀站起身，面帶微笑，直奔吧台而去。

F-16戰機經過兩輪掃射之後，凱西和隊員們回到院子里。米哈伊洛夫和他的人控制著出入口，隊員們將這裏掃蕩了一遍，看看是否還有人活著。她們找到了幾個，都是研究這個項目的科學家，槍戰和爆炸開始后，他們躲到了宿舍的床底下。

哈頓放下酒杯。「我們覺得我們掌握了一個名為『阿瑪爾干』的組織的線索，阿布雷森很可能在替他們幹活。」

那些卡車和軍事小組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凱西、庫珀、埃里克森和羅德茲融入黑夜之中，也消失不見了。

「比安奇怎麼樣了？」埃里克森一邊切牛排一邊問。「我們沒有跟他做交易，對不對？」

在阿維亞諾的一間小辦公室里，F-16戰鬥機的全體人員都奉命簽署了一系列保密文件，而且暗中都得到了提拔。

「為羅伯乾杯。」她們齊聲說。

他們喝完酒，氣氛安靜下來。哈頓打破了沉默。「有件事我要問問。」他說。

「呃，這是我們要談的另一件事。有個新任務。我們一直聽說離緬甸不遠處有個小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