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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抓捕進行時 惡行惡名

第四章 抓捕進行時

惡行惡名

「管?」一個掃帚眉的警察一瞥眼。
「回來再干,死纏爛打,直到把他干趴下……我就不信了,光腳的還怕他穿鞋的。」餘罪惡狠狠道。
他被下來的特警攔住了。兩位穿著作訓服的特警上前來,敲敲車窗,一看,居然認識。滑鼠搖下車窗,嘿嘿笑著,那特警也嘿嘿笑著:「下車吧,標哥。」
「關老闆,瞪眼嚇不死人,你省省吧啊。」滑鼠不屑道。
「解釋就不必了,你們三隊的手伸得是不是太長了?」督察根本不通融,封鎖了這裏的出入,要就地開始排查了。
「這事沒完,你們等著……我豁出去了。」關澤岳狠狠道。
「是他們到我們公司鬧事。」關澤岳點頭哈腰,知道小鬼難纏。
就在孫天鳴揣度著怎麼來個四平八穩的處理時,意想不到的情況發生了。市局的兩輛督察車直駛進三大隊,白盔正裝的督察一來就是十人,進門毫不客氣地宣布,暫停訊問,一個小時前所有參加華泰物流打架鬥毆處理事件的警員,馬上集合。
這處理得真雷厲風行,眼看著走了一半,關澤岳才明白過來了,追著那發話的警察問著:「喂喂,同志,怎麼,怎麼把我們的人也帶走了?」
「錯,女人嘛,在床上得到滿足,她才會對你俯首帖耳。老曹在這方面明顯不行嘛,要不他的女人也不會紅杏出牆啊。」
「給你二十四個小時,坑的錢吐出來,把這事了了,否則後果自負。」俞峰挺著胸膛來了句,饒是他覺得自己威風不足,還是驚得關澤岳倒退了數步。
「那誰動的手?」肖夢琪問著。
「沒有,絕對沒有,我們就是想找你聊聊,看看你和亞傑有沒有緩和的餘地。」李玫道,暗暗為曹亞傑有點不值,這變心的女人和倒塌的牆是一樣的,扶不住啊。
路婷婷美目眨著,一杯咖啡一揚,倒到了肖夢琪臉上,迸了句:「無恥。」
這個時間,餘罪也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行駛到半路,門開了一次,都以為到目的地了,可誰知道把李玫和肖夢琪也給塞進車裡了。空洞洞的車裡,全密封式,僅有巴掌大的小孔透氣。餘罪趴著看了好一會兒才愕然道:「這好像進山裡了。」
「啊,再不管我損失大了。」關澤岳急了。
忙打架的、忙著罵人的、忙著抓人的,誰也不搭理關經理。關經理跑前跑后愣是說不上一句話。他追出門時,又被眼前的景象驚得愣了下,抓人的五輛警車已經開走,可路邊泊著的警車足足還有二十幾輛,三三兩兩的警察站在車前,不時地四下觀望。他知道要壞事了,一抽身,掉頭就往回跑。
三個人揚長而去。出了大門,餘罪對著那些來壯聲威的警車抱拳、作揖。滑鼠認識,重案隊的來了幾輛,杏花分局的來了幾輛,平陽路反扒隊的路過幾輛,幾路加到一塊,可不得聲勢浩大了。
「狠話也嚇不死人,這事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你工人跟客人打架,關我鳥事?」餘罪無所謂道,又刺|激著關澤岳道,「不過https://read.99csw.com那幾位我好像認識,我給您提個醒啊,都是窮光蛋,肯定賠不起您貨倉這損失。」
車泊在肖夢琪的車前,史清淮下車了,上前敲敲車窗,肖夢琪摁下來了車窗,不好意思地說著:「史政委,你的消息真快。」
滿地狼藉的倉庫里,關經理還是哭喪著臉求著援:
「那這怎麼辦?」李玫無計可施了。
此時身處的地方在上島咖啡,也是花了數小時才找到避人不見的路婷婷。坐了半個小時了,路婷婷對於管自己私生活的兩位女警沒有什麼好臉色,一直在借故走人。
「好。你要請求,那就必須管了。」那警察一揮手,關澤岳看傻眼了,「唰唰唰」奔進來兩隊警察,帶頭的怒喝著:「都住手,活膩歪了都,天還沒黑呢,就打這麼熱乎。」
這算是跑不了了,離開華泰物流還不到四十分鐘。餘罪知道,恐怕是史清淮啟用手機信號定位追來了,砸人家公司的事怕是兜不住了。三個人悻悻下了車,特警把司機請回來,付了車錢,計程車忙不迭地跑了。特警的悶罐車「噹啷」一聲后廂洞開,驚得滑鼠一個趔趄,拽著餘罪小聲問著:「這是抓咱們回去?」
關澤岳急急奔下樓的時候,鋼網圍著的露天倉庫里已經亂成一團糟了。一個塌鼻子的,正和一個工人扭打在一起,眼看著工人要得手了,卻不料他「嗷」的一聲,捂著襠部跳腳大叫著,得,蛋蛋被踢了;這小個子一轉身,又幫著另一個捲髮同伴,跳起來一拳砸在另一工人的鼻樑上,那工人「噔噔噔」連退幾步,「通」的一聲壓在一堆包裝箱上。
「什麼事?」肖夢琪道。
聲音很激烈,李玫知道沒好話,可沒想到這麼刺|激。路婷婷面色一會兒通紅,一會兒煞白,聽到「水性楊花」時,她伸手就要摔手機,虧是李玫手快,趕緊拿走了。一拿,路婷婷已經是憤怒難抑了,跺著腳擂著桌子,淚漣漣地罵著:「騙子,都是騙子……都是騙子,你們沒一個好東西……」
「開了倒好了,肥姐,咱們開個公司,我當會計,老曹當總經理,您當技術顧問,就做電子產品生意。」俞峰道。
「那你仍然是欺騙人家的感情嘛,我就不相信,你會娶她?」
「他們帶人把關澤岳的物流公司給砸了……哎呀,真是大快人心哪,沒看出來,餘罪真爺們兒,說干就干……幹得真帥。」李玫握著拳頭,興奮得兩眼發亮,明顯對於自己不敢幹的事是相當神往。
「三大隊出的警,孫天鳴應該沒事。」餘罪笑著道。那是在抓腫瘤醫院那撥賊時積下了交情,這裏又是三大隊的轄區。制止類似的打架鬥毆行為,那是他們責無旁貸的。回頭,餘罪問著俞峰:「發過去了?」
「舅啊……他們帶了一撥人,來了就把我的倉庫掀了,太不像話了……報警?哎喲,我還沒報警,警察就全來了,來了幾十號人,連我的工人都抓走了……誰出的警?我也不清楚……舅九九藏書啊,你可得管管啊,這還讓我怎麼做生意啊?」
「兄弟你還小啊,脅迫女人上床可能,脅迫她喜歡你,你覺得可能嗎?」
「確實沒意思。」肖夢琪尷尬道。不過話鋒一轉說著,「可我不能眼看著一個姐妹往火坑裡跳啊?你是不是根本不知道關澤岳是個什麼樣的人?」
「那倒是,娶老婆誰敢娶這號水性楊花的。不過男女之間不存在什麼欺騙,上床都是心甘情願……」
「下車,緊急任務。」史清淮道,很嚴肅。
同樣也在這一時間,平陽路反扒大隊、杏花分局、重案隊都接到了緊急通知,要求協查該單位某輛警車在今天下午五時左右的去向,涉嫌非公務出警的車輛,據說有二十四輛。
哎喲,這女人沒救了,李玫痛苦地閉上眼了。
天黑時分,砸物流公司的事已經被無限放大,紛傳是惡警報復。不只是督察,連緝虎營分局的民警也在四處尋找餘罪的下落。據說橙色年華夜總會的強哥也發話了,關澤岳是他兄弟,他要為兄弟出這口氣,誰找著肇事的餘罪,賞格一萬……
李玫不敢不聽命令,趕緊下車了,肖夢琪賴在車上道:「我不屬於你們刑偵總隊啊,我得回單位……不,回家,天都快黑了。」
「我們同事剛剛也找了關澤岳,和他探討了一下,和平解決此事的途徑。」肖夢琪揶揄道。
「你算了吧,就那幫搞糧油的是不是?原反扒隊那些人。」肖夢琪一想,差不多就揣摩到真相了。她道,「你太相信朋友這些義氣了,有時候這頂不住的。要動真格的,督察收拾他們用不了幾分鐘,只要有一個露了口,你就是帶頭滋事的,罪名就釘實了。你也不用辭職了,估計得直接除名,不追究你法律責任就是萬幸了。」
「帶走。」發話的那警察一揮手,連工人連肇事的垂頭喪氣地走著。
「我沒動手。」餘罪道。
「啊呸……」有個被銬的朝著關澤岳吐了一口,罵著,「我們寄的貨你們給摔壞了,居然不賠,靠!奸商。」
五原周邊大山不少,可進山裡有什麼案子?李玫緊張地問著:「上面不會一怒之下,把咱們全開了吧?」
「正在傳,馬上就完了。」俞峰看著手機。
「說這話,小心我告你誹謗啊……路婷婷是我的合伙人,她的事,和你們有什麼關係?」
「婁子捅大了,進行不下去了。」肖夢琪道。
剛上車,肖夢琪急著讓李玫聯繫餘罪,她真怕這貨二勁兒上來,帶著人砸橙色年華去。不料李玫剛撥電話,緊張地直拉肖夢琪,肖夢琪一看兩輛總隊的越野車衝著她來,懊喪地一拍方向盤,踩住剎車了。
「我直接告訴你們,沒有……我還有事,就不陪兩位了。」路婷婷說著,背起了自己的女包,淡藍色的,配著一身藍色的秋裝,顯得窈窕而雅緻,說起來也算個美人坯子,怨不得老曹有點放不下。肖夢琪在她起身的一剎那,直道:「路小姐,急什麼,我剛剛得到一個真相,我想,你一定會感興趣九*九*藏*書的。」
抓了十五個人,十一個工人、四個肇事的,到了刑警隊吵得不亦樂乎。本身就是件小事,因為一方要取一個包裹,可能包裹被摔壞了,雙方發生爭執,然後就大打出手,十一個工人對四個人愣是沒討到便宜。孫天鳴看了一遭過後才發現了蹊蹺,敢情肇事者裏面有他認識的,原塢城路反扒大隊的協警。
他有點心虛了,明目張胆地把倉庫給掀了,這一點王法都沒有了啊。他咬牙切齒地看著,恨不得把眼前這三個撕成碎片。
「不認識。」餘罪道。
「我們做事可能沒底線,做人還是有的。關澤岳的華泰物流連續兩年虧損,如果不是那片地皮升值的話,他估計早賠得血本無歸了,你注入的資金,有一多半他用來還各類欠款了……我怎麼覺得你們兩人的感情,是建立在資金上呢?」肖夢琪道。
「我覺得像你這樣的人,只會用卑鄙的手段脅迫女人。」
不說還好,一說,肇事的一個高個子打架之餘,抽空一腳踹倒了兩套大件。「哎喲,」關澤岳心疼地喊著,「別踢,那是冰箱……別打了,別打了……」
「你……你太過分了。」關澤岳看著倉庫,心疼得欲哭無淚。
還好,趕上了,看著兩位女警交換眼色的表情,路婷婷不悅了,直道:「兩位,你們什麼意思?想限制我的自由?」
「你和餘罪當打手吧。」俞峰道。
他越叫,裏面打得越歡實。四個對十個居然一點都沒吃虧,眼看到拳來腳往、吼聲連連,工人挨兩下關經理倒不在乎,可心疼這些貨呀。他奔到近前,來了三位警察,就站在門外,卻不敢進去。
「楊武彬總隊長的命令,要抗命,你知道後果。」史清淮道。
「你們真無聊,窺探別人生活隱私。有意思么?」路婷婷氣到了,又坐下來,指責著肖夢琪。
收到了,李玫拿著手機,看到肖夢琪一眼,肖夢琪微微點點頭。
這一時間,警笛齊鳴,像是耀武揚威一般,打著旋離開了。滑鼠回頭時,關澤岳嚇得早跑得沒影了,他小聲問著:「洋姜他們被逮局子里,不會有事吧?」
「嘭!」隨著三人的心跳加速,門被關上了,黑暗一片……
「什麼意思?」路婷婷覺得不對了。
不過應者寥寥,真走到兩敗俱傷那一步,付出的代價恐怕是不能承受之重了,況且,就想干恐怕暫時也沒機會了。這輛悶罐車越走越遠,狹小的窗口外只剩一片黑漆漆的夜色,不知道要駛向哪裡,更不知道,路在何方……
「那我呢?」滑鼠問著。
「去你媽的。」肇事的火氣又上來了,銬著手,腿來腳往,你踢我的襠,我踹你的蛋,又幹上了。一隊警察奔上來,把這伙鬥毆的分開,推推搡搡全給塞進警車裡。
「就是,是不是郵的就是爛的,訛我們呢。」又一工人火大了。
一倒,她就有點後悔了,對方畢竟是警察。可意外的是,女警察很沉得住氣。肖夢琪沒有理會,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手機一放,不屑道:「女人對女九*九*藏*書人不會無恥,男人才會。」
深港一起搭伴的張凱,他伸著脖子瞧了瞧,又謔笑著道:「余英雄,我們總隊長有請。」
一工人一聽,火大了:「你郵上一箱砂鍋,能不爛嗎?」
關鍵時候,甭想著還能指望上警察,可關經理總不能自己親自犯險吧,他哀求著:「警察同志,你們來了,總得管管吧。」
「那你說怎麼辦,就咽下這口氣?就看著老曹成那萎巴德性?昨天晚上我才知道啊,老曹找這個第三者理論去了。你們猜怎麼著,被人家扇了一耳光……回頭還有人勸他,別惹事了,人家舅是分局長,人家的關係廣,人家黑白兩道通吃……我當時就火了,多凶多惡的罪犯老子沒見過,他算哪根蔥,欺負起警察來了,媽的弄過來我拍死他。」餘罪氣憤地說,現在能理解曹亞傑為什麼鬱悶成那個樣子了。
話音剛落,手機的對話聲起。
回來一看,又愣了,辦公室坐的三個人此時已經優哉游哉地下來了,慢慢地走向關澤岳。關澤岳氣得臉色煞白,憋得喉結直動,那罵人的話愣是沒噴出來。
這法執得,讓關澤岳好不牙疼。
「好,我們自找的……那老曹的事你也不準備留條後路。我說,老曹人家不容易,熬了多少年,才把個小櫃檯經營成一個監控器材公司,是,你撬了他女友,你有本事……可好歹給人家留點吧,就賭徒輸光了莊家也給個路費呢,你不能這麼連皮帶骨頭都吞了吧?」
「確實沒動手。」滑鼠補充著。
「你們要不配合,總隊長下令可以採取一切認為必要的手段。」張凱道,幾位特警虎視眈眈地看著,根本沒有通融餘地。這三位可是無路可走了,一個接一個上了悶罐車。
肖夢琪悻悻下車,上了一輛越野。自己的車被同來的隊員開走了。
「抓什麼?我們什麼也沒幹。」餘罪有點心虛道。
無語了,真相捅出來恐怕沒人接受得了。肖夢琪埋了單,拎著前襟一片咖啡漬,這事辦得有點窩火,李玫卻是興沖沖地跟出來,小聲道:「還有件事,你想不想知道?」
這一下子把孫天鳴搞蒙了,他知道要出事了,和上門的督察解釋著,純屬路過,順便制止了一起打架鬥毆事件。
「怎麼回事?」李玫緊張道。
「我……我……我跟你沒完,你們等著……我……」關澤岳氣得語不成音,掏著手機,撥著號碼。餘罪、滑鼠、俞峰大搖大擺走著,餘罪回頭道:「這才像爺們兒,我還怕你輸了膽呢。」
「走。」餘罪攔了輛車,幾個人鑽進了計程車里,揚長而去。
「結果沒弄過來,把你們弄進去了?」肖夢琪道。
不過還好,頗有威力了,那打著的停手了,跟著兩隊警察衝進倉庫,不管三七二十一,一個摁一個,銬上。有不服氣的,三個兩個摁一個,銬上,連銬子帶警棍威脅,沿著鋼網站了一圈。
「管不著,投資不是我的,我不覺得可惜。」肖夢琪道。伸著手,接過了李玫的手機,笑著道,「作為女人,賠錢不可惜九_九_藏_書,就怕賠了感情,有點不值啊。」
同一時間,一輛車號T0987的計程車,在環東路被三輛標著特警字樣的車輛逼停了。車裡餘罪、滑鼠、俞峰面面相覷。司機緊張得哆嗦,還以為拉的三個人是通緝犯,趁著三人發愣的工夫,開了車門就跑,邊跑邊喊著:「和我沒關係,和我沒關係,我不認識他們。」
車廂里吃吃笑聲一片,心情放鬆了不少。不過這明顯是笑話,李玫拉著肖夢琪問著這個問題,肖夢琪道:「應該是個虛擬任務,借口把我們送到案子里,避開風頭……我說餘罪,你也太胡鬧了,怎麼能砸人家公司去?這不是落人口實嗎?」
「喂,張凱,這啥意思?」俞峰小心翼翼地問。
動靜這麼大,驚得店員上來了,肖夢琪趕緊起身攔著,小聲說著:「沒事沒事,失戀了,馬上就走。」哄走了店員,剛坐下要勸一句,路婷婷卻是抽泣著,拉起包,一路哭著奔走了。
「又來了,背後說人壞話,警察都你們這樣沒有做人底線?」路婷婷氣憤道。
「你給我講生意呀?我也可以告訴你。」路婷婷憤憤地對著肖夢琪,湊得更近了點道,「我就賠了,我願意,你管得著嗎?」
「你不要試圖激怒我,我和你們生不著氣……路婷婷願意,你能怎麼著,她願意給我投資、願意和我合夥,我勉為其難陪她上床,這種交換,好像不違法吧?」
公安機關有時候的效率也是驚人的,通知下達不久,已經有督察分別進駐這些涉案單位,到現場的駕駛員、警員分別被隔離談話。即便在刑偵總隊,同樣有督察進駐,要徹查警員餘罪等人的出入娛樂場所,以及恐嚇商人的事實。
「真沒動手。」俞峰強調著。
「啊,喝了點酒,一不小心就掉坑裡了。」餘罪道。
「我看出來了,支援團隊非要被餘罪搞成犯罪團伙才行,不把大家都送進去,他不安心哪。」肖夢琪心慌意亂道。真想不通,幾個好歹都是高知,怎麼都被餘罪影響得有暴力傾向了。
這肯定是私人恩怨,不過誰又能無情,哪怕是警察。
「絕對不是願意,她和老曹感情很深,你一定是用了卑鄙手段脅迫她了。」
怎麼回事他心知肚明,估計是餘罪教唆著去攪事,然後借自己的手賣個人情,反正這類事到頭就是各打五十大板,拘留罰款了事。
是沒法做了,等他出來的時候,門口已經聚集了一撥來取貨的客戶。看著狼藉的倉庫,個個一言不發,貨也不取了,揚長而去。這恐怕得全賠了,關澤岳苦得一屁股坐在地上,欲哭無淚了……
關澤岳急了,邊跑邊喊著:「小心點,那他媽都是液晶的。」
「都說了,和我們沒關係,你這人怎麼這樣。」俞峰幽怨地埋怨了一句,好賤的表情。現在才感覺到了,當賤人坑別人,那感覺就是爽。
「你們的人也打人了啊,一個巴掌能拍響啊……」警察道。
這個婁子捅得可能比想象中大,三大隊孫天鳴隊長應餘罪之邀出警,他也沒料到後果會很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