抒情詩
波羅金諾
不是還打過幾次硬仗嗎，
不是你們這樣的膿包！
像片烏雲壓向我們碉堡。
都把這波羅金諾日記牢！」
快打吧，還耍什麼花招；
我們在波羅金諾的戰役中，……
難道指揮官膽子這樣小，
擋住炮彈的軌道。」
法國佬在狂呼亂叫。
到天明耳邊還能聽到：
可沒把法國佬輕饒？
一股腦兒齊來到。」
「天已黑了。大家準備好
匯成了一聲長嗥……」
法國佬立刻就來到。」
像弟兄們那樣把熱血灑拋！』
吹著鬍子直嘮叨。」
「我把火藥裝滿了大炮，
邪教徒們便向九*九*藏*書後逃跑。
「我們找到了一大片曠野：
清點夥伴剩多少。」
哪能把莫斯科扔掉！」
『弟兄們，後面不是莫斯科嗎？
明早再次打響戰鬥，……
一隊隊刀光閃耀。
長眠在九泉下的陰曹。」
「是啊，我們那時候的人，
據說還都激烈得不得了！
這時戰鼓咚咚地響起來，
已被夜幕籠罩。」
「我們對放了兩天冷槍，
「是啊，我們那時候的人，
幾千門大炮一齊轟鳴，
真是惱火，盡等待戰鬥，
他們碰上了艱難的命運，
從戰場回九-九-藏-書來的沒有多少……
和現在這輩人不同，是好漢，
哪能把莫斯科扔掉！」
「當時他目光炯炯地說道：
「天空剛露出一點曙光，
挑爛敵人的軍棉襖？』」
炮火在濃煙中閃耀，
人丁和坐騎攪得不可開交，
等晨曦剛剛照亮了大炮，
紛紛從我們眼前閃過，……
有人怒氣沖沖地磨刺刀，
要不是上帝有這種旨意，
我們要像堵牆壓倒敵人，
血淋淋的屍首堆成了山，
可憐他身挨一劍倒下了，
『該弄點霰彈來轟上兩炮！』
（一八三七年）
九*九*藏*書咱把燒毀的莫斯科扔掉，
沙皇的僕人，士兵的父親——
若不是上帝有這種旨意，……
我們的人都豎起了耳朵，
別忙，老弟，穆西奧：
這時那個血戰的疆場，
難怪整個俄羅斯啊，……
戰士們的手砍殺不動了，
「那一天敵人可著實嘗到了
這種小玩意兒有啥味道！……
和頭上插著馬尾ｈttｐｓ://ｒｅａｄ.９９csｗ•cｏm的龍騎兵，
「那樣的會戰你們可見不著！……
「我們默默地撤退了好久，
大地像我們的胸脯顫動著；
『我們幹啥？回冬營睡大覺？
寶劍鐺鐺響，霰彈直呼嘯，
不是你們這樣的膿包！
照亮了林木藍色的樹梢，
於是老人們埋怨道：
只見那打著花旗的槍騎兵，
我們俄羅斯的驍勇戰鬥
這時我們才查看傷亡，……
和白刃戰的味道！……
讓我們戰死在莫斯科城下吧，
有人在洗刷打爛的軍帽，
「那天天氣甭提有多好！
旌旗鬼影幢幢地西躥東跑，
我們便築起了碉堡。
個個都九-九-藏-書堅強勇敢：是好漢，……
法國佬穿過迷漫的硝煙，
……把我們祖國保衛好！」
一切頓時嘩然騷動起來，……
正等著第三天來到！
我們誓以決死為國報效，
心想：我要款待朋友了，
從戰場回來的沒有多少……
到處聽得見人們在說：
但我們野營里仍舊靜悄悄：
履行誓言肝膽照。」
他們碰上了艱難的命運，
我們定要用自己的頭顱……
不敢用我們俄國的刺刀……
「請你說說看，大叔，是不是
我們團長天生的好漢一條，
大顯身手就有地盤了！
並堅持到最後一秒……
「我在炮架旁躺下打個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