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只是，

「你老了。」他說道。

胖子過來，遞過來一個手機，「聽點音樂吧。今天應該聽什麼？」

胖子上來，一把勾住悶油瓶的肩膀，弄的他一個踉蹌：「哪能和小哥你比啊。你捨得出來啊你！！」

我就是那個賣火柴的小女孩吧，我想，我柔了揉臉，睜開了眼睛。

悶油瓶被搖的東倒西歪。

如果沒有。

朦朧中，我看到青銅門打開了。

我強打精神，但架不住聽著音樂不知不覺的犯困。

凌晨醒九*九*藏*書來，這是約定的最後一天了，我搖醒了胖子。洗了把臉。

好久不見。

我把袖子拉下，遮住了我手上的傷疤，站了起來。

他會怎麼出現呢？

「雨仔參只開花不結果，要種的時候，只能靠根莖，但是根據說罕有結果，那結果能夠讓人回憶起前世的記憶。當然，這是當地是傳說。」

我知道這樣不行，於是看向胖子，開始對他說話。

「那個村子，裏面的人，會做一種點心，是用糯九_九_藏_書米和紅糖做的，因為雨水充足，村子里有一種特殊的野草，叫做雨仔參，在這種點心裏，有雨仔參的花瓣，吃了可以長記性。」我說道。

「你就沒有什麼應景的嗎？」

桃李春風一杯酒，江湖夜雨十年燈。

想了想，覺得不適合。

我遲疑了一下，側過頭去，對方也側頭看著我。

我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孔，淡然的眼睛，映出了篝火的光。

我放了出來，靜靜地，歌聲不大。是英文的。我默默的聽著九九藏書歌，胖子也不說話。

第一句話會是什麼？

「你有什麼？」我拿來，刷裏面的app，音樂列表裡，都是廣場舞的配樂，放這個小哥會縮回去吧，雖然我覺得也挺帶勁的。

胖子慢慢的醒來過來，看著我們。

胖子哼了出來，還挺好聽的。於是一直沉默，聽了很久。

我居北海君南海，寄雁傳書謝不能；

音樂還在流淌，在這最靠近地獄的地方。

其實一晚上沒睡，我打了哈欠，把槍放到身後。

胖子含九九藏書糊的應了一聲。

「有一首，最近挺火的，巴乃一個小姑娘給我下的。」胖子拿過來，翻了半天，翻了出來「see you Again。」

不會不出來了吧。我嘆了口氣，慢慢的，胖子睡著了，在一邊打著輕微的呼嚕。

「It's been a long day without you my friend And I'll tell you all about it when I see y九_九_藏_書ou again」

人們說，忘記一個人，最先忘記的是他的聲音，但是當他的聲音響起的時候，我沒有一絲陌生。

他出來的時候會是一個人嗎？一群人，我要把跟著他出來的東西都幹掉嗎？我檢查了一下彈藥，坐到青銅門錢，端著兩把槍。

他朝我笑了笑，我提起包：「走吧。」

我說著，大大的打了個哈欠，意識也開始模糊起來，但我仍舊繼續說下去。不知道自己熬了多久，忽然，我感覺朦朧中，一個人慢慢的坐到了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