輯四 可能（1972）
從容的快板
比青蛙還青蛙，比夜鶯還夜鶯，
臣服於驚異的浪花。
贏得它的寵愛，
用我的微笑安撫你。
魔法與巫術的天賦。
它願否為我停下來，僅此一九九藏書次，
它不斷奔跑的終點站。
生活啊，我不知道可將你比作什麼。
生活啊，你很美麗
帶著謙卑、虔敬的表情，九九藏書
我只是不想讓你煩亂，
啊，這蚱蜢像草一般翠綠，
無人能夠製造松果
暫時忘卻
就不可能對之有所感受！
你如此多產豐饒，
迎合它的奇想。
我讚美你的創造力，
嘲笑或生氣，惱怒或焦躁。
數千年來，我始終試
九_九_藏_書圖
我如果沒有被生出，
我緊拉著生活的葉緣：
寬宏的氣度，廣闊，精確，
比蟻丘還蟻丘，比新芽還新芽。
我總是出現
九*九*藏*書在它看得見我的地方，而後又造出其複製品。
秩序感——那些近乎
我總是率先向它哈腰鞠躬，
乘著狂喜的羽翼翱翔，
我試圖博取生活的青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