輯五 別的房間,別的聲音
拉撒路去散步
二,教授回答。
第二次死後,他學會了如何坐起來。
他想走到她身邊。又一次發怒。
第一次死後,他們教他轉動腦袋。
疼痛、草、坐下,長凳。
九九藏書
第三次死後,他們甚至讓他站了起來。
但在公園的邊沿,那隻蒼老的鳥
二加二等於幾,教授?
如今,教授已九九藏書死過三次。
那次事故后,嚴重的腦損傷
至少,他的感受正在復甦。
然而——人們的驚訝不會休止——他已取得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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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多成績:多麼丟人。這一次,他走得那麼近。
他真正的保姆,或者,她會說——誰知道呢。
已被趕走三九九藏書次,
讓我們去散一會兒步,好嗎,教授?
左右、明暗、樹和草、疼痛和吃東西。
不是粉紅,也不是櫻桃色,
由一位強壯、豐|滿的保姆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