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報復，汪吉湟來市公安局后一直和他們過不去。二是作為人質，如果被你們發現了他也會用人質掩護逃離現場。」

劉飛驚訝了一陣后，說：「主動了也沒有用，十公斤，那得掉多少個腦袋。橫豎都是死，我無話可說。」

劉飛：「我真能活命？」

「『5. 22』持槍殺人案、『5.20』強|奸案，還有三年前的持槍傷人、強|奸案都是誰乾的？」

「對！讓他和方麗麗見面，給方麗麗做工作，讓方麗麗曉之厲害，並告訴他，主犯是呂黃秋和錢虎。只要他主動、有立功表現……」

王俊說：「把這些告訴劉世昌和宿偉他們。」

「他這人我是了解的，報復心特彆強，見已read.99csw.com經無路可走了，你們又救走了汪吉湟的女兒。他讓我們逃出去後到小樹林里，我想是伺機再綁架汪吉湟的女兒。」

「『5. 18』、『5.23』爆炸案都是我和吳巴臉幾個人乾的。」

「如果錢虎把汪霞綁架走了，他是什麼目的？」

劉飛一一作了回答。

劉飛走後，金安說，「看來我們的分析是正確的。我們馬上向市委、省廳彙報。」

「好吧。」

「按照呂黃秋、錢虎的授意，你參与過哪些大案子？」

「一般是多少？」

「你在呂黃秋的授意下，販了多少次毒？」

「劉飛！」王俊一聲大喝，嚇了劉飛一大跳。

「他會對人質下手嗎？」

「錢虎臨逃走時，交代我們在汪吉湟家的樓后小九_九_藏_書樹林里會合，我想他可能要對汪吉湟的家人下手。」

「這個真不知道。據我知道，他在哪裡連錢虎都不知道，今年以來都是通過電話聯繫的，我沒見過一次面。」

「說！」

省廳刑偵處處長王俊、市局局長金安知道，審吳龍暫時是不會有結果的。考慮到劉飛販毒，跟外界的聯繫比較多，決定先審劉飛。劉飛又一次被帶了上來。

金安說：「劉飛，你應該明白，這一切犯罪活動，你都不是主犯，主犯是呂黃秋、錢虎，你只要有立功表現，會保住性命的。」

「這一切你都回憶著寫一遍，聽清了沒有？」

金安說：「王處長，你的意思我明白。可是吳龍知道自己活不了命，他能吃這一套嗎？」

「主要是新城，再下來就是新疆、青海等地。」read.99csw.com

王俊嚴厲地問：「姓名、年齡、籍貫……」

「新城是呆不住了，雲南、海南、深圳都有他們的人，這些地方去雲南的可能性最大。」

「暫時不會，可能還會保護得很好。」

「就1997年的那十公斤。」

「二旦子、張二、吳奇幾個人。吳龍就是吳旺發。」

「好！帶下去吧。」

「知道黃虎這個人嗎？」

「能。……能提供80%以上吧。」

「……知，不知道！」

「你怎麼知道的？」

「這些毒品你們都賣到哪裡了？」

「試試吧。」王處長說：「有時候，女人的力量能戰勝一切。」

「沒問題。」

「也就在兩三公斤之間，最九九藏書多沒有超過五公斤。」

王處長又對幾個助手說：「把錄音帶清理一遍，複製兩盤，要用。」助手們答應著走了。

王俊：「沒錯。但是，你必須把全部犯罪事實交待出來，爭取立功。有立功表現的話，除了活命，還能在量刑上從輕。」

「為什麼？」

「最多的一次數量是多少？」

「聽清了。」

「如果綁架成功了，你們會去哪裡？」

「這我不知道。我們有規定，誰管誰的事，別人的事不準問，問了要受懲罰的。」

「黃虎那裡出境最方便，他知道什麼時候偷渡最安全，另外，上個月錢虎把一大筆錢和幾十本護照放在了黃虎那裡。估計，跑出去就會直奔雲南。」

「好！今天下去后，你把這些人的名單和地址、電話都寫出來，怎麼樣？」

金安說：「吳龍死不開口https://read.99csw.com，怎麼辦？」

「他就是呂興環。」

「好！王處長，我這就馬上安排。」

「吳旺發是誰？是呂興環嗎？」

金安說：「你的意思是，她曾經和吳龍關係密切。」

王俊說：「我們再商量一下。金局長，你看能不能在方麗麗身上打打主意？」

「這些都是吳旺發乾的。」

「劉飛，我告訴你，頑抗到底，只能是死路一條。黃虎已經坦白了，連1997年5月交給你的十公斤海洛因都供出來了。我們只是給你一次主動的機會，何去何從，你看著辦吧。」

「呂黃秋在哪裡？」

「記不清了，平均每年大的也有那麼兩三次吧。」

「跟吳旺發最近的是哪些人？」

「這些買過你們毒品的人，你能提供姓名嗎？」

「我說。」劉飛說，「我還知道點新情況。」

「是他和哪些人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