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奇說：「是嗎？」

李奇一語不發。

大家都沒說話。

「首先他們分析了生產數據，也就是我們發現的那些數字。它們代表七個月里周一到周六的每一天。然後他們排除了外力介入因素，因為新世紀公司沒有對手，而且國防部也沒扯他們後腿。」

「所以還有什麼？他們認為負責品管那傢伙謊稱有六百五十組成品出問題，在公司紀錄里它們已經被銷毀了，但實際上卻偷偷賣給有四個假名、身分不詳的阿茲哈里·馬穆德，售九*九*藏*書價是每組十萬美元。所以才會有那張名單，還有桑切斯寫在餐巾紙上的數字。」

「嗯……難道不應該嗎？」

「然後呢？」

「把整件事的原委說來聽聽，或許你可以看出應不應該。」

「你在威夏爾-麗晶酒店的房間里說什麼來著？」

「難道還有問題？」

「你說想在他們的祖墳上撒尿。」

「而且，我們一把消息放給相關單位，過沒多久就會被一大群聯邦探員團團圍住，連上街都得先由他九-九-藏-書們批准，更不要說去抓那些傢伙。接下來十年，我們只能坐著看他們找律師打官司，三餐還是酒足飯飽，不斷打官司，然後上訴。」

李奇說：「你沒辦法的，我也是，我們幾個都辦不到。這種感覺很差，所以我們不能慶祝。」

「所以呢？」

「他們不就在洛杉磯嗎？簡直是人肉靶子。」

「李奇，我們知道是怎麼回事了，以前我們不都會慶祝嗎？」

李奇說：「明明自己人被那些傢伙幹掉，我們卻不能動他們一ｈｔtｐs://ｒｅaｄ.99ｃｓｗ•coｍ根寒毛。所以我們不能慶祝。」

歐唐納說：「我們該慶祝一下。」

「這樣就該慶祝？」

「當然應該，現在我們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嗯，我會。」

「所以現在我們該慶祝？」

「也許吧。」

「他們把六百五十套功能正常的電子系統組件偷偷賣掉，這裏面大有文章。如果有人想要這種技術，那就買一套來複制就好了。如果有人買了六百五十套，那表示他們需要的是六百五十枚導彈。而且，除非他九-九-藏-書們已經在科羅拉多那邊買到飛彈和發射筒，否則是不會買那些電子組件的。這是我們必須面對的事實，也就是說，阿茲哈里·馬穆德手上握有六百五十枚剛出爐的新一代地對空導彈。不管他是誰，我們都猜得到他想幹什麼。這絕對是件大事，所以我們一定要通報出去。」

「還有呢？」

還是沒人講話。

黛安娜·龐德再次離開，李奇繼續吃他的派，蘋果冷掉了，餅皮吃起來跟皮革一樣，冰淇淋也都融化在盤子上。但他不在意，美味與否他無所謂九九藏書。

「嗯，史溫的問題不是私事，而是公司內部問題。他看到成功率在第四個月開始大幅下降，於是開始調查原因，他擔心是公司里的人在搞鬼。因此他需要外面的人幫他處理這件公司里的事，因為他的辦公室被監聽，而且電腦里的數據也會被隨機檢查。所以他找來法蘭茲、桑切斯和歐洛茲科，還有誰是他能相信的？」

「他們還沒準備好就跟新世紀公司杠上了，結果被幹掉，公司編了個故事來掩飾史溫的失蹤，由女魔頭來說服我們。」

「什麼？我說了一堆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