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什麼意思？」維戈·杜勒不解地看著他。

「安妮特，什麼？」

維戈·杜勒臉色煞白，用手捂住胸口：「該死。」

和維戈·杜勒的會面並沒有任何進展，不論好壞。儘管杜勒承認他跟倫德斯特勞姆一家並非泛泛之交。

維戈·杜勒露出了九_九_藏_書驚訝的表情。「但是，我以為安妮特……」他沉默了，肯尼斯·范奎斯特則驚訝於他的欲言又止。

「但是，眼下我覺得我幫不了你。事實上，我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願意幫你。」

范奎斯特舉起酒杯，小心地喝了一小口，享受read.99csw.com著濃烈的煙草的芳香。

維戈·杜勒聳了聳肩，儘力表現出厭惡的表情，然而卻並不十分成功，「但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琳內婭也確認了他的說法。」

律師呻|吟著，深呼吸了幾次，然後舉起一隻手。「我沒事，」他終於說read.99csw.com，「但是你說得太令人不安了。」

儘管胃疼，他還是給自己倒了一杯烈性威士忌，並把酒瓶遞給律師維戈·杜勒，後者搖了搖頭。

「怎麼了，你沒事吧？」

他的眼睛飛快地轉動。「嗯，我以為她已經忘記了。」

「維戈……」檢察官范奎斯特九九藏書長嘆一口氣，說道，「我們已經認識多年了，我一直幫你，就像你在我需要你時幫助我一樣。」

檢察官肯尼斯·范奎斯特的辦公室是一個內斂而富有男性色彩的房間，黑色的皮革座椅，一張大辦公桌，還有許多自然主義的藝術品。

維戈·杜勒的態度有問題，這更加重ｒead.９９cｓｗ.com了肯尼斯·范奎斯特的疑心，他懷疑這個女孩所言不虛。

「琳內婭同時暗示，你也參与了卡爾的……我該怎麼說呢……活動。」

「我知道，所以你必須實際一些。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卡爾承認虐待過琳內婭，他讓自己陷入了麻煩。」

維戈·杜勒點點頭：「這話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