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犯罪現場兩個小時后，她坐回到車內，開車回家。她這才意識到比賽過後，自己全身酸痛。

「我知道這對你很困難。但是這是一件善事。你告訴我你所知道的，就能幫助其他人。如果他罪名成立，被關起來，你也算得到了某種公正對待。」

「好吧，事實就是這樣。我要掛了，明天再談。」丹尼斯·比林掛了電話。

第三個男孩被發現，是在第一個男孩被發現四周以後，地點在丹維科斯圖爾下面的滾木球俱樂部。據專家所言，屍體的防腐工作做得非常到位。

「你看，就像我ｒｅａd•99csｗ.ｃoｍ經常說的那樣，」施瓦茨咧著嘴說，「女孩就不該踢球。你們總是弄傷膝蓋。你們天生不是干這個的料。」

她的聲音有些冷漠，珍妮特意識到這一定是烏爾瑞卡·溫丁。

「按照安德里奇的說法，屍體已經在這裏幾天了，從理論上來說，」赫提格回答道，「我個人覺得這不太可能。我的意思是，他就在空地上。如果看到一個人深更半夜躺在毯子上，我一定會覺得有點怪異。」

「又死了一個男孩。倫德斯特勞姆和范奎斯特那邊怎麼樣？」

「ｈｔtｐs://ｒead•99cｓw•coｍ狗屁！」

珍妮特·科爾伯格做了她該做的，然後讓安德里奇完成報告后儘快給她打電話。

又一陣沉默，珍妮特聽著女孩大口喘氣。

「嗯……你好，我是烏爾瑞卡。是你找我嗎？」

「我想和你談談他對你的所作所為，我希望你能給我一些幫助。」

「應該可以吧……什麼時間？」

當她經過西克拉環形路口時，她給丹尼斯·比林打去了電話。

「可能昨天晚上沒人經過。」

電話里安靜了。「好吧，」女孩終於說，「怎麼了？」

「比賽怎麼樣？九-九-藏-書」阿倫德問道。

「還不知道，」赫提格說，「但是我擔心，這跟之前的案件驚人相似。屍體經過了防腐處理，看起來就跟活著一樣，就是稍微有點蒼白。有人把他放到一條毯子上，這樣他看起來就像是在曬日光浴。」

「我知道。這邊情況怎麼樣？知道死者的身份嗎？」

警察局長聽起來氣喘吁吁的：「我在回家的路上，那邊情況怎麼樣？」

阿倫德指向滾木球俱樂部旁邊的樹叢。

「我明天再跟你詳細說，你明天可以見我嗎？我過來找你，可以嗎？」

「我擔心范奎斯特不願意我們九九藏書審問倫德斯特勞姆。眼下我也做不了什麼。」

「烏爾瑞卡？謝謝你給我回電話。」

「2比3，輸了。一個有爭議的點球，一個烏龍，我們的守門員膝蓋韌帶撕裂了。」

珍妮特·科爾伯格的情緒糟透了。不僅因為她的足球隊輸給了格朗達爾，還因為她又要趕去犯罪現場，而不是回家沖澡。她滿身是汗地到了現場，身上還穿著足球裝備。她跟施瓦茨和阿倫德打了招呼，然後朝赫提格走去，他正在警戒線邊抽煙。

「我知道了。他媽的他怎麼就這麼不配合？他們一起打高爾夫嗎？」

「他犯了什麼罪？」

九*九*藏*書她頓時感到氣不打一處來，但是實在不想再進行一次老套的爭論。每次提到她的足球隊，這算是她同事的標準評語。但是，施瓦茨這麼年輕就抱有如此陳舊過時的觀點，她依然覺得很奇怪。

「他媽的……」烏爾瑞卡嘆氣道，「再回憶一次，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承受得了。」

「卡爾·倫德斯特勞姆。」珍妮特說。

「還有嗎？」

「可能吧，可是一樣……」

「你想要什麼？」

她右轉進入安斯基德路，在環形路口的紅燈處停下了，這時，她的手機響了。

「小心點，珍妮特。你我都知道範奎斯特是個很有才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