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然可以，我已經跟比林談過了。」

「你能這麼做嗎？」

「我想也是這樣。因為你要是熟悉，就不會把倫德斯特勞姆說的話當真了。」

「你為什麼不肯罷休？」他說道，「據我所知，你與那個案子沒有任何瓜葛。那是米克爾森的案子，不是嗎？」

「好吧，但是這也不能解釋……」

「對不起……」范奎斯特清了清嗓子，「但是我九九藏書覺得這聽起來很牽強。並沒有什麼確鑿的證據。而且還有一件事情是你不知道的。」他沉默了。

「親愛的。」他打斷了，「你不知道我們說的是什麼藥物。」

「在那些詢問期間，他受到了大劑量藥物的影響。」

「所以你的意思是——」

「最重要的一點是，他說他知道怎麼購買兒童。一個無人問津的孩子，之後你https://read.99csw.com還能花錢讓人把他處理掉。然後，還有幾個問題我想弄清楚。」

「阿普唑侖這個名字聽起來熟悉嗎？」

「你沒必要再往下查了，」他打斷了她說道，「我跟你這麼說吧：我禁止你繼續查下去。」

「是的，沒錯，但是我想搞清楚一些問題。他在詢問報告中提到的問題，我一直感到疑惑。」

珍妮特想了想。

九-九-藏-書「阿普唑侖就是讓托馬斯·奎克把幾乎所有的凶殺案都攬下的藥物。如果他願意，很可能還把謀殺帕爾梅以及暗殺肯尼迪的罪責攬到自己名下呢，甚至是盧安達種族大屠殺。」范奎斯特為自己的玩笑話咯咯地笑了。

「真的嗎？什麼事我不知道？」

「什麼意思？」

在等待范奎斯特的時候，她讀完了她能找到的關於麻醉劑，特別是利多卡因的所有九*九*藏*書信息。

「死去的男孩都被人閹割了，他們的屍體里含有牙醫使用的麻醉劑。卡爾·倫德斯特勞姆對於閹割持有相當極端的看法，而且我相信你也知道，他的妻子剛好是個牙醫。總之，我相信他跟我的調查工作有關係。」

「我明白了，比如呢？」

珍妮特厭惡他這蠻橫的口氣。

十點半，她終於接通了檢察官的電話。

檢察官屈尊俯就的傲慢態度讓她怒火中燒九-九-藏-書，但是她知道自己必須保持冷靜。

珍妮特被氣得發抖。如果不是檢察官的傲慢口氣，她也許可以接受他的決定，但是現在它反而堅定了她反抗他的決心。她不在乎當時倫德斯特勞姆服了多少葯，他說的話絕對不能這樣被擱置不管。

「比如？」

她不會放棄。

她聽到他翻了幾頁紙，發出沙沙的聲音。

「不，我不能說——」

「是的，沒錯。那麼我們是在說什麼藥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