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沒有？」

「皮提亞的指示，這是什麼意思？」

他肯定珍妮特會對這一切有話要說，當他停下車等紅燈的時候，他在想她那邊進行得怎麼樣了。當她打電話說要去看一下倫德斯特勞姆的錄像帶，他還希望自己能過去幫她。他知道她很堅強，但是你得多強大才能不完全垮掉呢？

也就是，那些男人，他想。「可是卡爾、博—奧拉、維戈和格特都死了。」

「只是上學的時候認識，」安妮特說，「她不屬於我們這一派。」

維多利亞·伯格曼不會來，赫提ｈｔtps://reaｄ.９9csw•coｍ格想。為什麼呢？

該死，我為什麼要說這個？他剛說出口就想到了。

「我從未見過這個名字的書。皮提亞的指示是經典，古老而不容置疑。」

很多信息，赫提格想。他邊聽她說邊做筆記，一個奇特的世界在他的筆記本上漸漸成形了。他還不知道自己聽到的是真實的，還僅僅是一個精神病患者的觀點，但是他有很多東西要跟珍妮特說，因為他在安妮特·倫德斯特勞姆的講述中看到了一些模式，儘管她搞混了基本的九*九*藏*書時空概念。

「卡爾和維戈，還有博—奧拉和格特。」

赫提格不得不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鎮定而友好，「誰會不讓你說？」

「不，我真的不知道。不過我聽說那是一本書，你讀過嗎？」

皮提亞的指示，他想。某種專屬於那些男人的東西，他們為了自己的目的而創造的規則和真理，最適合它的詞彙應該是「洗腦」。

二十分鐘后，當他打開國家犯罪中心珍妮特在裏面坐著的房間門時，問題的答案就刻在她的臉上。

安妮特·倫德斯特勞姆看起來非九_九_藏_書常困惑，「別說了，你為什麼要糊弄我？我覺得這次談話不再有趣了，你現在可以走了。」

「不認識，」她回答，「他協助卡爾、博—奧拉以及維戈資助基金會，但是我從未見過他。」

「你認識維多利亞的父親本特·伯格曼嗎？」

女人的眼神又變得空洞了。

錫格蒂納人文中學其他人的名字都在他面前的筆記本上了。

女人皺著眉頭。「嗯，當然對了。我不是說過了嗎？我還跟另外一個警察說過，那個叫索菲婭什麼的。維戈對那些孩子那麼好。」

她又有些迷惑九-九-藏-書，「不，我當然沒看過。」

「你們這一派？」

又一個正面回答，同時也是正確的。好了，他想，最後一個問題。

「不過你認識維多利亞吧？」

她沉默了，低頭看著地板。

女人再次露出了不解的神色：「你不知道？你的同事也問了這個問題，幾天前跟我說過話的那個索菲婭。」

女人有些局促不安。在他們的談話期間，她的眼睛里第一次閃出了一絲清醒。「我不知道他們讓不讓我說。」她最後說道。

當赫提格離開羅森蘭德醫院，駕車駛入二環路時，他的思緒慢慢地hｔｔｐs://reaｄ•9９ｃsw•ｃom進入了一個講得通的模式。

「抱歉，」他說，「我錯了。我很快就走，但是我一直在想一個問題。當然維戈——」他打住了，開口前想一想，順著她的意思來，「當然，維戈是個好人，我聽說他在瑞典幫助貧窮的兒童過上好生活，還幫助他們找到領養他們的家庭。對吧？」

她在說流亡的錫格蒂納，維戈·杜勒、卡爾·倫德斯特勞姆、本特·伯格曼都參与其中的基金會。按照安妮特描述的，它聽起來是那麼美好。那些被領養的孩子們在瑞典生活得很好，這項國際工程幫助了那麼多貧困的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