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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記

後記

波德萊爾在《火箭》中寫道:「所有紋樣中,阿拉伯花紋是最具概念性的。」不必說,阿拉伯花紋就是指唐草。「Conte Arabesque」,也就是唐草物語——很難說我在起這個總標題時沒有想到波德萊爾的話。若蒙認為本書總標題來自波德萊爾的話,那就不勝榮幸了。九-九-藏-書
昭和五十六年四月
如果有人讀九*九*藏*書過著名將棋研究家增川宏一先生的《棋盤上的遊戲》,就會知道裏面記述了在蒙古,人們會用動物形狀的棋子來下西洋棋一事。《棋盤上的遊戲》一篇,沒有這點的啟發是寫不出來的。
澀澤龍彥read.99csw.com
阿波利奈爾的短篇小說中,有一篇《布拉格遇到的男人》,寫的是彷徨的猶太人的故事。好奇的讀者如果把這個短篇和我的《金色堂異聞》拿來比較的話,大概很容易發現結構上的共通點吧。
不僅是標題,這本《唐草物語》中的十二篇故事,也無一不是出https://read.99csw•com自書本或是掌故,基於這些而寫成。我雖然不打算逐一說明,但其中有幾篇是出自意想不到的靈感,因此在這裏介紹一下聊作慰藉。
這十二篇故事在雜誌《文藝》上從昭和五十四年一月連載到昭和五十五年一月,差不多整整一年時間。為了整合成書,每一篇都稍作了修改。連九-九-藏-書載時的櫻井精一先生和平出隆先生,彙集成冊時的內藤憲吾先生,都給了我很多照顧。在此表示感謝。
大概有很多人知道坂口安吾的《紫大納言》這篇優秀的短篇小說。但恐怕很少有人記得裏面出現了「飛翔的大納言」這個詞。如果我沒有注意到這個詞的話,想必也就不會寫下這篇《飛翔的大納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