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爾斯。」格羅斯基說道，「坐下。我們要留下來。我已經看明白了這整個事件，現在我要做一個關於布萊克小姐的決定。而你，米莉安——」

「她現在變成了我，她以前才是一個——」

韋爾斯看了一眼她的手錶。

「謝謝！」她說。

他大笑了起來，「你不也沒有什麼等級證書嗎？！」

米莉安吹了一聲低沉的口哨，「啊噢……」

米莉安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我不知道，天才。你在我本可以打開它之前打斷了我。」

「我們和你在一起沒有什麼遊戲的終點。」韋爾斯打斷了他。

他敲了敲他手掌之下的金屬盒。咚咚，咚咚。

「這不是廢話。不要稱之為廢話。不要小看我對你說的那些話。不要——」

格羅斯基點了點頭，但隨後https://rｅad.9９csw.ｃｏｍ說道：「嘿，順便說一句，關於你母親的事情，真的很抱歉！」

格羅斯基點了點頭，韋爾斯不斷呼喊。

「作為懲罰！」韋爾斯尖叫著喊出來，傷心憤怒。

「閉嘴。」格羅斯基說道，「你們倆都給我閉嘴！」

「至少我已經出去過，和那些壞人一起。你穿著你的運動服，或者那件醜陋的夏威夷襯衫，領子上還帶著芥末污漬，就來上班了。而我們其餘人來上班的時候，都會穿得如成功人士一樣。你還記得你最後一次開槍是什麼時候嗎？」

這次是米莉安插了進來，「噢，噢，讓我猜猜吧：副警官。或者是你們FBI的那個什麼緝毒組之類的吧。」

「好吧。」我已經得到了我想要的東九_九_藏_書西，她心裏這樣想著。韋爾斯的鳥籠已成功地製造出了一場慌亂，「你想聽到剩下的那部分故事，還是怎樣？」

這個大傢伙笑了起來，「我們很擅長這個。」

「我發現了。」

「你們到底為什麼要和我說話？」米莉安問道。韋爾斯用那種一隻貓咪盯著一隻蟑螂的眼神盯著米莉安，然後米莉安心想，這應該反過來才對，渾蛋，「遊戲的終點究竟是什麼？我根本看不到終點。」

「里奇，有的時候，我發誓，你的架子端得太高了——」

「邁阿密。」米莉安補充道。然後，她輕拍了一下她的腦袋，「看到了嗎？這就是占卜。」

「說得好像你是某種行為分析組的無瑕寶石一樣。你甚至連一個等級證書都沒有——」

格羅斯基突然轉向了米莉安九-九-藏-書，如同一位父親懇求孩子一起針對另一方家長，「你看，韋爾斯只和我一起在這裏幹了幾年時間，她變成了我這樣的人——」

「凱瑟琳，還是讓我處理這個問題吧。最起碼，我們現在可以坐在沙灘邊的小屋裡，溫柔的微風穿過這些美麗的、破碎的窗戶吹了進來，米莉安在這裏給我們講述一個小故事。」

「啊，噢！」米莉安說道。她模仿著一個小女孩的聲音：「媽媽和爸爸在吵架呢！」

「坐下，閉嘴，看著你的嘴。等等等等等等。」

韋爾斯翻了個白眼，「又是這堆廢話。」

「我之前在有組織犯罪緝毒特遣隊工作過一段時間，我為國家的HIDTAs——也就是『高強度販毒區』——的當地執法部門提供了支持。阿爾伯克基、鳳凰城、新奧爾良—九*九*藏*書—」

米莉安的內臟突然扯了一下。她突然感覺到自己脫離了地球，彷彿她正乘坐電梯往上走，而世界上其他的一切正在下降。

他們兩人齊刷刷地給了她一個「好好地吃完你的屎，去死吧」的眼神。

「凱茜，坐下吧。你要記住，我是這裏最高級別的警官。我待在這裏的時間比你要長得多——」

韋爾斯說：「上帝啊，里奇，這個女孩剛剛騙了我們。難道你還不明白嗎？好像沒多大事似的承認了這一切。假裝她是一個……一個……一個該死的女巫？我們被玩弄了，里奇！我們還是收拾包袱上街乞討去吧——」

「我們等會兒會——」格羅斯基開始發read.９９ｃｓw•com言。

「是啊，幹得漂亮。」

格羅斯基驚奇地看著他的工作夥伴。

他坐了回去，他的汗水一滴一滴地蹦了出來。他的兩腮通紅，如同一個紅色的水氣球。他掏出一塊白手帕，輕輕拭去他上唇的汗水，舔了一下，然後再一次輕輕擦拭。

「那麼，」格羅斯基問道，「箱子里有什麼東西嗎？」

突然格羅斯基用他拳頭的一側猛地敲起了桌面，砰砰砰，每一拳下去，金屬盒都為之一顫。

「另一個女人是一個……你知道嗎——」他用兩隻手的食指觸碰到他的太陽穴，吹起了《迷離境界》的主題曲，「通靈小姐。她和你一樣有特殊能力。他媽的，也許我們應該去找那個女人，而不是把時間一直浪費在這個傢伙身上。」

米莉安繼續講述著那個故事，從「我需要一把槍」開始娓娓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