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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篇 二、在維也納苦學

上篇 二、在維也納苦學

這時在維也納于中,猶太人發生著一種大運動,以發揚猶太主義的民族性為目的,就是所謂猶太聖會主義(Zionism)。
想不到這種等書冊中所論的,都以為讀者為于猶太問題是略有所知,或是相當的了解的。
這一個論題既是這樣的廣大,而想研究又是這檔的茫然無邊際,我惟恐有失公平,所以又惶然而不敢自信了。然而,他們實在不是信奉他種宗教的日耳曼人,而是別一民族,我在這裏已不能再有所疑。
在當時確有聲望的報紙,對於此種的攻擊,大都作著莊嚴的答辨,或者竟置之不顧;這種態度,頗可令人敬服,所以我的意見,也就因之而亦堅。
那班利用工會為目的的人,完全沒有計及工人的福利。
當時最使批駭異的,是為工人的經濟痛苦,還是他們的卑鄙行為,或成為精神生活的低下?我實不得而知。
生活困苦的人,說他們只要足以維持生活,則為德意志人或非德意志人都是一樣的,中產階級聽見了這種話不是要勃然大怒嗎?
一個人必須為他所愛的而奮鬥,而所愛的也必須為他所敬,然而不是他明白了解的東西,那又何能對他發生敬意?
對於抨擊威廉二世的運動我是不贊成的,我不但認威廉為德國的皇帝,且還尊之為德意志海軍的創始人。
我便密察這個人狀貌,後來,我的腦海中的問題變為:「這是一個日耳曼人嗎?」
那引起幸運者和自矜成功者,則昧於社會需要;而華裝貴婦則又有慈悲而缺乏才能。
研究的結果,使我對猶太人的所取的態度更壞。我的情感雖然時時和我的態度背弛,但是我的理智終不得不有著自己的論斷。
社會民主黨從它的經驗中很知道實力的可貴,所以對於該黨認為有實力的人,就攻擊不遺餘力,——實力實是不可多得的東西。
我因此相認識這主義的提倡者。以便研究其運動的原則。
我的心中突然出生了一個悲劇的問題:就是那不可測的天命,安知不已許這小民許以最後的勝利呢?
倘若工會目的是在改善國家的墓礎中某階級的生活狀況而能獲得效果,則其行動絕非和祖國為敵,倒是名正言順的民族運動。
年復一年,於是工會亦墮入了社會民主黨政治的勢力中,後來竟成為階級鬥爭的唯一的利器了。
在討論經濟問題的時候,其立言的辯證都不大正確;而說到政治方面的進,其所說的更是不能成理的。
我秀勤于閱讀那些所謂世界報,像新自由報(Neue FreiePresse)維也納日報(Wiener Tageblatt)等,但恨為滿意其對於宮廷的諂媚的那種卑污態度。
能夠明白祖國的先榮,在於祖國各方面的偉績的,又有幾人?
我又竭力偏搜一切關於社會民主黨的表冊,而來研究作者的姓名,——沒有別的,竟完全是猶太人。
因了待遇和不平而引起的反抗,如果在合法的司法當局未能夠有適合的解決之前,那這種鬥爭的勝負,只好由最強大有力的一方來裁決了。
我既以他們因宗教較之故而受到虐待,故對於不利他們的評議,常常鄙視而加以痛嫉。
我覺得這種事情惟有兩種方法可以改進:一是對於社會責任應有深摯的情感,方能確立一良好的原則以為我們發展的途徑;一是須痛下決心,除去一切不可救藥的贅疣。
我曾和說囈語的編者去認識,可是,從主筆以下,大都是猶太人。
有一件事,我已慢慢地明了。就是這黨的領導權——該黨次要的贊助人,已經和我奮鬥了幾個月——差不多全在外族的手中而我足以自|慰的就是到底知道秘猶太人並不是日耳曼人。
我再細察一切領袖人物的姓名,則大半都是些「選民」(Chosen People)。且不問他是國會read.99csw.com的議員,或是我會的書記,或是各團體的主席,或是街市中的煽動者,他們表現在外貌上的一種奸惡的像貌是沒有不同的。
為什麼中產階級有比較優的情緒?真正能夠返躬自問的竟有幾人?
帝國的人口是五千二百萬,其間民族繁雜,實為帝國的一大隱患,我們可盡于京邑的中區,覘知奧國的命脈。
不到兩年,我已了解社會民主黨的學說和它的專門用途了。
在家科學校中的時候,我曾經認識了一個鋮太兒童,他很快被我們所重視;因了各種的經驗,得悉其人是個沉默寡言的人,因此我們便不很信任他了。
叩使他老人家曾經說及這名詞,我想大概也是指一種之遂古的文化而言。我父生平略具世界公民的觀念,而且還有強烈的民族意識。這是在我所受的影響是很大的。
用了飾同來強辯,已經毫無用處了。我們只須閱讀他們的宣傳品,並研究他們惡劣的電影和戲劇作家的姓名,便已可以了。
我不知道這兩者的為害孰淺孰深!後者的罪行在於而缺乏警詫,以為這是民眾忘恩的佐征。
到了此刻,以前我所不知的事,便完全懂了。
這些小冊子的論調,竟又使我疑團發生;因為其中所說的,都是極淺極薄而不合科學的辯論。
我本來不讚許其反對猶太人的苛論,但是,當我在看其辯論的時候,雖以使我發生著一種深思。
因為保持民眾間的忠誠和信仰,乃民族的福利,這正和保持民眾的健康,有著同樣的功績的。
欲使民眾「民族化,」須得先造成健全的社會環境,然後再教育個人,這是最重要的問題,因為欲使知道祖國在文化上經濟上以及政治上的種種偉績而自幸為此民族的。非成教育入手不可。
粗看起來彷彿讚許此舉的僅僅是一小部分的猶太人,而詛罵和反對的必居多數;然而細察起來,則此種現象,便就化成了理論的氛霧,純為便宜而設,實在都是詭詞。
但是,這類報紙大都沒有什麼聲望,——一我當時也不知道所以然一一—我認為是偏激的論調而非正直的言論。
於是我開始用了相同的觀點,去考空我所喜歡的世界報,便就發現了這報有的自由的傾向;在我看來,這報對於攻擊者的莊重的答辨,以及對於攻擊者的置之不理的態度,完全是一種狡鄙的詭計;他「那種堂皇的劇評,常常捧著猶太人的作家,把不良的評淪,則都施於德國;尤其對威廉二世的譏諷和盛稱法國的學術文明,都足以顯示著他們的策略的一致。
能夠了解在祖國民族的文化生活和藝術生活之中,有許多偉大的成就,使他們成為得天獨厚的民族中的分子,又有幾人?
至於說到工會的本質,這便成為複述了。
這些混蛋,在一次會議時所發狂妄的謬論,較之歷朝皇帝——甚致最沒有用的——于幾百年中所發生的表演無聊的謬論為尤多。
那時無對於這問題尚無他方面的觀察。林茲(Liuz)的猶太人很少,以過了數百年之後,他們業已貌似歐洲人了,而我仍視之為日耳曼人。
奧京的建築十分壯麗,使我感到了目眩神迷。
他們對於這種「民族自尊心」的缺乏,一定要大聲斥責,表現出他們憎惡的意思。
這主義的作用怎樣?
社會民黨知道工會運動的極端重要。所以就利它作為一種工具,因而獲得相當的優勢,反過來,資產階級不能見及於此,所以便就失去了政治地位。
我達到我的目的的迅速,竟是出於我希望之外,這實在是得力於我對於猶太人間題得到民相當的知識,不過這種知識,這時還有深刻的研究罷了。
於是,我就隨處見到猶太人了。所見愈多,則其於他人的地方也愈顯。而內城和多瑙河(Danube Canal)的北部九_九_藏_書成群居著一種日爾曼人不同的人民。
然而,他們內部的團結卻沒有什麼變更,所以這樣聖會的主義者和自由派的猶太人的外表佯裝不睦,這使我是十分討厭的。
我強制的抑壓著我的厭惡的心理,嘗試著去閱讀報紙中所載的馬克思派的囈語,但是我的厭惡,竟是愈瀆而愈見厲害。
我又想到中世界發生的某些事件,心中很為不快,快極不願見其再於今日重演。
奧國因忽視社會的立法,所以他不能排除社會的積弊。這是有目共睹的事。
等名,叫我如何能夠忘掉呢!
在維也納的城中,貧富的懸殊,真有天壤之別。
我好幾次為之弄得瞠目結舌,不知道什麼最是使人嘆異的地方,——是利齒?
有一天,我行經內城,忽然碰到一位穿著土耳其人的長衫和兩邊留著黑捲髮的償,我便私忖著「這是猶太人嗎」然而在林茲城中的猶太人並不這檔。
當我在研究猶太人民族的影響及於人類長期的歷史的時候。
那些較有勢力的報紙,對於法蘭西人諂媚的醜態,那也使我很不痛快。
我仍認猶太教就是一種宗教,因而本了人類互相寬恕的意念,極不想就宗教上來對他們加以攻擊。
我看到民眾報,對於這種事的所持的見解,雖然稍為狹隘,然而實較純潔。
而在別的方面對於敵方的弱者極力頌揚,起初很小心,後來大胆地實行起來,且看弱者的能力如何而定。
慢慢地使我知道了社會民主黨的報紙,大都被猶太人所操縱著。
不過這種研究,不能僅從表面上去做的,局外人又只能說一些漠不關心的空話,或佯示感慨,猶之示遭毒蛇蟠繞過的,不能得知毒蛇的毒涎。
資產階級于這種現象,不但不取攻勢,反而受其壓迫和蹂躪。
我以德國的興隆和奧國的衰替相比較,不禁為德國人慶幸。
當我抵達維也納的時候,卡爾。呂格博士和基督教社會黨都我所仇社的。
找因此以為維也納反對猶太人有報紙所持的論調不合—個偉大民族的文明的慣例。
在這時候,我有內心已經起了一個最大的變化,就是一個淡漠的世界公民,驟然成為一個狂熱的反對猶太人的人了。
這時候我正被困難壓迫,所以我對此大都會中人氏的成分,不大曉得,雖然在維也納二百萬的人口之中,約有二十萬的猶太人,但我竟不會感到。
我深以為這是自由民主政策(LiberleDcmokratie)的污點。
這點我本來並不重視,因為其他各報,確也都是如此,可是使人很可注意的,就是凡人和猶太人有關的報紙,無一可以看到具有真實的民族觀念,像我的教育和見解所昭示於我的。
「猶太」這一個名詞,在什麼時候才開始對我發生了特殊的意義?這個回答,縱非不可能,但也是很難的。
當我在十四歲的時候,常于政談中聽到「猶太」這個名詞。這時我對之未免稍有不悅;至於討論宗教的歧異時,那我便感到更覺不安了。
宮廷之中有一事件發生,莫不以歡欣謳歌的醉人的語懈災為之刊物,這種愚蠢的行為,施之於最最賢明的對主,也無異於「山雞」交尾的行為。
如若這主義成為是一種宇宙定律,則人類所共守的一切秩序,勢必到了滅絕而後已。
工會運動在本世紀的開始已早失去其本來的目的了。
最後我才知道了這種殘賊的學說是和那某種種族的特性有關的,這是我以前所不知道的。
告別珍的外交事件。雖然差堪慰藉,但是內政方面不免叫人失望而感到不快。
所以對國會不許皇帝演說一事,使我不勝憤怒,因為在我看來,國會不配發出禁令的。
從此以後,我便確切知道了敗壞我民族的是什麼人了。
在工場、商店中或群眾大會及示威運動時所有的恫赫,倘使不碰到https://read.99csw.com相同的勢力,那是常常得到成功的。
工人遲早必定要被貧困所迫而加入社會民主黨,資產階級對於人類最合理的要求亦往往反對,這不僅是愚昧;也是不道德的,而且對於他們也無一些利益,而工人中就是極守紀律的,但也不得不固此退出工會而參加政治。
我在學校中的時候,也不會有過其他足以更易了我居家的時所受了印象。
我因民平日經濟的誘導,因此就搜討馬克思主義的本源。
我們不得不對弱者告誡說這是一個存亡的關鍵。
他們以為看輕工會運動。不使他按步的發展,便就可以使之消滅;或竟令它走入了不通的歧途。
總結的說,他們的輕視德國人,那裡可以說他出無意呢?
在最初的數星期中,心目所觸的一切,令我應接不暇,迨后我的心神略定。對此新世界才得了一個較深刻的觀察,而猶太人間題亦就因之而起了。
所以它的最大的功績,便是在於除掉社會的流毒,根治身體的心理的病源,因以增加民族的一般的福利。
如果說工會運動的祖國為敵有害的,那實屆荒謬可笑的。實在說起來,那是恰恰相反的。
他憤怒驚愕,假裝著守全忘掉了舊事,以為過去的辯論已證明了他所持的真理。
因此,我對於那些瑣辯的詭飾的文字,憎厭達于極點。
唯有這種知識乃能使我把社會民主黨的實情和他們黨徒的理論來作一個比較,因此,我已經曉得猶太人措失的方法,乃在隱藏或是文飾他們意見,所以他們的真目的,不能求之於文字,因為深藏在字裡行間的緣故。
我既著手研究這問題而注意猶太人了,那在我眼中的維也那自然兩樣了。
馬克思主義的猶太學說,棄著自然界中含有的貴族的原理,而以群眾的人數,來代替了勢和力兩者之間永久和特權。
因為在政治方面,當一方在毫無顧忌的橫行不法,而一方則忍辱含垢只知屈服的時候,那經濟壓迫,常是成為掠奪的良策的。
明白鋮太人,便明白納粹黨內部真相的惟一關鍵了。
我和猶太人的相識,一無沽洽意的地方。
所謂自由派的猶太人,他們不承認持聖會主義之徒的原因,並不是為了他們不是猶太人,只以他們的教義不切實用,或且有害於自由派所持的猶太主義的。
我住在維也納,仍是秀熱心的注意于:德國的一切事件,不論是政治問題或是文化問題。
永存的自然,凡是逾越其命令者(Ubertreung ihrer Gebieter)勢必將與以前嚴厲的懲罰。
他寧願屈服於強者,而不願去支配一個弱者,所以民眾對精神是所受的威脅,並不覺得可恥,就像他們不覺得他的自由被凌,及至逼而反抗就以為可恥的,他們或許不知道遇的冤抑,但見到統治者舉止的果毅,言論的堅利而終使他們服從到底。
在最近的十年中,工會運動已經在社會民主黨的專家的手中,由保護人類社會權利的工具,一變而成為摧殘國民經濟的利器了。
因為他們的虛偽詭矢,和他們所常誇耀的德高行潔,是十分不和的。
如若這原則行之於宇宙之間,那麼宇宙必定大亂,行之於地球之上,那麼人類必同歸於盡。
以後我就到了維也納。
維也納不單是古老的多瑙皇室的政治文化中心,而且也是經濟的中心。
當我在維也納生活而奮鬥的時候,我觀察得十分清楚,知道社會事業決不重在公益事業,這種事業是可笑而無用的,應該除去經濟和文化生活組織上的種種錯誤,因為這種錯誤足以使個人陷入墮落的境地。
他對於無權力意志的畏懼,還不若他對於資本平凡而意志果毅的人的畏懼為厲害。
我對於社會問題既發生了興趣,便透澈的研究他們,於是新異的世界,逐出現在我的眼前了。九*九*藏*書
這是我所不得不承認的,在反對猶太人的報紙之中,有一種叫做德意志民眾報(Deutsches Volksblatt)的,關於這論題的態度,比較是適當的。
我因此而有了深切的認只,社會民主黨的主腦是猶太人;因此猶太人便被我報鄙視,而且平日在我胸中義戰著的問題,現在就也得到了解決。
除了多數的將帥、官吏、藝術家、教授之外,還有更多的工人和貧民,他們和貴族富商共同的生存在其間。
假使在僱主之中還有不能明白的道理,甚或竟是誤解了正義和道理的,那我們民眾中一部分勞工,就可以起來反搞個人的貪婪無理,以之來保護全體的福利,還不但是為了權利,而且也是為了義務。
明白了這民族,便是揭穿了對於這黨的目的和意義上一切錯誤的觀念,並且再暴露了馬克思主義濫用社會主義的美妙的文字以以欺世。
玷辱自由,譏諷博愛;說是:「你如果不從我,我便把你的頭顱打破。」
所以不論在什麼地方。凡是攻擊此等聖徒的人,幾沒有不陷入于泥濘中去的。
還足他被謬誤所犧牲而不自知覺?
他又能夠使人民相信,惟有他才有和平的秘決;同時以不動聲色的舉動,乘群眾不注意的時候潛施壓力,或竟大胆的出而掠奪,得寸進尺,以拓張他的地位。
在一國之中,任何的愚春,都有著批評的權利,而且都有人入國會為立法員的資格,現在身居帝位的人,反受這最荒謬的機關所譴責,這實使我憤怒的事。
所以,我發信心,謹遵造物的意旨;和猶太人奮鬥,這就是我在代上帝行事。
這是一種瘟疫,是一種精神上的瘟疫,它對於國民的毒害比較黑死病死實在還要厲害,在藝術中既有這樣的卑劣的作品顯露在大眾之前,所以也就不得不細細研究一下作者的姓名了。
如果許多的勞力,和資本雄厚的某一僱主發生了抵抗,倘若在開始的時候,就有了不易獲得勝利的希望,那勞工就得非團結一致不為功,這理由是很明白的。
宮延的煊赫的有如磁石一般,吸收全國各地的財富與智能。而哈普斯堡皇室又厲行中央集權的政策。以鞏固國內各民族的團結。因此一切的威權完全集中在首都。
當我知道猶太人主義在新聞、藝術、文學及戲劇各方面活動的時候,在我的心目之中,猶太入主義就遭受到巨大的挫折。
但是,這也是有利的。當我一到社會民主黨中宣傳者,我的愛護國家的情緒,便也油然而生了。
實則社會事業的不易完成,他的癥結所在,不在施行小惠,而在恢復民眾的權利,故實不應望而感德,這是她們所不能了解的。
當一個人看到讚揚他們所謂「偉大文明民族」的歌頌時,不能不羞於做一個日耳曼人了。
上帝並不重要維持已存的事物,而重在培養新的生命,使種族得以繼續下去,人類的生活也是如此,我們不應過分重視目前的積弊,這是絕不可能的,我們應立即確定一完善的方法以謀將來的發展。
凡是不底和帶有怯弱性的事件,都是為民眾所不歡迎的。
最後。才採用不大合宜的方法,然而為時未免太晚,不能發生效果,而且因其弱點很多,終於遭到民失敗。
因此,不但一切依然如舊,而且不平反較前更甚。
更使我憤怒的,就是維也納的報紙,從前對於宮廷的卑污諂媚,現在則用虛偽的關切來發表它反對德皇的言論,它們竟顯示出不可遮掩的仇來了。
這種向法蘭西求歡的卑污狀態,使我把這種世界報紙憤而丟棄的已非一次了。
在我二十歲的時候,對於保障工人權利和改進勞工生活的工會,和那階級鬥爭中為政黨作工具的工會,也已能夠辨別清楚了。
尤其厲害的,它會嘲笑著民主的觀念。
所以他們的學說,否認在群眾read.99csw•com之中的個人的價值,攻擊國族和種族的的重要,用以一剝人類的生存和文化的意義。
我的心中雖然還是仍有所疑,但是,我的躊躇,也就為一部分猶太人的態度所消釋了。
我日見其成功,只要略加想像,便能預測它的結果。
要是猶太人靠了馬克思教義的力量,戰勝了世界各民族,那麼這皇冠便將成為人類送葬的花圈了,地球又將空無人類而運行於太空之中,和數百萬年前一樣。
在一九O九年到一九一O年中間,我的生活環境漸漸的轉好,無須靠傭工來維持生活,我靠了製圖及畫水彩畫來維持我獨立的生活了。
我現在已不能追憶到我父親在世的時候,會於家中聽過了記詞否。
我和猶太人的爭議愈多,便愈亦明其辯論的方法,在起初,他們利用著對方愚蠢,如果不得勝利,則再假裝出一種愚蠢來;要是還不勝利,則便拒絕討論或竟秀快地轉入別的問題。談人所盡知的真理,使人家同意以後,再攀列那絕不相類似的事件上,於是,于回到原來的立場,且故示軟弱,假裝不知。
至於對猶太人的仇視,則我尚有同學有這種意思。
我既洞悉了納碎黨的外表,於是便想進一步知其學說中的要旨。
總之,我因此而慢慢地知道了當時決定維也納命運的人信其運動的主持者是卡爾呂格勒博士(Dr.KarlLueger)和基督教社會黨(Christian SocalistParty)。
這純粹是利用人類弱點的策略。假如對方不懂得以毒攻毒的戰術,他這種策略是步步勝利的。
民眾愛嚴峻的統治者,甚於愛乞憐的人,他們對絕對的主義,較之對不知如何使用的自由還要覺得滿意,就像婦女的性情,對於受抽象理論的感動,決不能像敬羡一種優越的勢力一樣。
在單獨的事例之是,我已十分明白。
這樣,工會運動對於社會思想的形成,有著不少的助力。沒有了它,普遍的民族教育,便也無由中去著想了。
可是黨當局發表的文字,於我幾毫無裨益。
奧斯特里次(Austrlitz)大衛(David),阿德勒(Adler)和愛倫波根(Ellenbogen)
失業者傍徨在臨街(Rinsstrassr)的宮殿四周,數以千計;而凱旋路(Via tiumphalis)上那些無家可歸的人,都應集於溝渠污多的中間。如果要研究社會問題,在德意志的任何城市中,再也沒有比維也納更適合的了。
還是狡猾——因此,我就慢慢地恨猶太人了。
不過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不知道提倡的人,是否在其新刨之中獲得享受其效呢?
若以一個具有高超真理而施行方面卻是非常殘酷的主義,起而反抗社會民主黨,那麼無論這個鬥爭怎樣劇烈,這主義必會得到勝利的。
工人略略懂得了一些「人類的友情」,為時既久,我的見解,也就日益廣大而深,因此也就無法來把他改變。
如果現在有人於人從廣眾之前,對某一個猶太人加以痛斥,他便自承屈服;但是,如果痛斥者以為自己至少有了一步的勝利,那他到明天必大示驚訝;這是因為猶太人已經完全忘掉了昨天所說的而又再串述其無恥的舊說,好像不會經過什麼事的樣子。
「自由工會(free trades nuion)正像駭人的狂風暴雨,竟而低降於政治水準之下,它威脅著社會的安全,民族的獨立,國家的鞏固,以及個人的自由,可以說是一種最可怕的工具。
在我看來,這人和他的運動都是反動。
當是我還不知道這種觀念的錯誤,因據我的所見,猶太人和其他民族的區別,就在其特異的宗教上面。
平時,我碰到這種情形,每靠書籍來釋疑。我第一次用幾個「赫勒」去買了幾本反對猶太人的小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