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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妖皇重生 第十八章 記憶走廊

第六卷 妖皇重生

第十八章 記憶走廊

雖然陸雲的意識無法吸納四周的靈氣,但他卻與自己的本體,也就是洞外的身體有著緊密的聯繫,隨著他意識的發出,在這秘境內固然沒有什麼動靜,但秘境外的本體此刻卻在吸納四周的靈氣,並將那所得的力量遠距離地傳輸過來,融入他的意識里。這樣一來,陸雲多少得到了一些恢復,信心也隨之上升。
歲月的流逝在記憶中顯得格外模糊,僅僅幾個片段閃過,那已經是幾百年甚至上千的時光過去。漫長的歲月給人的是無盡的寂寞,在那段平淡如水的時光里,妖皇裂天堅一直守著他的意念,不停地找尋著別的出口。終於有一天,一個新的出口找到了。那一刻,妖皇仰天長嘯,手舉龍槍,率領著所有手下進軍人間。
就是這樣的一處世外幽境,一位全身雪白,宛如冰雪仙子般的少女出現在了那裡。靜坐在水潭邊的一塊大石上,少女一雙玉足輕輕舞動,不時濺起細小的水花,完全是一幅陶醉其中的神情。映著水光,幾許浪花飛上少女的臉龐,為那玉琢一般的精緻五官平添了幾分天真無邪,散發出一股飄逸出塵的靈秀之氣。
突然,又是一道強光閃過,隨即是短暫的失明狀態。在此之際,天地間充斥著一股霸者的力量。陸雲待眼睛適應后仔細一瞧,卻見那蓮台上的七彩光球消失了,那玉珠也沒了,但卻多了一個人。一個全身七彩環繞,額頭正中有陰陽魚圖案,腦後有一束暗紫色光環的小男孩。
記憶的時空里,那神秘男孩在收服了百獸之後,便開始籌備一統四方。其間伴隨著這男孩的成長,百獸的教化,實力的提升等種種細節。由於記憶中並沒有明確指出那男孩所處的地方就是妖域,所以在某些事情上陸雲也只能推測,並不十分肯定。
記憶的畫面此刻陷入了黑暗,陸雲的意識回到劍上,思索著這段奇妙的經歷。通過前後對比,陸雲已經明白這段記憶所記載的就是妖皇裂天的一生經歷,從他的出生到成長,一統妖域到進軍人間,最後威凌天下直至頂峰,卻在關鍵時刻記憶沒有了。
退縮不是陸雲的性格,然而前進卻又顧忌頗多,這使得一生經歷了數次生死的他,顯得有些沉重。對於陸雲而言,他雖然不怕天不怕地,但絕非衝動魯莽之輩,在面對生死關頭之際,他還是顯得極為慎重。
回到妖域,妖皇裂天很是憤怒,發誓要重入人間與那些修道之人一比高低。為此,他開始整飭手下,督促它們勤加修鍊,同時派人找尋前往人間的其他通道,以避開人間高手的耳目,殺他們個措手不及。
看到這裏,陸雲自記憶中清醒,心裏盤算著那位霸主究竟是什麼人。開始他沒有見到逝水流還不知道這男子出自哪裡,可現在他明白這位男子定是妖域高手,只是為何從來不曾聽人提起呢?另外,照時間與先前的情形推斷,這應該是在很久以前的事情,可為什麼會出現這裏,並完整的保留下來呢?那男子既然曾為一方霸主,可想而知其實力之強大自非尋常,為何不曾在人間留下一絲痕迹?
然而他高興得早了一些,在穿越那入口時,他才發現那裡有著極強的封印結界,以他之力固然能夠順利通過,可他的手下卻有九成以上因修為有限而無法通過。對此他很是憤怒,親自出手欲毀了那道封印,可惜萬物相生相剋,他體內妖氣強盛無邊,卻正好為其所克,故而難以將其毀滅。無奈之下,他只得帶著部分修為高強的手下,穿越了結界進入了人間。
同樣的湖泊,同樣的蓮台,不同的是四周圍滿了百獸,九*九*藏*書彼此之間氣氛緊張。站在蓮台之上,那身體僅有小孩般大的男子不屑地看著四方,口中狂笑連連,引來四周極大的不滿。只聞厲嘯怒吼不斷,憤怒的百獸時而騰空上沖,時而凌空下射,彼此交錯穿叉,組成了一輪兇猛的攻勢。
寂靜中,陸雲試著吸納四周的靈氣,希望能恢復消耗的真元,可是結果卻有些奇怪。在這個神秘莫測的秘境里,陸雲僅有意識存在,毫無吸納與聚集靈氣的載體,故而想憑藉外力的相助來彌補消耗顯然是不可能的。
四手相牽,笑臉相伴,妖皇裂天激動地抱著懷中的少女,整個人仰天長嘯,語氣中帶著無比的喜悅與自豪,似乎在感謝上天。少女神情淡雅的看著他,嘴角含著深情的微笑,柔和而委婉。
反覆的交戰在人間各處展開,隨著妖皇裂天一行人的行蹤而轉移。他們的到來在人間引起了無窮的風波,也讓人間修真界面臨著嚴峻的考驗,畢竟妖皇裂天的強大,還找不出任何一人可以獨力抗衡。為此,一直勾心鬥角的人間修真派系開始聯合,為了應付這場人間浩劫而各出全力。
時間在記憶中流逝,轉眼就是黃昏。妖皇裂天一直靜望了幾個時辰,霸道而凌厲的眼神中此刻透露出一絲愛憐與淡淡的柔情。在他那幾乎永恆的生命里,這是第一次如此專心地看一個人,而且是一個女人,這讓他有了一種強烈的佔有慾。不為別的,只為一見鍾情!
慢慢靠近那綠色的通道,陸雲從意念神波反饋回來的信息了解到,這通道四壁上有不少奇怪的光影,既像是圖案,有好似符咒,甚至理解成妖域特有的法訣文字也無不可,因為陸雲根本不認得。進入通道,那些稀奇古怪的光影各自閃爍著光芒,像一顆顆繁星正不時地朝陸雲眨眼睛。
他們的二次來臨,那已經是很多年後的事情。對此人間高手顯得很慌亂,整個天下都為之震動,一場腥風血雨籠罩在晴朗的天空下,使得那烈日也顯得有些傷神。大戰在人間各處爆發,妖域高手以其強橫的修為,變身的特殊本能橫行天下,在短短的的一月時間內,就消滅了整個人間近三成以上的修道之人,令天下修真界都感到無比震驚。
不同於妖域的灰暗,人間日行月移晝夜分明,山川流水百花遍地,完全是一副絕美的景緻。對於妖獸而言,這無疑是一處世外仙界,比之以往居住的地方不可同日而語。出於內心的歡喜,妖域一行人開始尋幽覓奇,找尋人間的靈山奇峰,欲佔山而居。
危險的降臨使得弱者開始團結,人間各教各派,甚至於魔門、鬼宗也紛紛加入,形成了一個正邪聯盟,合力阻擊妖皇裂天的前進。然而龍槍所向,無堅不摧,龍槍所指,無人匹敵。妖皇的強大在那一刻令天地都為之震撼,讓世人都感到無力。
緊接著,陸雲繼續前進。首先,他在劍身之外一連施加了三種不同性質的防禦光罩,包括了佛、道、儒三教法訣。之所以選擇這三樣而不選擇鬼、魔雙訣,是因為他覺得這是妖域,正統的佛法與道法有辟邪之力。另外一個原因則是,他不希望這裏的妖氣引發自己體內的血煞之氣。
連綿不斷的交戰持續了很久,地點從天南打到地北,彼此之間勝負難定。對於人間而言,修真派系極多,正邪融合妖魔並存,其高手自不在少數,可惜各派成見太深難以齊心。在妖域而言,那神秘的霸主實力之強,就記憶中所見從無敗績,可謂是見神殺神見魔滅魔,從來沒有人在他手下討到便宜。加上身旁齊心的得read•99csw.com力手下,雖然屢次陷入人間正道設下的陷阱,但都一一破解,並沒有真正的陷入困境。
看著腳下臣服的群獸,男孩狂笑一聲凌空而上,身外環繞的光芒與腳下的祥雲相映成趣,為他平添了幾分威嚴與光彩。空中風雲涌動,一股凌天之氣飛射蒼穹,使得那有些灰暗的天空豁然開朗,大地都為之一亮。感受到他的氣勢與雄心,伏地的百獸齊鳴震天,匯聚成一股撼天之威,在這一刻充斥四方。
述不清,道不明,人世間最微妙的就是感情。見著怨,不見念,最難割捨最難斷,是緣是孽,如何分辨?
想到這些,陸雲開始思索逝水流引自己來此的目的了。對於這神秘隧道中的事,陸雲可以肯定逝水流是不知道的,那麼他引自己前來,難道僅僅是想讓自己為他揭開這神秘古洞所隱藏的秘密嗎?仔細想想,這種可能性也不無存在的可能,只是其中依然疑點重重,難以解釋得清楚。
穿過水晶門,陸雲的意識附在那道眼神之上,彼此融合為一道利劍,經過重重艱險,最終來到一處綠油油的隧道口。停止不前,陸雲凝望著隧道,整個人陷入了沉思之中。這一刻,千頭萬緒湧上心頭,前進、後退、猶豫、茫然,各種不同的念頭一一閃過。
隨著妖域的屢戰屢勝,人間形勢危機。一直不入人間的鬼域與魔域也都察覺到了不妙,紛紛派出高手留心著妖皇的動靜。同時天之三界也高度重視,暗中派人協助人間正道,可結果依然很不理想。此時,妖皇的氣勢已經攀升到了極限,宛如烈日一般無可抵禦。
有了這種了解,陸雲決定好好探究一番,找出這其中隱藏至少深的秘密。好奇是人之天性,陸雲既然有這個機會一探妖域最神秘之地,他又豈會輕易錯過呢?如此,陸雲不斷地前進,不斷地挖掘發現那光影背後的記憶,一段段的畫面便浮現出來,組成了一個完整的故事。
為此,他將自己的心思告訴了身邊的親信,準備帶著一干手下去開拓更加美好的事業。得知了他的心思,他身旁最得力的三員大將都表示理解與贊同,信心十足地決定與他一起再造輝煌。
記憶的畫面跳過那些廝殺的場景,顯現出一幅絕美的景緻。那是一處聳立的斷壁,兩旁山峰如劍破雲裂天,中間一道白練飛流直下,遠觀似一匹白綢自雲中飛落,近看似萬馬奔騰,數不清的水花飛濺四方,其波浪翻滾驚濤怒吼,震耳之聲數里可聞。下面是一個數十丈大的水潭,在經歷了不知道多少的歲月後,已經可以輕易容納這股澎湃的自然之力。
時間隨著戰爭的遠去而平靜,這位雄霸天下的王者,在登上了權利的頂峰后,在那無盡的時光中逐漸體會到了寂寞與冷靜。所謂靜極生動,他在寂寞的驅使下生起了一個念頭,那便是離開自己的領域,去找尋更加廣闊的天地。
隨著這光球的出現,那透明蓮台的花瓣由合而分,露出一顆光華流轉,不停變化著色彩的玉珠。上方,七色光球一待此珠出現便猛然下落,一舉將其籠罩,其時一道璀璨的光芒照耀天地,一股無聲的力量在寂靜中成長。時間在這一刻顯得格外漫長,陸雲所見的整個景象開始異變,那湖水洶湧澎湃,鳥兒齊聚四方,森林里風起雲嘯,所有的目標都匯聚在那蓮台之上。
隨著男孩一步步的成長,他的力量越來越強大,人也越來越英俊,只是身旁一直沒有任何可以匹配的女性。至於那些百獸,自從跟了他以後,一些力量強大的個體在他的指點教化下,先後修鍊成人https://read.99csw•com形,各自掌握了不少奇特的攻防絕技,實力也大大提升。
此外,這一連串的打鬥中陸雲還知道了那位霸主的身份,因為記憶中有提到他的名字——妖皇裂天。他手中的兵器便是傳說中的神兵——裂日龍槍,號稱五大邪兵中的至霸之器!妖皇裂天這個名字陸雲是很陌生,不過既然是妖域的霸主,再加上他的可怕實力,陸雲心裏也越發感到好奇。
驚異中,陸雲發現那平靜的湖泊開始出現風浪,整個水面浪花飛濺,層層波浪旋轉扭動,在湖泊中央出現一道由湖水組成的蓮台。隨著風浪的逐漸變大,這透明的蓮台開始上升,四周九道水柱衝天而起,形成九條活靈活現的水龍,如群星拱月般圍繞著蓮台飛舞。天空,七色彩虹開始移動,七束耀眼的光芒從天而落,最終匯聚成一團七彩光球,飄浮在蓮台上空。
帶著迷惑與好奇,陸雲繼續前移,來到了第二道光影前。外表看上去它與第一道略有不同,但陸雲敏銳地察覺到,這光影背後也隱藏著極其相似的氣息,或許正延續著那未完的故事。分出部分意識,陸雲依照第一次的方式,很容易就進入了其中。然而這一次與先前不同,第一次是進入水中,可這一次陸雲卻覺得自己走入了雲霧之內,在轉悠了一陣后,看見了另一幅畫面。
從記憶中,陸雲知道了一些事情,其中就有關於逝水流身份的秘密。由於這中間交戰場面較多,逝水流在打鬥中就曾數次現出原形,這便讓陸雲猜到了他的身份。就陸雲所知,妖域有三大派系,其主事者分別是黑煞虎王、三眼龍狼與水麒麟。前二者陸雲雖然沒有見過,但在人間的眾多傳言中都有所耳聞,唯有那水麒麟一直行蹤神秘。想不到他便是逝水流,這讓陸雲既驚訝,又感覺在情理之內,不然他怎會帶自己前來妖域。
記憶的畫面閃動不息,那陶醉在歡樂中的少女終於起身,不經意間看見了一道身影。相隔數百丈距離,兩人第一次對望,誰也不曾逃避,目光就那樣牢牢的粘在了一起。時光在此刻停息,那一眼註定了許多事情,只是當時的兩人誰也不曾在意。
沉思了一會,陸雲暫時得不出什麼結果,於是又繼續觀看那段神秘的記憶。他相信,只要看到最後,就一定能揭開這個謎,同時也可能找出逝水流引自己來此的真實目的。
至此景色一變,黑暗再次將其淹沒,陸雲的意識又回到了劍上。略一思索,陸雲通過兩次探測的結果推斷,這所謂的光影其實是一種記憶的載體,記載了很多以往的事情。而這綠色的隧道中因為有不少的光影,便形成了一條記憶走廊,隱藏著一段不為人知的事情。
記憶中這一戰的結尾有些模糊,隱約中似乎出現了某些神秘高手,使得這場戰鬥發生了極大的變化,最終妖皇裂天被迫撤退,帶著重傷的三大高手退回了妖域。對此人間高手沒有在繼續追蹤,只是重新在入口處施加了更加厲害的封印,以防止妖物的入侵,並專門讓人看守這個出口,由此便有了道園鎮守妖域出口的事情。
一路上,由於妖域高手的隨意,一些不愉快的事情時常發生。如此,他們的舉動很快就落入人間修道之人眼中,一場正邪之戰便由此產生。起初,這隻是屬於一些人間修道門派的私事,可由於妖域高手的實力強大,那些修道人在屢戰屢敗之後便開始號召天下正道,如此就演變成了妖域與人間的一場戰爭。
凝神聚氣,陸雲集中意念,附身劍上的意識分出一小部分,在他全力催動下,很快就進入了read.99csw•com光影之內。這一刻,陸雲的意識如一粒碎石落入碧波之內,恍恍惚惚的飄落水底。隨著意識的沉沒,四周晃動的水波開始扭曲,一幕幕奇怪的景象出現在陸雲的眼裡。
記憶里,因此而引發的交戰不下數十起。剛開始,妖域高手在那霸主的率領下可謂一帆風順,見道殺道見佛殺佛,無往而不勝。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人間正道在了解了他們的實力后,開始巧施妙技,聲東擊西、調虎離山、示敵以弱、引君入瓮等等計策無所不用,很快就將妖域高手殺得手忙腳亂,難以應對。
此人雙眼望天,一副傲視天下,目無所懼的樣子。其額頭正中,陰陽魚正交替閃爍著青、紅光芒,配合腦後的暗紫光環,井然一副霸絕天下的王者模樣。他的出現,使得那湖水沸騰,飛鳥歌唱,風雲齊聚,大地震蕩。
至於是何神秘之處,記憶里有些模糊不清,陸雲只是從後來的片段中得知,那位霸主自從隨同逝水流一行人回來后,手中就多了一樣兵器。那是一把金光閃閃的霸王長槍,長約丈二通體流光,無數神秘的花紋浮現其上,組成九條形態各異的龍紋,以九龍奪珠之狀襯托出那鋒利的槍刃。此槍前端九龍分立,九顆龍珠滾動間隱然有龍吟之勢,每一揮舞皆是地動山搖,風雲齊聚。
殘酷的交鋒連綿不斷,裂天憑著自身強橫無匹的實力,率領妖域高手橫掃人間,在經歷了眾多的戰鬥之後,終於攻破人間高手的聯盟,逼得鬼域、魔域、人間以及天之三界聯合作戰。那一刻,他的出現直接威脅到了七界的安危,此乃恆古未有之事,由此而使得妖皇裂天之名威震七界,驚動九天!
留心地看著四周,陸雲發覺這些光影雖然不時閃爍,可除此之外卻毫無異狀,與先前的經歷有著很大的差異。停住前進的身體,陸雲靜靜地等待了一陣,見的確如此,心裏不由產生了好奇。催動著劍身移前數尺,陸雲開始探索這些古怪光影的奧秘。來到第一道光影前,陸雲觀察著它的特徵,只見微光閃爍,那似有靈性的光影就像一道心靈之門,隱藏在光芒之下的竟是那一潭碧波,似有萬千影子在其中閃動。
天空,一道流光閃過,斷壁上出現了一個身影,正是那妖皇裂天,他被這裏的靈氣所深深吸引。目光巡視了一圈,妖皇裂天英俊的臉上露出一絲驚訝,那雪白的身影進入了他的眼睛。遙立在斷崖之上,妖皇沒有開口,只是默默地看著下面的一切,似乎怕破壞了這裏的氣氛。
看到這裏,畫面一暗,陸雲的意識又回到了隧道中央。驚異地注視四周,陸雲有種宛如隔世的感覺,剛才的一切是那樣的清晰,那樣的真實,那樣的讓人不可思議,卻又令人迷茫。究竟那段畫面是真是幻,陸雲不知道,那描述的事情發生在何處,他同樣也不知道。但他有一點肯定的就是,這個故事還沒有結束,只要看下去,就一定能夠找到最終的方向。
伴隨著越來越多的妖獸出現,那男子身邊開始出現一些實力超群,智慧出眾的親信,彼此各展所學,為他組建起了一個龐大的軍隊。此後,那男子率領軍隊南征北戰橫掃四野,最終成為了一方霸主,橫行無忌。
這其中,一個令陸雲驚訝的身影出現在了記憶的畫面里,那便是引他來此的逝水流,也即是妖域的水麒麟玄夜。從記憶的畫面中陸雲看到,那時的逝水流還很年輕,他在得知了主人的心思后,一個人悄悄地找上了霸主,帶著他前方一處神秘之地。
細想一下,陸雲此刻已經知道妖皇裂天出生的那個湖泊,就是自己在進https://read.99csw•com入妖域時見到的那個。當時逝水流還提過那是二千七百年前的事情,現在可以肯定的說那湖泊就是因為裂天而出現的。而裂天身旁的三大高手不用說就是指黑煞虎王、三眼狼王、水麒麟三人,唯一令陸雲猜不透的是,那最後出現的少女是誰?她的出現預示著什麼?妖皇裂天最終會一統七界嗎?
隨著人間高手聯盟的成立,雙方之間的戰爭越來越激烈,彼此之間的犧牲也越來越大,終於在最後一戰,妖皇裂天率領僅余的八位高手,與人間數百修真人士決戰與雲嶺之巔。那一戰驚天地泣鬼神,直殺得雙方鬼哭神嚎屍橫遍野。最終妖皇裂天雄視天下,以一把裂日龍槍嘯傲天下無所匹敵。而他身旁的高手除了最得力的黑煞虎王等三人外其餘全部戰死,人間方面則還剩下近二十位修真高手,彼此陷入了僵持局面。
面對百獸的進攻,這男孩顯得隨意自然,僅僅是雙手揮舞,其強勁可怕的掌力如颶風過境,吹得百獸東倒西歪。隨後,男子全身奇光爆漲,滿天風雷俱動,夾著霹靂閃電,形成一股滔天氣勢,籠罩在天地四方,嚇得百獸驚恐狂呼,無不被其所撼,跪地臣服。
這時候,為了應付妖皇,一場奇特的約定在不為人知的背後秘密進行。當時,妖皇也不知是沒有察覺,還是根本不懼,絲毫也沒有理會此事,依舊照著計劃一步一步地擴張著自己的領地。戰場在移動,策略在改變,雙方各展其學各施其技,為了防禦與侵略,為了尊嚴與雄心,彼此寸土必爭,展開了一場鬥智斗勇的驚險歷程。
一片美麗的大森林,一塊碧綠如玉的湖泊,一群飛舞歌唱的鳥兒,一道七彩映霞的彩虹,這一切結合在一起組成了一幅美麗的畫面,展現在陸雲的意識深處。不明白為什麼,陸雲就那樣清晰地看見了這些,彷彿自己就位於天際,目光透過層雲,將一切盡收眼底。
相遇所註定的結果就是分散,兩人在經歷了一段美好的時光后,少女最終因事離開了裂天。而此時的裂天雖然不舍,但面對修真界的攻勢也是窮於應付,只得放下兒女私情槍挑人間。
遙遙的一眼宛如隔世的呼喚,在兩人心頭產生了極大的震撼。凝望中,山風飄遠,水聲漫漫,除了那刻骨銘心的剎那瞬間,已經再也找不出任何可以形容的語言。無聲中兩人相聚雲端,那飛揚的長發,飄逸的臉孔,配上那靈秀的神韻,精巧的五官,真就是那天造地設的一對,令人只羡鴛鴦不羡仙。
時空交錯,在那古老的記憶里,妖域的霸主延續著他的傳奇。自從得到那把兵器,這位霸主便率領手下高手開始找尋異界的入口,一來為了消除寂寞,二來也是雄心不滅,欲再起風雲。起初,由於沒有方向顯得有些茫然,可隨著萬千手下的不懈努力,最終在一處神秘石崖下的山洞中,找到了通往異界的入口。為此,那霸主很高興,欲帶領手下卷席異界。
二次進入人間的妖皇,已不再是當年那不知策略,不懂計謀的魯莽之輩。對於人間高手的各種伎倆,他雖然不全知道卻也不再輕易上當,如此一來人間的情形就越發危機。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妖皇裂天卻無意中遇上了一件事情,一件很美妙的事情。
離開了那裡,妖皇裂天帶著少女遨遊群山,彼此之間含情脈脈,無數美好回憶自記憶中閃現。那段日子對於妖皇而言,是一生中最快樂的時光,他為此改變了許多。在少女而言,也是最值得珍藏的記憶,因為二人不論感情還是默契都幾乎心靈相通,神奇得令他們自己都難以解釋,只能當這是上蒼註定的一段情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