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七絕
默數鄉關多少事杜鵑聲里送年華
1990年
1980年
1979年
唐泥宋·石相侵·奪②白髮題銘兩尚書
①先生喜為詩。餘事作詩人，韓昌黎句。
點檢箱籠無鳳紙欲書花葉寄天涯
龍尾羅紋·一脈斜羚羊紫玉泛青花①
葛嶺尋梅·惜後期①藤箋乍見暗香姿
鵝黃拂水萬千條漫與春風競舞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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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墀紫綬無由見且覓黃英伴老夫
垂簾卧·聽催花雨一夜東風·竹筍肥
其六 李商隱
陳琳代主罵賊。
舊業應隨黃葉盡空余夢影碧山中
1975年
何人解作江南夢素影蕭疏月上時
辛酉年寒食
①幹校放還后閑居，有時寓張家口長女家。
王晫自吹自擂。
試從慎·伯衡書品②未許成王浪得名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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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先生住北京西郊。
蝶夢鵑啼錦瑟詩碧城風月恨迷離
題玄翁為鄉居拙句補圖
武林飛下蜜香箋頰上添毫畫酒仙①
長系寸心無度美可憐身後寄東瀛
題玄翁茶花女小說譯稿三首
擬少壯行
題油畫閶門外渡僧橋
其二
朱顏淺笑幾多時長記淮揚·白酒卮①
其三
文鑒十首
1976年
1989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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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值春風話·別離綠楊門外騫驢嘶
五·十年前教·學樓洪濤過後半方舟①
②鞭，家鄉稱爆竹。
何人解作無題句應有紅裙絡繭絲
詠硯十絕句並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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題畫二首
朱英絳萼垂垂·發恰是西泠月上時
憶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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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人一曲清平調寫與龜年唱貴妃
乞·得金針拜受持琅環宛委論書詩
三數年來幽居少事，賴有硯田可資耕作，昔人一飯之惠終身不忘，況歲月長養之德乎。每思以文紀之，而學疏詞俚，力不從心。乙卯清明，偶為絕句十首，竹頭木屑，亦人情紙半張之意云爾。
春風一度錢塘路未·識荊州枉斷腸③
自築凌煙自畫圖自勻粉墨自嵩呼①
①黃任卸四會知縣任，千金買硯，千金買婢（金櫻）。
②樂天，白居易，曾官蘇杭二州。
①寺在北京外城廣安門內。
①賒，讀shā。
行行住住百年身會有胡僧·識·劫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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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陳琳始依袁紹，為文罵曹操，辱及乃祖乃父。后依曹操，責問之，陳曰：「矢在弦上，不得不發。」又為致東吳將校書，代曹操罵孫氏。
四尺吳綾臨晉草幽懷常在禊亭西②
①虹橋，一作紅橋，在揚州。王漁洋詞，綠楊城郭是揚州。傳金冬心謅詩為鹽商解圍，有「夕陽反照桃花渡，柳紫飛來片片紅」之句。
嘉道間，端州何傳瑤石卿著《寶硯堂硯辨》，嘉應吳蘭修石華著《端溪硯史》，多本之目驗，甚精審。吳別署二十四硯齋。
其八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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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南春
1977年
1975年
①一九七六年游西湖，時已初夏。
②灶上多有油煙機而無灶君夫婦之神位，益使人有逝者如斯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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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相如賣《長門賦》。
玉華台小聚呈讀書月刊諸女史
卜·宅青溪伴·白雲移來玉砌近紅裙
等閑吹斷蓬read.99csw.com山夢窗外茶蘼正作花
1978年
讀《史記·貨殖列傳》
①李商隱詩中句。
獐熊笑貌今猶見淚灑西州憶老驢②
庚午三月三日偕蘅君過慈仁寺
荊扉永日不曾開曲徑秋深遍綠苔
卻憶短亭回首處黃蜂紫蝶兩參差
歌吹富厚離常道①卓·識何人解此翁
甲寅秋日偕造年兄游張家口大境門旁廢寺
①硯石，有喜堅蒼者，有喜柔膩者，紀主兼收。
我亦神遊仙枕夢鴛湖對柳·一帆風②
198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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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岸垂楊仍·拂水滄波無復蕩舟人
②冬心隸書如以板刷成，名漆書，畫梅常繁枝密朵。
遠慕東皋住醉鄉①樂天佳興老蘇杭②
可堪細雨黃昏后小院無人·獨掩扉
斜風弱柳專諸巷永憶吳門顧二娘
①子云，揚雄。
1975年
其二
①唐李涉句：「因過竹院逢僧話，又得浮生半日閑。」
元白上人為津門保翁書自作論書絕句三首保翁和之茲亦次其韻
其三
②包世臣字慎伯，著《藝舟雙楫》。
其二 竹
韓愈不能固窮。
其二
春去
1980年
夾路槐花次第開春紅夏綠苦相催
呂祖謙作史論八股。
其二
詩成酒·熟羲皇上粟罄園荒晉宋間
能除教下三時業不廢人間兩卷詩
癸亥元旦口占
其九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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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樓後半已拆去。
197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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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玄翁能詩文，兼擅丹青，故以庚信（蘭成）、王維（摩詰）方之。
1979年
1990年
細雨江南多少夢①蘇堤寫罷又橫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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憶·昔金閶醉·夕煙楓橋佇立數歸船
其三
②定州北鄰清風店，南鄰明月店，故俚語云：「清風明月夾定州。」景徽體弱，晚歲住邢台其女家。
②晉畢卓嗜酒事，見《晉書》本傳。
李昊善作降表。
千軍棄甲錦城開又見君王輿櫬來
百里微官·一日還東籬采·菊見南山
據案雕蟲亦可憐長門賦易沈郎錢①
虹橋綠·郭落花風①百硯良田作富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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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乞煙雲長供養故山猶有畫中人
別香山
其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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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
1975年
晴窗試墨難成字把筆多慚癖硯家
長門作賦鎖重帷貰酒成都日幾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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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樊宗師傳世文《絳守居園池記》，人皆不知所云。
①廟在山海關外。
寶·璞良材·壓幾箱雕龍妙手玉簪長
②步兵，阮籍，不與劉公榮酒，見《世說新語》。吳公詩云座上有不飲者。
經聲燭淚銷亡盡空有登臨舊·屐痕
1990年
其七①
鳳闕歸來畫·竹枝①海昌花事恨迷離②
1988年
馬廠齋頭拜六如①聲聞勝·讀·十年書
②冷紅生，林琴南（紓），曾編譯《巴黎茶花女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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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杜甫《秋述》：「尋常車馬之客，舊雨來，今雨不來。」
1984年
②文人類如此，以躬自厚為宜。
1977年
其三①
不信年華有斷腸古來才命兩相妨
青燈白髮記年華旅枕孤衾夢舊家
臨邛落拓訴琴心賣賦長門易酒金
①賒，九_九_藏_書讀shā。
赤松黃·石無尋處且就干翁乞碧山
②翁浙江海寧人。
慈仁廢寺·夕陽中①舊·閣名存·跡已空②
姑妄言之姑·聽之夕陽籬下語如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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讀陳寅老柳如是別傳戲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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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子彎彎蹙遠山金星閃爍絳河間
水歸深洞冠端溪蟻腳鵝毛墨客迷①
炫奇長慶有宗師佶屈聱牙繹守池
其一 莊子
玄翁寄示題畫竹絕句即次其韻三首
點畫煙霏·八法精金堂簡靖舊家聲①
其八 李清照
①李昊仕蜀五十年，傳前後蜀降表皆出其手，人署其門曰「世修降表李家」。
①高陽酒徒，《史記》酈食其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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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作詩頌楊貴妃。
乍喜蒼顏對絳花中山故里憶君家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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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欲問朱樓事蠟淚爐香半是灰
世健兄喜攝影書一絕贈之
蘭成白髮舊知名摩詰丹青老更成①
幾家寒·食見炊煙陌上新塋又·一年
愛硯田而不諳耕耘，愧彼佳石矣。龍尾山，歙石產地；羚羊峽，端石產地。
解道茶花傳軼事只今誰憶冷紅生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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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待春紅花月夜持螯共坐畢公船②
欲書花葉寄朝雲①不合時宜豈可聞
1974年
楊花盪盡榆錢老願·得郊園·結伴行
寒山拾得避世而傳詩。
①唐王績號東皋子，嗜酒，作《醉鄉記》。
羅裙革履異時裝逝水留波久擅場
珍重浮生半日閑①軟塵何似翠微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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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影西亭傳硯史春明市肆·一逢君
南阜山人高鳳翰，晚年右臂鳳痹，以左手作書，隸意奇古，一印章曰左軍司馬。善制硯，集拓影為《硯史》，昔年在燕市曾見印本。
敝籠猶貯舊征衣點檢青箱事已非
次玄翁題畫詩韻
1975年
1981年
1977年
②寺有毘盧閣，為明季名妓顧媚停靈地，久已圯。
魏收撰穢史。
閑將博議舞唇槍左氏春秋作戰場
1978年
庚午晚春
年來幾許東山夢①付與滄波·一日程
榆枋控地尋常事海若何須笑二蟲
歙石產婺源，有金星、眉子、羅紋等花紋，南唐後主龍尾硯，至上品也。建業文房，南唐藏書畫之所。趙宋一統之際，南唐貢硯多流落閩越。
夢回欲問西流水策進禪關尚幾程①
其三
廿四風微花信渺幾番魂斷渡僧橋
其七
覆雨翻雲筆下通經殘史穢古今同
春去矣念及丙辰蘇州之游
其二 司馬相如
東山酬和數行中①拾珥憐裙異代同
湖山爽氣·集群英月影鐘聲酒數觥
②杜甫詩：「文章千古事，得失寸心知。」
清宵又惹江南夢細雨橫塘緩棹時
乙卯清明有懷寄讓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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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門仍有桃源夢白髮催人·一笑中
文房建業猶遺恨龍尾飄零幾日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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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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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闕朝參退·食余崇堅貴膩·隔城居①
①司馬相如欲納妄，卓文君作《白頭吟》。
竺寺疏鍾仍·絕響①空·教日影上三竿
其二
黃封漉畢·著陶巾小徑花飛幾度春
其一
翠袖詞人瘦似花琴書盪盡並無家
其九 蒲松齡
客去園空read.99csw.com世外天斜暉淡處見炊煙
山陰筆勢何人會漫說羲之付獻之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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翠篁移上畫圖·看湖面冰茵報小寒
人天留影·足千秋紀傳傳家忍百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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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山道中偶有所感
又·聽長楊落葉聲蘆花朔雁兩無情
國子先生入·學宮身持木·鐸警愚蒙
其四
良辰未必有佳期萬里南雲滯所思
其三
其一
弱柳浮青卧鳳城宣南別後又清明
其五 杜甫
聞道浮生戲·一場香階陋巷盡黃粱
令·節多驚兩鬢霜鳳城冬去日初長①
①次日立春。
①端石多紫色。coc21975年
夕陽樓外鷓鴣鳴乍起烏篷·聽雨情
其三
其四
虛窗日暮愁今雨①醉眼燈花見此君
1976年
①余初進謁時，啟功先生寓前馬廠。因兼精書畫，故比之唐寅。
但有此君長作伴不愁羌·笛弄邊聲①
彩筆飛花寫世風傳聲繪影·奪天工
①三十年代初曾看中國旅行劇團演《茶花女》，唐槐秋、若青父女主演，觀者多落淚。
宋米顛愛石，傳世現有螽斯瓜瓞，入清宮，遠岫奇峰，輾轉歸天津藝術博物館，欲一見而未得。米以書法自負，嘗自謂「臣刷字」，《蜀素帖》其名跡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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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1年
契闊連年恨·一車①春風又·逐柳絲斜
點染神州同此夢文章空·說寸心知②
偶為十絕句
①禪宗典籍有《禪關策進》。
如何遠慕顏曾樂一卷雄文欲送窮
硯材不下百種，以端石為上。清乾隆大西水歸洞石，溫潤如凝脂，又端石之冠。
其二
上士詮言渾不會空留寱語恫愚痴
螽斯瓜·瓞影沉沉遠岫奇峰未可尋
又傍奇峰順水行杜鵑聲裡布帆輕
毫端慣作魚龍戲未必前修愧后賢
1977年
景徽兄寄示看芍藥絕句次韻懷之
其二
濟世風騷冠古今時將彩筆寫天心
1989年
丹楓醉葉艷于花酒肆青簾路尚賒①
長空舊雁聲聲慢多少鄉愁到水涯
1975年
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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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粉玉樓隨夢去只留華髮對春風③
漢祖床前·說備胡新豐市上醉相呼
紀曉嵐與劉石庵，一寓外城虎坊橋，一寓內城驢市衚衕（今改禮士衚衕）。攘奪以為戲樂，見《閱微草堂硯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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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蟲敢笑王丹麓一字沉吟捻斷須②
宋光逵先生將返校以一絕送別
①世健兄江南人。
其十
①太史公《貨殖列傳》崇富厚，後人有微辭。
聖賢千載多餘話輸與絲蘿·一日情
日日長安買醉歸謫仙高韻世應稀
朱顏舊夢不勝談尚·得天街酒半酣
歸來目在眉峰下淚灑桑君徹悟辭①
①謝安隱居東山。
晏坐清泉·說鬼狐何妨市隱類臞儒
鄉居二首
鎮塞山城大境門危樓寂寞幾黃昏①
瓮甲盆盔瘦馬馳荒原僻巷覓神奇
天街幾許迎春會無復糖瓜送灶王②
①吳公一之有《新酒中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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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午白露節感懷
1976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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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後峰巒·供臥遊河房猶記舊妝樓
月落天街同此夜也曾尋夢到梨花
①因右派問題，翁由北京謫山西稷
ｈｔｔpｓ://ｒeａｄ•９９ｃsw.cｏm山。①玉華台為淮揚菜館。座上吳彬、楊麗華二女士皆能飲白酒。
幽懷記取故園瓜欲·出東門路苦賒①
寒宵展卷見搖·燭曾記披衾抱·膝眠
西京草隸子云文①司馬閑曹署左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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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十
別淚依依·濕縕袍新亭暮雨可憐宵
①王丹麓（晫）著《今世說》，所收軼事有己身者，擬附驥尾以傳，又在自傳之下矣。
甲子中秋感懷
題玄翁為蘊翁作秋山圖
③「偶作擘窠釘壁看，旁人多說似成王」，啟功先生《論書絕句》中句。成王，乾隆皇帝十一子成親王永瑆。
①寺在門內右方城上。
久·別平湖三五月夢魂長在斷橋西
①呂祖謙著《東萊博議》，內容陳腐而虛張聲勢，為各種八股之先聲。
其一 柳
①陌上花開，可緩緩歸矣，吳越王妃故事。
③餘二人皆已發白。
新下榻處為母校二院工字樓與玄翁同室題壁
其九
西風醉染霜林日小徑重逢第幾橋
其二
1976年
縱使有花兼有月他生未卜此生休
清黃任莘田十硯軒，藏硯多新石極品，最煊赫者為美無度，昔年曾見其拓片，黃題謝朓句雲，「非君美無度，孰為勞寸心」，聞已流入東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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征途恰有香閨夢野店雞聲月正西
離鸞別鳳今何在萬里西風夜正長
1979年
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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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宗師為文力求晦澀。
不省年年攀·折苦霜皮半倚霸陵橋
鞭聲不醒邯鄲夢②犬去豚來又一年
①「不是羲之即獻之」，亦《論書絕句》中句。
1977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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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年策杖長安道會向郊園·一問津②
景徽兄來札雲詩興大減知多病有懷
1980年
為人題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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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長門賦》，大作；沈郎錢，小錢。
其一
沈老本千自杭州惠寄畫梅一幀賦七絕二首致謝並乞山水畫
爭·說玉蘭花事好春風盪盡紙灰錢
車過雄關·十里程①望夫台上嘆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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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其仆桑君常謂，世間皆現實，無神異。味之惘然。
織錦詩才驚百代天涯何處一逢君
晚春
壬戌臘月二十三日即事
其六
孤山煙雨太凄迷望鶴尋梅踏·白堤
攬鏡長嗟仍自笑千秋論定更何人
①漢陳遵，字孟公，喜飲，投客車轄以留客，見《漢書》本傳。
千金一·擲買|春宵細雨姑蘇·蝶夢遙
陣陣朝風又市風尊王逐利九州同
暮四朝三矜卓識毀庄譽段亦荒唐
1983年
氍毹座上淚闌干猶記唐家話劇團①
1976年
其七 蘇軾
紫陌紅樓·一夢歸忍寒猶戀舊緇衣
硯工高手多不知名。康熙間蘇州顧二娘，住閶門內專諸巷，琢硯名震海內，傳世真品稀如星鳳。
偶逢仲馬生花筆撫卷凝眸欲斷腸
其一
其五
千金買·石謝專城①十硯齋頭久擅名
清風明月終無分②悵望邢州路里賒③
平明試馬長安道身是高陽·一酒徒①
潑墨淋漓留蜀素刷書誰與度金針
唱罷長歌書短句送君舟·楫過江南
①杜甫詩：「落月滿屋樑，猶疑照顏色。」
阿誰會·得西來意燭冷香消掩淚時
19九*九*藏*書81年
經年驛路無消·息魂斷花開緩緩歸①
1981年
①景徽兄家定州，古中山地。
①東鄰為廣化寺，久已不聞鐘磬之聲。
茜紗窗下千行淚誰與村言作鄭箋
①蟻腳青花，鵝毛絨，皆端石名貴花紋。
隱跡僧廚事爨炊豐干饒舌費言辭
1983年
其二
①魏收撰《魏書》，依親疏為褒貶，人稱穢史。以文屬徐陵攜江南，徐沉之江中，曰：「為魏公藏拙。」
縱有文君同歲月茂陵風雨不勝悲
寶硯堂中存硯辨齋藏廿四亦稱奇
椽筆幽懷差可念恨無貨殖脫蠶囚
②啟功先生曾戲雲：「座上客皆動物。」案指張（獐）、馬、熊、曹（綽號老驢）諸人。曹君於1972年早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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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道幽居仙客少白雲朝·夕入簾來
輦轂紅塵多少夢陽關唱罷·一身歸
②鴛鴦湖，錢柳舟游之地，在嘉興。
罵祖當年矢在弦嘲孫今日語如泉①
寧園一·別幾多春白髮重來踏·劫塵
其二
1979年
其六
1977年
姜女廟口占
漫道文章經·國業降書名世亦堪哀
己巳荷月述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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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過津沽寧園
1988年
布穀聲聲第幾枝年年陌上·說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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庚申晚秋偶過香山口占
慚愧茂陵風雨夜寒燈卧·聽·白頭吟①
杭州沈吳二老惠詩卻寄四絕以為木桃之報兼呈瑜清諸老
弱柳池塘燕子飛春來猶記舊羅衣
1974年
1976年
玄翁惠示高陽台詞詠鸞飛舊夢讀之黯然愧不能和集玉溪生句成三首卻寄
讀堂吉訶德有感
春明幾度風飄絮不·出盤門漫五年
1984年
②泥謂澄泥硯，傳以唐製為上。
漫步花間慣賦詩花開花落兩無知
①啟功先生書畫有時鈐簡靖堂章，其先世所傳也。又諧音為堅凈居。
幾番蟬噪又秋風猶記當年看樹紅
1990年
其一
巡坑品·石證新知嘉應端州兩巨師
浮生多少歸山志付與煙波萬里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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③賒，讀shā。
錦江弱櫓驚離夢極目京華淚不禁
其四
①錢柳唱和詩見《東山酬和集》。
鏡面池塘燕子飛爐香霧裡試春衣
負暄瑣話完稿有感
③七六年春在杭三日，未晤沈吳諸老。
投·轄孟公應·失措①步兵席上坐公榮②
冬心先生金農，杭州人，揚州八怪之一，自稱百二十硯田富翁。
喜共湖山度晚春何妨餘事作詩人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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賞音賴有徐常侍藏拙沉文護魏公
遠書歸夢兩悠悠同向春風各自愁
其五
拈毫卻憶經年·別丙夜屋樑月上時①
庚午穀雨偶賦
1977年
今來斗室懸雙榻對話開天兩·白頭
玄翁為拙句小院無人獨掩扉補圖感賦二絕
①車，讀chā。
送人往蘇州
1980年
其一
古隸繁梅充·一怪②青袍瘦馬又江東
其三 司馬遷
一自郊園長·訣后玉容憔悴不堪·看
1977年
②修禊之亭，即蘭亭。
其十 曹雪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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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人題畫
匠·石揮斤妙·聽風是非·醒夢有無中
頑·石何由落九天靈河絳草證奇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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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四 陶淵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