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
他改變了口氣，安慰她說：「SORRY，我不該逼你。你先把你侄女安頓好，等你一切都弄好了再來。小BABY叫什麼名字？」
她坐在那裡，看女兒興高彩烈的樣子，心裏很甜蜜，總算把女兒帶到身邊來了，美國的學校似乎比加拿大的還好，校車是免費的，吃飯是免費的，老師又這麼照顧新來的學生，她為女兒由衷地高興。
咪|咪說：「我好喜歡美國的學校，還可以在餐廳吃飯，早飯中飯都可以在那裡吃。我還發了一張這個月的MENU，我來SHOW給你看，我告訴你我要吃什麼。」
「嗯。」
她想，也許咪|咪會喜歡BENNY，也許BENNY會喜歡咪|咪。如果BENNY不知道咪|咪是她的孩子，也許他就不會有難堪的感覺。男人不喜歡另一個男人的孩子的根本原因，是因為他看到那個孩子，就會想起自己的女人跟另一個男人做|愛的場面。如果BENNY一直以為咪|咪是她的侄女，他就不會有這種噁心的感覺。
她仍舊吃吃地笑，但是慢慢動起來，她兩腿幾乎是跪在床上，一上一下地動，現在她體會到彎腰翹臀的好處了，因為那樣的身材，坐在老虎凳上，正好嚴絲合縫。
等找到自己的汽車了，海倫就開車帶咪|咪到唐人街去上中餐館。她知道咪|咪愛吃大蝦，在北京的時候，咪|咪可以一個人吃掉一斤基維蝦。她不知道這裏的蝦是不是基維蝦，但她知道咪|咪愛吃，所以就點了一個芥蘭蝦和一個糖醋裡脊，都是咪|咪愛吃的菜。
第二天，她把咪|咪送上了校車，就開車到BENNY那裡去，她要趕在他上班之前去，趕在咪|咪放學之前回來。路上剛好遇上了上班高峰，塞了好一陣車，等她開到老闆的房子前時，已經快十點了。她用自己手裡的鑰匙開了門，悄悄地跑到BENNY房門口，屏住呼吸站了一會，然後輕輕推開了門。
「我不知道什麼江姐江妹，我的老虎凳是專門為你準備的——」他說著就坐了起來，讓他的那一柱昂揚地挺立在那裡，然後他拍拍自己的雙腿，叫她坐上去。
她痴痴地對著他的MESSAGE坐了一會，想像他在那邊用兩個食指一點一點敲字母的樣子，又想起他每次見到她那種急不可耐的樣子，就覺得再也等不下去了，她一定要去看他。
她支支吾吾地說：「今天——就算了吧——」
她不肯看，他一定要她看，ｒeaｄ.９９csw.cｏｍ她低頭望去，看見他那黑紅的肉柱子正在她身體里進進出出，不知道是誰分泌的液體，只看見一些白白的乳狀物隨著他的柱子被帶到她身體外面來。她從來沒看過一個真實的男根進出一個女人的身體，尤其是她自己的身體。她一方面覺得難堪甚至噁心，但另一方面卻感到一股莫名的衝動。
那一天，她一直在擔心，怕咪|咪在新的環境里不習慣。下午兩點多鍾，她在校車站那裡接到了咪|咪，兩個人往家走，咪|咪給她講學校的事，說HOMEROOM的老師給她派了一個同學做她的GUIDE，幫助她熟悉學校，告訴她餐廳在哪裡，廁所在哪裡，哪節課在哪裡上，RECESS的時候到哪裡玩，等等。
咪|咪對一切都覺得很新奇，媽媽用車推著她到處走，她也很開心。媽媽愣在那裡，她就蹲在推車裡，跟過往的人打招呼：「Hello,I-mfromChina.」「Hello,I-mfromCanada.」
到了教委，她一說是來給小孩辦讀書的事的，那裡的工作人員就要她填幾個表，她都如實填了，工作人員問她要了在當地居住的證明，她的護照，咪|咪的護照，根本沒問出生證的事，就希里嘩啦地把手續辦了，說現在只要有孩子打防疫針的記錄就萬事大吉了。
他扶著她的腰，幫她用力，問她：「好不好？嗯？好不好？你可以看見我是怎樣進出你的身體的，快看——」
她很感謝他這一點，有時候，只在很少的時候，可能是因為他太激動，他沒有停下，仍然在繼續他的衝撞，那時候，她會覺得那剛剛冒頭的高潮被嚇跑了，而且一嚇跑就找不回來了。
海倫聽見BENNY在電話上大聲抗議：「為什麼你今天不能來？你可以把你的侄女一起帶來嘛——」
她摟著女兒，說：「咪|咪，媽媽為了你，什麼都可以不要，我只希望你長大了，不要受這樣的苦——」
可惜她連咪|咪學校的電話號碼也不知道，只知道學校名字。她暗想，這次可能是玩完了，因為教委的人肯定要以為她是個拐帶孩子的人了，不然怎麼連自己孩子學校的電話號碼也不知道呢？
「沒有。」
「NOPE。一股特殊的味道，你的肉香味道，所以我喜歡睡在你睡的那邊——那裡有你的味道，」他一邊脫她的衣服，一邊問，「小妹妹呢？hｔtps://rｅad•99ｃsｗ.cｏｍ上學去了？」
咪|咪吃了很多蝦，吃得搖頭晃腦的，很興奮，很滿足。海倫又指著那個PLAZA裏面的一些亞洲國家的餐館，對咪|咪許願說以後要把這些餐館都吃一遍。兩個人吃飽了，把剩下的打了包帶上，就繼續往家開。
她感激不盡，連聲謝謝，說下個月的房租電費就由她付了。兩個人客套了一陣，又約好時間去餐館吃飯為小舒餞行，才各自睡了。
她想，如果咪|咪知道爸爸沒有她過得很好，也許就不會記掛爸爸了。也許父母離婚對孩子並沒太大的影響，特別是在美國這種地方，很多孩子的父母都是離婚後再組合的，大家你不笑我，我不笑你，並沒有什麼壓力。
第二天，她就帶咪|咪去WAL-MART購物，給女兒買了些衣服，也買了很多日用品。以前她一個人的時候什麼都不買，現在女兒來了，什麼都捨得買了。咪|咪在那裡當家作主，媽媽買什麼都要問她喜歡不喜歡，她都有發言權，很開心。
天黑了，咪|咪也累了，就躺在後座上睡了。海倫一邊開車，一邊通過後視鏡看咪|咪。咪|咪坐著的時候，她一看就能看見，但咪|咪躺下去睡覺了，她就看不見了。她以前經常做的那個夢又開始攪擾她了，她老是覺得把咪|咪搞丟了，咪|咪不在後座上了。
教委的人說，還得到這邊的一個保健中心去開個證明，要讓保健中心的人檢查一下，看咪|咪是不是把該打的防疫針全打了，他們要憑保健中心的證明才能給咪|咪派學校。
到了家，咪|咪就把這個月的MENU拿出來，一點一點地指給媽媽看，用筆在上面打圈圈，星期一吃PIZZA，星期二吃漢堡，星期三……，每頓都有牛奶或飲料，還有水果等。
「那就不要緊了，我以前陪了他很久了，我應該陪陪媽媽了。」咪|咪很老氣橫秋地說，「唉，你們兩個人就象CATHY和CHARLEY一樣，我跟CATHY玩，CHARLEY又沒人玩；我跟CHARLEY玩，CATHY又沒人玩。都在一起玩，CATHY和CHARLEY又要鬧。你跟爸爸也是這樣。」
她聽了，不由得笑起來，看來咪|咪對自己的重要性認識得很清楚。咪|咪跟爸爸或者媽媽在一起，不是因為她需要父母的照顧，而是她在象照顧孩子一樣照顧父母。
「就是象咪|咪在加拿大的時候那樣？喜歡媽媽，九九藏書又不能跟媽媽在一起？」
第二天，她一早就起來了，給咪|咪做了早餐吃了，就陪咪|咪去上學。開校車的是個老爺爺，很慈祥，聽說咪|咪是第一天上學，就讓海倫跟車陪著去學校。她把咪|咪送到了學校，交給了老師，又到學校餐廳去為女兒交伙食費，結果被告知她不用交錢，因為她是低收入，咪|咪的伙食是免費的。
結果教委的人根據她說的校名在網上查到了那個學校的電話號碼，一個電話打過去，那邊就把咪|咪打防疫針的記錄傳真過來了。
教委的工作人員提醒她說，孩子以前的學校應該有咪|咪打防疫針的記錄，因為每個學校都會要這些東西的，你把學校的電話號碼告訴我們，我們可以跟他們聯繫。
她悄聲笑著說：「隨便你怎麼懲罰——」
「叫咪|咪，不是小BABY了，有六歲了。」
她很想很想去，但她知道咪|咪肯定會在BENNY面前把話說漏了，而且她也不想讓女兒看見她跟一個不是爸爸的男的睡在一間屋子裡，不然咪|咪在李兵面前又會把話說漏了。如果叫女兒撒謊，她又不忍心。
她把採買的東西放在家裡了，就帶咪|咪去辦理上學的事，別人告訴她先要到一個相當於教委的地方去，在那裡辦手續，由教委派到你選擇的學校去。
晚上她要上課，只好把咪|咪帶到教室里去，讓咪|咪坐在一台電腦前玩。她生怕上課的老師看見了會不高興，但那位老師很友好，還特地帶領全班同學歡迎「教育學院年齡最小的研究生」。
很晚的時候，小舒回來了，看見了她的女兒，吃驚地說：「你不是說你女兒不肯來的嗎？」
她馬上帶著咪|咪，按教委告訴她的地址找了過去，等了好一會，又補打了一針，才拿到了保健中心的證明。她辦好了咪|咪上學的手續，就帶咪|咪到學校去看看，咪|咪很喜歡自己的新學校。
「那就代我問咪|咪好，以後帶她過來玩，我做飯她吃，教她玩電腦遊戲——」
他還在睡覺，正側身睡在她平時睡的那一邊，是靠床里的那一邊，他的背對著門，那個長長的枕頭一半枕在他頭下面，一半抱在他手裡。她悄悄地脫了外衣，鑽進被子，躺在他身後。
她好奇地問：「什麼老虎凳？江姐坐的那種？」
咪|咪似懂非懂，點點頭，許諾說：「我長大了不受這樣的苦。媽媽，是哪樣的苦呀？」
她忐忑不安，不知道教委的人會不會因為咪|咪是短期九九藏書簽證就不讓咪|咪讀書，如果是那樣的話，那就麻煩了。她又想起女兒沒有出生證，中國好像沒那個東西，她辦移民的時候是在公證處辦的一個出生公證，但放在李兵那裡，沒帶來。
她有氣無力地說：「把她帶來？哪裡有地方她睡？」
她好一會才悟過來他說的「小妹妹」就是咪|咪，她回答說：「嗯，上學去了。」
女兒這件事辦好了，她又想到BENNY這兩天該有多麼失望，她的心裏就像刀割一樣難受，眼淚也不知不覺流了下來。
「罰你坐老虎凳，行不行？」
過往的人都做驚奇狀：「Really?That-sgreat!」
咪|咪就拉拉媽媽的衣服，說：「媽媽，他們都說我GREAT!」
她點點頭。咪|咪說：「那你躺著睡覺吧，我幫你掐太陽穴，奶奶最喜歡我幫她掐太陽穴了。」咪|咪說著，就用小手幫她掐起太陽穴來。
她自己也不敢相信：「她是說不肯來，後來突然改變主意了。」
她連防疫針的記錄也沒帶，因為她這次完全是象出逃一樣離開加拿大的，她只帶了她手中有的東西，比如護照什麼的。凡是放在李兵手裡的東西，她都沒敢問他拿。
很快，她就達到了頂峰，他也停了下來，讓她有時間和機會體驗她的高潮。她緊緊摟著他的脖子，快樂得要暈過去了。他一直等到她極樂的痙攣過去之後，才開始第二輪「懲罰」。
「就是——就是——你很喜歡一個人，但是你不能跟他在一起的苦——」
她不知道還有沒有「以後」，鼻子一酸，說了個「好」，就趕快掛了電話，然後花幾塊錢租了一個推車，讓咪|咪坐在裏面，她推著咪|咪往停車的地方走。不知道是沒記清停車的地方，還是心裏太難受，她找了好一會都沒找到自己的車。她茫然地站在那裡，發了很長時間的愣，才想起車是停在機場的另一面的。
小舒說：「這下你放心了，再不用擔心你女兒了。正好我的加拿大移民搞好了，我過兩個星期就要去LANDING了，前幾天還在想著找個人來SUBLEASE我那間房，現在不用了，這套房就你們兩母女住好了。你明天就搬到我屋裡去吧，我的床是大床，你們兩個人睡正好。我來住客廳，反正我馬上就走了。」
他在那個MESSAGE里說他很想她，想得昨晚做了一個「SPRINGDREAM」，但是他知道她剛把侄女帶來，一定很hｔｔｐｓ://reａd•9９ｃｓw•ｃom忙，叫她安心忙她的，有空了再給他回EMAIL，他會做個好寶寶，在那裡乖乖地等她。
晚上咪|咪睡了之後，她來查電郵，看見BENNY給他發了一個MESSAGE，還發了兩張電子賀卡，一張是給她和咪|咪兩人的，另一張是給咪|咪一個人的，都是祝她們開心快樂，邀請她們去他那裡玩。
「什麼味道？臭味？」
CHECKOUT的時候，WAL-MART的售貨員開玩笑地用英語問：「小朋友怎麼沒上學？」
「你這麼久不來，怎麼懲罰你？」
咪|咪想了一會，問：「他死了嗎？」
她只好坐過去，但不肯坐在他的柱子上面。他握著她的兩腿，一點一點地把她挪到那裡，讓她用手圈住他的脖子，他自己慢慢把自己放了進去。他扶著她在老虎凳上坐穩了，說：「你自己動，我就不懲罰你——不然的話——」
海倫一愣，隨後回答：「剛從加拿大過來，馬上就去辦理上學的事。」
她吃吃地笑，不肯坐到他腿上去。他也笑，邊笑邊小聲說：「你說了隨便我怎麼懲罰你的——」
他好像被她弄醒了，伸出一條胳膊，探到身後摸了她一把，就轉過身來抱住她，喃喃地問：「真的是你？不是做夢？」
她點點頭，問：「那你現在想不想爸爸？」
他緊緊抱著她，貪婪地在她身上嗅來嗅去。她好奇地問：「你在聞什麼？我身上有味道嗎？」
回到B城，她跟咪|咪一起洗了澡，她讓咪|咪睡她的單人床，她自己睡沙發，準備明天就去買床。
她找了個加油站停了下來，跑到後面去看咪|咪，看見咪|咪正睡得呼呼的。她想了想，把咪|咪抱到前排座位上，把座位放低了，給咪|咪系好安全帶。這樣，她開車的時候，一轉頭就能看見咪|咪在那裡，總算放心了。
「我們的床那麼大，怎麼沒地方給她睡？還可以你跟她睡床上，我睡地上——」
咪|咪問：「媽媽，你頭疼？」
他好像覺察到了她的衝動，奮力動了起來，她只覺得他每一個動作都頂到了她心口去了一樣。他的人好像分成了好些不同的車間，各司其職，相互配合但又互不干擾。他的嘴在吮她的包包，他的一隻手扶著她的腰，另一隻手卻在她最敏感的陰|蒂上揉搓，而他的人一直在上下運動。她不知道他怎麼可以同時做這麼些不同的動作，她也沒有精力去想，更沒有精力做什麼運動，只堅持在那裡，感受著他的進攻。
「不是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