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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分

第三部分

它才變得很合理。
你開始發現你等來的一個人是你自己,
所有的事情不是我準備好了才去做的,
我希望一個人做事起碼做到
或者乾脆什麼都不|穿在房間里恣意的晃來晃去。
人們總是容易愛屋及烏,
沒有知覺沒有痛處沒有聲音沒有嘆息,
一個吻等於三十卡熱量。
第三部分 歲月的痕迹
──我忘卻了季節的變遷──
這是一個很好聽的名字,其中有產地、內容、形式以及三者將帶給你的感受。
我們現在發明不了什麼新的東西,
人類是帶著模糊性的,
第三部分 春雪
那是一件穿了些年的白色毛背心。(二○○一年一月二日農曆新年初一)
──家園在夢中──
有時候那個誤會我們一而再再而三的堅持,
第三部分 隨想(一)
不清晰的去面對。
十二時二十五分,我獨自駕車回家,家在哪?四下是如此的冷清,無人的街邊彷彿是在守候,天又下雪了,好象是過年,雪花悲涼,沁在我車窗和心口,然後漸漸化去。我注視前方,目光穩健,腳踏油門,飛速急馳,我再一次穿越著這沒有奇迹的城市。
我細心的撥著上面的每一層皮,
一步不小心就能從良師益友變成誤人子弟。
你愛風吹過你的面龐,
在康河的生活可能是我一生中最美好的一段。
第三部分 家園在夢中
也許你一個人在餐桌前吃泡麵
只不過是你怎樣去重新組合你的生活;
昏昏沉沉地,手酸了,還出汗,該睡了。明天也是一天吧!(一月三十一日夜)
青春好快樂,
老闆誠心推薦,因為我坐在窗邊看了很久菜單,菜單實在是很長,密密麻麻的與這間小店的面積著實不符。他說就聽我的吃這個“幸福海南雞飯套餐”吧。我說好。我想他大約是用他多年的經驗判斷出了我是來自大陸的,因此“海南”;我是不完整的,因此“套餐”;我是什麼都吃,並且從不考究的,因此“雞飯”。我是……等等!這可不能妄下結論。
成功就是認識你自己,
第三部分 那一夜莫名悲慟
今天中午才起床,昨夜與學生喝了兩杯加冰的威士忌,玩了一會撲克。整個下午都坐在沙發上翻看“達里奧.福”的劇本,今天是星期六,也不知走出五百米會是何等的喧鬧,反正這裡是靜的,讓人想再次睡去的,沒有遐思的一整天,生活像是電影,有劇本,有剪輯。(二○○二年八月六日“送冰的人來了”排練中)
也許你一個人在房間里一邊聽著一邊念念有詞,
窗外掛了幾條床單,猜想服務員也要抓住這珍貴的陽光吧。床單是藍色的,印上去的紅花因日久有些褪色了,床單上還印著華聯飯店(這其實是一間小而破的招待所)的字樣,在風中搖擺著。
她兩個夜晚都這樣度過,她想著自己那遠方立志的愛人,還要想著拮据的生活,對未來是一無所知的,那一年的南方不知是否是個暖冬,真擔心會凍傷了她。夜這樣的過,她這樣的相思,如此的相思。
我住在一樓一○四,所以才三點鐘,太陽就被對面的居民樓擋住了,我寫得愁苦,寫得無聊,寫得寫不下去了,就站到窗口向外望,地上有一個“南京”牌香煙的煙盒,這裡是江蘇,還有幾根舊的塑料管……驚地發現床單不見,應該是晒乾被人收走了,可我一直在屋內,一直拉開窗帘,竟然沒發覺,恍惚間又懷疑起自己的存在或是世界的存在了。
就好象一切都沒有發生過沒有存在過一樣。
今早又是睏倦不堪的從床上爬起來,跌跌撞撞地回到活的感覺read.99csw.com中,幸好陽台上有昨夜新置辦的蘆葦簾、草編椅、桌几、沏上一杯茶,沒有煙,寫日記讀奧尼爾,這樣活不知是否有意義。
第三部分 那些靈魂若隱若現
像我有二十六個學生就是二十六個人的一生。
因為有了認知,
所有向外去追逐的東西是錯誤的,
──菜市弄號──
但是是快樂的。
結果它就成為我們生活的一部分……
心亂頓消,甘願沉在他的世界里,他們的世界里,文人的世界里,那個詩經凱風的年代里。
“假如這個時候窗子外有雪……”他說。此刻坐在屋中,心中明知窗外陽光燦爛,聽到遠處工地的機器聲,這個時候窗外沒有雪,可心中卻又偷笑,昨夜窗外是有雪的,很白,很大,很美。拉開窗帘探頭看,雪就會掛白你的頭髮,你的眉,你的心。
當沒有威脅的時候,
今天是十月三十日,我來到蘇州的第二天,又開始了劇組的日子,演員的生涯。
第三次說不知道那就叫做誤人子弟。
你深深地去感受到
結論如下:一、我是幸福的,因此……;二、我是不幸福的,因此……;三、我是需要幸福的,因此……;四、我是不需要幸福,但很幸福,因此……;五、我是什麼,因此……
或喝礦泉水或飲一杯啤酒,
我駕著自己的汽車,穿越過日漸適應的街道,隨意就可購買想要的商品,上個收費廁所不要找回的兩角錢,挑選一家餐廳吃個飯,再挑一家冰店吃上一份咖啡冰淇淋,不斷會有路人驚望你,輕喊你的名字,再請你簽個名,你連手套都懶得摘,再輕柔的搭配微笑一個。用手提電話與各色人等交談,話題任選。
當我去那樣的想象之後,
更新時間:2008-4-3 16:29:44 本章字數:3545
那就是我們回不去,回不到那個時刻。
可能愛情就不美麗了。
那樣的隨性。
所有事情是正反,
你已經不再是那個年紀的你,
很多的事情都有幾種選擇,
對哪一個身邊的朋友,
那時父單身帶著幼子──就是“我”在北京排演舞台劇,母單身在南昌辦理調動,收拾家當,姐寄養在外婆家,那時是一九七八年的北京嚴冬。
因為過去的事情對你是沒有威脅的。
不是對哪一個人,
它就變成我認定的奇迹。
早早地起床,除掉上次去火車站接車,大約有七個月沒有起得這麼早了。晨霧在南方許是尋常,還是在我的歲月中難得一見,交織在起伏的心中,今日的身軀不像靈魂一般慵懶。
我低頭瞄著電視,吃著一大塊肉,耳畔是母親的話語,我渾身發麻,父母間此刻不知是否有深情對視,我抬頭看了他們一眼──“沒有”。
煩惱即菩提。
所有傾聽我說話的朋友們,
都是喜歡、感興趣,
那一年的冬日四十歲的父親帶著七歲的幼子走下火車,他背著一床棉被,口袋裡只有幾毛錢,父子倆滿嘴橙味,於是呼出的哈氣是桔紅色的,他們手牽在一起走進都市,他帶著兒子去看他兒時遊戲的地方,於是他們一起走到結冰的什剎海上,兒子口中還咬著一支一毛錢的冰糕,父親是如此地擁有著浪漫。
我說:“這件毛背心很久了。”我喝下一口白酒。父說:“二十多年了。”父也喝一口。母說:“這是你們第一次回到北京時我織的。”
我走在回到床榻的大九九藏書路上,人潮擁擠,華燈耀眼,我叼著一支只有○?一焦油量的淡淡香煙,雙腳發脹。(香港夜)
製片為我們借了一間房子,是當地的住家,他們床起得很早,我猜一天的家務對這幾代女子和一個小兒是很輕鬆的,男人們都出門去勞作了,她們就在看香港電視劇,聲音開得很大,我坐在隔壁,聽著,更遠處我們的電視劇也在拍攝著。又聽著,戶外樹梢上又陣陣鳥鳴,與這現代的人們和古舊的小鎮交映著,透出不協調。我枯坐在這,枯寫著,周迅和小化妝都在打盹。我拿著朱自清先生的散文在讀。自愧弗如,心生妒意,抄下一句來平衡一下,“去的儘管去了,來的儘管來著;去來的中間,又怎樣的匆匆呢?”
飛機一直延誤,因為故障可能要到天黑時,那時可能我就真的醉了,忽然想起在英國的一個上午,也破例的喝了酒,興奮又眩暈的走在陌生的街道上,不知方向何如,終點在哪。(二○○二年四月二十一日)
我亂想著,父又說:“兒子你記得嗎?我們倆坐火車來北京時睡一個卧鋪,路上買小推車上的甜橙吃,到北京時口袋裡只有幾毛錢。”我說:“不記得了。”可我一下子聞到了父親身體的味道,如此地安全。我記得那久遠的味道,他身上的白色毛背心有些破了,幾個線頭帶著二十三年的時光跳了出來。
我也覺得康河的水可能還會有時候從我的心頭流過。
他們看到的,感受到的每一個瞬間。
當你開始學會去等待生命的時候,
我都會一直放在心中。
不論成功或失敗,
你需要開始面對新的生活。
從一個夢境通向另一個夢境?
孤獨是來自心靈的不能抑制……
那是不能抑制的。
就等待那樣的幾分鐘的時間。
“幸福海南雞飯套餐”很適合我,雖然不好吃,但是很飽。
那一年的冬夜,三十五歲的母親,她是一個美麗的少婦,獨自坐在南方的小屋之中,獨自吃過晚飯,然後將下午買回的白色毛線打成團,線團近旁是三、五天前她的愛人寄來的信,信中說北方很冷,他冷了。可能還有些什麼……她的手開始不停地動著,漸漸變暖,她一邊織一邊想著不在身邊的八歲的女兒、七歲的兒子,四十歲的丈夫。
人的一生中充滿了誤會,
什麼是奇迹?
會得到那份善、那份美。
女孩:“你怎麼還不走?”
我都覺得是跟康河在一起。
有點暈暈的感覺,因為是頭等艙,所以免費提供啤酒,我喝了四罐燕京啤酒,不是貪婪,而是無聊,一邊喝一邊讀“尤金?奧尼爾”的劇本,劇本里的人都在酗酒,都在作夢──作白日夢,永難實現,我也一樣,雖然沒有酗酒,可是夢境不斷,無論是黑夜還是白天。剛才偷躲到洗手間抽了一支煙,然後心滿意足的又坐在這,想要慨嘆一番,卻又無話可說,不知心中的夢想跑到何處去了。
也許我們的一生中,
人就容易顯露出真誠。
事實上生活就是一道選擇題,而且非選不可。
人為什麼喜歡回憶?
眼見著陽光一格一格地從我白色的床單爬挪到床對面黃舊還有水痕的牆紙上,只剩下了一手大小的一塊光影了,斷定太陽又是從東走到了西,斷定地球又是從西轉向了東,斷定又是光陰在流逝了,歲月的痕迹不知是否像那牆紙上的水痕一樣,也掛上了我的臉龐,我的心頭,我無法知曉。(十一月二日午後“橘子紅了”蘇州)
當你愛上一個人的時候,
第三部分 讀奧尼爾
那一夜,莫名悲慟,不可名狀,只清晰地記得先九*九*藏*書是左眼流出淚水,哭涸了之後就輪到右眼來繼續,眼睛用完了,還有心。看不到的世界,依憑的是想象,想起來有幾分的荒唐,可是又覺得這才是真實。
做老師的第一次說不知道還可以,
第三部分 念雪的日子
成長的過程是一個抵制誘惑的過程。
才有了愛。
過去真好,可是我們回不去,
還是祇是
昨夜忽然飄起了雪,心想已經快暖的天怎的又下起雪了,真是造化弄人。是春了,飄雪的春,將車停放在地下車場,心想這樣就不會染得儘是泥臟。走上地面時,雪才真的下了起來,一片兩片,在耀眼又因潮濕而顯得朦朧的街燈前,它們快樂的飛揚。整個冬天都沒有注意它們,倒是這春雪迷住了我,似乎這春天的雪才算是來得不經意,來得不尋常,妙手偶得的快|感讓我一個人去吞,好幸福。難道這一生的快樂會像是春雪一般少見而純粹嗎?這就是幸福吧,可以在晨去反芻昨夜的美,迎著光暈的昏黃,雪白的如此單純,如此清晰,只要你一伸手就能抓得到,抓得牢,而且還可以化在你的手心,化進你的身體,這樣的輕易就抓住你的幸福,令快樂簡單的沁在手心裏。
我覺得你都應該去珍惜,
以至於我現在回來的時候,
教書不同,你面對的是一個人的一生。
坐在餐桌吃個大橙子,
生活就是這樣擺在眼前,
清晰勇敢堅強,
第二次說不知道就有點掛不住面子,
北方冬天的枝幹,
這是一個人吃的飯,因為是套餐,也就是說每樣都有一點,加雜在一起剛剛好去滿足你的需求,讓你很飽,又很豐富,又不會浪費。所以才敢妄稱“幸福”。
──我好想讓志摩給我簽個名──
而是告別一個時代。
昨日開排了第三幕,進度緩慢,我的心情很差,彷彿在霧海中失去方向,不知自己會將這部戲帶到什麼地方,最終要通向的世界是屬於誰的呢?奧尼爾?還是我?我像是個跟他猜謎的小孩童,不斷反覆考量著對手的意圖,“為什麼要這麼多次的重複”、“怎麼寫得如此的長”,“故事總是稍縱即逝”,一切的疑惑都還沒有清晰答案。
沒有一件事對一個心靈的成長是沒有影響的。
那是一件白色的毛背心,我已經見它套在父的身上──整整二十三年了。今年的除夕夜,家中因為要裝修老房子,四下一片狼藉,我與父母三人圍坐在火鍋旁,靜靜地吃著,電視依舊在播出無聊庸俗眾人觀看我也不例外的“春節聯歡晚會”。
深深地去體會一下什麼是孤寂和無聊。彷彿回到了年少時度過的每一天,這樣的感覺好熟悉,的確就是這樣成長的。明天又要到來,不禁有幾分憂愁,可又少了幾分絕望,大約是換成麻木或者是空白了吧!
了解自己的價值。
對待人、對待事情、對待世界
生活對每個人都是公平的,
對人生的態度應該要知恩報恩。
我想了一下,那是一九七八年的十一月,北京那時的冬,在我腦中晃了一下。母又說:“那時我在南昌,你爸寫信來說這邊天冷,我就連夜織這件毛背心,兩天就打完了,寄過來給你穿。”
第三部分 彷彿回到年少
可是生活又是如此動人。
你愛一草一木,
我不知才華有多大,
我能深深體會到你的孤獨,
正式的排練將近十天了,感覺是一吋一吋在前進的,那些個靈魂若隱若現,難於捕捉,稍縱即逝。也不知何時才會令眾人輕鬆。(二○○二年排練場某一日)
用“真”的一顆心去面對,
也許用一隻手撐著臉蛋,
此時像春天滋生的春芽一樣九*九*藏*書在隨意的滋長著,
再是同樣的那一天,我還沒有必要去轉身離去,只記得在我父與母的身邊晃來晃去,想著吃什麼好吃的,玩什麼遊戲,昏庸地閑晃,蹲在門前的台階上,翻弄玩具與小人書,兩個膝蓋總是抹著紫藥水,口袋裡還偶爾會有幾塊放了許久的硬糖,頭髮很短,跑得很快。記得那一天很高興,那一天還挨過罵和幾下示意性的打,那一天有幾個“戰友”一起開過“會”,那一天很近,是童年。
回到家裡,很貴的租金才能進住,盤算著這兩天要去辦理買房貸款,那是我買給自己最貴的物品,然後喝上一杯我從台灣──這個作夢也想不到會去還是去了四次的地方──帶回來的高山茶,衝上一個二十四小時都會提供的熱水澡,面對著一台大彩視和DVD,雙腳放在沙發(一套大沙發)的軟背上,閑坐夜晚,沒有老師布置的任何作業,我就是老師,我才是布置作業的人。用熱水泡腳,再抹上foot lotion。信手翻看《春膳》中的各色佳肴菜譜。現在用徐老闆送的名牌鋼筆在這個漂亮又富於修飾的小筆記簿寫下一堆的字屍,這就是我今天的生活,一如昨天,也會類似明天,更重要的是我一直清醒地意識到這一切,直到此刻,筆觸未停。悲哀嗎?你悲哀嗎?無知覺地望著這幾個字,想停止寫與想,又停不住了。
──我生活在另一個城市──
你發現你等來的不是任何一個機會,
因為人都愛自己,
什麼叫成功?
“送冰的人來了”排練中。
除了面對別無選擇……
今天去參加了Cartier的活動,來者色雜,碰到經理,她很熱情,可我只買過Cartier香煙。(三月十一日)
就可以飛上最高的天空。
人類是胡塗的,
我也深深發覺我的孤獨,
你深深體會到你的成長,
還是學習人生都要多聞多思。
在今夜之前,我並不知它已經穿了二十三年,只是知道是很久以前的一件衣服。
太多的誤會構成了我們生活的線索,
天寒地凍的北京,
白日夢會醒嗎?
但要付出自己的心血。
做學問學習,不論學習學業、技巧,
那個時候我的心,我的情感,我的整個的人,
等到結束的時候我才準備好,
你開始學會了用一種方式來了解你自己。
你會發現你愛整個世界,
我們不得不清楚面對這個現實,
我覺得人生都是這樣的感覺。
應該用“真”的態度。
我想想些什麼,並沒有什麼可想。
一九七八年父只有四十歲,母親才三十五歲,我一直覺得他們長得不如我,沒有想過他們的美。
但我知道心血有多少。
其實人不需要滄桑,
一對戀人在清冷的大街上熱烈擁吻。
今早沒有詩思,沒有衝動,一切軟軟的。(二○○二年五月二十八日)
沒有清醒的愛情,
只有向內心去追求的東西才是正確的。
第三部分 隨想(二)
就是因為它的不協調,
演戲只要對自己負責,把角色做好。
男人是一部思想史;女人是一部情感史。
父熱了,脫掉厚毛衣,於是露出了那件白色毛背心。
所以一個人去吃一頓小店鋪的套餐,應該是一種幸福,這如同是生活嗎?
枯坐也是坐,卻更想能坐出一個行雲流水,曉風殘月來。心是能做得到的。(十月三十日蘇州東山“橘子紅了”拍攝中)
這樣人才會健康。你才會有好的東西。
教書的角度和演戲的角度是不一樣的。
如果清醒了,
還是在康河的邊上拿著一瓶威士忌,
可能已經結束。
它有助於我們更清醒。
眼看著學生們在忙碌著,代用景被移動,如今不需要我來大嚷大叫九九藏書,一一指揮,他們訓練有素的做著一切,有條不紊。我老了,還是完成工作了?(二○○二年六月四日)
我能深深體會你此刻的孤獨,
不管是撐起一支獨木舟,
那樣的任意,
然後洗澡換上棉製的T恤,
這世界上沒有一個東西原本就是愛的,
相繼離去的時候,
我不去炫耀我的才華
男孩:“熱量。”
當我直接認定它,
也許躺在床上戴著耳機,
經歷歲月本身就已經夠沉重了。
事實上,生活就是如此簡單,
第三部分 幸福海南雞飯套餐
十點鐘醒來發現窗帘上映著一格一格被窗外防護欄隔裂來的陽光,心想是難得一見的晴天,收拾定自己和房間就拉開帘子,任陽光灑進屋內,心又想已經在屋中枯坐兩整天了,只是出去散了一會步,剩下就是在苦思冥想,信手塗鴉。
也是一天,我不能也不會睡到十二點,睜眼還要感覺一下身體的恢復狀況。那一天,我早早就起來,大概只有六時三十分,輕輕從我的小床上坐起,關掉那大鬧鐘,然後到廁所快速用冷水洗漱,再到廚房煎兩個雞蛋,用麵包一夾,狼吞虎咽掉,再望一眼父母開著的卧房兼客廳的門內,黑黑地他們半睡半醒,父會在我輕轉身體離去前說上一句慢點騎,我就應了一聲,背起書包下樓了。一路上我哨聲不斷,飛奔在大路上。同樣的過程我轉身離去時,父說過馬路小心點,我那時還沒有自行車,我走到另一所我更小時要去的學校,我一路上踢著石子,或者踢著每一棵必經的槐樹和楊樹,任由槐花、露水;昨夜的未盡雨滴和蟬蛻;漸黃的秋葉以及枯枝上的灰塵與冬雪打落飄撒我的身上,我無知而多思的心頭。我從來沒有不滿足,快樂地像孩子,其實就是孩子;憂傷地如王子,其實……我一直幻想著。
悲觀主義也不全是壞的,
是那些抓住奇迹的人,
甚至你愛他(她)走過的腳印。
生活依舊還在身邊。
把所有的事情翻譯成是愛。
年齡改變了心境也就改變了,
生活中最強烈的告別,
生活不會在我們身上劃過任何痕迹。
一封信從北京到南昌大約要三、五天,織一件白色毛背心是兩天,再三五天寄回北京,父穿上。
思念這一舉一動,
他開始從遠遠的地方向你走來,
現在是下午四點,已經在機場的沙發上坐了三個鐘頭。
此刻你是在傾聽還是在嘆息,
第三部分 白色毛背心
可能他(她)最大的快樂就是他(她)超越了用物質衡量。
像人生就是誤會一樣……
也不是等來任何一次改變。
男孩:“我在等。”
我在遠方思念著這一切,
一個男人愛上女人或者一個女人愛上一個男人的時候,
當愛的時候,
只有不清醒的,
或者一次或者一瞬間,
心中的話是脹滿的,可太多無知的忙碌卻佔去了多數的空間,剩下的也只是空虛的度日了。幻想著清晨,坐在窗畔桌前,寫下過的那些燙人心的字句。
事實上在情感上,
女孩:“等什麼?”
這種誤會恰恰編織了讓我們稱之為緣分的東西……
無聊的節目繼續著,我們閑聊著,吃著,過著一個年。
第三部分 我老了?
第三部分 沉浸在文人的世界
可能在你一生中這樣的經歷有那麼幾次,
可現在去望時,竟是一絲痕迹也不能留下,或是這春雪去得太快,抑或是昨夜我又發癲,一場有雪的春夢吧!(三月十五日)
每天排練回到房間
而是當我開始做的時候我其實都還沒有準備好,
我把鑰匙手機筆記本劇本放在固定的地方,
生活本身就是一連串的誤會構成的,看你怎麼面對,怎麼選擇。
隨便一振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