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

「對不起，請問你叫什麼名字？」我氣急敗壞地亂干一通。

不管是人是雞是妖，總之射了就是射了，同樣都是筋疲力竭。

表現？

「大明，這一趟真是不虛此行啊。」阿祥氣喘吁吁。

進門的兩隻雞，的的確確就是兩隻雞。

為了不被發現我早早脫離了魔神仔的幻境，我寶貴的第一次，就獻給了……

「沖三小！」我大驚。

「……隨便。」

除了難堪的回憶，我想人跟雞妖之間應該沒有可以互相傳染的病。

「那小姐是不是都會自己準備保險套啊？我們跟她們買就好了，還是保險套的錢已經算在交易費裏面了啊？呼哈，呼哈……」阿祥的思緒已經興奮滿表。

「可是……」阿祥像是中邪似地看著我，吞吞吐吐：「我還不累耶。」

而阿祥受到我的影響，也開始發出勇猛的嚎叫，自以為在跟我比賽似地。

「呼……天啊這真的是太神奇了，我們兩個的第一次竟然是在這種深山裡耶！」阿祥嘰嘰歪歪說個不停：「不但都是第一次，而且還在同一個read.99csw.com房間，所以我們等一下要不要玩交換啊？哈哈哈我好怕我等一下的表現會輸給你喔！」

「不要跟婆婆不好意思啦，婆婆是過來人啊。」老婆婆裝出和藹可親的樣子，笑道：「這雞呢，是不叫白不叫，人生就是什麼都要試一下，對不對？年輕人做一下再睡覺，會睡得更好喔。」

「說真的，第一次就獻給雞，會不會有點那個那個啊？」阿祥又開始胡思亂想了。

為什麼寧采臣乾的是美若天仙的女鬼小倩，我乾的卻是雞呢？

「大明！給你先選！」

雞一直叫，我則瀕臨精神毀滅的邊緣。

阿祥壓低聲音，嚴肅地握起拳頭：「人生就是不停的……戰鬥！」

明明就有雞頭、雞屁股、雞胸還有雞翅，卻離奇地同樣擁有人類的基本體態，認真說起來，等一下我們要嫖的雞，就是貨真價實的雞精了……不，是雞妖！

「……」

「不，不是。」我強自鎮定：「我只是……第一次太緊張了。」

聽著阿祥那頭傳來充滿幸福與安詳的鼾聲，射九九藏書了兩次的我終究還是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大明，你……你做過嗎？」阿祥開始用仰卧起坐暖身：「呼哈，呼哈……」

「沒有那麼正好。」我失魂落魄。

「……加油。」

這是我的第一次。

罷了。

毫無意外阿祥興緻高昂地叫了一隻雞，我則在買一送一的大放送下，被迫給「請」了一隻雞。

「反正我們等一下交換！」

「啊！我們剛剛忘了跟她們要紅包了！」

「隨便。」我握緊口袋裡九把刀給我的錦囊。

幹完了小妞妞后，就跟阿祥交換。

門外站了兩位……兩位……

「帥哥，等一下我們誰跟誰啊？」左邊的那隻雞妖開口了。

不管這隻雞妖怎麼磨蹭我，我的老二始終比棉花糖還軟，更重要的是，我也不打算硬，我甚至別過頭來不想跟這隻雞妖的視線接觸。

「不過我沒戴過保險套耶，大明，你有戴過保險套打手槍嗎？」

「帥哥？你不喜歡我這一款的嗎？」壓在我身上的雞妖發出一股濃濃的雞腥味，在我耳邊吐出的聲音竟頗為失望九九藏書。

總之我嘴巴說不要，老二卻很誠實，當它可恥地硬起來之後，我就開始干這隻雞。

我越是覺得恥辱，就幹得越是瘋狂。

「那等一下我們不會戴怎麼辦？會不會很糗啊？」

「沒想到我們的第一次就留在這深山之中了，而且還是跟這樣的美女……」

——巨大的人形雞。

我呢？我一點反應都沒有。

干戰鬥個屁事！

不愧是養精蓄銳的第一次，很快阿祥就幹得那隻雞咕咕大叫。

啊？對不起，寫著寫著好像不由自主寫得有點太超過了，所以接下來那隻雞怎麼幫我的，我就不寫了，勉強維持這篇報導文學之於輔導級的格調。

由於大便九把刀的讀者有很多白痴國中生，所以接下來發生的事，雖然是限制級中的限制級，但我盡量以輔導級的角度報導出來，希望大家理解。

「有點虧啊！拜託我們是第一次耶！第一次無論如何都很珍貴啊，我有想過要將第一次獻給良家婦女，但這麼多年來一直沒有良家婦女想認領我的第一次，唉，算了算了，就便宜了等一下叫的雞https://read.99csw.com吧？」

「我不知道。」我真的很不想鳥他。

「……不要跟我說話。」我看著被黑藤爬滿的破爛天花板。

此時有人咚咚咚敲門，身、心、靈跟老二通通都已準備好了的阿祥，閃電般衝去應門。

「我不知道。」

在等小姐的時候，阿祥顯得非常興奮與緊張，我則處於遭天打雷劈的茫然。

「啊！我們剛剛都忘了跟她們要保險套戴了耶！」

不過，電影跟電視劇里那種常常演出「被嚇到就瞬間昏過去」的橋段其實很難發生。話說，如果真的能昏過去，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不要跟我說話。」我以後要怎麼跟別人聊我的第一次？干雞？

我差點昏了過去。

「……沒有。」我腦筋一片空白。

「哪個？」我其實不想理他。

於是我不那麼寶貴的第二次就獻給了那個叫小甜甜的雞妖。

阿祥爽快地付了錢，送走了小妞妞與小甜甜，我們只剩下勉強爬回床上的體力。

「大明！」阿祥轉頭對我大叫。

我非常樂意將這兩隻雞都讓給阿祥一個人獨干，但阿祥卻很有義氣https://read.99csw.com地說——

等一下我大概連硬起來都有困難吧。

阿祥這個王八蛋絕對是精蟲沖腦了。

為什麼平平是干妖，為什麼《聊齋志異》里書生乾的都是狐仙，我乾的卻是雞呢？

就這樣，我們一人上一隻雞，開始了莫名其妙的床上大戰。

為了避免被妖怪破門突襲，我不敢睡，用力握著九把刀給我的錦囊，警戒地瞪著天花板。

不曉得在阿祥的眼中這兩隻雞到底是什麼模樣，只看得他兩眼發直，一臉深受感動的樣子。

別說在這種鬼地方叫的雞，能有什麼好雞，來的一定是恐怖的怪物！

「我叫……小妞妞，咕咕咕咕！！」這隻叫小妞妞的雞妖被我幹得鬼哭神號，張開雞翅不停抖動。

「沒關係，嘻嘻。」雞妖用雞翅拍開了我的兩腿：「姊姊幫你。」

我越干越度爛，越干越氣，越氣就越猛。

「不，不要。」我斷然拒絕：「我們走了一天的山路，很累了。」

叫雞？

「哇！都好正！」阿祥驚呼，趕緊請她們進來。

「那你有沒有正好帶保險套來爬山？」阿祥開始喘了。

「不要跟我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