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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小試牛刀

第六章 小試牛刀

「你知道嗎,最近我很多次開車去你家門外,遠遠地看見你跟樂楓在院子里散步,或者看見你們卧室的燈光開了又關,這樣的滋味很不好受。」她道。
「那你為什麼還要跟他在一起?」楚之洋問。
歐升達道:「我只是覺得你這樣摧殘自己不值得。」
胖子搖搖頭。
果然,這句話一出,廖冰旋忽然臉一沉,接著眼淚就像開了閘的黃河水從天而降。
歐升達道:「你別這麼跟發了情的公狗一樣行不行?怎麼見到個女人就這樣?」
楚之洋趕緊笑捂上耳朵:「我什麼也沒聽見啊。」
「你別轉移話題,我真的就想跟你在一起再來一次,就一次好不好?」廖冰旋的臉騰地紅了。
歐升達問:「你不是對他動了真感情吧?」
歐升達知道現在自己不能後退,一旦心軟了,以前的堅持就會前功盡棄。
歐升達心裏暗暗叫苦,他怎麼回答都不對。回答是,廖冰旋一定會以為還有舊情復燃的機會;回答不是,那明顯是假話,廖冰旋不信不說,還可能讓她認為自己無情無義。
「你一定是太壓抑了,這貌似憂鬱症。」楚之洋接了一句。
楚之洋衝著那啤酒妹一笑,啤酒妹似乎感到了什麼,屁股一扭坐到吧台上去了。
有人對胖子喊:「大哥,這小子尿了。」
「你是他心裏的孫猴子?歐升達,你怎麼這麼虛偽?」廖冰旋看著歐升達,眼裡透著鄙夷。
楚之洋嘿嘿一笑:「想不到你能這樣想。」
看到歐升達一臉茫然,她臉色嚴肅地說:「我是單身女人,是成熟|女人,我做什麼用不著別人關心。」
他聲音低得幾乎自己都聽不見:「旋子,你是一個非常聰明非常優雅的女人,我刻意地離開你不是你的原因,是我自己的原因。我非常欣賞你,可是,我不能離開我的家庭,所以,只能不跟你接觸。」
「我明白了,不光是我有病,你們也有病,咱們都有病。」廖冰旋咬著牙道。
廖冰旋切了一聲:「誤會?他在外面做什麼我都可以原諒,可是,我就不能原諒他心裏還有另外一個女人。」
歐升達笑了一下:「那你不是一個自由的小鳥?」
胖子喝了聲:「滾。」
楚之洋道:「媽的,這個呂樂山也太不像話了,我叫人剁了他去。」
歐升達心裏泛起巨大的波瀾,但是,他還是盡量使自己平靜:「旋子,我不是虛偽,我真的不想你這麼飄著,沒有著落。你知道,外面的社會這麼複雜,你這樣一個既漂亮又有地位的女人在那些色狼面前是很危險的,說不上哪天他們就把你吃了。」
「你別這麼咄咄逼人好不好,作為一個朋友,我這是關心你。」歐升達道。
「嗯?」歐升達直起身體。
歐升達道:「本來我是想叫他們教訓教訓那小子的,可是,那狗日的太慫,根本沒有動手,就把旋子一個人丟下跑了。」
廖冰旋白了他一眼:「不行嗎?我願意,我就是想找只鴨子來玩上一玩,去尋找你們這些到了不惑年齡的老男人身上已經不具備了的那份青春。」
「別這樣,我不值得你這樣。」歐升達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是沒有抽|動。
哭了一陣子,廖冰旋斷斷續續地說了剛才那一幕。
「好好好,我去叫。」楚之洋走到包房門口,叫來服務員,低聲說著什麼。
「所以,對於我來九-九-藏-書說,那隻能去怪自己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呂老師告訴我,跟你這樣的男人發生感情,不管兩個人相距多遠,你總是會看著我,因為你所承受的已經夠多了。這樣的愛情不是不可以開始,而是一旦開始就把自己陷入了一種痛苦的境地。如果我們真的能到對方的心裏去看看也許會確定一個答案,但是我們沒有那樣的神通廣大。」她的眼淚又流了下來。
聽歐升達這麼說,廖冰旋態度緩和了許多,道:「你還知道關心我啊?」
「對不起,是我小人了。」歐升達紅著臉道。
「你還是不敢面對現實吧?既然你在這方面關心不了我,我找個男人,體驗一下激|情,你又怎麼受不了了?」廖冰旋盯著歐升達。
歐升達看了一眼楚之洋:「那就畫蛇添足了,搞不好畫虎不成反類犬。」
「哦?」歐升達給她手裡的酒杯滿上。
「有幾個像樂楓那麼傻的,把整個青春都浪費到我和孩子身上了?現在的年輕人,思維跟我們那時候不一樣了,你得學會適應。」歐升達道。
「唉,這事現在弄成這個樣子,我是有一定責任的,這事我不出手不行。」歐升達一臉的憂鬱。
歐升達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你才有病。」廖冰旋自己又喝了一杯。
「什麼?」兩個男人大吃一驚。
再見到廖冰旋,是在一個包房裡。她儘管表現得很鎮靜,但是,明顯地臉色有些蒼白。
「旋子,你千萬別誤會,我是真心的。你跟張自江只是誤會太深了。」歐升達道。
「你說什麼?你是不是怕我成為你的累贅?」廖冰旋一下子把歐升達的手甩開。
「請問老大,你太太是誰啊?」呂樂山汗都下來了,他搞的女人太多也不知道惹了哪路神仙。
歐升達知道這樣下去他肯定不能把這次談話控制在可控的範圍內了。他一心想楚之洋回來,可是,這小子似乎憑空消失了。
楚之洋不無擔心地道:「不會出什麼問題吧?」
廖冰旋冷冷地道:「謝了,別人那是關心,你就未必。」
「為什麼?」歐升達問。
「最近忙什麼?」既然廖冰旋不提呂樂山,歐升達自然也不能提。
歐升達也裝作義憤填膺,說:「明天我去找他,這人怎麼這麼無情?」
廖冰旋看見那車燈遠去,想喊,卻喊不出聲。
「我摧殘自己?你有沒有搞錯?」廖冰旋身體扭了一下。歐升達訕訕地縮回了手。
「沒什麼,來轉轉。對了,請我喝酒吧。」廖冰旋並沒有提呂樂山的事。
廖冰旋冷冷地道:「發自內心?別把自己搞得那麼高尚,你既然不喜歡我找呂老師,那你發揚點雷鋒精神,你跟我開房去?我現在沒男人滋潤,饑渴得很,你關心關心我唄?」
「怎麼這麼晚跑會所來了?」楚之洋問。
誰知,廖冰旋並不生氣:「那個男朋友?你不是說那個呂老師吧?」
廖冰旋迴答:「他也不容易,為了生活,要使出全身解數逗女人開心。」
他低聲道:「旋子,你看,我不能再害你了,再害你我會於心不安。你要有你自己的生活,這個生活是屬於你和你的家庭的。要是我的影子老在裏面,你是不會幸福的。」
不大一會兒,呂樂山交代出了十幾個女人,甚至交代出了花了哪個女人多https://read.99csw.com少錢。
「之洋,你太不仗義了,作為朋友,你不幫我就算了,還說我有病,真是世態炎涼啊。」廖冰旋瞪著楚之洋。
「女人對衣服和首飾都是一樣,你大可不必太在意。」
這麼一說廖冰旋的眼圈越發地紅濕,眼淚開始慢慢地滲出:「我就知道你心裏是有我的。」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嗎?」楚之洋陪著笑,活像個漢奸。
「你的人不會把那老小子打壞了吧?」楚之洋問。
「沒忙什麼,離婚的最大好處就是,你有大把時間。孩子住校,一周回來一次,也不用伺候那個男人了。要是不願意出門,可以不洗臉,可以大吃大喝,吃飽了可以躺在床上睡上一天。」廖冰旋慘然道。
「把他從天橋上推下去!」
「以為我跟他上過床了是吧?」廖冰旋平靜了許多,說話也恢復了往日的優雅。
廖冰旋道:「可是,我對他有心理障礙,一想到他跟別的女人睡在一起我心裏就有要吐的感覺。跟你在一起則不同,雖然我知道你有妻子、有別的女人,可是跟你在一起我就興奮,就像是初戀。」
「咦,最近你不是新交了個男朋友嗎?」不知什麼時候,楚之洋回來了,冒冒失失地插了一句。
歐升達道:「他這也是玩火自焚,搞的女人太多了,怎麼樣?沒嚇著你吧?」
胖子捂著鼻子:「姓呂的,你想怎麼死?」
「我明白,就因為你這樣,我才越覺得你好。」廖冰旋道。
倆人開始還以為遇到打劫的,不敢開車門。
呂樂山這下可是急了,把自己的手機遞給胖子:「我認識的女人電話都在上面,你自己看吧。」
廖冰旋把杯子放在桌子上,慢慢地旋轉著:「他很善解人意,說的話也很讓我舒服。」
於是,他說:「旋子,你要這麼說那我也沒辦法。說實話,我現在心裏就是把你當成我的好妹妹,真的。你看看你,現在多不愛惜自己,離了婚以後,你都瘦成什麼樣了?你知道嗎?每次見到你,我都發現你像失去了水分一樣,你現在在枯萎,枯萎懂嗎?」
「是不是覺得我很墮落?」她問。
「從表面上看,她有自己的事業,似乎跟她們有天壤之別。可是,我看她骨子裡也有那種攀比、虛榮的心理。你沒來的時候,她跟江香蘭一直對凌來來的衣服和首飾大加讚美,那眼神簡直不好形容。」楚之洋道。
廖冰旋冷笑著:「理由很充分,在道德上也站得住腳。歐升達,我現在才發現,你很偉大嘛。」廖冰旋又收起了那招牌式的優雅,忽然變得刻薄起來。
「把他雞雞割下來!」
呂樂山趕緊往車前爬去,有人喊:「以後別讓我們在鵬城再看見你。」
胖子並沒有接,大聲地對那幾個彪形大漢道:「這小子搞了你們大嫂,你們說,該怎麼辦吧?」
呂樂山像雞啄米一樣點著頭。
「我一定滾出鵬城,一定!」呂樂山趕緊爬上車。
「別別別,老大,你太太是阿娥?」呂樂山試探著問。
「你好大的膽子,你居然敢搞我老婆?」胖子狠狠地說,然後揭開襯衫,露出一身的刺青。
正當他左右為難時,服務員送上了酒和小食,歐升達趕緊給廖冰旋滿上。
「你搞了哪個女人都不記得了?給我打。」胖子叫道。幾個彪形大漢圍了上來。
九*九*藏*書廖冰旋急切地說:「升達,我不會影響你的家庭的,你可以把家庭放在第一,把我放在第二。你是一個好男人,我不能讓你背負拋妻棄子的罪名。我只是想,你把你的愛分給我一點點而已。」
「這話還算你有點良心。」楚之洋斜睨著歐升達,「其實,你應該明白,旋子其實是把你當成了精神支柱。你這麼一撤,她有點不知所措了,所以順手就抓了根稻草。」
「對啊,今天怎麼沒跟他在一起?」楚之洋問。
會所十六號別墅的清吧里,歐升達接到一個電話,然後笑逐顏開地對楚之洋擠了一下眼睛:「搞定。」
可是,沒等他說出什麼,歐升達的電話響了,是廖冰旋。
車上的人上去把呂樂山拽出車子,並叫廖冰旋也下了車。
「這麼晚怎麼來會所了?」歐升達故意佯裝什麼也不知地問。
歐升達趕緊說:「我怎麼能不關心你?你在我心裏可不是一般朋友。」
「你別這麼拒人於千里之外,不管咋樣,我關心你是發自內心的。」歐升達盡量強按下火氣依然沒有和廖冰旋爭吵。
兩個男人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
歐升達看了一眼楚之洋,不知道什麼時候,他已經悄然離去。
像廖冰旋這樣的離婚女人對更多事情產生焦慮,易怒情緒是來自於一種不安全感和不自信,既然她不主動提,你就別捅這個火藥桶。
「其實,從一開始我就知道他是什麼人。我是一個成熟的女人,我知道該怎樣對自己的行為負責。我能允許自己找個情人,但是還沒有到要找個鴨子的程度。」廖冰旋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小口。
歐升達怔了一下:「不是的,旋子,我很久就想跟你說這事了。我覺得你跟張自江還是有感情基礎的,再說,奕然也需要一個完整的家庭。」
「哦?」楚之洋有些不解。
可是,胖子一直搖頭。
歐升達心裏酸酸澀澀的。
「適應?」楚之洋反問道。
還是搖頭。
大家七嘴八舌地說。
歐升達輕笑:「算了,都過去了。還好,你們之間就是玩玩而已。」
歐升達嘆口氣:「不是退化了,而是壓力太大。對了,好像你跟那個岳小吟蠻熱乎的?」
「把他扔到海里餵魚。」
廖冰旋和呂樂山跳完舞,一起坐上呂樂山的車開出會所的時候,忽然,路邊停著的兩部車跟了上來,一前一後,把呂樂山的車夾在了中間,並且逼停下來。
歐升達心裏明白,廖冰旋不管怎麼把自己弄得跟個刺蝟似的,把自己打扮得跟個女強人一樣,但是在內心深處還是覺得自己是弱者。有些事情一旦難以承受,就會尋找發泄的出口。她為什麼總對自己發脾氣?那是因為她對自己有所要求、有所期望。當期望值與反饋回來的信息不對等時,常常會失望、失落,因此,這時的廖冰旋容易對自己發脾氣。
他問這句話歐升達很生氣,你問這個幹嗎?這不是多事嗎?廖冰旋的這一心理,實際上也是出於一種下意識的自我保護,你不要往這話題上引嘛。
「你管得也夠寬的,人家張自江還沒說什麼呢,你倒是皇帝不急太監急。」楚之洋喝了一口。
後來,那車上的人威脅要砸車,呂樂山才戰戰兢兢地打開車門。
歐升達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地遞過紙巾。廖冰旋沒有接,卻順勢握住歐升達的手。read.99csw.com
「關鍵是現在我很難跟她溝通啊。」歐升達嘆口氣。
「老大,我不想死啊。你看,你要什麼?要什麼我都給,這是錢包,這是金錶,這是今天新買的衣服。只要你饒了我,什麼都給你。」呂樂山跪在地上,就像個喪家犬。
「我在會所和之洋聊天,你怎麼啦?」歐升達表現得很關心。
「好像你還很同情他啊。」楚之洋問。
廖冰旋繼續問:「怎麼?不敢了吧?不敢你還假惺惺地說什麼關心我?」
楚之洋回答:「叫了。」然後對廖冰旋說:「旋子,我很納悶,你怎麼跟那樣一個男人湊到一起了?」
呂樂山就像沒聽見,發動車子,一溜煙疾駛而去。
廖冰旋臉上並沒有什麼變化:「沒興趣了。」
「我很奇怪,你怎麼不來一次英雄救美?」楚之洋問。
呂樂山早就嚇尿了褲子。
廖冰旋喊:「樂山!」
兩個人譴責了一會兒呂樂山,廖冰旋慢慢停止了哭泣。過了一會兒,她幽幽地道:「算了,你們也別去找他,我也算害了他,他以後恐怕也不敢在這裏出現了。」
……
歐升達伸手拍拍她的背。她躲了一下,但是很快便順從起來。
歐升達一臉得意地道:「事情絕對完美。首先,這地點選擇得很好,就在剛出會所的那個拐彎處,那裡山上的保安看不到,下面高速公路上的人也看不到。其次,我的人事先給會所保安買了兩條煙,叫他們以大門閘口機器出問題正在維修為名,二十分鐘之內不放一輛車下去,這樣就保證了時間。」
「旋子是什麼人?我們千萬不要自作聰明,我們為什麼會在那個時間、那個地點碰巧出現?她不產生懷疑才怪。我這樣安排,只要我們死不承認,她即使有懷疑,也沒有證據。況且,她也不是不知道姓呂的那小子是幹什麼的,那小子整天騙女人錢花,得罪人也是可能的,所以,她一般也不會懷疑到我們的。」歐升達跟楚之洋碰了一下杯。
廖冰旋跟楚之洋碰了一下,去沒有搭理歐升達。歐升達只好訕訕地自己喝了一口。
「所以啊,你現在身邊必須有個男人,而這個人就是張自江。」歐升達道。
「什麼自由啊?就是沒人管。」廖冰旋低著眉頭道。
「不,當初我錯了,現在不能再錯下去了。旋子,你聽我說,你也不能總這麼飄著,你還是跟張自江復婚吧?」歐升達道。
「我懂,我有幾個女朋友說,我就是沒有男人滋潤。」廖冰旋低眉順眼地回答。
一個胖子問:「你就是呂樂山?」
愛著一個人和要刻意與她保持距離本身就是一個悖論。歐升達渾身一緊,也握住了廖冰旋的手。
楚之洋笑道:「想當年你不是跟我一樣?這兩年你怎麼退化了?」
胖子陰陰地笑著:「這些有個屁用,把這個女人留下吧。」
「這話可說遠啦。」歐升達趕緊打圓場。
阿芳?
廖冰旋搖搖頭:「唉,也許這就叫覆水難收,失去的會是無法衡量的。」
這番話可真叫歐升達半晌說不出話來,話已經說到這個分上,怎麼勸她呢?
這下子兩個男人就開始手忙腳亂了,拿紙巾的拿紙巾,勸解的勸解。
歐升達問楚之洋:「叫了酒嗎?」
歐升達很想說,你現在心裏有個男人,跟他扯平了。可是,那樣說這話題就沒法繼續下去了,嘴上說出來的卻是:「這張自九_九_藏_書江也就是逢場作戲,他心裏還是有你的。」
「怎麼?她也像那些女人一樣?」歐升達一努嘴,清吧里坐著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一看就是來吊凱子的。
他搜腸刮肚地想了半天,終於道:「這就對了嘛,這證明其實你還是在意張自江的,不然你不會對他的出軌有這麼大的反應。你儘管表面上很討厭他,實際上,他在你心裏位置還是很重要的。」
廖冰旋看了歐升達一眼,對楚之洋道:「憑什麼你們男人可以為所欲為,女人就要恪守婦道?雖然你們只是說玩玩而已,是逢場作戲,是不會動真心的,真心永遠還是在老婆孩子身上,但是在你們冠冕堂皇的理由下再摸摸自己的良心,看看它們還在嗎?現在社會誰怕誰?你們男人沒有權利在自己放蕩形骸的同時,去嚴格要求自己的老婆對自己守身如玉。」
呂樂山立刻笑起來:「沒問題,這女人留下。」
「這事你恐怕得找旋子好好談談,她找鴨子肯定有她的原因。」楚之洋眼睛盯上了一個啤酒妹。
搖頭。
「我也說不清,你要知道,現在的女人為了躋身上流社會,手段可是無所不用其極。」楚之洋顯得有些煩躁。
「誰說的?你家樂楓怎麼不那樣?」楚之洋反問。
「阿霞?」
廖冰旋沒有客氣,自己喝了一杯,可能是喝得比較急,她劇烈地咳嗽起來。
「我建議你是不是應該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調整一下心態,另外最好看看心理醫生。我們應該學學美國人,注意一下自己的心理疾病。」歐升達道。
廖冰旋白了一眼歐升達:「你說呢?」
「哦?」歐升達很吃驚。他不知道在那個吃軟飯的男人眼裡,自己是個什麼形象?
「不會的,我事先有安排,有輛計程車停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就在高速公路和到別墅的路口那裡。只要我們的人車子一轉彎,他就開上去,正好接上旋子。」歐升達喝了口酒。
廖冰旋擦乾眼淚:「我們根本沒有動過感情。」
歐升達無奈地道:「我真受不了你,你就不能換個話題?」
「你在哪裡啊?我……」廖冰旋的口氣有些顫抖。
「什麼叫說遠了?歐升達,是不是我找了那麼一個男人你心裏特別不舒服?」廖冰旋終於把話題指向了歐升達。
「他很懂男人,就在剛才,我們在吃飯的時候,他還給我分析了你。」廖冰旋看著歐升達。
「那個地方那麼黑,你的人撤退的時候旋子不會出現問題吧?」楚之洋問。
廖冰旋慢慢地說:「他說,你是一個很傳統的人,不管你怎樣地放浪形骸,你的內心都會有一個人,那就是你相濡以沫的妻子。像我這樣的女人,不管跟你有了怎樣的感情,到最後都會發現,自己是永遠無法代替你的妻子的,不論如何努力可能最終也無法佔據你的內心。」
「是嗎?」廖冰旋瞟了歐升達一眼,看不出喜怒。
「抓稻草也不能找個鴨子啊?我很納悶,女人需要找鴨子嗎?找男人還用得著花錢嗎?這世界不是有這麼多排隊等著搞情況的男人嗎?我覺得女人想找男人搞一搞情況,太容易了!女人可以找不到如意的老公,但是可以很容易地找到男人做|愛。」歐升達顯得有點憤憤不平。
「怎麼說?我們長不了。」楚之洋一口喝下杯里的酒。
「好了,有病的人一起喝一個。」楚之洋舉起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