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便去接：「喂？咪|咪。」

「他大概發現喬根遜有一種戀母情結吧。」

「我料想警方會把他那些老罪狀——郵件威脅，企圖敲詐——都翻騰出來起訴他。」我不再喝酒，問自己和諾拉一個問題，「我納悶喬根遜跟諾海恩相不相識。」我思索一陣，只是覺得有相識的可能性，「好了，我走一趟。」

「咪|咪、喬九_九_藏_書根遜、魏南特、諾海恩、吉爾伯特、多蘿西、愛麗絲姑媽、莫瑞里、你、我、也許甚至是斯特希乾的。給我調杯酒喝喝，怎麼樣？」

「你是說現在嗎？」

我說聲「那好吧」，就掛斷電話，走回客廳：「我得馬上去看看咪|咪。她說她遇到了麻煩需要幫助。」

「我也有話要告訴你，」她說，九_九_藏_書「吉爾伯特·魏南特來過了，沒見到你顯得很失望。他讓我告訴你他有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告訴你。」

「不會太久。可能是因為警方逮捕了喬根遜，她想知道能不能想想辦法吧。」

「道了，一口氣說完的。多蘿西眼下在家裡，還是在愛麗絲姑媽家？」

諾拉笑了：「別這樣魂不守舍。她向你道歉了read.99csw.com嗎？她倒是向我道歉了。」

「他們對他又能怎麼樣呢？我是說如果那個沃爾夫姑娘不是他殺的。」

「據吉爾伯特說，還在姑媽家。你要去多久？」

「我想我已經知道是誰乾的了，」我說，「可現在頭緒太多，亂七八糟，還沒理清，只能算猜測。」

她還沒等我把這句三個字的話說完就又說起來，不hｔｔps://reａd.99cｓw.ｃｏｍ過說得緩慢而誠懇些了：「我能跟你見個面嗎，尼克？出了點非常可怕的事，出了點——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出了什麼事？」

「對。求求你啦。」

她調了些雞尾酒。我喝到第二或第三杯時，她接了電話回來對我說：「你的朋友咪|咪找你說話。」

「你認為那個姑娘是喬根遜殺的嗎？」

「可你猜測是誰呢htｔｐs://ｒｅａｄ.９９csw•ｃoｍ？」

「那天晚上我十分失禮，非常抱歉。尼克，可我當時心裏很不痛快就發起脾氣來了，真丟臉。請原諒我。」這些話她說得飛快，彷彿想趕快說完似的。

「沒什麼。」我說。

「我沒法在電話里跟你說，可你一定得告訴我該怎麼辦。我得聽取指點。你能來一下嗎？」

回到家中，我把吉爾德的問候告訴了諾拉，還說了這一天所得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