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第03章

第03章

請進,傳來一聲冷淡的聲音。
「我想你這邊是不是會有什麼線索。」
松宮拍了拍冢田的肩膀讓她退後,自己走進了門的內側。
所以要在名古屋站先下車后再坐後續的「木靈」號,在米原站換乘換乘接下去要坐的東海道本線的新快速,到達彥根車站的時間是上午十點半左右。
「見我?那是誰啊。不想見。讓他回去吧。」
坂上一邊用手指在平板電腦的液晶屏幕上划來划去,一邊皺著眉頭。
「沒事吧。」
「你認識這個女人嗎?押穀道子,右邊過來第三個。聽說上個月月初,你們有見過。」
「真好啊,你還年輕。要我還來說,與其被別人搶走功勞,該不如事情一直得不到解決呢。正義感這種東西,好像已經忘記放到哪裡去了。」
「被害人好像是做外勤工作的。在醫院跟養老院這些設施之間轉,接一些打掃之類的單子。所以不僅僅是在公司內部,可能顧客那邊也有必要去打聽一下。」
女人的身體一瞬間的反應沒有被他看漏。
第二天一早,松宮跟坂上一起坐新幹線去了滋賀。
在這種場合,發牢騷也是經常的事情。
他說用ASAOHIROMI,或者適當的套換上漢字后在網上搜索一下,如果是個有名的跟戲劇有關人員或許可以找到。
「聽押谷說,那個淺居裕美在東京從事戲劇方面的工作。可能是從電視上還是什麼地方得知的,而且押谷自己也很喜歡戲劇,想著什麼時候能見一面。但是覺得沒有理由,直接去拜訪以前的熟人,對方可能會覺得為難。所以到現在一直克制著。」
「說了很多遍……那是對押谷說的吧。什麼啊,一邊說是忘記了,但你不是清楚地記得跟押谷女士見面時候的事情嗎?」
女同事一臉抱歉的表情。
「押谷有可能是因為你的事情才去了東京。你的女兒好像在東京,這個你知道嗎?」
警察署署長跟園長是熟人。
「當然。」
「向警察局請求過了。」
撓了撓頭髮稀少的頭。
在陌生的地方要去轉13個設施場所,光想想就覺得不得了。
其他還有一些架子,小桌子,椅子。
「真煩。說了不知道就是不知。給我出去,快點給我出去。」女人抓起放在旁邊的電視機遙控器扔了過來。那個正好扔到松宮的大腿,然後掉到了地上。他慢慢的撿起遙控器。放在了床的一頭。女人低著頭,臉色蒼白。聽到後面有聲音傳來,就回過頭去看。是冢田在偷看。
手上拿著一張A4紙。
站在房間前面。
對於松本的話,坂上撇了撇嘴,可怕的眼神里又增加了一絲嚴峻。
在大廳一個角落接待松宮的是一名叫冢田的女性。
剩下只要安靜修養就可以了。
也不能一直把她放在這裏。
「還沒想到那一層……但是,也是有可能的。」
冢田點了點頭。
「角倉博美演出的戲劇,現在在明治座演的正高潮呢。演齣節目是《異聞·曾根崎殉情》。聚集了很多大牌明星。看來是下了相當大的功夫。」
松宮抓住了這句話。
根據網站內容,主要業務好像是房屋打掃,代做家務,環境衛生服務等等。
是一棟四層樓的建築物。
「你說的有問題是?」松宮壓低聲音問道。一副有點擔心的表情之後,冢田說的是下面這段話。因為是二月中旬,所以就是一個半月左右前的事情。彥根室內一家家庭餐館里來了一個女客人。看起來有60歲後半了,打扮的很寒酸,頭髮也很臟。但是作為店家來說,當然不可能把她趕出去,就把她帶到了座位上。女客人點了幾個菜。不久后,好像吃完了的樣子,但是她一會望著窗外發獃,一會翻閱隨身帶來的舊雜誌、就是不打算回去。就那樣過了三個多小時。她叫了服務員,又點了菜。店裡開始覺得奇怪。懷疑不會是吃白食的吧。店長給附近的警察值班亭打了個電話。跟在那裡值班的警察,平時就有交情。那個巡警馬上就趕過來了。店長一說明情況,坐在那裡吃飯的那個女人突然站了起來。而且還跑出了店九九藏書裡。巡警趕緊去追她。女人跑不快,從後面抓住了她的肩。緊接著,事故就發生了。那女人摔倒了,從入口處的台階上掉了下去。而且巡警還壓在了她身上。女人驚叫了起來。繃著臉,一直叫喚著很疼很疼。女人被送往了醫院。診斷為右腿複雜骨折。巡警因業務上過失傷害被書面送檢到檢察廳。但是比這個更棘手的還是處理那個女人的事情。當然,她不承認是吃霸王餐的。說是吃飯途中因為不舒服,只是出去呼吸一下空氣。雖然身上並沒有帶足夠的錢用來付這段飯,但還是堅持說是自己馬虎沒注意。這個女人也不說名字跟住址。但,「把我身體弄成這樣了,你們打算怎麼辦?拿賠償金來。」
「但是去很多地方,問詢不認識的人,是很勞神的事吧?要是我肯定不行。所以做了清掃員工。在這邊不需要說很多話。」
「明白了」掛掉電話后,把小林的話原封不動的告訴了坂上。
「你說的這個指的是什麼?」
女人的眼皮抽搐的動了動。
有種年限將至的感覺。
聽了松宮的話后,為了抑制心跳加速,她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是的。一個人開車去的。」
是一所叫「有樂園」的養老院。
「在我們這,最近收了個有點問題的人。」
「跟園長說過。但是,園長說還是暫且先等押谷自己來消息之後再說吧。不管怎麼樣,她自己是否認的。貿然的引起騷動,萬一真的是認錯人了,到時可能又會抓著問題不放。那到時麻煩的就不是警察而是我們了。在處理這個問題女人的事情上,好像相當慎重。」
接到讓他們回東京的指示了。
回答是的后,對方拿出了一張名片。
然後把照片給那個女人看。
一副商量怎麼全部都去打聽一遍的臉。
四十歲左右,設施的維持管理工作全部由她在處理。
「應該知道」說著稍微失陪一下,奧村就起身離開座位了。
床上坐著一個很瘦的女人。
兩個都是男性,說是清掃職員。
臉頰上的肉有點抽筋…
「是ASAIHIROMI嗎?字怎麼寫?」
「就是這麼回事。」
「看,找到了。不就是這個嗎?」
松宮他們被帶到了接待室。
顯示的是在某個免費的百科事典上,刊登著一篇關於「角倉博美」這個人物的介紹文章。
但是出現在眼前的是一棟類似街道工廠的低矮建築物。
側欄里,寫著「本名淺居博美」而且還寫著「出身地滋賀縣」松宮給特別搜查本部打了個電話。
「有什麼值得參考的信息嗎?」問這話的事一直坐在旁邊聽談話的分公司社長森田。
「洗衣服?帶了換洗的衣服嗎?」
第七個地方。
對於松宮的提問,設施課長馬上搖了搖頭。
「東京……」
「說不定,是因為那個人?」
短髮,皮膚很黑,讓人聯想起高校的踢球少年。
沒有,冢田搖了搖頭。
「平時押谷女士因為營業關係去的地方有幾個呢?」
這是個在滋賀縣常見的姓。
因為幫他們準備了兩輛車,所以覺得分頭行動。
押穀道子就職的是一家叫MELODYAIR的公司在彥根的分公司。
「……對吧。你被押谷女士這麼問過吧,你,是不是真的就是淺居女士呢?」
但是做這樣的理解也不奇怪。
近藤又稍稍沉默了一會之後,說道:「這樣的帶路,事實上也不是很擅長。」
「幫上大忙了。感謝你們的配合。」
押穀道子為了去見這位叫淺居博美的同級生而去東京的可能性極其大。
之前聽說是分公司社長,一直抱著更威風凜凜的印象,對他現在謙遜的樣子有點意外。
但是坂上說,難道沒有更簡單的方法嗎。
女人很激烈的搖了搖頭。
「這樣啊。特地調查這個辛苦你們了。但是,這件事情我們這邊也在做了。現在正在確認對的聯絡方式。雖然我上了年紀但別小看我。別磨蹭了,快點給我回來。跟坂上也說一聲。」
「現在還什麼也不知道。還在好不容易確認了屍體身份的階段。所以,不管是什九九藏書麼都沒關係,有什麼想起來的話希望能告訴我。」
女人僵硬的笑了笑。
有十名左右的員工坐在桌子前。
「是嗎……」
說這些來威脅來聽取調查的警察。
但是就算警察想把她送回她自己家去,不知道她家在哪裡也沒有辦法。
只是停車場里成排擺放著的營業車輛是以白色為主調的設計,髒的車一輛都沒有。
「她本人說了什麼?」
「沒問,但是應該是……」
不久后,坂上拍了下手。
「不,不同時期在變的。只去了一次就結束的客戶也有。現在這個時期的話,充其量也就二十個三十個這樣吧。」
醫院方面,對警察說讓他們快點把這個女人帶回去。
「她一直是要去這麼多地方嗎?」
根據冢田的話,押穀道子在電視還是哪裡有看到過asaihiromi這個人.所以很有可能有一定的名氣。
松宮偷看了下坂上的表情。
「好像不認同的樣子。又問了一遍,是不是ASAIHIROMI(淺居裕美)的母親啊。但是那個女人說,不是的不是,你認錯人了。」
「當然可以。像我們這樣的小分店,員工就跟家人一樣。我們也希望能你們能儘快抓到犯人。我們不會吝嗇這方面的協助。總公司的社長也說要盡一切力量來協助搜查。」
坂上動了下手指。
冢田打開門,說道「來了位想見一下201女士的人。」
繼續看著前面,微微的俯首鞠躬。
「怎麼了」冢田眨了眨彥,看著松宮。
作為帶路人被叫來的是兩名員工。
「謝謝你的協助,先告辭了。」
「押谷好像有跟同事說起過周末要奢侈一下這個意思的話。」
這個人就是森田。
「那個女人,現在還在這裏嗎?」
「不認識,就算有見過也忘記了。」
房間里飄著一股消炎膏藥的臭味。
「呀,沒有。最後一次見到是在八號的星期五。但是跟往常沒有什麼不同。還很開心的樣子。」
「我是警視廳的松宮。想問你幾件事情。」
當然松宮也照做了。
一副不禮貌的口氣說到。
「這就是想不通啊。難不成,你認為兩起事件是同一個人犯的?」
說著縮了縮肩膀。
不用說,自然是為了向小林報告。
「哪有。我們給她買了很多新的。如果穿著臟衣服到處走來走去的話,會給別人帶來麻煩的。」
女人背過臉去,嘰嘰咕咕的小聲說道。
然後快速的朝松宮瞥了一眼,又很快的錯開了。
松宮停下了正在記筆記的手,抬起了頭,「是押谷女士認識的人嗎?」
一個帶著眼睛,四方臉的男人走了過來。
「刑警先生你嗎?那應該沒問題。」
「於是押谷呢?」
「還不如說是希望不是那麼回事吧。如果是那樣的話,領導又會激起哪一方的特別搜查本部先抓到犯人的這種競爭意識了。」
老人們看起來也很信任她。
松宮看了看入口的旁邊,掛著個寫著「201」的牌子。
松宮不禁仰頭嘆氣,又對接受了個瘟神的當地警方表示同情。
「原來如此。其實就是為了想見一面而找了個合適的借口吧。」
松宮一問,冢田皺著眉頭點了點頭。
首先帶他們見面的是押穀道子的上司,一個叫奧村的男人。
「那就幫上大忙了。拜託了。」
帶領松宮的是一名叫近藤的年輕職員。
跟彥根警方打過招呼后,就去了melodyair。
「那,押谷女士說了要為這件事去東京嗎?」松宮問。
「那個人?」
女人的眼睛稍微有點晃動。
「公演時間。是三月十日到四月三十日。第一天是三月十日。聽了這個,沒有什麼感覺嗎?」
「這個事情有跟警察說過嗎?」
「在我們這邊,除了手術室和集中治療室這種特殊的區域除外,其他日常的清掃工作都是交給MELODYAIR的。押谷女士最後一次來的時候,我們也關於這一點進行了協商。但是那時並沒有什麼反常。沒想到她竟然會以這種方式去世。」
坂上苦笑了一下。
「啊,是那個被害者的……」
「我們會盡全力,努read.99csw.com力逮捕犯人的。」
松宮笑著回答了后,又看著那個女人。
因為兩人乘坐的是「希望號」的新幹線。
「最後一次見到押谷的時候,說了些什麼?有沒有說起過要去東京這樣的話。」
「開心?」
「啊啊,是的。那個時候我也在場,所以記得很清楚。的確說過那樣的話。」
一籌莫展的警察最後就把她拜託給了「有樂園」。
坂上嘴巴歪成八字形,操作著終端。
「如果單說客戶的話,法人和個人加起來也有一兩百個吧。」
「可惡。竟然會是這樣。不過也是當然的事,本部的那群傢伙不會想不到這一點的。」
既是演出家又是腳本作家,好像還是個作家。
她好像也不知道押穀道子死亡的事情。
「那周總共去了十三個營業點。是醫院跟保健所等等。」
「顧客嗎?嗯……」
「她的主要工作是面向設施夥伴的營業跟操作。」
說著把紙放在了桌上。
「幫公司取得定期清掃的合同,圍繞那些客戶,確認有沒有產生什麼問題。如果接到新客戶下單的時候,就去視場下現狀,從而推斷出需要怎麼程度規模的清掃。這也是她的工作。那就是操作。」
「然後呢?」
「我認為應該沒有什麼深層的意思,只是想著這禮拜努力工作下來了,好好犒勞下自己的意思吧。」
坂上壓低聲音問道。
松宮無視了她的話,從裏面的口袋裡拿出一張照片。
但是坂上說想在做電車之前有件事情想先調查一下。
所以就叫201女士嗎。
「押谷真的是個很好的人哦。雖然有時候會有點多管閑事,但是只要一看到別人有困難就不會放任不管。為什麼那樣的人,會遭遇這種事情呢。」
「但是那邊也是要去打聽住宅周邊的消息的。而且那邊還不是靠新幹線是靠坐車的哦。除了傢具,家電,衣服之類的,被害者室內的東西,聽說可能幾乎全都要搬到東京去。」
地址是在滋賀縣彥根市古澤町。
「那樣的客戶又不是只有兩個三個。就我們兩個人要分頭行動嗎?還是去搜查她家比較輕鬆啊。」
「費用呢?」
坂上冷笑著指了指畫面。
把畫面朝向松宮。
而且現在負責調查押穀道子的家的搜查員們應該也確認到了淺居博美這個人的存在。
「果然事情還是變成這樣了。兩個星期……不不,大約有三個星期了吧。沒有來任務聯繫,一直擔心著。雖然還在說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啊。但真沒想到啊」奧村擠著八字眉低聲哼哼到。
「最近的工作有沒有起過什麼糾葛,有沒有發生過有紛爭的事情?」
嘴上嘟噥了下后,冢田好像想起了什麼,「啊」不經意說漏了聲。
「啊,」坂上眨了眨眼。
手剛伸到口袋的時候就想起來了。
下午七點多,松宮他們在彥根站附近的一家蕎麥麵店。
「倒不是想不通,只是有點在意。」
一開始就拿上來的茶,現在已經完全變溫了。
「可以嗎?」
在靠窗的地方放了一張床。
「警察先生的工作真是辛苦啊!」在這之前都沒怎麼說話的近藤,邊開著車邊開口說到。
「嗯,沒什麼問題。」
女人的臉上露出一臉困惑的表情。
「但是那個女的不是一個人住嗎?應該不會有大件行李吧、果然還是那邊的搜查工作好一點。哎,真不走運」坂上猛地放倒了座位的後背。
想要去拿筆記本。
「你好煩啊。不是的。不是都說了好幾遍是認錯了人么。」
「決定讓那名同事也過來一下。一名跟押穀道子年齡相仿的女性。問了她同樣的問題,她也沒有做出一些有價值的回答。關於這起案件,沒有任何頭緒。連奢侈指的是什麼也不知道。」
冢田搖了搖頭。「回答說不是。」
在去第七個地方的途中的時候。
「押谷女士竟然發生了這種事。我只能說太震驚了。怎麼也沒辦法相信。是被強盜襲擊了嗎?」
坂上問道。
「今天還不算辛苦,你還幫我開車了呢!」
「是的。押谷開始無故缺勤是三月十一日的星期一。三月十日正是前一天。」九*九*藏*書
那上面記載著顧客的名字,地址,聯絡方式和負責人的名字。
坂上問。
女人一直主張要求在把她完全治好之前就得照顧她。
「那就麻煩了」被帶去的房間,是在二樓的昏暗的走廊的深處。
但是馬上那個女人就用鼻子哼了一聲。
「應該已經變得相當自由的活動了,但還是說起來吃不消,一天到晚都呆在床上。呆在這裏不愁吃飯,不愁洗澡,還會幫她清洗衣物,所以現在擔心她痊癒后,還會說這裏痛那裡痛會不會一直獃著這裏不走。」
「三月十日……」
他是這麼理解的。
牆上有幾條裂縫。
「看起來是啊。」
「真荒唐。不認識的人在東京死了,我怎麼可能會有線索。」
坂上朝松宮望去。
朝這個方向好像得不出什麼結果,決定打聽一下押穀道子的工作內容。
可能實際上就是那麼回事。
事先聯繫了對方,由一名叫森田的分公司社長直接來對應我們。
「說有可能是中學時候的好朋友的母親。所以我請求她能不能過去打個招呼。押谷回答我說好,就把她帶到那女人的房間去了。」
松宮對前輩的牢騷苦笑著。
石垣他們應該也知道只一點,所以才會選了坂上吧。
灰色的頭髮扎在後面,一張看起來完全沒有化妝的臉看著松宮。
但是從來不會偷工減料,應該調查的事情一件也不會漏。
架子上的電視劇重播著時代劇。
「那個……那是因為你說了那種話所以我想起來了。」
「沒聽說啊。她是個很快樂的人。雖然經常說話會跑偏,但是那種話應該沒說過。」
「說不上很多,但是押谷不時的會來搭話。不知道什麼時候,我有次偶然說到我奶奶住院了,她就一直記著那個事情,會來問奶奶怎麼樣了,身體健康之類的。真的是個很好的人。」
總覺得在這家醫院也得不到什麼信息。在適當的時候結束了談話,松宮站了起來。接下去又去了一所私立的保育園,但在這邊也沒有什麼收穫。只是聽到了押穀道子是個大好人。一直為如何降低費用而努力著這個小插曲。就這樣總共去了六個地方。雖然沒有得到有用的信息,但是松宮都暫且先把這些話記在了筆記本上。特地來出差一趟,還是有必要整理出一份報告書的形式。
「警視廳,怎麼,又警視廳代替滋賀縣警方來付賠償金了嗎?」
關於今天的行動,儘管在昨天已經事先商量過了,不過又對詳細的步驟進行了一次商談,也當做是重新確認了。
坂上說出老一套的台詞的時候奧村回來了。
從地圖上看貌似跟彥根車站很近。
「沒有聽說那種事。她在我們的員工裏面,算是特別優秀的。當然,也會有從客戶那裡來的投訴。打掃的員工也是人,也會有出問紕漏的時候。就算在那種時候,押谷也會馬上趕到客戶那裡去,非常周到的處理好。有很多人都是因為是她負責作為理由要求續約的。營業課長的話裏面好像沒有撒謊。畢竟,在這裏也沒有對部下作過多褒獎的理由。之後,松宮他們又同跟押穀道子走的比較近的幾個員工見了面。但也只能問出差不多的內容。為人好,喜歡照顧別人,稍微有點話多但不會說別人的壞話。開朗的性格,沒有表裡不一。——從他們的話里,浮現出來的被害者的形象,就是這個樣子的。說是有員工旅行時候的照片,就決定拿來看一下。在這之前,松宮他們看到過的只有押谷夫妻拿來的照片。在親戚的婚宴上拍的這張照片,拍的是一個穿著一件雅緻的西裝,表情稍稍有點正經的押穀道子。但在員工旅行照片里的押穀道子,看起來要活潑的多。有點小胖,雖然不是美女,但有一副好像在傳遞著快樂的明朗的表情。」
「那個押穀道子女士啊」松宮凝視著女人的側臉繼續說到,「在東京去世了。被認為他殺的嫌疑很大。」
途中與幾名老人擦肩而過,冢田一個一個跟他們打招呼。
「結果呢?」
松宮關上筆記本,站了起來。
「押谷女士最近有沒有說過要去東京的話?」
「的read.99csw.com確陣容豪華啊!」松宮看著畫面里坐著一排穿著各種各樣衣服的藝人然後說道。
「押谷女士,在這個公司已經很久了嗎?」
「如果要去押谷的營業場所的話,找個人帶你們去吧?如果你希望的話,用我們的車也沒事。」
松宮問。
「不知道,那種事情我不知道。」
松宮伸手去拿茶杯。
「被整了啊。你那邊是中了彩票嗎。托你的福,我這邊是白跑一趟。還轉了6個地方呢。」
坂上鞠了個躬。
設施課長表情生硬。確定屍體身份的事情,網上沒有進行特別的報道,在東京今天的早報上有刊登,但是可能這邊還沒有被報道出來。
「因為是無意中的對話,所以也沒下細問下去。」
「是么」松宮被照片放回口袋后叫了她一聲「淺居女士」。
「什麼頭緒都沒有嗎?」坂上問。
「那……跟我有什麼關係。」
奧村撓了撓額頭,。
冢田敲了敲門。
「啊,原來是這樣。」
頭銜是營業課長。
「那個奢侈指的是什麼,不知道嗎?覺得會不會是吃飯,旅行,或者是買東西」呀,奧村轉了轉頭。
出了房間后,松宮馬上拿出手機。
「就算這麼說……」
「但是,那又怎麼了?」
「押谷是一個人去的嗎?」
「沒辦法就從房間出來了。但是押谷歪著頭思考著,說認為沒錯,但感覺還是沒有釋然。」
從問melodair借的員工旅行的照片。
從正面玄關一進入這棟樓,有個能被聯想成小的街道辦事處的辦公室。
松宮搖頭否定。
「上回押谷女士來的時候,那個人拄著丁字拐碰巧在旁邊走過。於是,押谷就問,那個人在怎麼回事。就把事情經過告訴她了。她說這有可能是她認識的人。」
好像是特地為他們列印出來的。
「繁忙之中,真是不好意思。」松宮在副駕駛座上道歉道。沒事,近藤手握著方向盤,生硬的笑了笑。有點緊張的樣子。按從近到遠的順序,最先去的地方是一家市區內的醫院。在事務局的接待室接待松宮的是一名有設施課長頭銜的男子。
冢田做了個環視四周的舉動之後,臉朝松宮稍稍湊近了點。
「但是這個怎麼樣呢,他們也已經掌握了么?」
旁邊有一碗吃到一半的天婦羅蕎麥麵。
坂上轉了轉頭,「我不這麼認為。」
「那不是挺好的嗎。互相競爭。只要最後從結果上來說事件能解決的話。」
應該治療的都已經治療好了。
「能見見那個女人嗎?」
看到照片的瞬間。
「但是聽到是押谷的事情,就想著能幫上什麼忙就好了。所以接下這個事情了,押谷的事情,你應該知道的不少吧。」
因為接電話的是小林,就向他報告了網頁搜查的結果。
「押谷女士最後一次來公司上班是三月八號星期五吧。那周,她去了哪些地方知道嗎?」
奧村說到。
ASAI是不是寫作淺居呢,冢田說。
「原來如此。」
「刑警先生。我也想拜託你。一定要抓住犯人。抓住后請判他死刑。」
公司位於離警察局走路10分鐘左右路程的地方。
「一進入房間,押谷就說果然是這樣。然後問那個女人,你是ASAI(淺居)女士吧?」
「那個」,森田開口了。
湊巧正好有空房間,就把她放在那了。
可能是昨天跟小林他們的談話被他聽到了。
房間有六席大小。
「不知道?你不說你沒有女兒,而是說不知道。也就是說你承認你有女兒對吧。」
遠遠的超出了預想的。
奧村激烈的猛搖頭。
因為有類似接待處的地方,松宮走近想跟在那裡的一位年輕女性打個招呼,「你們是警視廳的人嗎?」旁邊有人說道。
「是的啊。作為應屆畢業生進入公司一來,已經有二十年這樣了。」
「你是誰?」皺著眉頭,女人問道。
受房屋清潔這個詞的影響,印象中一直是一幢又白又講究的辦公樓。
「對了松宮,你好像對新小岩那起事件一直想不通是吧?」
坂上馬上回答道。
松宮說一定會的,點了點頭。
冢田皺著眉頭,迷惑的歪頭思考。
「問題就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