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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5章

第05章

要不要提那件事呢。
約定好的時間是晚上7點,已經稍微過了一會了。
「啊,怎麼回事?」
幾年前,日本橋署開設殺人事件特搜本部的時候一起參与搜查過。
「還沒給任何指示。我想暫且先告訴你吧。」
加賀稍微退了退身,「你怎麼知道?」
在這之前的履歷,在福利院都有記錄。
「目前,還沒有明確的關聯。就算找到了小屋本來的主人,也不能說明就是跟這起案件有關係。但是,總覺得有點在意。畢竟兩起事件發生的時候跟地點都很近。」
對於松宮的提問,加賀並沒有馬上回答。
「這個戲劇怎麼了?好像確實成為了熱議的話題……哦」好像注意到了什麼似的,開始一直盯著一點。
「這邊有什麼行動嗎?」
「茅場町嗎。盡在眼前啊。」
歐巴桑端來了啤酒和兩個玻璃杯,然後又拿來了點小菜。
總覺得那是一間能窺視到飄著沒有希望沒有夢想,迎接死亡的覺悟氣息的房間。
他要去拜訪的劇場旁邊的事務所,目的是向押穀道子來的那天負責接待的員工們一些情況。
其中有三個無經驗的,有著特殊的緣由。
「為什麼?」
「留在房間里的牙刷,安全剃刀,舊毛巾……等等。這些東西裏面難以混入別人的DNA。」
「你的意思是什麼事情都乾的出來嗎?就連殺人……」
那好像是加賀去日本橋署赴任后沒多久的事情。
「誰的住處……」
松宮邊說邊有點焦躁。
來照顧他們的人就是導演角倉博美。
《異聞—曾根崎殉情》——跟明治座網站上介紹的圖片一樣。
「的確如此,但是沒有可能是犯人替換掉了嗎?」
押穀道子來東京的目的就是為了見淺居博美沒錯。
加賀和松宮是堂兄弟。
「如果是犯罪嫌疑人呢?」
那裡地下一樓的一間練功場就成為了會場。
「因為是在演出之前。」
「這附近很久沒來了很懷念啊。沒怎麼變啊。」
「的確是這樣。但是這個要怎麼去確認比較好呢?畢竟,現在還算是別的案件。不能多管閑事……」
「暫時吧。」
「怎麼回事,你說你有事到這附近來。去了哪?」
加賀用筷子夾起煮過的蜂斗葉放入口中,點了點頭。
「我也覺得被害者被強行帶入公寓的可能性很低。要那樣做的話,必須要有車,要讓被害者睡著,為了不讓她抵抗必須要束縛住她。沒有那種痕迹嗎?」
松宮氣勢旺盛的站了起來,慌慌張張的收拾容器和盆。
「怎麼可能啊。去了趟事務所。」
「的確。」
結過一次婚。
他們都是兒童角色。
松宮把小菅公寓女性被殺害事件的概要以及到目前為止搜查清楚的內容稍微詳細的講了一下。
加賀再次抬頭看了下海報。
「她啊。淺居小姐。在給孩子們教劍道的時候,我無意中問了一下,你的孩子呢。並沒有什麼深層的意思。回答我的是,沒有孩子。是嗎,我說。我想會話到這就結束了。於是乎她又繼續說道,懷孕了,但是打掉了。她一邊笑著說的。」
「好像是從明治座回來的啊。是戲劇結束了吧。」加賀說。
說是房間也不是房間。
「到底要怎麼做?如果是犯人掉包的,那肯定是不知道哪裡撿來的東西。那樣的東西沒辦法找到主九九藏書人。」
恭哥,鄭重的說道,「可以問你一下嗎?」
「說下印象也可以。比如說,是不是會犯罪的人呢?」
但是對方知道自己這邊的情況,而且也不是那種因為遲到一點點就會影響心情的人。
啊,松宮開了口。
「可是,碰巧當醫院打問詢電話到家裡的時候,正好是丈夫接的電話。」
「那,就叫她淺居小姐了。你覺得那個人怎麼樣?」
在這之前都沒考慮到過。
沒有孩子。
「應該確認過了吧。所以這邊的本部也在傳遞這個信息。詳細的情況還不清楚。」
「那還?她丈夫也知道嗎?」
「不……」
而且剩下的客人座位也隔的很遠。
加賀微微點了點頭一口氣喝乾了酒,嘆了口氣。
加賀又再次看向海報。
松宮在腦子裡整理了一下,點了點頭。
「因為我不認為是撿來的東西。」
「那的確是。那麼,最後就是恭哥指導的?」
「不,那個時候是第一次見面,在那個劍道培訓班。」
真有趣啊,真好啊,這樣的聲音傳入松宮的耳朵。
「查明持有人?」
「說的是。」
而且也找不到跟小菅的公寓之間有什麼聯繫。
因為周圍坐著人,所以不能說是去搜查或打聽。
總之,就是為了取證淺居博美的話。
好像是真心想去看。
「我知道了。謝謝。我現在就回署里。」
「我想她內心藏著很深的黑暗」加賀說道。
「剛才也說了劍道培訓班的事吧。淺居小姐經常對來學習劍道的小演員說,不管有多大的煩惱,都要在上舞台表演前忘掉。考慮這個那個,要解決煩惱的話,請在表演結束後進行。我感覺那句話就是她的信念。應該不會輕易違背的。」
客人的數量已經減了一半左右了。
而且就算是被強行帶入房間的,也肯定是因為在這附近出現。
松宮一邊在看著他,一邊把蠶豆塞入口中,喝了口啤酒。
「明治座?這個嗎?」
「你說的那個人,是角倉博美吧。導演。」
「是的,說是如果從淺居小姐那裡得到滿意的答案的話,就打算住一晚」松宮打開了筆記本。
「你說已經確認燒死的屍體不是小菅的公寓里住著的人對吧。是DNA鑒定的結果嗎?」
被加賀的話嚇了一跳。
「《異聞曾根崎殉情》好像很受好評的樣子。真期待啊。」
只要查到DNA鑒定使用的物品的真正主人,不就能開闢出條道路來嗎?
松宮看到那裡貼了幅巨大的海報。
但是,加賀說道,「並不是說非得那天去。」
「但是恭哥是能看透人本質的名人呢!」
「為什麼?」
「……也是啊。」
拿出筆記本,記下了些什麼事情。
「孩子,」,加賀慢慢的開了口,「她好像打掉過孩子。」
又拿起手機,重新看關於新小岩案件相關的信息。
在特搜本部,大部分人的意見都認為押穀道子來東京可能還有另外一個目的。
「嗯,實際上是跟這個戲劇有關的事情。」
「日本橋署主辦的,少年劍道培訓班。」
「啊,已經沒剩幾天了,不抓緊的話。」
搜查遲遲沒有進展。
「我想是特地定在明治座附近的。如果從淺居小姐那得到滿意的答案的話,第二天就打算看場戲劇的。不過聽淺居小姐說,她好像沒有門九*九*藏*書票。」
「好像是瞞著丈夫打掉的,懷孕了的事也沒說。好像結婚的時候兩人就決定不要小孩的。」
松宮也脫掉上衣,在椅子上坐了下來。
加賀嘴角緊繃,目光變得尖銳。
好像已經很熟悉的樣子,都不用看菜單。
松宮又再次確認了一下周圍的樣子之後,稍微探了探身子。
「啊,好好乾啊」背對著加賀的聲音,松宮跑下了樓梯。
「不是,是在說已經發生的案件。」
沒有別的客人。
他們都說當時兩個人的樣子是極其和諧的。
「那倒還沒有。但是跟被害者來東京有很大的關係。到目前為止,還沒發現除了淺居小姐以外在東京有別的熟人。」
「當然是為了擾亂搜查。不知去向的人有一個。身份不明的屍體有一具。如果事件發生的距離更時間很近,就會有人像你一樣把兩者關聯起來。會懷疑是不是同一個人。某個人為了迴避這一點,就提前把認為警察會拿去作DNA鑒定的物品換成了別人的物品。怎麼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吧。」
松宮點了點頭,盯著表哥的臉,心想真不愧是他。
「怎麼了?」
「懷孕跟打胎的事情就被丈夫知道了。雖說是結婚前就商定好的,但是不商量就直接打掉了覺得太過分了。最後,好像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離婚了。」
加賀喝了口咖啡后說道。
久等了,說著松宮拉開了對面的椅子。
「會的。她坐著普銳斯,公演第一天也是坐那個去明治座的。那輛車被停在有關人員用停車場內。」
「沒有動機吧?剛剛在這裏說的話,等萬一發現動機的時候再說吧。」
「根據現在為止說的話,果然重點還是在被害者的行蹤啊。」
「不要高估我了」加賀把瓶子里剩下的酒均勻的倒在了剩下的兩個杯子里。
約好的店位於甘酒橫丁。
押穀道子跟淺居博美好像是兩個人單獨見面的,所以沒人知道兩個人交談了些什麼。
「我感覺這個可能性很大。」
「你跟淺居小姐……不對,應該是角倉小姐,以前就認識嗎?」
因為要出演的戲劇的關係,需要學習劍道,於是急忙來學習。
「問過她如果演戲必要的話,讓會劍道的孩子去演怎麼樣,但好像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演技和形象也很重要。」
今夜晚上是松宮約的加賀。
一般來說就算對方是警察,也極少會透露搜查的內容。
聚在一起的孩子大概有三十個人。
「總算明白了我想說的話。」
「我很吃驚,說這種事情是沒什麼。但是,為什麼要跟我說呢。只見過沒幾次的人。我這麼說了以後,她說正是因為這樣才說的。她說不會跟以後還要見好多次面的人說的。」
松宮喝著啤酒,環視了一下周圍。
加賀用大拇指指了指牆壁。
在手機通訊錄的名單裏面,沒有符合條件的人。
「劍道教室?」
毛巾跟茶杯放在旁邊,正在看報紙。
世界上,真的有這種女人嗎?
松宮嘆了口氣。
一直盯著裝著咖啡的杯子。
「就是這點。一邊在別人的公寓里發現了女屍,一邊在別人的小屋裡發現有男人被燒了。有共同點。所以才說的,有可能是你說的連續殺人案。」
有很多有經驗的,但第一次學的人也不少。
是坂上打來的。
在那九*九*藏*書之後一段時間兩個人都沒怎麼說話,默默地動著筷子。
「不好意思,我現在告辭了。」
但是還是有幾個人目擊到了淺居博美把押穀道子送到出口。
「時間和地點啊。你在意的理由就只有這個嗎?」
「確實如此。」
加賀抬起頭,開始把報紙疊起來,「工作結束了嗎?」
「在角倉博美的事務所看到過照片。我猜可能是在某個道場拍的,角倉小姐跟加賀先生的合照。周圍還有孩子。」
「啊啊,是的是的。嗯……在這種地方也貼上了海報。真不愧是人形町的店啊」(注:人形町:位於東京日本橋)「你說的要事是指看戲劇?真是令人羡慕的工作呀。」
「呀,沒什麼。看到了個稍微有點認識的名字。」
「這樣說,你明白嗎?」抱著胳膊聽著松宮說話的加賀,一副思考的面孔,慢慢的把兩隻手放到桌邊。
「恭哥。」
被這麼一說的話的確如此。
現在那些這樣已經坐滿了人。
目的是欺辱或搶奪貴重物品等等。
但是不久後父親去世了,不得已被託付給了福利院。
作為新人也不好拒絕,就前去了位於濱町公園內的中央區立綜合運動中心。
要碰面的人坐在四人位的桌子那。
「那,確認過了嗎?」
怎麼辦呢,松宮很迷茫。
「被燒的屍體有可能不是流浪漢。」
那麼就產生了為什麼押穀道子會出現在這個地方的迷。
距離發現屍體後過了十天。
「果然是什麼意思?」
「想告訴你件好事。福爾摩斯的名推理,說不定被你猜中了。」
「也就是說被害者是自己去的小菅的。角倉……不對。根據淺居博美的話,被害人說過當天回去的。」
「她說她沒有母性。」
「是嗎。我不怎麼認為。」
隔著中間的走道,擺放著兩張四人位的桌子和四張六人位的桌子。
自己的想法能不能很好的傳達,這點沒有自信。
「用什麼鑒定的?」
二十多歲的時候作為演員站在舞台上,過了三十歲之後開始作為編劇和導演受到關注,寫了幾部代表作,直到現在。
「去了下明治座。」
「跟這個?」
加賀皺了皺眉頭,「真是個抽象的問題啊。」
出了人形町大街,進了家快速食品店,買了咖啡上了二樓。
然後點了幾個菜。
「人不能看外表。這在們這行,也是經過很多次才深刻體會到的事。」
「打掉的是誰的孩子?」
店裡的歐巴桑過來點菜了。
加賀繼續說到。
而且,關於這件事也沒有別的可以商談的人了。
但他們並不是來看演出的。
關於進入越川睦夫房間時的印象。
松宮說了小菅的公寓的事情。
小聲嘀咕著說完后,加賀搖了搖頭。
邊走著,松宮又再次看了看手錶。
加賀要了啤酒,把已經空了的茶杯遞給歐巴桑。
「好像有人向那邊的特搜本部提供情報。說被燒小屋裡住的男子,生活在別的地方。打電話過去的好像也是個流浪漢,他們那群人大概也有小型的聯繫網。」
「說因為沒有母性,所以不想犧牲工作,也沒想過要孩子。」
喂!
小聲的問道。
加賀問道。
脫下來的衣服放在旁邊的椅子上。
隨著人流松宮他們也走著。
不能這樣獃著了。
「嗯,雖然還沒有公開,」坂上的聲音九九藏書低了一段。
「要換個地方嗎?」說著把衣服拿在了手上。
松宮翻開了筆記本。
加賀陰沉的表情,撇了撇嘴后,搖了搖頭。
「你,不是很在意那起案件嘛。新小岩的河床邊,流浪漢被殺害后被燒掉的那件事。」
松宮吸了一口氣,挺直了身子。
「那麼,你來找我是什麼事?」
嘖嘖嘖,聽到了舌頭髮出來的聲音。
在當地上的小學和中學,中學二年級的秋天父母離婚,她跟著父親。
松宮無意識的哼哼道。
「那就是說,她沒有去小菅的時間咯?」
儘管被發現屍體的公寓的房客越川睦夫依舊去向不明,但也有人的意見是會不會是越川強行把押谷帶入房間的。
「對我來說叫哪個都沒關係。」
「但是最後,那天晚上還是住了下來。在茅場町的一家商務酒店。是在來東京的前一天的星期五預定的。遺憾的是沒有記得押谷小姐,只記錄著晚上九點之後才入住的。根據酒店說的,只要不是什麼特殊情況,一般是不會收取退訂費用的。我猜可能是不捨得花錢才住下的。」
加賀給松宮倒了酒,松宮縮了下脖子說,謝謝。
「那之後的話呢。如果是表演結束后的話還是有可能性的吧。這個叫淺居博美的女人,是會做那樣的事情的人嗎?」
出了店,路上有很多行人在走。
但是,只過了三年就協議離婚了。
但是如果越川是那麼兇殘的男人的話,在這之前犯過事的可能性應該很高,但是並沒有在附近打聽到這類消息。
加賀問。
一想象那個時候的樣子,不知為何覺得有點發冷。
「角倉說姑且能否先教他們會擺姿勢,所以我就陪同參与了特訓。這回的確跟劍道培訓班本來的宗旨相偏離了,但就當這個特別服務吧就想開了。」
住在東京的熟人除了淺居博美是否還有別人,現在正在調查中。
「好像有什麼變化啊。」
中年女性較多。
「然後呢?」
「你說屍體是誰什麼的,又發生了新的案件嗎?」
「這點剛才也確認過了。淺居小姐是上午來明治座的。在舞台,後台,員工室之間轉,公演開始后一直呆在監事室,看舞台上的情況。在那之後因為這個那個的事情留在了明治座,回去的時候已經晚上很晚了。」
加賀說,什麼事,說著把筷子伸下了刺身。
聽說父親的死是因為欠下的錢而苦惱自殺的,從附近的一處高樓上跳了下來。
「所以呢?……」
「我跟她見過沒幾次。私人的話也沒怎麼聊,那能判斷出什麼呢!」
「小屋的主人還活著的話,那屍體又是誰呢?」
「淺居小姐……不,角倉小姐吧。真麻煩啊。那個人本名淺居博美,叫她這個可以嗎?」
「小屋本來的主人已經找到了。有可能就是他用過的東西。」
是家面朝馬路的日本料理店,寫著店名的門帘對面有扇玻璃拉門,拉開門,環視了下店裡。
光聽就會覺得累的談話內容。
說是日本橋署會定期舉辦面向少年的劍道培訓班,知道他有學習過劍道的經歷的署長,拜託他一定要去當講師。
因為不理解是什麼意思,松宮皺了皺眉頭。
但是,這個人不會說這樣的話,看著眼前的表哥就否定了之前的想法。
聽了松宮的話,加賀驚訝的目光看著他。
淺居博美九九藏書的經歷大體都清楚了。
「有那個黑暗產生出來的傷,而且應該還沒痊癒吧。所以一旦有人觸碰到那個傷口,或者……」
「啊?」
但是不管怎麼想,也覺得淺居博美並沒有殺害押穀道子的動機。
沒有系領帶。
「因為要四處轉動,換個說法的話,就算呆在大家都看不見的地方,也不會覺得奇怪。那個間隙,把被害者帶到停車場殺害,然後把屍體放進後備箱……」
用鼻子哼出了聲不怎麼有興趣的聲音,加賀叫來了歐巴桑。
今天的小菜是蠶豆。
「屍檢報告上沒有。」
也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前輩,但是現在調去了日本橋署的刑事課。
加賀也沒有問松宮為什麼要去件找淺居博美。
夏洛克福爾摩斯,刑警前輩打招呼道。
「不變就是這個地方的優點。」
知道肯定是搜查的一個環節,所以肯定會在意,但是大概知道不能問吧。
松宮咽了咽口水。
「這麼一回事啊。我明白了。」
「啊啊……那件事有什麼進展了嗎?」
「什麼事?」
明明是個新人說的像個有經驗的刑警一樣,會不會被他這樣嘲笑呢。
從轉學后的中學畢業后,就去了縣立高中。
「果然。」
松宮喝光了咖啡。
做你們能做到的事情就可以了。
「不,這不可能吧。」
啊,加賀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也就是說從那時開始就有來往了。」
「總之,感覺是同一種氣氛。」
加賀攤開右手,開始扳手指,「牙刷,安全剃刀,舊毛巾。同這些東西里被檢出的DNA必須是同一個。分開撿來的話是不可能的。所以,肯定是從誰的住處那裡拿來的。」
松宮歪頭想了想,無法理解。
在那畢業后,去了東京加入了「巴拉萊卡琴」劇團。
「第二天星期天就是戲劇上演的第一天嗎?當然,淺居也去了明治座吧。」
跟流浪漢們做的青色的尼龍小屋有著一樣悲傷的狹窄空間…
松宮眨了眨眼,不明白他在說什麼。
松宮聳了聳肩,做出束手無策的pose。
「哈?你在說什麼啊?」
「是的。」
在她二十八歲的時候,對方是巴拉萊卡琴的代表取訪建夫。
「被燒掉的小屋嗎?」加賀微笑著,放鬆了嘴角。
感覺的確還是那樣比較好。
緊接著,手機顯示有來電。
感覺他們並沒有說謊。
看了下手錶上的時間,松宮走出了明治座。
「為了什麼?」
松宮把新小岩的案件簡短的說明了下,把剛從坂上那裡聽來的話也附帶說了。
「有某種方法先剝奪被害者的自由……極端的方法,殺掉她,暫且現在附近藏好屍體。之後改天,再用車把屍體運到小菅去。那樣的話也是可能的。淺居小姐會開車嗎?」
關於在那之後的事情在網上也能簡單查到。
「談不上來往。只是偶爾會發郵件來的程度。那種時候,我也會回復。只是季節的問候而已。我在那個劍道培訓班教了一個月左右,在那之後就沒再見過了。而且我也不知道這個戲劇是那個人導演的。下次去看一下吧。」
掛了電話,嘆了口氣。
不過加賀另當別論了。
脫掉的上衣掛在椅背上,穿了件襯衫。
有幾件事想弄清楚一下。
「當然是當時的丈夫的孩子。」
加賀手裡拿著杯子,「那女的被懷疑了嗎?」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