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亞歷山德拉，你怎麼這樣笨？你沒有生活，你和他不一樣。他喜歡在什麼時候做|愛、和誰做|愛都可以，沒有人會譴責他。但人們會指責你。」

她再次搖著我，然後突然鬆手。「我對你說什麼你完全沒聽進去嗎？你以為我這麼做是為了自己好？」

「沒有，沒有。」

「這麼說吧，那是因為你得多做幾次。他們學得很慢，男人們。不過，你首先得找到自己的快樂，你能做到嗎？」

她眼裡好像要噴出火來，瞪著我：頭髮亂糟糟的，臉上暈紅。我整理好裙子，垂下眼睛。「我……呃……我設法喂他吃東西，喝了一點酒。他現在睡著了。」

「差不多一個小時前。你沒有聽到馬叫的聲音？」

我低頭不語。

我轉九*九*藏*書過身說：「天啊，伊莉拉，你嚇死我了。」

「我想可以吧，我們很久沒提起這個了。」

「那好，現在就和他提，並且和他做。從現在開始，如果沒有人陪著你，你不要在房間里探望那個畫家。聽見我說的了嗎？」

「我……還沒有。」我低聲說，雖然我知道自己確實有某些感覺。

「那好，」我強作鎮定地說，「這樣吧，我明天會跟他解釋。」

「啊！老天爺。好吧，他得再來一次，要快。你能做到嗎？」

「我……呃，我不是很清楚，也許有吧，我想。」

「別對我撒謊。」

我現在很害怕，突然間覺得，這些本來與我無關的東西開始作祟了。「他告訴過我，我的生活是我自己的，」我憤九_九_藏_書憤地說，「這是交易的一部分。」

她重重哼了一下，說：「可我聽到了。他問起你了。」

「你丈夫回來了。」

「伊莉拉，」我說，「我……」

我看著她，她正對著我的眼光，似乎不相信她所看到的一切。

「傻瓜，傻女孩。」她在我耳邊喃喃說，然後鬆開手臂，撫摸著我的臉頰，把我臉上的頭髮抹到後面去，仔細端詳著我。「你終於做了？感覺怎麼樣？你聽到琴弦顫抖的甜蜜了嗎？」

「它出來了嗎？」

「我不記得了，十天前吧，也許是兩個星期前。」

「你告訴他了嗎？」

「告訴他什麼？沒有，我什麼都沒說。但我肯定他的僕人遲早會說的。」

她終於替我擦凈身體，把那塊法蘭絨扔九九藏書進盆里，擲給我一塊干毛巾。她在一旁看著，我陰鬱地擦乾自己，哽咽著，啜泣著，試圖掩蓋內心的羞愧。

「它出來了嗎？」她搖頭說，「亞歷山德拉，如果你在處理日常生活的事情上有你念書那麼聰明，你就能夠統治這座城市了。他有在你體內|射出一些液體嗎？」

「你跟他怎麼說？」

我在房間里擦洗身體，腦海里的許多事情糾纏在一起，如一團亂麻。

「我在告訴你，如果你要不守婦道，那麼你得比那些循規蹈矩的婦女更懂得做|愛。這是你惟一能比她們做得好的地方。」

她抓起我放在盆子里的那塊法蘭絨布，放在水裡浸濕了，然後脫下我的裙子，像一個母親給不聽話的孩子洗澡那樣，抹著我的乳|房、我的小九-九-藏-書腹，給我擦洗雙腿和陰|部，甚至還伸進我的體內。我被弄痛了，而且心裏害怕，開始哭起來，但她毫不理睬。

「你上次來月經是什麼時候？」

「不過是碰巧發生？哈……」她半是發怒，半是譏笑地說，「是的，事情總是這樣的。」

我抬頭看著她，又開始哭起來。「自……自從新婚之夜就沒有了。」

我說到一半就無言了。

「什麼？哦，我的天！什麼時候？」我慌亂地問。

她瞪著我好一會兒，惱怒地搖搖頭。「你不懂的，你懂什麼？老天！你媽媽和我怎麼都沒有教你呢，女人不能像男人那樣縱情聲色，不能這樣的，這會毀掉你的。」

「我說你很累，在睡覺。」

「亞歷山德拉，」她過去很少對我直呼其名，但現在她九*九*藏*書太激動了，「我得知道。」

我輕輕聳聳肩，她再次擔心地看著我。過了一會兒，她粗魯地把我拉在懷裡，緊緊擁著我，像一隻母雞般在我耳邊咯咯地嘆息著。我知道，如果說她給了我什麼的話，那一定是勇氣。

「什麼？」

她搖頭嘆氣，十分惱怒，好像她面對的是一個小孩，跟她說著反覆說過幾百次的事情。她緊張地在房間里走來走去，最後停下來，轉向我。

我抬起頭，安靜地說：「不過是碰巧發生了。」

她猛然抓住我的肩膀，搖晃起來，我被她嚇得尖叫起來。

我神經兮兮地笑起來，「我不知道，我……我想可以吧。不過……我不懂，伊莉拉。你到底在和我說什麼？」

「你丈夫上次和你做|愛是什麼時候？」

「……你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