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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星風采

巨星風采

「我聽到這些謠言后,認為這是很無聊的一件事,即使去分析原因,我認為也很無聊。我根本不把這些謠言當做一回事,我想只要自己做得正,事實一定會澄清這些傳聞的。」
鄧樞還是給女兒打了國際長途,得知一切都好。他也接到了女兒從吉隆坡寄來的當地報紙,上面刊登有鄧麗君在當地歌廳登台表演的廣告和當地的娛樂新聞。這更表明鄧麗君演出正常,一切平安。
我想每一個人遲早要死的,死了以後,報紙才會登載)訃告。對於已經去的人,訃聞或新聞都是不可能目睹的。而我呢?先看見了我的死亡消息,不也是一件很好、很奇怪的事嗎?可以讓我先睹為快。」
本來事情的真相已經水落石出,鄧麗君就不想再把此事擴大,更無意把它訴諸法律。恰好報紙又提出這樣的要求,鄧麗君覺得這樣也好,藉此公開向社會大眾表明事情的經過,對公眾尤其是歌迷們有個明確的交待。於是,她寫了一篇名為《我「復活」了》的文章,刊登在1972年8月的《聯合報》上:
「離開你們已經一個多月了,在8月5日我已經從香港回到我生長的家鄉——台北來。幾天前,從星馬的麗風唱片公司轉來你們寄給我的信件,我都一一地閱讀了,字裡行間流露出你們發自內心的感情,你們對於我的關懷備至充分說明你們對我的愛護和支持,這一點我非常感激。……」
在姚厚笙的指導下,鄧麗君作為職業歌星的意識越來越強烈,並且她的歌唱實力也越來越雄厚。更為可貴的是,儘管身為著名歌星,她卻沒有一般歌星的傲氣和霸氣。
「親愛的歌迷們,你們大概都知道過去一段時間,有人謠傳我『暴斃』及在香港的樓梯間被人『強|奸』的謠言,當時這兩宗消息,都很快就傳開去,大家都信以為真,一位我真的離開了人間,就連我在台北的親戚朋友,甚至愛護我的歌迷們,也以為我真的死了。這可不要緊,事實上,我有這個信心,只要哪一天我……回到台灣的時候,事實將證明我並沒有死,這一切謠傳也將不攻自破。就在8月5日的那一天,我真的回到故鄉來了。我一踏上我的鄉土時,很多人就以驚訝的眼光看著我,好像覺得我怎會出現在機場似的。他們感到很奇怪的是,鄧麗君竟然還活著!「「的確,鄧麗君並沒有死去,有人說我死了,而我卻死裡逃生。不管我死去或是『復活』了,我總覺得他們不應該以謠言來中傷我,我在外面混一口飯吃,對於像我這樣的一個柔弱女子而言,單單東奔西跑就已經吃不消了,更何況還要忙於登台、交際、應酬,真可謂一言難盡呀!這些都是局外人所看不到的。我不了解別人為什麼會中傷我,難道是他們在嫉妒我嗎?我相信真心愛護、關心我的人是絕不會如此做的!因為我離開台北也很久了,他們也實在懷念我,也許會故意為我製造一點新聞,免得歌迷們把我給忘記了。如果事實果真如此,那我應該感謝那些為我製造新聞的人,應該對他們說一聲感謝!…… 」
「我在……外演唱的時候,各地風風雨雨地謠傳:『鄧麗君突然暴斃』、『鄧麗君打胎』等等謠言,在台灣關心我的朋友們,可能會為我著急,而我自己呢,當我一踏上這裏的泥土,我感覺到,這些謠言就像鼓著氣的氣球,一下子全爆了,爆得不留一點痕迹。」
鄧麗君在記者會上接受採訪時說,她起初還認為是有人在開玩笑,誰知她遠在台北的爸爸居然打越洋電話到新加坡查問事情真相,她這才知道謠言傳得這麼厲害,並且還嚇得她爸爸寢食難安,特地跑到香港探望她。
對於現在關於女兒死亡的謠傳,鄧媽媽無法像以前那樣不介意,她覺得這次太過分了,「我女兒好端端的,又沒有犯了誰,得罪了誰,為什麼有人把這麼狠毒的字句套在我女兒身上?」她說她一直陪伴在鄧麗君的身邊,鄧麗君在外的一年半里,除了遵守合約規定的演出外,平時都是很少出門的,也從沒有和其他歌星有過任何衝突,那為何會有這些惡言中傷呢?
流言蜚語「我以為一個人話多易招禍,有時明明是別人講的閑話,說是我講的,以前我也遇到過類似的事情,所以我也就習慣了。」
鄧麗君在歌壇走紅后,鄧家先是從颱風季節容易淹水的蘆洲搬到了台北市水read.99csw•com源路的公寓里。住了幾年後,在1971年12月,鄧麗君以歌唱四年的積蓄,賣了生平第一棟房子。這是位於北投岩路的一座花園別墅,當時售價一百多萬元新台幣,三房一廳,在當時算是非常豪華的房子了。不久,鄧家便把別墅賣了,重新搬回台北市區,暫時居住在敦化南路的金蘭大廈。後來又買進仁愛路四段一幢新大廈的六樓。
不知起源何處的謠言鋪天蓋地而來,講的人言之鑿鑿,聽的人卻將信將疑。越傳越盛的流言鬧得滿城風雨。不過,鄧麗君的友人們大都不相信這些東西,他們知道鄧麗君的私生活一向很好,家教又特別嚴格。但他們也都為鄧麗君擔心,不管怎麼樣,蜚短流長是一種特別無聊而麻煩的事情。
對方返港不久,就傳出了這個謠言。
1976年3月,香港又出現了一個鄧麗君歌迷組織,名為香港鄧麗君歌迷會。此時的鄧麗君已是今非昔比,她已享譽日本,躍登國際巨星的寶座了。
歌迷會沒有固定的會址,也不需固定的會費,平常只是一些紙張文具等小開支。如果遇到特殊的支出,如救濟捐款、公益募捐等都是會友們自願捐助的。他們表示,他們願意像鄧麗君那樣以自己微薄的力量,去幫助那些落入困頓中的人。
鄧麗君每次到香港,香港鄧麗君歌迷會都會有成群的會友到機場去迎接她,併為她開歡迎會。
1972年5月的時候,港報隆重指出,鄧麗君身染重病暴斃。這個消息馬上便傳到了台灣、新加坡、馬來西亞等地。
「她還要跟我這個彪形大漢比看誰吃得多,後來我們兩個都吃了六盤左右,扯平了。因為不論怎麼吃都是她付錢,年輕工作人員也很放心。由於實在吃得太多了,所以那天晚上預定的錄音也就泡湯了。
這片文章在《聯合報》上發表以後,香港、台灣以及星馬各方面各地方的報紙紛紛轉載,有的則是摘要刊登。鄧麗君對於這件離奇謠傳的看法和個人感受,也通過報紙表達清楚了。
流言蜚語關於鄧麗君的謠言,鄧媽媽聽的太多了。起初,她很緊張很生氣,但時日長了,流言多了,她也就不怎麼在意了,知道那儘是些無稽之談。她總是一笑置之,在和朋友們談起這些事時,她也總是說:「外面的謠言好滑稽好幼稚,與事實一點也不合。」比如,有的謠言說,鄧麗君交上了一個男朋友,鄧媽媽收了對方七萬港幣,樂得躲在一邊數鈔票。還有的說,鄧麗君為某某位富翁生了一個女兒,對方給了鄧媽媽一百五十萬港幣。提起這些謠言,鄧媽媽不屑一顧地反駁說,她哪能數得動七萬港幣的錢呀,況且哪有給現鈔的呀,開一張支票不就完了嗎?至於說女兒給人家生孩子,鄧媽媽反問道:「麗君仔外面待了一年半,在各地登台的時間加起來也有一年多,難道生孩子不要懷孕大肚子的嗎?」「有誰見過她大了肚子登台了?」
話雖是這樣說的,鄧麗君母女的心中卻很不自在,很難過,尤其是鄧媽媽。看著女兒長大、陪著女兒一路走來的鄧媽媽,深知鄧麗君的不容易。她很希望女兒在歷經風風雨雨之後,能夠順順噹噹;太多的麻煩事會消耗盡她那本來就忙碌的心的,飛來飛去的生活已經夠了,她只希望鄧麗君不要因為種種的瑣事而心力交瘁。有些事情到了一定的程度、一定的時間就會讓人感到疲倦的,鄧媽媽只是希望那種疲憊和傷心不要早些來到。
香港的另一批鄧麗君歌迷也組織了一個歌迷會,名為麗君歌迷友誼速進中心,曾在報紙上徵求會員。他們這一組織的宗旨是:「不牟利,無會址,無聚會,不收會費,以純正康樂為宗旨,聯絡喜愛鄧麗君歌聲之青年朋友為中心,有點唱及旅行等活動。」該會成立后的首次活動是1973年9月24日上午舉行涌尾新娘潭漫遊燒烤活動。這次活動中有娛樂和抽獎項目,並贈送「鄧麗君姐姐」近照給參与者,每人一張。該中心代辦交通及燒烤食品,每人收費港幣十元,但需要自帶燒烤用具和飲用水,更需要參加者提防山火。由於該中心沒有會址,因此特規定在9月16日至20日晚上8時至九時,在九龍佐敦道佐治公園第二張長椅認隊旗交費;集合出發地點則為24日上午8時30分,在佐敦道碼頭渡船街文九*九*藏*書華樓渣打銀行前認旗集合。這項活動的消息在香港見報后,立即引起諸多鄧麗君迷們的注意,報名參加的人很多。
能夠擁有這麼多忠實可愛的歌迷,鄧麗君由衷地感謝生活,感謝給了她生命與榮譽、歡聲與笑語的舞台。
「『我復活了!』我這樣回答他。」
還有的消息說,鄧麗君是得罪了香港的一位娛樂經紀人,該經紀人到吉隆坡請她演唱,但她沒有答應。
隨著鄧麗君知名度的日益提高,君迷人數也在不斷增加。鄧麗君每次在公開場合亮相,總是吸引大批的歌迷爭相索取簽名和照片,即使平日出門逛街也經常被歌迷們團團圍住,難以脫身。盛名之下,是個人生活的喪失。為了享有個人的生活空間,特別是為了享受逛街的樂趣,個性調皮的鄧麗君,想出了「易容」的妙招。她經常會打扮成不同的造型出門,有時還真能瞞天過海,躲過歌迷痴迷的眼睛,讓她逍遙自在好半天。對此她感到頗為自得,還常常滔滔不絕地向朋友們炫耀自己的化裝術。不過她的名氣實在太大了,她的弟弟鄧長禧就說,這個易容的計策只是偶有成功。
香港青麗之友會是青春玉女鄧麗君歌迷所組成,簡稱青麗之友會,成立於1972年6月1日。成立原因是:5月期間本港很多報章謠傳鄧麗君小姐在新加坡出事死亡,當時謠言滿天飛,作為鄧麗君忠實歌迷的我們,初時也感到悲痛萬分。不過,冷靜下來以後,我們沒有相信那些謠言,因為鄧麗君並不像那些人所說的不正經。我們相信鄧麗君,我們也肯定她一定會重返香港。為了表示對她擁護及愛戴,故決定成立一個龐大的歌迷會。
流言蜚語1972年前後,正是鄧麗君頻頻走出台灣,在香港、東南亞地區停留時間較長的一個階段。正因為如此,鄧麗君登上了她歌唱事業的第一次高峰,卻也惹來了許多流言蜚語。
音樂人左宏元說曾經與自己合作過並且印象最深的歌手當屬鄧麗君。那時候鄧麗君年紀很小,也沒交男朋友,裙子穿的短短的,好像跳芭蕾舞一樣,很可愛,聲音好甜。左宏元叫她唱第一首歌,是連續劇的歌曲《晶晶》,小麗君把握得挺好。但是後來叫她唱《彩雲飛》,她講「什麼是彩雲飛啊」,什麼叫「我真的離開你啊」。左宏元告訴她,「不要離開你,就是你喜歡個男生,叫他不要離開你,就這麼簡單」。小麗君卻說「我才不要,離開就離開嘛」。左宏元跟她講了很久,結果那麼小卻唱的很感人。
鄧麗君自己也承認:「那些人說我們在外地這樣那樣,可是某些人真的有這樣那樣,他們卻提也不提,大概是我比較容易欺侮吧?……我實在沒有話說,只想心平氣和地過日子,只要自己沒有做錯事,又何必在乎別人的惡意中傷?」「也許這倒是幫我宣傳,以前知道我的人還不夠多,這一下成了新聞人物,可不就是家喻戶曉了?」
這是甄珍跟鄧光榮主演的瓊瑤電影里的歌曲,他們發現歌怎麼唱得這麼好,而且竟然是個小女生。到第二部電影再唱《海韻》就更可笑了,《海韻》更難,但她這個小孩子居然唱得是那麼深刻,可以想象她的想象力是多麼豐富,而且又是多麼聰明過人,多麼有天分呀!
有的說鄧麗君因患重病,已經從海外悄悄回到台灣,並且正在台灣榮民總醫院住院治療。而鄧麗君染上的是一種不可告人的惡疾,即使將來能夠治愈,也會殘廢終身。有的甚至斷言,鄧麗君已經死亡。
如果歌迷朋友要參加本會,申請手續是:將自己的姓名、年齡、地址、電話,連同一張照片寄到本會,經過全體會員一致審核,認定該位朋友是正當青年後,便發給會員證,本會對於一些不良青年是拒之門外的。鄧麗君小姐經常與我們聯絡,對我們的組織大表喜悅,以上是本會概況。
「到底我聽了這些謠言后的心情是怎麼樣呢?我想大家一定很想知道,尤其是那些造謠的人一定更想知道。我不妨把我的心情和感受說出來,我並不想把它憋在肚子里。」
當時,台北《聯合報》副刊開闢有一個《各說各話》的專欄,不定期地邀請社會名流執筆寫稿,描述自己的所見所聞,抒發個人的所思所感。該報紙很快便向正處於風頭浪尖的鄧麗君約稿,她自述被謠言所困擾的經過,自然是最具吸引力九_九_藏_書和可讀性的「各說各話」。
」姚厚笙一提起這件事就很開心。
為了使會員之間有更多的接觸、為了加深會友之間的相互了解,香港鄧麗君歌迷會經常舉辦唱片欣賞、旅行和聚會等活動。這些起連接彼此之間友誼的橋樑的各種活動,都是由會友提議,會員們表決通過的。因此,不僅對於他們關注鄧麗君大有幫助,而且對於會友之間的聯繫大有裨益。另外,歌迷會還通過廣播電台,利用點歌卡,把一份真摯的心愿通過空中媒體送給他們所喜愛的鄧麗君、家人、朋友、甚至是陌生人以及那些需要關懷的人。鄧麗君美妙的歌聲加上點歌卡上優美的祝福語,傳遍香港的角角落落,溫暖千萬人的心。
香港鄧麗君歌迷會是由青春玉女鄧麗君歌會和敬汶佩麗友誼天地等擁護鄧麗君歌聲的組織組合而成的。該歌迷會的大部分成員是年輕人,每月聚一次,談鄧麗君的近況和她的生活瑣事。據會友們說,在談及鄧麗君的近況時,他們那種喜悅就像收到了遠方知己平安的信息一樣,所有的不順心統統一掃而光。他們之間經常交換鄧麗君的照片,然後不斷地端詳,評論一番,在互相的讚許和默認中感到生活的極大樂趣。該會的成員們表示,該會成立的目的是為了擁護他們的偶像鄧麗君,希望有更多的人欣賞她的歌聲,希望君迷們多結識一些喜愛鄧麗君歌聲的朋友,多知道一些別人對鄧麗君的看法和對她的歌曲的評論。他們想知道鄧麗君在別人心目中的位置和意義,更想把自己心目中的鄧麗君與他人分享;也期望每個喜歡鄧麗君的朋友,能夠有更多的機會接近他們的偶像,傾聽她那熟悉的旋律、感受她那舉手投足之間的風采和那親切的微笑。
左宏元感嘆道,假如這輩子身邊有人好好照顧她的話,她現在也應該達到了歌唱事業的顛峰了。像她那種音色、技巧、呼吸控制在亞洲到現在恐怕還沒有人超過她,因為她能夠把不管再難、再高深、再變化的旋律唱出來,唱出似曾相識的感覺;而且她的歌聲能讓聽眾產生共鳴,滲入人的心底,讓人心裏有個共通的、一個深入淺出的感覺。
遇到這種事,鄧麗君一向有自己的看法,她很清楚自己身處於以緋聞鬧劇著稱的娛樂圈,各種不尋常的事情都會發生,自己必須學會適應這種環境和妥善處理這種事情。也許因為鄧麗君出道早,更因為她活潑樂觀、堅強自信的性格,這類事情她總能應付自如。不到20歲的鄧麗君由於特殊的經歷,人生閱歷和生活經驗早已超過同齡人。她也因此學會了一種豁達和從容的處事態度。對這次離譜的謠言,她就說:「人反正遲早要死的,真的死了反而就看不到自己死亡的消息了,現在人還沒有死,卻提早看到自己的死訊,不是很有趣嗎?」鄧媽媽也安慰女兒:「俗話說『一咒十年旺』嘛。」「可不是嗎?」鄧麗君微笑著說,「這一趟出遠門,我胖了十幾磅,也許就是因為有人咒的緣故。」
年,鄧麗君在香港舉行演唱會時,又受到香港鄧麗君歌迷會的熱烈歡迎,並請鄧麗君主持鄧麗君散文寫作比賽頒獎及唱歌。在鄧麗君離港返台時,歌迷會特意贈送了她兩本厚厚的剪貼冊,上面是鄧麗君赴港期間各報刊登的有關她的新聞報道。
香港一家娛樂報說,鄧麗君在越南演唱時因私生活放蕩而珠胎暗結,但因顧及名譽,鄧麗君母女於是悄悄飛往吉隆坡,找了私人醫生墮胎,結果鄧麗君因流血過多而死亡。據說這個謠言是因為鄧麗君得罪某些人而傳起來的。鄧麗君在吉隆坡新大歌廳演唱時,有一個台灣歌星和她同台演唱,可能因嫉妒鄧麗君比她紅而四處散播謠言,並且打長途電話告訴這家娛樂報的記者,這一轟動的新聞便這樣傳開了。
「而此時媽媽也安慰我:『一咒十年旺。』我心想:『管他的,反正我又沒做錯事,何必怕呢?』
「有人曾經這樣問我:『聽說你死了!』」
香港青麗之友會的會長吳可岱在1973年2月香港的《明燈日報》上,對他們成立的歌迷會作了如下的介紹:
面對紛紛繞繞的死亡新聞,鄧麗君以一顆寬容和坦然的態度處之,既表現出鄧麗君成熟的處事方法,也流露出她個人對於娛樂紛爭的不屑一顧。
鄧麗君是在1972年買進自己盼望已久的進口車的read•99csw.com,鄧家因此也過上了真正的富裕生活。
「這次,雖不幸遭遇到這些謠言的攻擊,但事實上,並沒有使我受到損害,反而使我因這個遭遇而思索到許多人生問題。想開了,也就釋然了。」
至於在會務的推行方面,都是哪個會友有時間、有興趣,就幫忙聯絡會友、代購唱片和印點歌卡等。由於會友們的熱烈支持和響應,歌迷會的活動進行得非常順利。
香港的一批鄧迷們首先大聲疾呼,為表示對鄧麗君的愛戴和擁護,要成立鄧麗君歌迷組織。結果許多鄧麗君的歌迷們紛紛湧來,或是發表成立的建議或是提出以後的活動方式,反正許多人都對這一提議表示支持和參加。1972年6月,這一名為香港青麗之友會的鄧麗君歌迷會正式成立。在此組織之前,在年1月,香港就有一批少女歌迷有意籌組鄧麗君影友歌友中心,但一直沒有正式組成,因此,香港青麗之友會可以說是香港第一個鄧麗君歌迷俱樂部。
在鄧麗君當選為香港十大最受歡迎歌星時,就有香港的一家報紙傳出,鄧麗君因和她同團赴港的吳靜嫻同登十大寶座而「吃醋」得一連好多天拒絕登台表演。鄧麗君斷然否定有這回事,她表示吳靜嫻是她的前輩,她一向把她當作大姐姐,她當選十大,鄧麗君感到由衷的高興,怎麼會彼此鬧彆扭呢1972年的春天,突然傳來了許多關於鄧麗君的謠言。這些流言無非是關於私生活及個人身體狀況的。流傳的版本各異,但全都說得繪聲繪色,有鼻子有眼。
鄧麗君的閨中好友郭淑宛又表示,她5月份在吉隆坡與鄧麗君見面時,鄧麗君曾私下告訴她,是她得罪了香港某報的一個記者,才惹出這場無謂之災。
香港青麗之友會成立后確實受到一批鄧迷的大力支持,他們舉辦的活動也得到會員的積极參与。鄧麗君對這一組織也極為贊成,並曾經應邀參加青麗之友會在明愛中心舉行的聚會。在與歌迷同樂的聚會上鄧麗君非常開心,演唱了好幾首歌曲。到會的歌迷朋友們有一百多人,大多數是與鄧麗君同齡的年輕人。在近三個小時的聚會中,他們一起歌唱遊戲,談天說笑,喜悅之情溢於言表,歡樂之聲不絕於耳。
麗風唱片公司的人都願意跟鄧麗君合作,大家在一起總是熱熱鬧鬧、開開心心的。有時,完音或演唱會結束后,同事們會一起衝到鄧麗君的家裡,去吃鄧媽媽親手包的餃子。有時會一起到蒙古烤肉比誰吃得多。
70年代初,鄧麗君的唱片銷售量非常穩定,台灣自不在話下,在香港、東南亞等地也屢創佳績。這幾年正是鄧麗君歌唱事業的第一個黃金時期。除了個人事業得到認可外,她的成名最直接的受益者就是家庭,鄧家的經濟狀況也因此大大改善。
「對於這些謠言,我是不會去斤斤計較的。聽是聽了,只過一過耳朵而已。對這件事,也不值得去為它生氣、難過,一笑置之就可以了。這樣,晚上我才睡得著覺,如果讓這些謠言害得我失眠或者什麼的,以致影響到唱歌,那就得不償失了。」
巨星風采青麗會自成立以來,得到非常多的鄧麗君歌迷的熱烈支持。本會在澳門也有分會,現時會員共約千余位。大家就像兄弟姐妹一樣,年齡最小的僅有10歲,最大的是30餘歲,每個月份都分批舉行例會(茶會)。大家坐在一起談天說地,也一定會談及偶像的近況。大概隔三個月,我們就會舉辦大旅行或其他有益之活動,例如本月18號的鄧麗君歌迷聯歡大會,又我們在本月25號也參加百萬行。
愛女心切的鄧樞還是迫不及待地在1972年6月飛往香港和鄧麗君母女會面。鄧麗君按照合約在這時會回到香港演出。等到8月份,鄧麗君穿了一套當時流行的男式女西裝從香港回到了台灣。一下飛機,她就興高采烈地對迎接她的人們說:「你們看,我不是好端端地回來了嗎?」
姚厚笙回憶起來時,覺得和鄧麗君一起工作非常愉快,「她總是懷著感激工作人員的心在工作,很體恤工作人員。開演唱會時後台有很多工作人員,綵排的時候,她會一直慰勞為她伴舞的舞群和負責燈光的工作人員。儘管成名之後,這一點仍然沒有改變,所以跟她合作,氣氛總是很融洽。」
一向疼愛女兒的鄧樞非常著急,在台灣坐立不安。長久以來,他對自己的女兒很九九藏書放心,「麗君從小到現在這麼大,一天都離不開她的母親……一向都由她的母親陪伴在一起。這一次……也由母親隨身當監護人,簡直是寸步不離,我就不相信會出什麼岔子。」但他又猜測,「也許,麗君這次出去太久了,一去一年多,長久沒有音信,人們認為她出了事,謠言就接踵而來。」具體談起謠言如何傳到台灣,鄧樞說他不知道謠言是怎麼傳出來的,但來源是起自外面;最初是有人從外面回來,帶來了鄧麗君的「噩耗」,以後傳播開來,於是便一發不可收拾了。「有許多女學生,還曾經到榮民總醫院去探望鄧麗君呢!結果當然是白跑一趟,不過對於她們的關心,我確是很感激的。」
歌迷們則更是以各種形式表達著他們對鄧麗君的深深迷戀。除了在鄧麗君的演唱活動中捧場、追尋她的足跡、關注她的點點滴滴外,有些歌迷還用語言表達了他們對鄧麗君的無比崇拜。有一個歌迷這樣說:「鄧麗君,聰慧,善良可愛,一張逗人喜歡的臉龐,有著蓬勃的青春氣息,但卻掩不住那少女的柔嫻,加上她甜美的歌喉,真摯的情感,直把我們溶化。她簡直是我們心中的太陽、無際的海洋,不怕把她放得太高,她實在太完美了。」另一個歌迷寫道:「我們喜歡那個穿著短短的迷你裙,唱著那《心愛的小馬車》或《向日葵》的她,每句歌詞都洋溢著令人迷醉的少女的青春氣息。」
接著,鄧麗君又寫了一封《致歌迷的一封信》,分別在星馬各地的報刊雜誌上公開發表,更進一步陳述原委,表明個人的態度:
這座房子有一百多平米,但由於鄧媽媽陪伴鄧麗君常年旅居海外,三個哥哥也各自成家了,弟弟又在美國,偌大的房子常常只有鄧爸爸一人居住,寬敞有餘,卻也難免讓鄧爸爸有寂寞之感。
1980年8月,歌迷會舉辦了一次散文寫作比賽,題目是鄧麗君演唱的《千言萬語》,獎品有由鄧麗君和她所在的唱片公司提供,包括收音機、錄音機、時鐘等。有一個歌迷這樣表達自己對鄧麗君的熱愛:
儘管如此,鄧麗君為了闢謠,特地從吉隆坡寫了幾封親筆信,分別寄給港台各大報社,報告她的近況,證明她在外面一切安好。該信的最後一段是:「麗君雖在……外一年多,然而時刻不忘我的觀眾們,因為麗君由於新聞界以及親愛的父老、兄弟、姐妹們的支持,才有今天的成就,所以麗君雖在……外,卻一直一心一意地想念著台灣愛護我的觀眾們,現各地的合約將在6月份履行完畢,麗君將儘快地返回台灣,與愛護我的觀眾們見面。」
「5月份我在吉隆坡演唱的時候,有一個很熟的朋友,用一種開玩笑的語氣告訴我:『香港報紙登你暴斃』。我一聽到他的話,我就說:『我們都在外面混飯吃,何必講這些不吉利的話呢?』我專心在外面唱歌,根本就沒想過這方面的事,也以為不可能有這回事,他是騙我的,但等到他拿了一份新加坡的報紙給我看,果然報紙上等著香港來電說鄧麗君突然暴斃,不知何原因。新加坡的人聽到這消息感到很吃驚,於是有人打電話給香港的朋友去查證此事,並澄清謠言。至此,我才真的知道確有其事,而非玩笑事件。」
「比如某人告訴我誰怎麼不和,我只會姑妄聽之,也不去亂傳。這樣,我儘力做到任何是非到我這兒就是終站,再也傳播不開了。」
「我有一個原則:『你怎麼說,我不聽,也不傳播別人的謠言。』」
「還有一點,我認為不管謠言說些什麼,在外面演唱的歌星都應順其自然。他們怎麼說,我怎麼聽,碰到這樣的事,根本無可辯白,不把它當做一回事就好了。」
「自從她倒日本后,歌路廣了,我們更喜歡她,她的確比以前成熟了。她唱傷感鵝抒情歌曲,使人感覺確有幾分凄涼,如《再見,我的愛人》、《雨下的花朵》等,像秋天的一地黃葉被秋風吹散,那種蒼涼落寞的感覺,撥弄著我們那敏感的心弦。」「我們希望鄧麗君能時常到香港,因為我們需要她。」
「在吉隆坡,有關我暴斃的消息,已經謠傳很久了,吉隆坡《中國報》的一位編輯,特地跑到吉隆坡新大歌廳的後台看我,他問我:『香港報紙登你不幸的消息,你有什麼想法?什麼感覺?』我把我當時的感覺告訴他,他為我寫了一篇報道,登載在報紙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