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新的難題
「但是，車站的周圍根本沒有一處可以容納400人的飯店或旅館呀！」
「混蛋！」突然，十津川在助手席上喊了起來。
電話鈴響了、藤代拿起了電話。
「是人質的數字不夠！」
如果是由5個人組成的3個檢修小組進行作業的話，還真像島崎說得那樣，在這段時間里，檢修工作的確是十分緊張的。
明星6號 7點55分
「嗯，這我知道了。」
於是，十津川便和其他警察悄悄地向這所建築物摸去。
「裏面有誰？！」十津川大聲吼了一下。
在上述列車中，有3列都是以節車廂編組的火車。它們先後到達向日街的基地。
「您怎麼啦？」
如果國鐵方面沒有有效的辦法來挽救局面，東京車站將發生一場混亂，加之輿論界介入此事而弄得不可收拾的話，那人質可就處於危險之中了。
當他看了火車時刻表后便弄明白了，正如島崎說得那樣，在早晨7點左右，下列夜車依次駛入「向日街運行所」。
炸藥已被工兵班排除了，人質救出后便要乘坐大轎子車前往岐阜羽島車站。由於國鐵在新幹線上增開了一列臨時快車，這些乘客就要踏上返回東京的途中了。這難道還有什麼問題嗎？
「受傷的和生病的人都沒有，不要緊的。」
「罪犯共有幾個人？」
慧星2號 7點18分
不能乘電梯，因罪犯們肯定有所防範。
其一，讓這些人質放下心來。因為他們知道警察來了，如果蜂擁而至地要打開房門出來，可就要引起連鎖的爆炸，其後果不堪設想。
「因為都拖延了24小時了，親屬哪能不擔心呢！」
「不，已經清楚了！」
「清楚了？真的嗎？」
當他們好不容易才走到校舍跟前時，突然從那裡邊傳來一聲「是誰？！」的吼聲。
「我來說。我叫津山研一，在出版社工作。」
「先別說別的，繞著這一帶走走看吧。」
「我們想看一下你們學校的校舍。」十津川說著，還是沒有鬆懈剛才產生的戒備心理。因為他不知道這個人到底是不是教師。
「這麼說，這9輛車與本次事件毫無關係了。」
「可以這麼認為吧！那家『白石觀光公司』確實是與本次案件有關的一個線索嗎？」藤代好奇地向十津川反問了一句。
這個房間很大。十津川十分注意地盯著在這間大大的房間里鋪設著的鐵道的模型鐵軌，和擺了滿滿一屋子的各式各樣型號的火車模型。
時間，毫不留情地一分鐘一分鐘地滑了過去。
「你知道現在幾點了嗎？」本多向十津川問道。這語氣不是在開玩笑，現在哪有開玩笑的時間和興緻呀！
「你們中間有沒有受傷的？如果需要救護車的話，我就去叫。」
他的說法確實正確，因為誰也不會知道12節車廂的列車與400名乘客被誘拐的事情。
這裏面有男人、女人和孩子們的哭喊聲。不用說，這裏面關著的確實是「神秘號」列車的人質。
3
「是呀！由於基地內不是同一個人對依次進入的列車進行檢修，而是在3條不同的月台上進行檢修，因此，即使進來了兩列『明星6號』列車也不會被人們察覺。另外，在早上7點鐘這個時間，不僅僅是『明星6號』進入基地，在6點鐘左右，『明星2號』、『明星4號』也駛入基地。而後，『慧星2號』也返回基地。由於每10分、20分鐘就有火車依次進入，所以職員們沒有發現這一錯誤也不能責怪他們。」
「那你又怎麼解釋呢？」
十津川不禁心中一喜：
不一會兒時間就到了8點半，離九-九-藏-書那個要命的最後期限9點半僅僅還有1個小時。
4
「我一開始就認為他們把400名人質運到了這一帶。如果確實如此，我們可以如願以償了！」
「還有50分鐘。」
「讓我想一想。」
都8點52分了，還有3輛車的下落不明。
十津川對藤代說道：
「在這兒獃著我也心煩意亂的，想到新垂井站走走。」
如果裏面有罪犯，就會開槍射擊了。然而，傳來的不是槍彈，而是許多許多的人一齊喊的聲音：
也許這伙罪犯就是使用這具模型來制定了這次劫持計劃的。
「你知道這3個人的名字嗎？」
「是！」
十津川點了點頭。大久保苦笑著搖了搖頭，再一次發動了汽車。
可問題是這400名乘客的親屬。十津川不安地想著，火車延期整整一天了，如仍未能與自己的家人聯繫上，這些人的親屬們肯定有所懷疑了。特別是這列「神秘號」是在暑假期間，因此在應招的乘客中，孩子佔了絕大多數。恐怕他們的雙親已經來到東京車站的月台上迎候他們的孩子了吧？如果9點半了，火車還未到達，他們一定會向國鐵詢問此事的。如果說，上次是說因到山口縣進行實地參觀蒸汽機車而延長一天時間，乘客的親屬們給予了諒解的話，那麼這次再用類似的解釋恐怕是無濟於事了。
「真的嗎？」
「一輛在田島飯店，專門用於迎送客人。這個您已經知道了。」
「什麼？高野正之！」十津川情不自禁地驚叫了起來。「兩輛都賣到了東京嗎？」
「是的。」
「在，十津川警部在這裏。」
於是，這幾名警察小心翼翼地向樓上走去。
在所有房門的門把手上，全都捆上了炸藥包，但其發火裝置卻不知在何處，因此，如果貿然開門的話，在這一瞬間將會引起連鎖大爆炸！
「你知道他們去哪兒了嗎？」
「做什麼用？」
「因為是剛剛發覺少了3個人的，所以現在還並不清楚。但好在這次招募乘客的明信片還都在，我想如果查一下的話，不就全都清楚了嗎？」
「在哪兒？」
「再過30分鐘后，工兵就可以到達，就可以將安裝在門上的爆炸物取下來了。你們中間有誰可以作為代表回答我的問話？」
9個人潛入了大樓內。
「在讓乘客上車時，我們清點了一下人數。但只有397人！還差3個人。」津山研一在一旁補充說道，「我一開始就覺得少了3個人，但因為有400人，少個把人也不好看得清楚。可大家都這麼認為！」
「賣給了一家有50名兒童的『阿芭幼兒園』了，用來接送兒童。通過調查證實，因為現在是暑假，沒有使用，還閑置在這家幼兒園中呢！」
「可是，學生和老師呢？」
「就來新垂井站吧。」
然而，罪犯們也正是利用了這個「忙」點。
「還是剛才汽車的事。最後兩部車子的下落找到了！」聽筒里傳來藤代那激動的聲音。
1
大久保樁嚇了一跳，立刻踩了剎車。
「從縣警察局給您打來電話了。」
正當藤代十分得意的時候，大久保警察和津山研一驚慌失措地一齊闖了進來：
於是，十津川向大久保吩咐道：
「那麼說，就是真的少了3個人啦？」十津川似乎不相信似地又追問了一句。
「我看見了5個，但我覺得好像還有別人。」
「大概不會錯的！」
只聽見裏面吵吵嚷嚷了一會兒，便有一個男人的聲音喊道：
「實在抱九_九_藏_書歉，還有3輛下落不明。現在正在調查。」
「嗯，行。」
「大事不好了！」
到了5樓了，但走廊里沒有一個人。十津川不由得向走廊上的房間看了一眼。這一看不要緊，十津川「啊！」的一聲驚叫了起來。
「但願如此呀！」藤代也不由得高興起來。
「在我們這個運行所內，由於是柴油機車進行牽引，所以將火車牽引進來后，便分別駛向各個檢查區。因此，雖然我們正在調查究竟是誰將『神秘號』列車牽引進來的，可的確還不能認為就是誰與這個案件有關係。因為他們十分注意的只是檢修列車，恐怕沒有哪個人員十分留意這些情況。真的，7點鐘左右，那可正是基地里忙得腳丫子朝天的時候呀！」島崎反覆地強調著客觀。
「明白了，總會有辦法的！」十津川說著便放下了電話。不過，照現在的樣子，說「萬般無奈」才是他想說的話呢！
「警察？有什麼事情？」
「不，聽說也是他開辦的一所補習學校，在大垣附近，兩輛車都在那裡。不過，這所補習學校的準確地點還不清楚。」
也許這400名人質在以後就無足輕重了吧。但在一般的誘拐事件中，人質是有效的籌碼。也就是說，由於警察的疏忽而沒有對罪犯採取什麼措施時，人質就肯定抓在罪犯的手裡。難道他們還真的會輕易放棄保護自己的這隻「盾牌」嗎？
「這兒附近還有沒有其他的學校？」
肯定是罪犯要利用這3個人做人質而逃跑。
於是，十津川向那個男人道了謝便快步跑回車裡。
校內空空如也，寂靜無聲。十津川一邊向校舍走去，一邊不由得把手伸向內衣口袋裡，暗中握住了手槍。
不一會兒藤代便開來了一輛警察用的巡邏車。開車的警察是一個叫大久保的年輕司機。十津川坐在了司機旁邊。車子向新垂井站駛去。
雖然他知道愛知縣的警察們正在全力以赴地協助工作，但他仍然焦急不安。
聽十津川這麼一說，大久保的眼裡也炯炯有神地說道：
「一個人都沒有呀！」
十津川也無可奈何，就這麼乾等著也心急火燎的，於是他便給「向日街運行所」打了個電話。
「還有4輛被市內的兩家旅遊公司買去了，每家買了2輛。經過調查，這兩家公司也不具備接收400人的設施和條件。」
「他就是高野正之吧。」
這時，從那邊校舍的房間里走出了一個年紀約摸30歲左右、穿著一身運動服、面色蒼白的人來。
「因為重要的線索失去了，所以那3輛車的下落實在不好找！」藤代像十分過意不去似地說道。
「是這裏嗎？」藤代屏住呼吸，緊張地盯著烈日下的那幢建築物。
可等工兵班來到這兒，無論如何也要花40分鐘呀！在這段時間里，有兩件事必須辦。
「現在正好是暑假嘛！」那個男的漲紅了臉說道。
電話是在國鐵總部等著的本多科長打來的。
其二，將發現人質的情況迅速報告國鐵當局。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有效地穩定住東京車站內的混亂局面。
於是，十津川便決定，要縣裡來的警察去辦第二件事，而他自己則要親自隔著房門和關在房間里的乘客講講話。這樣一可以使裏面的人安定下來，二可以從中掌握一下罪犯的蹤跡。於是他便向屋內喊道：
「罪犯互相之間根本不稱呼對方的姓名。但這當中有一個男的被稱為『理事長』，大概這個人是這個補習學校的負責人吧？」
「不知道。」
不久，專門排除爆炸物的工兵班便趕到了。同時，前來接乘客的大轎子車也趕到了。十津川和藤代一起來到4層樓查九九藏書看了學校理事長室。
十津川在名古屋也在同時間賽跑。
十津川又一次認真地觀察了一下鋪在地上的鐵道模型。很顯然，這和「向日街運行所」的外貌沒有什麼兩樣。也就是說，這個模型完全是按著十津川看到的「向日街運行所」的樣子製造的。
「請你告訴我吧！」
「在什麼地方？」
「是的！」
「我馬上就準備一下。」
「3輛汽車中又有1輛找到了！」藤代在報告這一消息時，時間已過了9點鐘了。
這和龜井在電話中說的一樣呀！
「你們是警察嗎？」
於是，他便讓這個男的在前邊領路，查看了這3層樓的每一個房間，然後，又看了看學校的體育館。可是，整個學校連第二個人影都沒有。
「請迅速將這397人與全體乘客的名單核對一下！」
「現在不是暑假嗎！」
「門上掛著炸彈呢，可要當心呀！」
從新垂井站出發，開車走五六分鐘，便看到了一所圓形建築的學校。它在農田當中，使人有一種十分意外的感覺。在它的周圍連一處遊戲的場所都沒有，也許這更便於集中精力去學習。
「嗯。400人。」
原來是藤代打來的無線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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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習學校？在什麼地方？」十津川似乎有點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當前，考大學在日本社會裡都成了戰爭了，補習學校也如雨後春筍，應運而生。可在他的印象里，似乎這個地方並沒有補習學校。
「是的，是小學校，是一座有3層建築的挺漂亮的小學校，還有體育館。如果是的話，那不完全可以容納得下這400人嗎？」
車內安裝著空調裝置，但車外強烈的陽光還是透過車窗玻璃射了進來，使人感到臉上一陣陣發熱。
「什麼，人質少了？！」十津川情不自禁地大聲喊了起來。
「開車的司機們都怎麼樣？」
「確實只有397人呀！」
「做得真不賴呀！」
「所以小一點兒的旅館是住不下的。」
十津川他們向著剛才那位小學校的教師所指的方向趕去。
「那麼，你知道不知道罪犯中有一個叫高野正之的人？」
「快點救救我們吧！」
大概這會兒東京車站內，人質的家屬們正在逼迫著車站的工作人員呢。
「最後看到他們是今天的什麼時間？」
「能不能借給我一輛車用？」
「我馬上就找人吧！我也去。可去哪兒呀？」
「軻！我差點忘了！」大久保激動地喊了起來。
「去新垂井站，您覺得會發現點什麼吧？」大久保一邊開著車一邊向十津川問道。
「還是超過了原定的時間了！」大久保看著手錶說道。十津川默默不語，只是點了點頭。
「另外4輛被一家叫N貿易公司的買去，改成供熱帶地區使用的專用車，又賣到了東南亞，這件事經調查確實無誤。」
「怎麼辦？」大久保問道。
車站四周都是低低的群山和大片的農田，只有幾戶小小的星星點點的住家建築。
「最後那兩輛還沒有找到嗎？」
現在，還不清楚這3個人的名字。但罪犯為什麼要把這3個人弄走，這是需要引起注意的。
這個男的不禁笑了笑說道：
如果這裏還囚禁著人質，那就應該有放哨的人。如果哨兵發現了十津川他們，肯定會開槍射擊的。於是十津川命令警察們取出武器，打開保險。
「10點鐘之前，火車和人質還到不了，再說火車晚點之類的話，可就會被人們理所當然地看成是撒謊了！所以，最大的限度也就是還有1小時20分鐘！從東京車站，好像打來了好多好多乘客親屬的詢問電話了read.99csw.com，問的都是一句話，『不是說今天9點半鍾火車和乘客回來嗎？』」
「我知道你。你扔在火車車廂里寫著那句話的名片，可起了很大的作用呀！」
「你能不能派五六個人到我這裏來一下，也許就會找到那400名人質了！」
「你是什麼人？」
所長島崎已經回到了向日街。
「說實在的，連我也弄不明白。但我覺得如果弄清楚了『白石觀光公司』被賣掉的幾輛車的下落，可能就會清楚了。龜井那兒有什麼消息嗎？」
他們把汽車停在學校附近，然後下車，徑直走進了學校的鐵柵欄門。
「真的少了3個人？」十津川一邊嘟噥著，一邊又對著津山問道：
「我問你，『神秘號』列車的乘客全部都在這裏嗎？」
在這所建築物的前方，並排停著兩輛大轎子車，車身上寫著「高野研究會」的字樣。
「在東京的一家補習學校，也就是那個叫高野正之辦的補習學校！」
「這些大轎車處理的去向還沒有弄清楚嗎？」十津川一邊看著手錶一邊向一個叫藤代的警部問道。
解決這次誘拐事件，只救出了397人，失蹤了3個人，這依舊與整個誘拐計劃有關。
十津川迅速地掏出手槍，指向發出聲音的地方，並反問了一句：
「好吧，30分鐘后我們就到。」藤代說完便放下了電話。
「就這麼開到哪兒算哪兒把？」
到達新垂井站的時候都9點40分了。
正當這個男人在沉思中時，呆在車裡的大久保氣喘吁吁地跑來了。
社會輿論還不至於立刻卷進來，因為國鐵是最近才搞出了許多這樣的臨時列車，輿論界尚未注意到這些呢！
「你們是『神秘號』列車的乘客嗎？」十津川大聲地向裏面喊道。
「發現不了什麼才是件怪事呢。因為罪犯們是在那裡把400名人質弄下車來，又在極短的時間內安置好了的，這一點絕對沒有錯。」十津川像是解釋，又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
「學校當然存有糧食的啦，或是事先準備下400人吃三兩天的食物也不是件困難的事情。不過，他們要是一次買進大量的麵包、盒飯什麼的就會令人懷疑了！」
「發生什麼事情了？」藤代不解地問道。
還是好多人大聲地喊著。
「我覺得好像是早上8點鐘左右。」
明星4號 6點22分
當藤代他們趕到的時候，已經是上午10點半了！
可就連「小一點兒」的旅館，在新垂井站附近也沒有呀！
「還剩4輛呢？」
「還有一所中學和一所補習學校。」這個男的說道。
十津川一邊和津山研一聊著，一邊思索著如何幫助這些人出來，同時還在分析著這些罪犯為什麼如此和平地解放了這些人質又悄悄地逃遁了。
桌子上放著一架電話機。罪犯肯定就是用這部電話來威脅西本功的。
如果裏面沒有人，也就絕對不會如此麻煩地搞這麼一套。所以，裏面肯定有那400名人質，十津川又驚又喜。不過，罪犯也在裏面嗎？不會的，他們決不會把自己也關在這麼一個火藥筒似的籠子里的。
十津川注意到大久保的話中所表達出的含義，於是他也十分嚴峻地盯著大久保。他覺得這些人質會被安全地釋放就不可思議，難道其中真有什麼蹊蹺嗎？
「那麼，那9輛汽車都知道下落了？」
「我們現在就想法兒拆下詐葯。希望你們安靜地等待，不要亂動！」
「現在正在了解那天早上『神秘號』進入本基地時的情況。」島崎對十津川說道。
於是，十津川和大久保便驅車至新垂井車站，等候藤代他們的到來。
「我們是警察。」十津川說著便讓他看了一下身份證。
「昨read.99csw.com天我們還被分別關在5層和6層的房間里，但今天早上卻一下子把我們都集中在5層了。因為太擁擠，都沒法兒睡覺了！大概是罪犯在今天發現了警察吧，說讓我們再忍耐一會兒，便不知逃向哪裡去了。但他們威脅我們說，房門上全部都裝上了炸藥，如果要開門逃跑的話，就會發生大爆炸。窗戶上好像沒有安炸藥，但因為這是5層樓，我們又不能從窗戶上飛下去，我們當中也沒有在這方面有經驗的人。正在為難的時候，你們正好趕到了。」
這是一所6層樓的建築，5層、6層是學生的宿舍。如果人質在這裏面，就應該在這5、6層吧？
「怎麼辦？再有50分鐘，不，在1小時20分鐘之內，那400名人質是否可以找到？」
「他們正在將高野正之列為重大嫌疑犯，調查了解與其有關係的人呢。可是，東京方面還不知道人質的事情呢！這400名人質的事情，無論如何也拜託你了！」
「這個學校叫什麼名字？」
「是沒有。」
現在8點40分了！
「真夠多的呀！」
「而且，天氣又不是冬天，讓這些人睡在地上也不會擔心生病什麼的。」
「被賣到了什麼地方？」
「我是這兒的教師，你們是什麼人？」
這個叫藤代的警察今年35歲，是被指定專門配合十津川工作的。
「噢——警部，那是小學校呀！」
「是嗎？那可太好了！」
藤代那十分吃驚的聲調傳了過來。
2
明星2號 6點09分
「它是偽裝成『明星6號』進入基地的吧？」
「我還堅持認為那400人被囚禁在新垂井車站的附近。因為『神秘號』火車到達那裡的時間是8月9日早晨6點鐘左右，罪犯是在6點50分之前，把400名乘客運到了什麼地方的。所以我說是在車站的附近，這是再清楚不過的了。」
「已經9點10分了！」十津川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又向藤代問道：
「負責人是一個特別古怪的人。說是找一個像這樣安靜的地方便於集中精力學習。當然，全體學生都是寄讀的。反正他說是在東京很有名氣，為了擴大教學點兒，便選中了這裏。可聽說現在又倒閉了。」
「趕快救我們出去吧！」
在日本，無論哪個城鎮都非常重視教育。就連這所建在農田中的普通小學校，與周圍的住家來比，也是數一數二的，樣子非常漂亮。
「是呀，咱們這就去那兒看看吧！」
藤代進了房間，按了一下模型上的開關，一列漂亮的火車便徐徐開動了。這列大概就是「明星號」吧。
「怎麼就沒有發現那兒！那兒不就有完全可以容納下400人的房屋嗎？」
「很遺憾，還沒有打聽到呢！」
「400人呀？」
於是，十津川放下了電話，他知道要從「向日街運行所」里獲得什麼線索的打算落空了。
大久保一邊向藤代和十津川看著一邊說道。
「你看！在那一片農田裡不是有一處建築物嗎？」
「趕快叫工兵班來。」
只有時間在毫不留情地向前走著。
「嗯，對。」十津川說著點了點頭。
老實說，十津川也不敢斷定，但從剛才接到龜井打來的電話來看，那個叫高野正之的補習學校的負責人，做為罪犯之一，其可能性還是很大的。然而，由於補習學校經營失敗，他已經不可能是該學枚的負責人了。這個高野正之如果是罪犯的話，那麼，與其關係十分密切的「白石觀光」的經理也去向不明，就不能說是一件偶然巧和的事情了。
黎明4號 7點45分
「咱們從樓梯上去吧！」十津川對這幾個人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