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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感遊戲 第七章 越前海岸

情感遊戲

第七章 越前海岸

10日傍晚,那個像理惠的女子曾經站在斷崖上。第二天理惠可能又去了斷崖,站在那裡想好好理一下思緒。多半是不經意間手提包落入了海中。
兩人和安田警官告別後,出了昨晚入住的「海鷗庄」旅店。
搜索用的漁船都準備好了。
「一定是小惠。」
「年輕女人的聲音,她問:高橋理沙住在你們那裡嗎?請接她的房間……」
「好的。」理沙答應道。
「不肯定嗎?」
理沙和美也子對望了一眼。10日那天,早上在「北陸號」特快上發現了井崎的屍體,到那天傍晚,本田理惠肯定已經知道了那件事。
「我一眼就看出她不是當地人,肯定是遊客。當地人是不會來這樣的地方一直盯著大海看的。」
「不會是找到了小惠的屍體吧?」理沙的聲音低沉了下去。
「今天下午2時左右。福井縣警方和我們聯繫後送來的。因為那片報紙上有『北陸號』案件的報道,所以送到我們這兒來了。」
這條步行道旁邊刻有字的碑很多,松林中還有三好達治和高見順的詩碑。
本田理惠曾經去過福井縣的蘆源溫泉,這一點已經獲得證實。
出了松林,站在斷崖上,放眼看去海水碧藍,小小的遊船悠閑的飄蕩著。
「我對小惠的近況不太了解。美也子你有時還和她見面,你知道小惠有這樣一隻手提包嗎?」
理沙和美也子看到那條手帕,理沙的臉色就變了。
「你們還是認為本田理惠殺了井崎,所以她後來投海自殺了,對不對?」理沙激動地向青木警長抗議道。
「他是個美男子,又在廣告公司從事時髦的職業,很受女性歡迎,說不定除了本田理惠外還有好幾個女朋友呢?我和理沙以前都和井崎交往過,難道為了這個她就會去殺井崎嗎?」
「她身高有多少?」美也子拔了攏頭髮問道。
「對,我要是喜歡的人突然死了,也會很長時間沉浸在對他的懷念中。」理沙說。
「不過我們還是認為理惠不是罪犯。她就是死了,我們也不認為她是罪犯。」
天色暗了,從日本海來的風吹著,還是覺得冷。
「請你們看完再說。」青木警長匆忙地將手提包打開,把裏面的東西倒在桌上。
「你真傻,不可能的。如果找到的是屍體,他電話里會那樣說嗎?」美也子有點生氣的樣子說道。
「他們完全把小惠當犯人了。」理沙說。
「這還不清楚嗎?3月8日那天她和井崎一起住在『海鷗庄』的205號房間,7日那天兩人一起住在總統旅館。這些都表明他們兩人是一對情侶吧?理惠又怎麼會殺了自己的戀人井崎呢?」
「什麼意思?」美也子一直盯著安田警官問道。
而本田理惠在金澤住下后,就去市區買了白色的褲子和淡藍色的羽絨服,買來穿上后就出了旅館。「那是什麼時候的事情?」美也子問。
「3月10日下午5時30分左右吧。」對方說道。
想到她可能回到蘆源溫泉,她們便又去那裡的旅店再次給他們看理惠的照片。
美也子也對青木警長說:「我們不相信會那樣。」
但電話掛斷了。理沙連忙叫總機:「剛剛打給我的電話是什麼地方打來的,知道嗎?」
理沙在松樹林中停下腳步,四周張望著說九九藏書
理沙拜託了前台工作人員,如有電話請馬上接到房間來。進了自己的房間后,覺得心總定不下來。腦子裡想的都是理惠是死是活的問題。
「怎麼樣,是本田理惠的東西嗎?」青木警長催問她們。
「是的,不會錯。」理沙接著問:「這個包浸過水,是在哪裡找到的?」
錢包里有18張一萬元面額的紙幣,還有三張一千元的以及百元和十元的硬幣各二枚。
如果在東尋坊海里找到這隻手提包,那麼理惠本人已經投海的可能性就很大了。
「她躲起來我們當然要懷疑她。如果她出來就一定能說清楚的。她越這樣躲著,我們就越懷疑她。所以如果你們能和她聯繫上的話,告訴她,讓她儘快去自首。」
搜查一科的青木警長一直在等她們,看到她們馬上表示歡迎。
「小惠和井崎兩人來到這兒住在『海鷗庄』,那時兩人一定會去越前海岸,永平寺觀光吧。現在井崎死了,小惠在對他的思念中,也許會去他們以前去過的地方徘徊吧。」
「找到的一定是井崎和理惠的指紋。」
「你還記得那個女的其他什麼情況嗎?」理沙問。
有Maxfactor的化妝品,「路易威登」牌的錢包,仁丹,手帕,都有被水浸過的痕迹。此外還有一片撕下的報紙。
他說他見過一個年輕女孩在東尋坊的斷崖上,看上去鬱鬱不樂的樣子。
「你沒有看到她的臉嗎?」理沙高興地拿出本田理惠的照片給對方看。
「海里……」理沙和美也子對望了一眼。美也子小聲地嘆了口氣。
偷輛車和理惠一起來福井,確實讓人難以理解,同行的除了井崎不會有別的人啊。
蘆源溫泉到附近名勝古迹的公共汽車很多,來旅遊的人也很多。
「漁夫在東尋坊的海里找到的,所以是濕的。」
「為什麼?」
「是什麼時候找到的?」
本田理沙有點氣惱地暗諷了一句說:「我們去找本田理惠的下落了。因為請不動你們去找。」

「那樣就能證明理惠是殺人犯嗎?」理沙似乎在抗議,聲音自然也大了起來。
在荒磯觀光步行道的末端建有很多旅館。
「理沙,你沒有叫她的名字嗎?」
「什麼問題。」
「我想為了小惠還是不告訴他們的好。」理沙說。
「但是請冷靜下來想一想,你們相信的本田理惠是學生時代的好友本田理惠。可是她大學畢業已經有三年了,而且選擇了插圖畫家那樣不安定的職業,並且出了名。這期間一定發生了很多事吧。根據警視廳十津川警部的調查,她就曾經擠掉對手搶來工作做。三年裡面,她的人生觀和性格都有了很大的變化,任性肆為,自尊心極強,把對手一腳踢開,自己仍能表現得心平氣和的樣子。」
客人登記卡上沒有本田理惠的名字。
「上大學的時候,包括本田理惠,我們三個人和井崎都有交往,相互間有時也有吃醋的現象。但是把對方殺了的事想都沒有想過。」
步行道的一邊有一片松樹林,林中立著「高浜虛子」的詩碑。上面刻著「但見野菊散落東尋坊」這樣的虛子詩句。
「是啊。」理沙贊九_九_藏_書成道。
理沙注意到了,他說那人穿的衣服是淡青色的。
碧藍的大海真美啊!不過從這麼高的地方跳下去,必死無疑。
「到這一步,要是警察先找到小惠,會不作解釋地把她銬上手銬關進拘留所吧。」
理沙聽后才放心。
對方不說話,但也沒有掛斷電話。
本田理惠果然還活著。儘管警察給我們看的手提包是理惠的東西,但她卻沒有死。
青木警長聳了聳肩說:「警官已經回來了。另外請你們看看這個。」說著從桌子底下取出一個塑料袋,放在了桌上。袋子裏面裝著一隻「路易威登」牌的手提包,包在水裡浸泡過。「請你們看看這是不是本田理惠的東西。」青木警長說。
「是啊,可能是小惠。」
那是本最新的周刊,裏面有一份摺疊著的報紙。

「那是不可能的。」安田警官淡淡的說。

「說讓你們和青木警長聯繫。」
「小惠為什麼不說話呢?理沙你的聲音她聽得出來的啊!」
進入金澤市內已經是晚上7時了。她們先到投宿的總統旅館把車停下。
「理惠不是罪犯,這一點已經很清楚了吧。」理沙這樣說。石川縣警方的安田警官一副為難的樣子。「為什麼?」反問道。
「我們立即請福井縣警方幫忙對那間房裡的指紋進行了採取,那裡沒有他們的指紋。那兩人3月8日入住,3月9日結賬走了以後,旅店的客房服務對那裡進行了徹底的打掃。毛巾、飯碗、茶壺、杯子、寢具等全都被清潔過了,連電話和門把手都擦得乾乾淨淨。旅店方面當然是為下一位客人考慮的。那樣一來,使得我們指紋一枚也沒能採取到。」安田警官說完聳了聳肩膀。
「有什麼事嗎?」
旅館工作人員帶來的是一本周刊雜誌。
「把11日的晨報撕下一部分放入包中,像是要讓人知道這隻包是在11日被人投入海里似的。我是這樣想的,10日發生凶殺案后,本田理惠就一直關注著案件的發展。她在報紙上查看案件報道的同時,會覺得自己在被一步一步的逼近。」
「有什麼發現嗎?」
「喂,說話啊。小惠怎麼了?」理沙拚命地叫著。
理惠性格堅強,三人中她意志力最強。但再堅強的人,到一定程度也會變得脆弱吧。
斷崖深入海中,極目遠眺,柱狀的岩石林立著,高達三四十米。
「我不知道。會不會她不想給我們添麻煩?」
但那家叫「海邊」的旅館里一位工作人員說了一些情況。
理沙她們一邊觀看著柱狀的奇岩,一邊沿步行道在海邊向前走。
於是理沙她們就去旅館里打聽理惠的消息。
「那麼說太武斷了。」
「你們的心情可以理解。但請冷靜下來看問題。本田理惠和被害人有關係,她和在東京死亡的矢代達夫也有關係。還有跡象表明她一直躲在北方。現在又在海里找到了她的手提包。所以認為她已經投海不是很自然的事情嗎?還有一種可能,就是她把自己的手提包投入大海,試圖讓警察相信她已經投海自殺了。這樣她也就能逃脫了。」九-九-藏-書
在床上坐下,這樣的姿勢更讓人心不定。理沙於是走到窗前向外面看去。
「誰的性格不會有點變化?不變的部分也很多吧!」
「要我們看的會是什麼呢?」理沙在車裡試著問美也子。
「是的,我那時還擔心她。在想她會不會從這裏跳下去。如果有男人在身邊,我就沒什麼擔心的了。」對方笑著說。
兩人到附近的旅館和旅店,一家一家地去找。
金澤的夜景展示在她的眼前。金澤和東京相比,霓虹燈要少得多,給人一種夜已經很深了的感覺。理沙想換個心情但還是做不到。
「你們兩人一直堅信本田理惠是清白的,認為她絕不會殺人對吧?」
「本田理惠不是罪犯。」美也子斷然說道。
「有東西給你們兩人看。」青木警長說完就把電話掛了。
理沙和美也子一齊看著對方問道。
美也子說的也對,老是想著本田理惠死亡的事不好。
本田理沙和美也子離開了縣警察總局。
理沙和美也子也下了車,走上了那條步行道。
美也子嘆了口氣說:「她是不得不躲起來的。」
「明天開始,以東尋坊海面為中心進行海上搜索。」青木警長說。
「北陸號」列車上的殺人案,NNN公司年輕職員被殺,她們兩人看著新聞標題的大字,理沙請求對方道:
夜深了,美也子滿臉倦容地回來了。
「沒有,不過如果是矢代達夫的話,整個案件便說得通。」
「我也有同感。」
等到了縣警察總部,理沙和美也子兩人的臉色都變得蒼白了。事情如果和案子無關,也不會叫她們來吧。
理沙也這麼想,但要證實這一點很難,覺得還有必要繼續查下去。
「和他沒法說。」美也子嘆了口氣說。
「再打來就好了。」
「那樣的話,你們也不能排除是井崎和理惠兩人住在這裏的吧?」理沙對安田警官說。
她們想:說不定旅館前台有理惠給她們留的口信。但前台工作人員說:「本田理惠沒有留過言。警察倒是打了幾次電話找你們。」
兩人不禁語氣沉重起來。
「叫了,叫了很多次。」
「真的?」
「我們認為她是和矢代達夫在一起的。」安田警官堅持著說。
突然,電話鈴響了。理沙馬上轉過身來,伸手拿起了話筒。「喂,喂」叫了起來。
「是的。」
「怎麼會是濕的?」理沙問。
「明白了。」
「但手帕上的姓名縮寫不是本田理惠這個名字啊?」青木警長有點驚訝的問。
強勁吹來的海風中,理沙越來越覺得站在這裏的那個女子就是本田理惠。
「是的,她包里總是帶著的。」美也子說。
美也子坐在副駕駛位上,扭過頭說:「不知道。」
「那是傍晚,是個二十五六歲的女子,穿著淡青色的羽絨服,站在斷崖上一直望著大海。因為我要回旅館工作,注意到那個情況也沒有辦法。儘管知道那個地方曾經發生過年輕女子投海自殺的事。」
「我是從遠處看到的。那時天也開始暗了。」對方又接著說:「第二天仍惦記著這件事,就去那女子站的地方看了看。」
「什麼也沒有說。但可以肯定的是,對方肯定一直拿著話筒聽著。」
「電話鈴一響我就去接了,我一直喂喂的叫,對方不說話。但肯定是小惠。https://read.99csw.com後來我問了總機。說打來電話的是個女人的聲音,請她接高橋理沙。除了小惠還會是誰呢?」
「但是小惠會在哪裡呢?」
「請看這條手帕。」青木警長把浸濕的手帕展開給她們看。「角上綉著M.M兩個字母。如果是本田理惠的名字縮寫,應該是M.H吧。所以覺得不太對……」
「淡藍色的羽絨服市場上不知有多少。還有,就算是小惠,她也不會自殺的。」
「對方真的什麼也沒有說嗎?」
從蘆源溫泉,開車十二三分鐘就到了著名的東尋坊。
這兒有一條叫「荒磯步行道」的觀光道。那些從觀光客車上下來的遊客在寒風中縮頭縮腦地走著。
這次是美也子開車。回到總統旅館時,美也子留在了駕駛座上沒有下來。她說:「我一個人去還車吧。理沙你先回房間吧,說不定小惠會和我們聯繫呢。」
「小惠打過電話來。」
「有證據嗎?」
於是兩人開車去了越前海岸。
「說高橋理沙的名字了嗎?」
「很可能是小惠打來的。」
10日傍晚,站在斷崖上的人如果是本田理惠的話,那晚她一定就住在附近的旅館或旅店裡。這一點如能確定,就讓人放心了。
那也和本田理惠完全一樣,理沙想。
安田警官打量著理沙和美也子兩人說道。
「沒關係的。」像是鼓勵理沙,美也子這樣說道。
「要和警察說一聲嗎?」美也子問。
理沙回答他說:「她高中畢業時父母離婚了。她改成跟母親姓,叫本田理惠了。不知道為什麼,她還喜歡目加田這個姓,在手帕之類的東西上經常繡的是M.M而不是M.H。」
理沙這麼一說,美也子眼睛睜大了。
「那樣的話,調查一下205房間的指紋不就完全清楚了?」美也子說。
理沙用大堂里電話試著和石川縣警方聯繫。「你們到底去了哪裡?」對方語氣生硬的問。
「那是你們的自由。」青木警長冷淡地說。
「小惠還會不會再來電話?」
「我也這麼認為。」理沙同意道。
「問題就在那兒。」安田警官瞪著理沙她們說。
「有什麼事嗎?」
理沙她們開著租來的車,在「海邊」旅館的那個工作人員的指引下,來到可能是本田理惠站過的地方。
「……」
「如果找到什麼,還要麻煩你們二位。不論怎麼說,你們對本田理惠的外貌最熟悉。」
「不會的啊。」
「能請你領我們去那兒嗎?」
「第一,如果是和井崎在一起,為什麼要偷輛車來福井?完全可以租輛車或乘計程車不好嗎?在福井車站附近發現的白色『皇冠』轎車是在金澤市內被盜的。如果是矢代達夫的話,就說得通了。他和本田理惠一起預謀殺害井崎,於是就不想讓人知道他們來過金澤和福井,那樣才會不租車或乘計程車,而是偷輛車來用。」
理沙小心地把浸濕了的報紙展開。是從11日的報紙上撕下來的。像是撕得很粗暴,邊上有的地方都斯壞了。報紙的內容正是關於10日「北陸號」案件的後續報道。
「這裏小惠也走過吧?」
「還有,根據東京警視廳的調查結果,井崎除了本田理惠之外,好像還有別的女人。」
「是啊,在女人裏面算高的,有1.65米左右吧。」
「但警方的https://read.99csw.com確把小惠當罪犯追查的,她還是怕給我們添麻煩吧。」
「我正在想,她成為著名的插圖畫家后就喜歡名牌的東西。手提包她是不是喜歡『路易威登』這個牌子我就不記得了。」
「我們在福井的蘆源溫泉和安田警官見過面了。」理沙說。
「拜託了。」本田理沙說完掛上了電話。
「真讓人擔心。」理沙對美也子坦白地說。
「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只有這個落在那裡。」
「那我們一定要想辦法先找到她。」美也子用力地說。
「好的。」安田警官說。同時像教小孩子似的豎起了一根手指。
「喂,喂,是小惠嗎?」
「為什麼?」
「第二點是蘆源溫泉『海鷗庄』的事。和井崎一起來的話,完全可以堂堂正正地去前台開房間,事實上3月8日那天是她一個人去前台開的雙人間,男的是後來直接去房間里的,也就是說他沒有在前台露過面。這是因為井崎被殺后,如果讓人知道她和別的男人住在一起過,對她不利。」
「我們再去查查。」理沙說。

「以前小惠倒是經常吃仁丹的吧。」理沙說著把仁丹的盒蓋打開給美也子看。
她們一家一家去打聽,問有沒有一位穿著淡藍色羽絨服的二十五六歲的女子投宿過,結果都是否定的回答。
三國町那裡也有旅店,不過哪家旅館或旅店都沒有本田理惠的蹤影。10日晚上沒有她投宿過的痕迹。
「而且我們還會再去那裡。」美也子接著說。
「怎麼了?」青木警長問。
「請你和美也子馬上來我這兒一趟。」
「好的。」理沙答應后,下車進了旅館。
「你肯定就她一個人嗎?」
附近有一座叫「三國」的小港口村鎮。高見順就出生在那裡。而三好達治是在打仗時被疏散到這裏而留下詩作的。
「這麼說你們認為這個手提包是本田理惠的東西了?」青木警長為保險起見又問。
「是啊,如果本田理惠不是罪犯的話,她為什麼要躲起來呢?」安田警官反問道。
是3月10日一份當地的晚報。上面較大篇幅刊登著有關「北陸號」特快列車上殺人案的新聞報道。
「是的,當然是的。」
「謝謝。要是同一個人再來電話,請你問一下她的姓名和何處打來。」
附近的安山岩,下部浸在日本海中,像柱子一樣一根一根的聳立在海中,柱高達30米以上,是個奇觀。
「可是我們認為和她一起住在『海鷗庄』的不是井崎而是矢代達夫那個男的。她為了殺害井崎,就把矢代達夫帶到了蘆源溫泉,讓他幫忙殺死井崎。」
「是啊,這些都是小惠感興趣的景色。」美也子說。
警方在確認那隻手提包是本田理惠的東西后,馬上就制定了搜查方案。
「這是理惠的包。」美也子說。
「警察一口咬定是她殺了井崎,這種情況下,想出來也不能出來。她現在一定還在為井崎死傷心著吧。」
在這座大詩碑的兩邊,還有森田愛子和伊騰柏翠的碑。這兩人是他名作「虹」中一對戀人的名字。
「那麼?」
儘管不知道要給她們看什麼,理沙和美也子還是一起去了縣警察總局。
理沙和美也子謝過他后,把他送回了「海邊」旅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