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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街頭遇襲

第二章 街頭遇襲

從駱三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可以感覺得到他是新人類,而且擁有偏向高溫方向的暗能量。他身後的四個大漢,卻只是普通的古人類,不過看他們的塊頭和神情,顯然也是經過訓練的好手。
方冰和李秋雨也似乎有些害怕,我道:「不如我來嘗嘗。」
向無雲大駭,急忙向一邊避開,兩人趁機從入口閃了出去。
不出片刻,對方的人便接連發出慘呼。
據我觀察,襲擊我們的人中,除了使火焰刀的大漢外,只有這個高瘦漢子算得上一流高手。他用的是一柄形狀古怪呈半圓形的彎刀,每一次揮刀,都有青色的烈焰閃出。這個傢伙的修為還不錯,甚至與向無雲相差無幾。
方香君憤憤地道:「這群混蛋竟然從華炎城一路跟到這裏,實在欺人太甚!我,我受不了了,我要告訴父親,一定要教訓他們!」
不過我看著他漲紅了的臉,估計這次他是體會不到什麼好處了。
那個深眼高鼻的老闆和幾個夥計早已不知躲到哪裡去了。來人統一戴著面具,身著沙漠中最常見的服裝,又個個身手不凡,顯然是早有預謀的,絕不是今天碰巧。
方香君似乎被那大叔粗獷的吃法給鎮住了,忙不迭地點頭。
李秋雨質疑道:「對方是不是有意如此,讓我們產生錯覺?」
不過雖然城市顯得頹敗了,但是這裏的每一處景色,不論是房屋設計還是街道小巷,抑或是走在街道上的人們,都充滿了十足的異域風味,讓我們大開眼界。
向無雲驚懼地看著這一幕,說不出話來,連忙躲在一張桌子后。
我道:「你要不要嘗嘗?味道真的不錯。」
向家位於靠近綠洲的一個小山谷內,依地勢建造而成,有高厚的圍牆遮擋風沙,儼然是一個城堡。城堡內有自己的動力設施,依靠太陽能自給自足,由於靠近綠洲,也不缺乏可飲用的清水。
我笑嘻嘻地看向李秋雨,李秋雨美眸一瞪,沒好氣地道:「可別想推銷給我,我還是喜歡吃正常一點的食物。」
我抓起一把烤蝎子,一邊塞往嘴裏,一邊嘟囔道:「向兄,今天不是你請客嗎?別忘了把錢給付了。小傢伙,你要不要來一串?」我轉過頭,把一串烤蝎子遞給身邊的柳如是。
有好東西卻沒人能與我一起分享,不禁令人有種美中不足的感覺,要是再有些美酒就好了。我正感嘆著,忽然游明傑靠了過來。這傢伙雖然長得高大魁梧,但是平時總帶有幾分羞澀。
想想也是,這裡是沙漠,水與糧食本來就分外珍貴,誰會用來釀酒呢?不過若是三十年前定會有的,可惜現今這裏已經荒蕪了,也沒有人會將酒從外地運過來。
駱三長相威武,背後插著雙斧,目似銅鈴,在我們身後一站,一副黑社會的樣子。
他一再代表向家向我們這幾位客人表明了歉意后才從容離開。
游明傑好奇地看著我道:「蘭虎,你喝的那是什麼酒?能不能讓我喝一read.99csw•com口嘗嘗?」
我們一行人在這些老式的飛行器上待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才抵達市區。望著眼前蕭索、破敗的情形,我們頓時大感意興索然,方香君忍不住道:「這兒為什麼這麼荒涼啊,雲岩城不是座大城市嗎?」
駱三身後站著四個更加恭敬的大漢,看來他是屬於小頭目的行列。
駱三帶著三個還有行動能力的手下向外闖去,突然數道呼嘯的破空聲傳了過來,至少有六支長箭向入口處射去。
一柄火焰似的大刀瞬間破開我們身邊的那堵牆,熾熱的氣勁當頭劈了下來,眼前的餐桌沒有發出一絲響聲就被斬成兩半。
「有那麼好吃嗎?」方香君又是害怕又是好奇地問道。
向無雲臉色大變,剛要發作,突然門外一聲爆響:「向家的狗賊,今日定讓你們血債血償!」
那大叔趁機打廣告道:「蝎子滋陰補陽,肉質鮮嫩,味道非常香,其實生吃味道更好。」
眼看著他就要吐在面前的餐桌上,他一轉臉想要吐到背後,卻在中途忍不住噴了出來,有一半噴在了向無雲的衣服上。
由於游明傑離駱三比較近,他冒著危險立即將駱三給拖回屋內,隨後三支長箭射在剛才駱三的位置上。
那大叔看到彪形大漢駱三,眼中閃過懼怕的神色,堆著笑道:「這個當我孝敬的,不收錢,不收錢。」
駱三不愧是長久住在這裏的居民,對雲岩城的情況非常熟悉,很快就給我們找了三輛專門載客的飛行器來。飛行器雖然看起來非常破舊,而且還有些搖搖墜墜的,但好在我們這些人沒有一個膽子小的。
見眾人都吃得分外滿意,我也只能作罷,不能太為難向無雲,畢竟這裡是人家的地盤。我無奈地灌了一口「五行毒酒」,熾熱的氣勁瞬間躥過我的奇經八脈。
向無雲回到了雲岩城,少爺脾氣就大了起來,先是一頓訓斥,然後才在駱三等人畏懼的目光下施施然上了飛行器。
向無雲一腳挑起地上斷為兩截的桌子向來人砸去,身子向後疾退,眨眼間便來到了飯館的入口處。突然勁風襲體,一片寒光劍影襲了過來。
說著,在我們驚訝的目光注視下,他從一旁的一個大葫蘆中倒出一條蝎子,一股醇厚的酒香也沖了出來。他向我們憨厚地一笑道:「放了點酒,將這些蝎子醉倒了,吃起來方便點。」他一口將蝎子吞下,旁若無人地大口咀嚼起來。
方冰擺擺手道:「從我們的行程來看,即便他們已經知道我們在這裏,也不可能這麼快發動攻勢的。白天的事八成以上不是軍隊中那幫傢伙乾的。」
他將信將疑地一口將酒喝下,我笑眯眯地看著他。酒一落肚,他頓時神色大變,一副極為痛苦的模樣。
他點了點頭,越吃越大口,直到將最後一截蝎尾吞下肚中,才眉飛色舞地道:「不錯,真沒想到看起來醜陋的小東西,肉質竟然如read•99csw•com此細嫩,火候也掌握得恰到好處,火焰不僅沒有破壞蝎殼內的肉質,而且成功地將蝎肉的香氣保留在殼內,塗抹在外層的醬料也十分獨到。唉,要是有酒就更完美了。」
大家吃完后,並沒有各自去休息,而是待在方冰的房間里討論著白天遇到的突發事件。
難怪方香君花容失色。那大叔見到這麼多客人圍過來,馬上滿面堆笑,用充滿異域腔調的聯邦語道:「尊貴的小姐,不用怕,烤蝎子很好吃,你可以先嘗一嘗,不收錢。」
我對他如此專業的點評感到十分驚訝。他不好意思地一笑道:「我曾經對烹飪有些興趣,不過迫於家族的壓力,後來還是學習武道了。那個……蘭虎,再來兩串。」
兇猛的熱力由內向外猛地膨脹開,我憋著一口氣運用體內的暗能量將這股熱力化去,這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五行毒酒」配烤蝎子,倒真是絕配啊,可惜「五行毒酒」力道太猛,不能多喝。
一股力量透槍而來,但隨即被我的暗能量輕易擊潰,反順著對方的槍身傳了回去,攻向我的敵人倏地一震,眸子中露出驚訝的神色。我飛快地一腳踢去,他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已經旋轉著倒飛出去,撞翻了相鄰兩桌,狼狽地倒在地上。
向無雲臉色慘白,半信半疑地從桌子後走了出來。我領頭走出飯館,門外陽光刺眼,人來人往,漠然從我們面前經過,就像從來沒有發生過什麼。
不過甫到雲岩城就遇到這種事情,大家的情緒都低落下來。
方冰苦笑著推辭道:「你以為每個人膽子都有你那麼大?我可沒有興趣體驗這異域風味的美食。」
剛才在空中就發現這裏的飛行器極少,想要找幾輛載客的飛行器恐怕就更加困難了,向無雲也一臉懊惱,轉頭冷冷地看著駱三道:「還不去找幾輛飛行器來?」
在桃花源煉製「五行毒酒」的時候,我和北師伯不知道吃了多少蝎子、蜈蚣。不過他這種烤法我還從未吃過,鼻子嗅著那濃烈的香氣,不由得引起了我的口舌之欲。
他湊到我身邊道:「蘭虎,我想嘗嘗是不是真的是人間美味。」
一時間狹小的飯館中,湧起一片刀光劍影,勁氣縱橫。
方冰搖搖頭,嘆道:「敵人有備而來,個個蒙面,只要他們摘去面具,藏身在行人當中,我們根本不可能發現他們的蹤跡。」
我向方冰道:「要不要來一串嘗嘗?味道非常好。」
向無雲忙搶著回答——這是展示知識廣博的好機會啊。向無雲英俊的臉上露出陽光般的笑容,顯出一副溫文爾雅的樣子,他輕咳了聲道:「這要從兩個世紀前說起了,當時著名的地質學家諾爾·張在這裏發現了儲藏豐富的大油田,於是原本只是由一些沙漠部落組成的小城鎮就因此逐漸擴大成為全聯邦聞名的富有的大都市。不過可惜,三十年前,這裏的油田被採光了,這座大城市自然也就逐read.99csw.com漸頹敗了,再加上戰火的侵襲,若不是我們向家一力保護這個城市,它早就在戰火中毀滅了。」
最先闖進來的大漢忽然說出一句讓我聽不明白的語言,但看他說出后,突襲我們的人就相繼向外閃退,便可猜到對方一定是說「對手太厲害,行動結束,趕快撤退」之類的話。
我將手中一半的烤蝎子分給他,哈哈笑道:「今天向無雲請客,不用客氣,待會兒到了飯館,定要來些烈酒助興。」
飯菜依然很豐富,素菜、葷菜一樣不缺,吃完還送來了很多新鮮的瓜果。指揮著下人們送東西的是向家的管家,一個看起來非常精明的四十歲左右的中年人,服裝得體,面帶笑容,鬍子颳得乾乾淨淨,儼然是一位令人尊敬的貴族管家。
方香君像是個吃了虧的小姑娘,嚷著讓長輩幫她報仇雪恨。
我隨手分出一串給他。他皺著眉頭小心翼翼地吃了一截大鉗子,忽然眉梢眼角露出驚艷的神色,看來這個傢伙嘗到了其中的妙味。
等我們到達一家特色飯館時,駱三的一個提前到達的手下早已將一切安排好了。我們稍坐片刻,各種特色美味就開始上來了。唯一可惜的是,這家飯館並沒有什麼烈酒。
那大叔給了我一個鼓勵的笑容,將烤蝎子遞過來。我接過,先從蝎子的兩隻大鉗子吃起,蝎子身上沒有那種毒物所獨有的古怪的味道,顯然是經過處理的。吃到一半時,忽然感到口舌有淡淡的酒香,竟然還用酒浸泡過,再加上本地獨有的醬,味道著實不壞。
九個人同時從天而降,手中的武器寒芒閃爍,分別向我們幾人攻來,不過看得出大部分的攻擊仍向著駱三和他手下的四個大漢。
出了港口,眾人才想起:一般來說,港口都是設置在城市的郊區位置,剛才實在不應該讓向家的那些人先乘著飛行器回去的,至少應該留下幾輛飛行器給我們。
向無雲道:「都是些沒有經歷過文明禮教的人,難怪有人將你們視為野蠻人。」此話一出口,卻是連我也一起捎帶著罵上了。接著他又轉頭向方香君道:「我知道有一家飯館,味道頗為不錯,我帶路請你去嘗一嘗如何?」
眾人面面相覷,都在猜測他會不會喝酒。
過了一會兒后,門外已經沒有了聲音。我轉過頭正好看見方冰向我望過來,我們互相點了點頭,明白彼此心中的想法。我站起身來,看見向無雲仍心驚膽戰地躲在桌子后,我道:「人已經走光了,出來吧。」
忽然前面響起方香君驚嚇的聲音,我們驚訝地走過去,想看看是什麼東西能讓天不怕地不怕的她也嚇得花容失色。
我搖頭嘆道:「暴殄天物啊,這好東西到你手裡實在是糟蹋了。」
向無雲很不屑地瞥了我一眼,一揮手道:「駱三,去把錢付了。」
雖然我早有囑咐,但是他顯然還是準備不足,「五行毒酒」所化的力量肯定正在他體內翻江倒海地肆虐https://read.99csw.com呢。還有從五種毒物中提煉出的毒液的精華,雖然經過稀釋,危害已經很小了,但仍然兇猛得很。
我們一干人看得目瞪口呆,世上還有如此奇人!
我找了個杯子倒了一小口給他,囑咐道:「此酒非常烈,你要運足了暗能量去化解,否則,嘿嘿……」
最慘的就是駱三等人,他們只是一般的好手,哪經得住敵人突然襲擊?心神震驚下,也只是勉強支持罷了。我們這幾人情況就要好得多,就是修為最低的柳如是與方香君也能夠輕鬆以一敵二。
聯繫了向家的人後,我們一直坐在飯館中等待。不久,向家派出了一支有一百多人的武裝隊伍,保護著我們進入了向家。
我站在中間位置,外圍的敵人都被其他幾人攔住了,李秋雨一個人就應付了四個人。攻擊我的那個人被我擊退後,一時間敵人竟無暇顧及我。我溜目四顧,估計著敵人實力的時候,也順帶評估了一下李秋雨等同伴的修為境界。
我道:「應該不是,我仔細觀察了一下,這群人顯然是經過訓練的,但絕不是軍事化的訓練,從他們的攻擊中看不出一絲軍隊的影子。他們的招式都很古怪,應該是這裏獨有的武學吧,我以前並未見過。他們的攻擊都非常兇猛,奮不顧身,但是他們的主要目標是駱三等人還有向無雲。他們明顯是本地人,對這裏的地形一清二楚,而且似乎與這裏的居民關係不錯,所以才能神不知鬼不覺地潛來,又能夠在匆忙間毫無傷亡地退走。我們在軍隊中的對頭要想依靠本地居民對付我們,恐怕不是簡單地打一個電話就能解決的事情。」
那誘人的香味就是從這兒發出來的。
向無雲一邊招呼著駱三等人追擊,一邊猛烈地攻擊著眼前的高瘦漢子。突然感覺一道熾熱的氣勁正向自己脖子迅速飆來,眼尾餘光望去,卻是使火焰刀的大漢突然掠至,火焰刀旋風般割向他的脖子。
好在我們這些人無一不是高手,面對突然從牆后而來的攻擊仍能從容閃避開。由於攻擊是朝著向無雲而來,所以眾人中只有他顯得狼狽不堪,酒菜濺了他一身。
向無雲大喝一聲兩拳擊出,擋住了破牆而入的那個漢子。那漢子戴著一副奇怪的面具,只能看到一對眼睛,眼中精光閃動。他手中一柄鋼刀渾身纏繞著烈焰,刀勢縱橫捭闔,以向無雲的修為竟然一時間也被攻得措手不及,口中憤怒地「嗬嗬」做聲,不斷地後退著,險象環生。
向無雲氣急敗壞地向只剩下半條命的駱三吼道:「就是死,也要把他們找出來,我要讓他們付出血的代價!」
走過去一看,一個本地長相的大叔,滿臉滄桑,大概五六十歲的樣子,正熟練地將一支支鐵簽插|進活蝎子中,放到架子上烤著,不時地往蝎子上塗一些調味用的醬。
好在向家的人非常懂得我們的感受,所以為我們接風洗塵的大宴就取消了,而是安排我們在打掃乾淨的房屋中https://read•99csw•com歇息下來,連晚餐也是直接給我們端到房間中。
由於我們不知對方究竟有多少人手,是不是還有埋伏,所以也沒有貿然強行留住敵人。
駱三嗓音嘶啞地道:「是,少爺,我會向老爺報告的。」
一柄長槍挾著凌厲的殺氣向我咽喉急速刺來,手段毒辣,絕不留情,彷彿與我有深仇大恨一般。我向後驀地一退,一掌輕飄飄地拍在槍尖上,目光瞥向身體左前方的柳如是,見他有條不紊地沉著應對,我才將視線收回。這傢伙經過那晚雨中被追殺的事件之後,性格大為改觀,以前像個羞澀的男孩,現在則成熟了,像個沉穩的男人。
我們初到此地,之前又沒有研究過這個城市的歷史,自然沒有說話的份兒,只能聽他說著。
方香君嚇得躲到一邊,看著那大叔遞來的一隻烤得油光閃亮的蝎子,望而卻步。
駱三瞪了他一眼,硬將幾張紙幣塞在他手裡。我訝異地看著這一幕,似乎那大叔很怕向家的人啊。
同時飯館的暗處又閃出幾個人來,我們幾個似乎不知不覺中踏入了一個陷阱中。
向無雲無奈閃身避開,一個戴著面具的高瘦漢子穿著這裏特有的服裝,躍了進來,陰狠地道:「你們向家的人都該死!」
我靜靜地聽著,門外傳來迅速的移動聲,對方正在有條不紊地迅速撤退。
一股香氣傳來,方香君頓時興奮地道:「好香啊。」說話間已經像百靈鳥一樣嗅著香氣朝路邊一個攤位飛了過去。我拍了拍柳如是的肩膀,示意他跟上,柳如是頓時跟著一塊兒奔了過去。
他沉吟片刻,道:「對方似乎不是衝著我們來的,那群殺手應該是衝著向家的人去的,我們只是被殃及的倒霉蛋而已。」
「好吃!」我向眾人一笑,道,「大叔,再給我來兩串。」
柳如是本來是不敢吃的,見向無雲一副主人的模樣領著方香君在前面說笑著,心中發狠,從我手中接過一串烤蝎子,皺著眉頭淺淺地吃了一口便不敢再吃下去。
李秋雨點頭道:「以蘭虎的分析看來,我們確實只是倒霉,白天的事只是碰巧,並非有意針對我們。」
我大笑道:「怎麼樣,是不是有乳鴿肉那麼鮮嫩?」
我們其他幾人都在後面悠然走著,欣賞著曾經風光無限的城市,雖然破敗了,但依然能看出當年的繁盛。
只有向無雲非常不甘心,拚命地纏住與他戰鬥的高瘦漢子。
沒有人知道外面還隱藏著多少人,還有多少神箭手在等著冒失的傢伙闖出去送死,所有人都待在屋內。
「五行毒酒」兇猛苦澀,第一次喝肯定不好受,而且其中蘊含的能量會突然膨脹開,令人措手不及,好在我給他的只有我平常喝的三分之一的量。只有多喝幾次,才能從痛苦中領略到其中的妙處。
駱三反應最快,回掌擋了一下。長箭穿過他的手掌插在他胸前,不過力道已經衰竭,駱三應該不會有性命之憂。他的三名手下則無一倖免,被兇狠的長箭射穿了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