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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淫蕩宮金蓮欲淫蕩 煙花樓李瓶賣煙花

第五十二章 淫蕩宮金蓮欲淫蕩 煙花樓李瓶賣煙花

洪波隨兩個玉人下樓;下得樓來,穿出御花園,約摸行了半個時辰光景,來到這淫|盪宮後面的一間靜寶。
櫻唇冷香,一生風流嫵媚多;金蓮輕搖,滿腹機謀賽金戈。年近三旬,已領略天國煙火;腰肢半卧,早嘗遍人間男色。迷天血雨,害死過武大郎;遍體風騷,嚇煞過西門哥。天國煙雨落不盡,奇花異草賽武則!
洪波道:「小枝,方才神人指點,用你唾液補上吧。」
金吒見木吒宰了惠嬌,忙將屍首推到屏風后,二人往淫|盪宮而來。
青春常付水,
風韻枉貪迷。
古今多少聖賢人。
昨日夜間,洪波、小枝被一群闖入的宮甲不由分說綁起就走。出了夢嬌樓,上了轎車,來到一個去處。只見幽雅靜穆的一個花園,瑤花琪草,亭榭樓閣,上書「御花園」。幾位宮女將小枝帶走,宮甲將洪波囚進一座湖心小樓,那樓甚高,喚作「湖心閣」。
雲橫柳浪,依偎鴛鴦兩兩;水拍花壁,嬉笑煙花雙雙。黃軒朱欄,憑欄倚偎多少郎才女貌;白堤翠岸,沿堤悄語多少織女賢郎。綵衣廊上,雕著盤古開天以來的名姝俊秀;煙花樓里,雕著太史公筆下的才子書郎。玉帶橋畔,更橫著那金鉤玉漿;舵背船頭,更漾著這鳥語花香。誰道淫|盪邦淫|盪,商賈過客亦有那能守規遁矩之人;莫言煙花樓猖狂,商賈政客亦生這殉情摯愛之想!
木吒道:「既是這樣,那你告訴我們那李瓶瓶連同搶來的娘子究竟到哪裡去了?」
洪波道:「金兄說得甚是,不過如今天色已晚,先尋客店住上一宿,明日一早再趕路不遲。」
金吒道:「不問情由就殺人,成甚麼話?快問她陳先生下落。」
水柳塘花,遮不住這淡淡風雅;香橫玉闕,鎖不住這天姿裊娜;鶯啼燕囀,啼不過那豎琴橫笳;白毫硃筆,描不盡那嬌艷年華。太白詩窮,只有卧酒空嗟;玉環嫉妒,唯獨倚枕羞煞。貂蟬琴裂,悵目孤室凄清;道玄墨盡,尋思改行出家。雲堆海樓,更生那仙女名姝;雨打瓊房,更醉那春閨嬌娃。霜染香池,漂浮沉魚落雁;風掃鞦韆盪悠。閉月羞花。荷衣緊裹,掩不住這剔透神韻;榴裙緊束,遮不住這風流生涯。灕江春雨,西湖秋月,比不了這天香瓊絲,瑞靄仙霞;吳哥古窟,埃及金塔,比不了妙玉花庵,莨苑古剎。誰說公子有意,原來這洛神脈脈來扯;莫道海客無情,更有那湘妃裊裊音佳。這淫|盪花邦,原來也有聖人隱士來此偷香竊玉;那鴛鴦帳里,更有那潛入攀柳折花的才子游娃!
那土地神道:「無須感謝,只因這關公廟是吾管轄之域,本因有責,這廟日久年深,更兼風雨交加,暴日狂曬,又值亂戰年頭,無人修補;前日來一黑將https://read•99csw.com軍,腰闊目圓,自報是張飛,見此廟頹壁殘坦,盛怒不已,還要報上天朝,奏我一本哩!如今,你們把這關公右臂折斷,他兄弟翼德看見還饒得了你我?!」
夢思成異
枉動心機枉自尊。
洪波看了一回,自覺煩悶,坐到石凳之上,伏几而眠,將到天黑,被兩位玉人推醒,那其中一位道:「陳先生,國王有請。」
金吒打開店娘房間,店娘也無蹤影,又打開仙娘。惠嬌房間,也是空無一人。
洪波問道:「今日一早抓的那個姓駱的娘子,如今關到哪裡去了?」
洪波過去摸摸那少女胸口,尚有溫熱,知道剛吊不久,忙扶下來,放到平地。木吒在落伽山時,也學過幾手按摩,經他按摩,那少女蘇醒過來。少女見是三位陌生男人,戰戰兢兢道:「我是這花庵尼姑,喚作憐香,原是飄零國人,來到這淫|盪國做了尼姑;我一生清白,方才聽丞相說,有強人來偷香竊玉,你們可嬲不得啊!」
只見幾叢斑竹,抹著一層清輝,門口挑著珠廉,上面亦有一金字牌額:
有詩嘆曰:
金吒道:「這年頭多一個朋友多一條路,少一個仇敵少一堵牆,你不該這麼莽撞!」
木吒一聽,火冒三丈問道:「那你娘和你姐姐兩人到哪裡去了呢?」
金吒見二人滾起來,忙上前勸阻,他一把扯住那漢,一把扯住木吒,將二人牽起來,問道:「你是何人?怎麼倒先動氣力來了?」
洪波、小枝、金吒、木吒穿過街市,但見岸楊畔柳,清塘水榭,瓊樓玉闕,不禁心花怒放,有賦為證:
那漢子氣忿不平道:「今日俺沒將刀帶著,咱們改日再戰,你要問俺姓名,若告訴你唬你個半死,俺不告訴你,咱們回頭再會!」說罷一扭身,氣昂昂跑了。
一行人沿著荒野小徑往東投來,直至中午,又來到一個國家。只見這國儘是神韻女子,嬌嬈婦人,個個坦胸露背,風流面容;走起路來,強似呻|吟;瞟起人來,脈脈含情。偶爾見到幾位男子,也是公子、王孫模樣。
隔影梳妝水性濃。
做鬼也風流
木吒一見怒道:「你別酸文假醋!你既是清白女子如何落到這淫|盪國來,想必是個淫賊,你一定是個花姑子!」
那玉人進去稟罷,便引洪波進軒。只見兩廂茶几明凈,金磚鋪地,玉壁晶瑩,朱紗翠幔,床上半卧著一位羞花少婦,正眠唇冷笑,有賦為證:
金銀牌匾「煙花樓」,兩旁也有對聯:
一忽兒,他雙手捧著一領大芭蕉葉,上面用芭蕉葉遮蓋,跑來道:「我有良方,請你們看!」
禍事皆由水性出,
這店娘有兩個女兒,大女喚仙娘,小女喚惠嬌,都是花玉之人,當下洪波等與店read.99csw.com娘敘了一回話,便各自住下。
木吒沉吟一刻道:「你說罷,什麼要求?」
那侍女又道:「出了淫|盪宮後門,往東穿過兩條街便是丞相府。」
洪波等覺有異味,只見木吒將芭蕉葉捧到雲長跟前,拾起他那條右臂,然後用左手掀開蕉葉。洪波只道是甚麼突起物,過去一瞧,原來竟是一灘稀屎。
只見那女子戰戰兢兢道:「我不是潘金蓮,我是她的侍衛,她換上我的衣裳逃跑了。」
木吒一腳踢開院門,嚷道:「惠嬌,好你個賊婊子,快把俺先生交出來!」
這煙花樓位於淫|盪宮后約模二里,乃是淫|盪國購置和出賣娼妓的地方,又是李瓶瓶的丞相府,三人到了跟前一瞧,只見:
寧在花下死
多少圖財與害命,
木吒一腳踏住她的脊背,厲聲問道:「逃哪兒去了?」那女子道:「不知去向」。
木吒問道:「剛才那漢子就是那先生嗎?」
金吒道:「休說狂話,且不知這能人背後有能人。咱們快找先生要緊。」
如花似玉總西東,
原來金吒、木吒二人尋到淫|盪宮時,那宮衛不讓進去二人到街市偷了文紙,偽造文書,方才進來。到這午門時正恰遇著洪波受難。方解一時之危。
木吒見說,抽出腰刀,二人下了夢嬌樓,趁著天明街清順路尋去。
惠嬌道:「不是,那是先生的學生,那老先生一早就出去了。」
國色原知馬嵬昏。
多為世所譏!
大家贊同,於是投街面一家客店,那客店喚作「夢嬌樓」,也有一般風致:
又有詩曰:
金吒道:「吾觀這國風淫|糜,不是我們久待之處,何況聽說這國王潘金蓮,丞相李瓶瓶都是小人,恐怕凶多吉少。」
正行間,木吒扯洪波道:「先生,咱們不如先投前面那客店然後再行不遲。」
洪波見說忙拜道:「謝神人指點。」
頭束東晉軟中,腰系深山松帶。侃侃老者,年逾千旬還有神;睽睽神士,深居百年正無憂。領三甲六丁,看一世土地,披春夏秋冬,做三山太歲!
這小枝一聽,羞得赤紅著臉退到一旁。恰好木吒回來,一見此番情景,笑道:「有了!」也不等眾人再問,一溜煙跑了出去。
四人連奔帶跑奔入廟內,只見關公凝眸閱卷,披瀝肝膽,端坐師椅;周倉手持青龍偃月寶刀,手持青燈,威立一邊。
憐香聽罷,臉色飛紅,小聲說道:「羞煞我也。」
宮牆細柳,寶馬香裘;浮萍一點點,黃花獨自瘦。山水無人享受,煙花隨波逐流;不須金樽與美酒,只要傾心揀風流,冷香佳韻長,春夢一方休!
木吒道:「這廝甚是無理,竟敢在太歲頭上動土,老虎嘴裏拔牙!」
貞女潔身難堪比?
洪波聽了,忙解釋道:「我們並非歹九*九*藏*書人,你們國王可惡,害得我們不淺,你告訴我們,那李瓶瓶和搶來的娘子都在哪兒?」
這湖心閣上有一樓台,可觀全城景色。裏面衣食俱備。洪波見天色已明,也無人過問,不解其意,心中又懷念小枝、金吒、木吒,於是上了樓台,倚欄遠眺。但見水光一色,山峰燦爛,宮閣群立,金碧輝煌,這閣樓如浮在湖中,那汪清湖又如罩在樓群之內,真是山外青山樓外樓,只見:
洪波上前拜道:「將軍辛苦,望將軍受我一拜。」誰知那雲長竟一動不動,仍舊聚神閱卷。木吒性急,上前一把扯住雲長右臂道:「雲長兄為甚不答話?」誰知用力過猛,竟將右臂扯下,凝眸細瞧,方知是泥塑之人。
那身影拐進一家庭院不見了。金吒、木吒追邁庭院,只見上面寫著四字匾額:「朝花夕拾」。
福心豈有玉香魂。
木吒上去踢門,金吒也跟著擂門,腳踢拳打,哪裡容得二位蠻漢氣力,那門「嘩啦」一聲開了,三人沖了進去。只見樓院空無一人,只有瑤花琪草,假山怪石,方才那婦人也無蹤影。洪波驚訝,但見水池中漂著兩具女屍,疑是有人投池自盡,便招呼二人向樓上尋去。這時只聽見房上有動靜,天已全黑,三人又瞧不甚清,便不作理會。搜了蓼花閣、春凝軒、雲雨亭、木蘭宮,哪裡有半個人影。三人尋到後園,這裏更是幽雅僻靜,假山上亂草叢生,怪石嵯硪,那丁香、櫻花凋零;只見亭後有一庵,木吒尋來一把木柴,將火點著,三人向那庵摸去。剛到門口,只聽得裏面有凳子踢翻的聲音,三人大驚,齊向庵里奔去。到了裏面,將火把高擎,只見一位絕色少女一身素潔正吊在樑上。
洪波知是關公顯聖,本應報答恩人,誰知又將恩人右臂扯斷,誠恐誠惶,正不知如何是好,忽聽廟外進來一人高聲喝道:「好哇,你們幹得好事!竟將關公拉枯摧朽,該當何罪?!」
那惠嬌泣道:「自昨日夜間,我娘為的是多攥點銀兩,見那陳先生年輕俊俏,駱娘子美貌無雙,於是密告宮裡,勾來宮甲,搶走陳洪波和駱小枝,那陳先生作了潘金蓮的妾,駱姑娘就不知如何處置了。」
眾人一聽大驚,連忙回頭,只見一位拄杖老者,飄灑進來,怎生打扮:
木吒嚷道:「怪哉!怪哉!先生和娘子到哪裡去了?」
春歌一場作朱紅。
三人放了小內侍,往煙花樓東來。
洪波怒道:「不義木吒,怎麼竟將將軍右臂扯下!」木吒急忙辯道:「誰知是泥捏的塑像;當年華佗那老頭刮骨療毒,想是湊合,因而時間一久,那右臂就不結實了!」
木吒聽了,持起腰刀將惠嬌砍為兩段,恨恨道:「我讓你見閻王!」
那金蓮見是洪九九藏書波是宮花會遇見的仇敵,勃然大怒;那洪波見勢拔腿往外便跑,正遇金吒、木吒奪門尋來,於是大呼:「金、木二兄救吾!」只見迎頭幾個宮衛持刀來,早被金、木吒二人砍死。
玉面掩袖,情意正驟;榴齒紛紛露,秋波淡淡柔。暗香只是芳透,萬事欲說還休;煙花細柳不覺瘦,躲進小樓孤賞夠,流水春不腐,萬古常悠悠!
洪波引二人來到「夢思成異」,哪裡有潘金蓮的影子,洪波沮喪道:「這淫|婦又逃了!」
洪波聽說跪地又拜道:「恕罪!恕罪!」剛一抬頭,那土地神竟不知去向。眾人又驚又疑,那木吒忽嚷一聲:「不好,只因昨日喝的高湯太多,弄得這腹中好漲,你們先補著,我去一會兒便來。」說罷提著褲子,往那樹林中去了。
金吒道:「你說實話,便不殺你,那陳先生和駱娘子到哪裡去了?」
憐香指著那木吒道:「我若告訴你必答應我一個要求,不然死也不說!」
羞花自古總迷人,
金吒問道:「那煙花樓在哪兒?」
木吒一聽嚷道:「這國人都是女流之輩,怕她甚麼,我這根鐵棒自管開道。」
但見:
雲長賣個破綻,使了拖刀計,斬那宇文成都下馬,那追兵望風披靡。這洪波、小枝、金吒、木吒見關公來救,納頭便拜。誰知一抬頭,那周倉早簇擁雲長往那古廟去了。
洪波指著木吒道:「他是小南天落伽仙境的木吒和尚,你們還是一教之流呢!」
那土地神這番斥責,早把洪波、小枝唬呆,只有那木吒道:「好漢做事好漢當,方才賊兵追趕,關公顯聖,救吾等一命,本應報答;誰知吾一身的蠻力氣,不知是泥塑之像,神人之位,竟將關公玉臂折斷,向我問罪吧!」
木吒罵道:「你這個賤妾!在那裡笑啥?看木爺爺扯你下來,還不給爺爺開門!」
那惠嬌一見嚇得驚叫一聲,扯住金吒,跪于地下,哀道:「人生只有一次,饒我一條狗命!」
童心竟未知。
金吒叫聲苦,順手摸了摸惠嬌的被窩,只覺溫溫的,於是叫道:「木弟,我倆到街市去尋,想是其中有詐,遲了誤先生也。」
只見樓里走出一條漢子,年近三旬,生得一臉橫肉,雙手叉腰,怎生打扮:
野渡爭雲集。
溫侯自悔白樓晚,
那女子不見了。
那漢子嚷道:「你算甚麼東西?你沒見這是『朝花夕拾』的牌坊嗎?俺從力士國來,風塵僕僕,實是不易,你們卻來擋橫兒!」那漢子果有蠻力,虛晃一下,竟將刀打落,兩個人滾在一起。
只見門口侍著寶馬香車,那朱漆宮門緊閉,金吒、木吒、洪波正欲喊話,只見東宮牆頭探出一位佳人腦袋,正掩袖在那裡微笑。
王堆宮樓,花映朱闕;玉堆宮樓璀燦燦,花映朱閣玉嫣嫣。橫九-九-藏-書秋水雙眸,驚起翠塘白鷺雙雙;枕春風一笑,落進白荷花蕊片片。自古客店皆是茅舍草屋,只有這淫|盪邦都是宮樓瓊苑;從來旅館多是村姑俗女,只有這夢嬌樓儘是俏娃嬌媛。君不見,那品茶時,有金枝撲扇;醉吟罷,有美姬捶肩;欲眠時,有韶女洗足,春夢裡,有佳人來纏。嗚呼!風光早晚逝東水,牡丹花好落誰看?哀哉!一晌貪歡成灰土,叔寶宮裡無桂蘭!
那憐香半信半疑,只是在那裡發抖。
惠嬌喘了口氣,又道:「這國王潘金蓮淫|盪成癖,專遣女官到民間各國搜羅美貌男子,隔夜便秘密殺掉,我想陳先生也會照此處置,明早午門便只能見他屍骨了。」
二人向樓上摸去,到得一間靜室,見空無一人,床被紛亂,細軟披落,黃卷狼藉。金吒心細,瞥那山水屏風下露著一雙戰戰兢兢的三寸金蓮,急忙奔過去,從後面扯出一位如花似玉的少婦,木吒一見正是惠嬌,不禁火起,持起腰刀就要劈。
小枝拿著雲長右臂,來到雲長跟前,伸動蓮舌,吐出瓊液,剛要補上;猛聽得一聲怒喝:「落花婦人,休污了我的聲名!吾平生清潔,不近女色,休來補我!」
第二日,天蒙蒙亮,金吒推醒木吒,二人看裝,去推洪波之門,誰知進去一瞧,不禁發怔,錦鍛散地,玉枕拂亂,洪波、小枝竟無蹤影。
金吒、木吒二人持刀穿過街市,正走間,見前面有一人影,頗像惠嬌,於是追了上去。
惠嬌道:「我娘和我姐姐領了一大筆賞金,逃往奸詐國去了,我因昨日見這裡有一位老先生,那老先生將我許給他的學生,說要把我帶到聖人國去享受。」
那侍女道:「被丞相李瓶瓶帶到煙花樓去了,那是專門賣佳人的地方。」
洪波疑眸一瞧,此女正是潘金蓮。那潘金蓮沒有認出陳洪波,只道是又引來一美男子,於是道:「閑人出去!」宮甲出去,金蓮藉著燭光認出了洪波。
煙花遮日月,
這時金吒見床底有一人,拖出一瞧,是一個絕色女子,穿著國王的玉鳳朝陽米蟒大袍,木吒道:「這莫非就是潘賊了!」
木吒竟用手沾著補起來。洪波大驚,一把扯住木吒往外就跑,一邊跑,一邊樂道:「你真是瘋癲,要是那張飛來到,可怎麼辦?咱們擔當不起!快走吧!」
憐香一聽,馬上跪于木吒腳下道:「小女不知尊名,敢是冒犯尊顏,望師父饒恕!」
鶴髮應回首,
有詩嘆曰:
好色傷大雅,
那土地神笑道:「好一個剛直漢子,既是這樣,那也無妨,只須用唾液沾上便可複原。」
身高二丈,口闊三分;身高二丈仗有力,口闊三分分外深。面橫斑麻一臉,目生惡雲三分。坦露一頭亂髮,空懷滿腹樹根。遊說一世空蕩而歸,隨師列國喪盡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