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晚上回到酒店，她把其中一張在『Billboard』買的明信片寄回來香港給榮寶。那張明信片上面，是九*九*藏*書日本藝術家奈良美智所畫的大頭女孩，她向來覺得這個女孩有點像她自己，樣子古古htｔｐｓ://ｒｅａｄ•９9cｓｗ.ｃom怪怪的，看上去是個不快樂的人，卻有靈魂。她希望榮寶在回來香港的第一個晚上收到九九藏書她從遠方寄回來的明信片，而她就在咫尺。

「還沒有。」

她沒說話，她也很累。

「我回去啦。」榮寶說。

隔天，九_九_藏_書榮寶回來了，帶著她的毛毛熊。他的樣子看上去很累。

這一切現在都不重要了。她靠在陽台上，在一支孤燈下。她把毛毛熊抱到心頭九-九-藏-書，縫在熊身上的日子，正是她爸爸離開的那一天。看到這個日子時，她終於哭了，明白這輩子再沒有機會叫一聲爸爸。

「你看過信箱沒有？」她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