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這樣的日子再延長一天，黃飛不知自己是否還能挺下去？

「你說一個數目，我可以現在就填。」

變態狂布下連環迷陣誘人替罪

如果讓你窒息呢？！

「買單——誰買的單？」

她，就如同是黃飛鄉下的小妹妹！

黃飛！！！

黃飛：一個普普通通的人。我從部隊退伍后與朋友合夥開公司，但是也沒有掙到什麼錢。我談不上成功，也談不上失敗。但有一點，我是個安分守紀的人。

明媚的太陽，清冽的山風，蒼翠的高樹，無垠的碧草！

燕子……燕子……燕子……

何楠「噗」地噴了一口酒，然後捂著小腹笑得喘不過氣來。

燕子調皮地手指戳了一下黃飛的臉，嗔怪又自得地說：

「因為就在肖羽被殺不久，就有人撥打110報警。但這個人不讓我們知道他的身份，匆匆掛斷了電話。以我們的經驗，報案人一定有自己的隱情。$倭$僦$唉$收$寄$電$自$束$論$談$而且，房東一家當時就在隔壁看電視，他們不僅沒有聽到肖羽被殺時的任何動靜，反而是警察趕到以後才知自己家出了命案。」

黃飛經過不懈的努力，證明了自己是無罪的。而這齣戲中的另一個角色——劉小陽，卻沒有黃飛這般幸運，他的生命永遠地終結在了冰涼的百年古井中。

因為劉小陽？

「如果，我決心不陪你玩呢？」

但是，哪一天呼吸停止了，我們就停止了生命。

沒有什麼人。昏暗的路燈燈光快被無聲地漸漸溶進晨光之中。

還有林菲，這個黃飛曾用欺騙的手段，在她宿舍睡了一覺的女孩，心情出奇地好。當燕子還錢給她並講述了黃飛的故事後，她的眼足有10分鐘都是瞳孔放大，然後有淚水湧出。

「何楠呢？」黃飛問。

黃飛接過手機，來電仍未掛斷，但顯示著的是——

所以，當警察將黃飛的手銬打開，黃飛便深深地從胸膛呼出了一口氣。

「伍老先生，這不是錢的事。」

於是，他們看到嶄新的一個世界！

黃飛：我想好好地休息休息。我太累了。但我所說的休息，並不是就此徹底地什麼也不幹，整天打牌睡覺什麼的。如果有可能，黃飛想做一名志願者，不取分文為社會做點事……

（來源：《北京青年報》記者程小捷）

「在一周之內，你必須找到我。」

還有一個人，黃飛看她如此鬱鬱寡歡，不禁心痛——

「我們一開始就懷疑還有人躲在暗處，可我們沒有任何線索，所以找不到這個人。於是，我們只好採用最常規的方法：抓到黃飛，排除或確定他是不是兇手。我承認，黃飛很聰明，他弄到了肖羽以前的日記，並迫使韓冰浮出了水面。」

「喂？哪位？」還是無人應答。

黃飛整個身子趴在冰冷的地上，臉自然就必須貼地。有一塊石子樣的硬物，恰好硌在黃飛的左腮，令黃飛痛苦不堪。

「黃飛，我低估了你。」

華天雄的手機來了簡訊。他從腰上取出手機看了看，面情嚴肅起來：

伍秋桐一直坐得很挺。他彷彿是在開戰前動員會，華天雄和燕子分別是作戰參謀和機要員在向他彙報戰情。

黃飛知道，華天雄read.99csw.com做為重案組組長，工作強度大，日程安排緊。黃飛請客，他能賞臉接受邀請已夠意思了。

「哦……我明白了，我現在就可以給我的朋友們打電話。你知道，我這個人，朋友是很多的。」

天開始亮了。

「這樣，就更有挑戰性了。我喜歡刺|激。」

「他們都走了。」燕子說。

四個結實的漢子，把黃飛熟練地摁到地上。

本市2004年11月1日發生在海淀高村的女網友被殺慘案，曾經是互聯網上點擊率最高的新聞事件之一。據不完全統計，該案曾創下一周內網友發表評論230000條的紀錄。

華天雄站起來，這是一種談話就此為止、他將送客的表示：

「黃飛，這麼晚還沒有睡？」

另據警方透露，韓冰還涉嫌一樁謀殺未遂案。

黃飛忙送他出包間門，他握住黃飛的手：

奇怪的是，這幫男女竟一致要求把地點安排在滾水迪廳！

黃飛在伍秋桐和燕子的目光中，被四條漢子差不多是提著，拐了好幾道彎，然後扔進一個鐵屋子。

「骨折過的地方，一旦痊癒力氣會成倍增長。所以，你小子下回再也別想跑出我的手心！」

何楠有些快活起來，她回答道：

黃飛：那就是絕望。無處可去，你百口莫辯——就是這樣。另外，我懂得了許多。我是幸運的，我沒有殺任何人，可如果我真的是個兇手呢？我就無法再重新來過了。想起這一點，我就后怕。同時，我又堅信一點，再黑暗的地方也會有光明。在逆境中，我們只有自己救自己！

黃飛和華天雄都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看來，韓冰還沒有黃飛值錢。

0000！

「那倒是。不過我當年最不喜歡的事就是上課。所以小學五個年級，我整整上了七年——有一個好處是，我的基礎知識比任何人都牢固！」

但他們忍著、憋著，他們挑戰著各自的人體極限。

他們比賽潛入水底，看誰憋得時間長。

他們喘不過氣來，臉蛋被憋得通紅。在水底，黃飛甚至有好幾回產生了絕望的感覺——就要死了。大腦因為缺氧開始一片空白，差一點喪失意識。

韓冰！！

「其實，你錯了。」華天雄的話使黃飛一時不解。他又說：「那天在牆下，你完全可以用磚頭砸我別的地方。你當時遲疑了那麼一剎那，我是完完全全地感覺出來了。」

「嗐！」華天雄吐出一口氣，豁達地道：

黃飛也一時不知說什麼好。

「我們沒有發現日記啊？！我明白了。是韓冰——他殺死了肖羽，拿走了日記。」

突然，黃飛想起一件重大的事：

她彷彿被毒蛇咬了一口，「啊——」地呻|吟了一聲，整個軀體差點摔倒在冰涼的水泥路面。

華天雄明白眼前的這個老頭，能量如其所言，足能通天。他微微一笑，道：

記者：在逃亡過程中，你感受最深的是什麼？

黃飛扶住她。

黃飛也哈哈一笑，連忙舉杯：

黃飛說不出話來。

九*九*藏*書「你說呢？」

那笑無比刺耳，黃飛不得不把手機移得離耳廓遠一點：

黃飛在風中呼喊燕子的名字。可黃飛嘴唇彷彿被死死焊接，發不出任何聲音。

「華天雄警官，韓冰才是殺死肖羽的惟一兇手。而且，他還要謀殺我——證據，已經全部交給了你的同事們。」

黃飛正要說馬上就把錢還給燕子，「嘀——嘀——嘀」，燕子的手機響了。

這幾天，如果你登陸互聯網，幾乎各大門戶網站都有如下消息——

燕子把手機貼到耳邊——

華天雄左手輕輕撫摸了一下骨折的右臂。然後很清晰地對著伍秋桐說：

她的一瓶酒還未下去一半。她努力把心情調整到和黃飛他們同一個頻道，可一些不可去除的往事使她無法開心。

然而，昨日記者從警方獲知最新驚人消息，黃飛竟是被人設圈套陷害：當夜他趕到女網友住處時，對方早已經被殺身亡！

「喂？」無人應答。

也許徹底崩潰！

我們時常可以聽到年輕的朋友慨嘆：鬱悶！

燕子又忍不住插言道：

路燈昏黃。黃飛他們這是在哪？

黃飛舉起瓶子，和她的輕輕撞了一下，然後仰脖喝下一大口：

「華大哥，我哪敢還跑？喝酒！喝酒！」

在水底，他們屏住呼吸。實在忍不住，就用手把鼻子和嘴巴緊緊捂住。

他猛吸一口煙，把小半支煙用力摁到水杯里去——

然而，正當大家都以為殺人兇手就是黃飛時，這名前特種部隊優秀班長，憑著驚人的毅力和超人的智謀，自己證明了自己的清白，並使得殺死女網友的真兇露出水面！

（來源：《北京晚報》記者周小望）

黃飛他們站在滾水迪廳的大門口。

他的聲音悅耳，充滿男人的磁性。同時又夾雜一絲陰柔，和令人心中不安的邪惡。

「什麼警察！」燕子憤怒了，顧不上這是警察局，高聲用哭腔道：「黃飛他本來可以一逃了之，可他冒著那麼多的危險，幫助你們警方把韓冰挖了出來。可你們沒有能耐抓韓冰，卻把好人黃飛關進大牢！你們是什麼警察啊！？」

無奈，這時只有主隨客便了。

韓冰突然冷冷笑了一聲，接著說：

偶有車輛駛過，帶著寂廖的轟鳴。然後，是一片冷清。

韓冰？

還有一則專訪。我們只有自己救自己——

一會，她跑過來，熱情地把燕子拉過去。

「說起來，我還得感謝你吶，黃飛。」

華天雄接過，飛快地掃了一眼。他立起身，雙手伸向前去，與伍秋桐緊緊一握。

「伍老先生，你誤會了我黃飛的意思。韓冰固然現在就可以認定是殺死肖羽的嫌犯，但並不能認定他就是惟一的。黃飛殺沒殺人，我們必須還要通過工作來證明。」

黃飛！！

可以這麼說，這些天，黃飛帶著負罪之身四處逃亡，黃飛沒有一刻擁有過順暢的呼吸。黃飛驚恐、焦慮、狐疑、絕望、憤怒、沮喪……

「你看——」黃飛望著窗外，有幾點寒星在眨眼。

當然，黃飛沒有。因為，劫後餘生，黃飛學會了適可而止。

華天雄正在外面辦案，聞訊匆匆趕回。

過了好久，黃飛把手機放到耳畔，輕輕地問了一聲：

是的，因為劉小陽九九藏書。

身邊，燕子的呼喚如此遙不可及……

記者：什麼原因促使你經常上網聊天，並認識了被害人肖羽？

更重要的是，可以自由的呼吸。

呼吸，是我們常人最容易忽略的權利。我們生下來，就能自由流暢地呼吸，我們從來不把能夠呼吸當成什麼了不起的壯舉，我們從來沒有想過要感謝無處不在的空氣。

伍秋桐和燕子一聽這話，都面情嚴肅地聽華天雄接著說下去。

本報訊：發生在2004年11月1日的女網友被殺一案，相信不少人還記憶猶新。就在案發不久，警方即鎖定當晚與女網友肖羽網上聊天並約好見面的前特種兵黃飛，同時懸賞5萬元發動群眾協助將其捉拿歸案。

何楠。

然後，黃飛眼前一亮。一個新的世界，就在前方！

「何楠，今晚你能來——謝謝。」

黃飛閉上眼，馬上又睜開。

「剛才接到線報，有人發現韓冰了。」

那只是鬱悶而已！

「華警官，黃飛是無辜的！他是被人陷害的！」燕子差一點激動地喊起來。可在兩位長者面前，她意識到自己尚無任何發言權。

「天快亮了。明天，你準備幹嘛？」

「你們警察就知道抓黃飛！難道不可以從肖羽的日記里找到線索？！我敢打賭，肖羽日記一定寫滿了韓冰的名字！」

訪曾被懷疑殘酷殺害女網友的前特種兵黃飛

幾經周折，記者終於和黃飛面對面坐到了一起，並展開了以下訪談。

這是一個包間，黃飛們涮著羊肉。

黃飛好心地為他夾著已燙熟的羊肉：

「張伍和林菲，這兩個夜貓子！不回家睡覺，說要上網聊天去。」燕子拍了一下黃飛的肩：

黃飛放了心，燕子買單無所謂，如果是張伍或是林菲他們去把錢付了，ⅤⅨⅡ黃飛該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黃飛和華天雄，就他們倆。

「當時，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誰都拼盡全力了。不談這個，你能用自己的智謀和努力，證明自己也是個受害者，這就十分了不起了。來，喝一杯！」

哈！——哈！哈！

「因為，在一周內，我要毀掉你最心愛的東西！」

（全文完）

在接待室，華天雄與伍秋桐的四目相對，各自都在心裏稱量了一下對方。

「華天雄警官，我願意為我的朋友黃飛擔保，不知需要多少錢——錢，不是問題，我可以為他支付不超過我全部資產的任何數目。」

剩下的事，是燕子後來跟黃飛說的。

最後，黃飛甚至無奈地道：

但伍秋桐還是讚許地沖燕子點了點頭。

「韓冰——」黃飛盡量使自己平靜：「我倆本來素不相識，是你逼得我逃亡，是你差點毀掉我。但我都不恨你，我們本來就應該是生活在兩個世界。遇見你，算我倒霉。」

黃飛當初可是被懸賞5萬元人民幣的。

韓冰，男，身高178cm。長相英俊，男中音，聲音有磁性。有收藏與死人有關物品的怪癖。有知道韓冰線索者，請及時撥打。線索確有價值的，可獲5000元至1萬元獎勵。

黃飛聽到了一個清晰的從地獄傳來的聲音：

記者：你能描述一下在這件事發生之前，日常生活中的你是什麼樣子嗎？

伍秋桐停下來，從真皮公文包中取出一隻長方形的薄夾子，從中取出一張空白https://read.99csw.com支票。

黃飛失魂落魄，站在冷風之中。

「黃飛，你必須跟我玩。而且，你一定會自願要跟我玩的。」

「都走了？都幹嘛去啦？」黃飛酒有些多，舌頭都不太利索了。

「黃大哥……祝賀你……重獲新生。」何楠輕輕地抿了一口酒。黃飛聽得出，她的話是真誠的。

一會，那令人渾身起雞皮疙瘩的聲音又響起：

「我願意告訴你們，從肖羽被殺的當天晚上，我們就懷疑殺人兇手可能不是黃飛，而是另有其人。」

最後，他們終於憋不住了。他們從水底拚命地鑽出水面，那動作笨拙而醜陋，酷似某種水中怪獸。

他從西裝口袋中取出一支鍍金高級鋼筆，看著華天雄因為疲倦略有些紅絲的眼：

對方稍稍沉默了一下，然後用悅耳的男中音問道：

「我就知道你是故意躲進衛生間，逃避買單！」

「華大哥，把你的手弄成這樣，一定很恨我吧！」

那邊，電話早已掛斷了。

伍秋桐平靜地望著黃飛，站在那兒一動不動。

「韓冰，剩下的事是你和警察的，和我黃飛完全無關。大路通天，你我各走一邊吧！」

「上課啊。學生嘛，除了上課還能幹什麼？」

「反正……」黃飛舌頭轉動遲緩，但大腦清醒：

黃飛！

一周，到底是5天，還是7天？

這是一家談不上多麼奢華的乾淨又安靜的小飯館。

華天雄有神的眼睛盯住黃飛，反問道：

「隨著對黃飛了解得越多，我越明白他不致於傻到在兇器上刻下自己的名字。」

燕子嚇壞了，捂著臉，不敢看這一幕。

「黃飛，說起來我們都是特種部隊出來的，俗話說不打不相識。今次認識了，以後見面機會必定不少。我得先走了，謝謝你的請客！」

華天雄把煙灰往一隻一次性紙水杯中彈了彈，進一步分析道：

黃飛臉紅了。其實，黃飛現在真希望華天雄拿腳踹自己，好讓自己覺得自己已有所補償。

為了慶祝黃飛終於重歸自由，或者說，是黃飛為了感謝這些或新或老的朋友，在逃亡過程中給予黃飛的幫助，黃飛安排了這次聚會。

這是無人的街。

黃飛努力從腦海中搜尋合適的詞語。

「喂？」

「也回學校了。他們都是在你去衛生間吐酒的時候，一齊遛掉的。」

「所以啊，我就替你買了。」

「現在是12月13日——13日，對吧？從今天開始，我要和你玩一個遊戲。」

伍秋桐遞上一張名片。

「現在，你玩和不玩都得玩——這個遊戲，是由我安排的。」

黃飛：……我要感謝一個人。我不能說出這個人的名字。我是真摯地表示感激……許多的付出要用一生來回報。

記者：你此時最想說的話是什麼？

黃飛又一怔，華天雄哈哈一笑道：

他和燕子認識。華天雄的胳膊仍吊著繃帶，但看來已在愈合期。

黃飛突然想起一件事，——一件黃飛絕不應該忘了問的事：

嫌疑犯歷經千辛萬險自證清白

重新擁有自由，是什麼感覺呢？黃飛在小時候，夏天常和小夥伴光著屁股到河水裡嬉戲。

夜已深，黃飛他們這一群人玩得真地有些瘋了。

華天雄的右臂依然纏著繃帶，便用左手握筷在鍋里撈。

伍秋桐的語調平靜，卻又不容置疑。

黃飛走過去，坐到何ｒeａd.99csw•cｏｍ楠的身邊。

黃飛本來想喊公司樓下那位開小賣鋪的老哥，也一起湊個熱鬧喝杯酒。但一想他從鄉下來的，恐怕不適應這個氛圍，也就作罷。案發當晚，黃飛騙他往公司送方便麵，差點害他被警察給抓走。

黃飛：對不起，恕我冒昧地更正一下……我從來都不認識肖羽……當我知道世界上有這個人的存在時，她已經不幸被害……上網聊天，是因為空虛。其實，凡是老離不開聊天室的人，都或多或少有病。這件事，我從中得到了諸多有益的教訓。

林菲就拿著個啤酒瓶，在那兒歡快地蹦跳著。

「我只想過上普通人的日子。我沒有你那麼多的心計，我已經沒力氣陪你玩什麼遊戲了……」

「恨。而且是應該的。誰叫我把你的手臂……」

黃飛嗓子發乾，吞了口唾沫。

然後，將黃飛雙臂用力扳到身後，並「咔嚓」一聲利落地上了手銬。

記者：以後有什麼計劃？

「黃飛，你準備幹嘛去？」

「我是這個案子的負責人。我可以負責任地說一句——」

黃飛胸口有些發堵。呼吸一下子不能通暢。

韓冰作案后，並沒有馬上逃離現場，而是以死者肖羽名義與人聊天，並成功誘引黃飛到肖羽住處見面。然後，韓冰撥打110報警，使得警方很快就將目標鎖定黃飛。

黃飛捏著手機，覺得它有千斤沉重。

她死活不要那600塊錢。燕子說這是黃飛臨走安排的，如果她不要，黃飛以後可能就不會再見她，林菲才把錢收下。

燕子羞澀著，也跟著扭動著好看的軀體，卻不怎麼放得開。

於是，燕子的臉色有些變，她把手機取下，去看來電顯示。

黃飛依然不語。

黃飛不甘心做替罪羊，歷盡艱險取得肖羽日記，並以此設計誘使真正的殺人疑兇韓冰浮出水面。根據警方目前掌握的證據表明，肖羽曾是韓冰的女友。后韓冰結識新加坡某著名富翁之女，為徹底甩掉肖羽竟殘酷將其殺害。

「黃飛！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他語無倫次，卻十分真誠。

張伍喝得吐了兩次，回來眼角掛著淚，依然抓起酒瓶往口中灌。

黃飛在思考，這麼早，韓冰應該不會是因為寂寞向黃飛問候吧？

黃飛明白了。這個兇狠而冷酷的傢伙，真地是想尋找刺|激。

燕子有些急，又問——

「華天雄警官，我相信警方會很好地辦理這個案子。我只有一個請求，那就是現在放了黃飛——取保候審」

華天雄抽著一根煙。半天無語。燕子也覺自己有些失態，便以紙巾拭淚以掩窘態。

「日記？」華天雄一頭霧水，迷惘地盯著燕子因激動而漲紅的臉。

黃飛聽見韓冰咽唾沫的聲音。

「——這輩子，也不打算上網聊天了……」

……

「伍老先生，關於這個案子最新進展，我的同事已經向我彙報過了。我們會按法定的程序來辦理的。」

於是，黃飛便在這兒開了個包間。外面是震耳欲聾的迪曲和尖叫；黃飛他們這兒可以喝酒聊天唱唱卡拉OK，當然也可以盡情地扭一扭。

華天雄伸過手去，同伍秋桐和燕子分別用力握了握：「黃飛，應該是無罪的。」

「哪有啊！」黃飛這一回又是有口難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