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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藍色交響 7、「半小時」和「八小時」的夢想

第二章 藍色交響

7、「半小時」和「八小時」的夢想

因為沒有通往山外的路,廟堂鄉的農民們一直過著刀耕火種的生活。農民們唯一的副業就是養豬,但所養的豬,基本上是自己吃的。過去有人把自己吃不掉的豬運到山外的區公所換現錢,哪知有一次4個農民抬著一頭豬,半路因山高路陡,捆著的豬一使勁,讓後面一位抬豬的農民一滑腳,結果前面兩個人翻到了百米深的山崖里……豬跑了,兩個抬豬的人死了,從此廟堂鄉的人再不去到山外的地方賣豬了,唯一的商品交換方式也停止了。人們依舊過著原始式的生活——這就是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的著名三峽風景區之一的巫山。
重慶的先祖巴人,素有白虎龍蛇之人稱謂。巴人崇拜龍虎,巴地又是虎躍龍騰之地。而歷史上的重慶曾三度稱都,古時為巴國之都,大夏時又是國都,后又成為抗日的戰時首都。悠久的文化和厚重的歷史,造就了重慶天生的都市風骨和轄統一方天下的能力和氣度。而自唐宋之後的中國政治與經濟及文化,開始由黃河流域移向長江流域。近代和現代的中國經濟與文化則是以長江流域為中心全面展開,並日趨顯著。重慶地處長江上游,連接中下游,又是長江上游最重要的城市和民江與嘉陵江的匯合地。長汀.在重慶境內的千里川江段,連接了著名的烏江、綦江、沱江、岷江等,而這幾條長江上游的江河養育了近一億人。尤其需要指出的娃,素有天府之國稱謂的四川,近一億人口,西接西藏,南連雲貴,北與陝西、甘肅相壤,又是一億人口的輻射面,而四川東障巴山,西屏邛崍,南踞苗山,北倚秦嶺,僅有長江一線與外部相通,成為西部相對獨立而又影響西部數省的自然經濟區,重慶則於四川盆地的水系樞紐之上,地理上的特殊極點,加上現代交通已經形成的四通八達之勢態,重慶對西部的影響力已經產生牽動作用。
蒲海清給了賀國強兩張由他自己両的圖,一張是重慶的交通圖,一張是重慶的經濟發展圖。蒲海清對賀國強說:這都是我最關切的兩件未竟事業。重慶經濟需要加快步伐,怛重慶經濟要騰飛,首先要解決交通問題3張德鄰、蒲海清任職期間的重慶直轄市,提出了3年變樣,5年暢通目標,並且做了大童艱苦的實質性和基礎性的改善交通方面的工作,尤其是在解決主城區的交通阻塞方面,取得了敁著成效。
第三步高投司做的才是真正的八小時重慶大工程:2000公里長、聯結全市32個縣的際間公路網路,總投資超過100億元!
什麼事就怕心不齊,心齊了泰山也能移。這個理普通百姓都懂,但能做到這一點,不是所有偉大的政治家都能如願以償的。
中國改羊:開放地區都有一句經典的話,叫做:要致富,先修路。重慶人對這句話的理解更深遠,在他們眼裡,修路則意味著電慶能否真正成為長江上游經濟中心和2000多萬農民實現小康、1000多萬城鎮居民過上都市幸福牛活及直轄市未來前途的根本性戰略。曾兒何時,外地人帶著幾分嘲諷的口吻,對重慶人說:什麼直轄市,不就是個大縣城嘛!重慶人沒有被這種嘲諷壓倒,也沒有在心理上受到打擊,相反化成了一種迎頭趕上的精神和不屈向上的力量,演繹了一曲曲驚天撼地的偉業。
副縣長那年去廟堂鄉,早已退休在家的曹建烈聽說后,特意穿了一身乾淨的衣服,見了副縣長,啪的一個立正,然後舉起右手,一個標準的軍禮:報告首長!老曹的這架勢,著實把這位副縣長嚇了一跳,以為眼前的這位老同志得了精神病,連忙讓老曹坐下來,並告訴他地方上不行這樣的敬禮。哪知曹read.99csw•com建烈直愣愣地站在原地,對副縣長說:我參加工作的時候,綦書記就教我這麼敬禮的。老人所說的綦書記是巫山縣委第二任書記。副縣長一聽老人這麼說,眼淚奪眶而出,抱住老曹,嗚嗚大哭起來:老曹同志,幾十年了,委屈你了……
增長極和經濟中心概念,在經濟理論上解釋,是起一種帶動和輻射的效應理論,它在社會資本發展初中級階段時,對那些相對落後的地區起到整體推進的作用;在社會資本發展到高級階段時,能夠對整個區域經濟起到激活和連鎖的核爆作用。
代我向兩陽70多萬鄉親問好,說我一定會去看他們!溫總理這樣說。
重慶人無不歡欣鼓舞,匯成一句話:中央派交通部部長來重慶當市委書記,太英明正確了!
直轄市首任市長蒲海清說,他第一次到城口檢查工作,開的是專車,結果繞道四川和陝西兩省后才到了城口。蒲市長當時見了城口的幹部苦笑道:到你們這兒來一趟,就像出訪非洲。
第二步是團購各縣在這之前已逮的公路,這使得一些財政閑難的縣從此解套,無須冉為修路問題喘不過氣來。
渝懷鐵路經過5年艱苦卓絕的施工,於2006年全線通車。在這條線卜最受益的自然是重慶原本較落後的黔江地區,那是個苗族、土家族聚居的少數民族地區。過去別說外面的人進不去,就是重慶人想到那裡至少也得準備幾天時間。鐵路通了,現在從黔江到重慶主城區只需4個小時。4個小時對黔江人民來說,絕非只是一個時間概念,它是一個歷史跨越,讓這裏的人們,一下跳躍到了與全世界現代化工業文明社會同步的新天地。通車第一年,在全國人大會議期間,得福于這條鐵路的西陽土家族苗族自治縣板橋鄉水車壩村支書塗安祥在人民大會堂與溫家寶總理有段對話,讓他終生難忘通向外面的路通了,我們全村的鄉親們有了機會外出打工,全村出去410人一年給村裡帶回290萬元;又因為信息通暢了,農民們種植的積極性上來了,全村種植業一年也收入有270萬元,如今的日子真的像芝麻開花節節高。總理,我們都希塑您到西陽走走,看看那裡的農村變化,聽聽農民的心裡話……
說說國家支持的、孫中山先生在90年前的建國方略中就提出要修建的。渝懷鐵路重慶至湖南懷化大動脈戰鬥那氣吞山河的場面:
還是與2相關一2000公里的縣際公路網,聯結的是重慶2000萬農民的出行問題。既然如此,高投司的同志就有一種天大的責任了。
過去的10年中,重慶市交通完成固定資產投資1098.4億元,其中高速公路投資530億元,港口碼頭等水上建設項目完成投資530億元。而2007年一年,全市交通就要完成固定資產投資271.1億元,比1996年增加了18倍!尤其是生活在主城區的重慶市民,當他們剛剛享受在城內不堵車的實惠后,又坐上了能讓人飛著走的輕軌列車,那種舒坦愉快的感覺,真是美慘嘍!是的,重慶發展日新月異,直轄市的領導也在一茬接一茬地承前啟後著。年富力強的汪洋出任市委書記,與經驗豐富的王鴻舉搭檔,被重慶人看做是重慶的福分。
巫山在重慶地域並不是最偏僻的地方,比起北邊的城門、巫溪,南邊的秀山、兩陽,巫山應該算是非常方便去的地方了。重慶市政府有一位部門領導同志給我講,他和他的副手在前些年因為工作需要,一個出訪東南亞3國去洽談貿易,—個到黔江地區的3個縣檢查工作。說好的5天後都要回來研究新工作,結果5天read•99csw.com後,出訪東南亞3國的副手自來了,衍到南邊黔江地區檢查丁―作的他,競然想盡辦法也沒能趕回重慶。我也是走馬觀花,可那裡實在沒路可走,縣城與縣城之間的石頭公路,遇七雨天就塌方,只能改坐拖拉機,那險、那懸,嚇得我再也不敢去了……
從萬州經開縣,再到城口的路段,是實現八小時重慶的關鍵性工程。其中開縣與城口|交界處的通渝隧道全長4279米,是當時重慶境內高等級公路中最長的隧道。隧道所經的地方正是著名的大巴山脈的余脈雪寶山,此山地質條件極為複雜,有地質博物館之稱。黃鎮東、王鴻舉等市領導親赴現場督戰,建設大軍奮勇當先,用血和汗穿越此山,提前完工。
更讓重慶人高興的是:新八小時重慶,要實現二環八射,讓重慶與外界真正聯結起來……
重慶高投司簡稱了,從誕生那天起,就與2數結緣。2是雙數,有雙蠃的意思在電面。高投司乾的活自然既要對公司本身負責,更要為重慶3100萬人民負責。
過去縣與縣之間的公路建設,因為各個縣、區的經濟發展和思路不一樣,你建你的我建我的,你有多少錢就建多少路,我沒錢就只能停工待斃,重慶的公路因此不通不暢,在沿海地區一個將的路程時間,到了這兒卻走不完一個縣境。高投司接手的第一步工作,就是把全市範圍內的縣際公路建設移至自己手裡,用三分之一的時叫,完成了全市各縣剩餘下的三分之一區域建路未完工路段。
2002年,一位從北京來的國家交通部部長,被中央任命接替賀國強出任重慶直轄市第三任市委書記。他就是黃鎮東。
二環八射啟動之後不久,黃鎮東便離開了重慶。而這位交通書記留給重慶人民的印象,與他們的土生土長的王鴻舉市長一樣是個實幹派領導,業績卓著,深得人民擁戴。
別小看這半小時主城一句簡單的口號,如果真要實現它,絕非一件易事。現代化程度很高的北京和卜海你敢提嗎?筆者所居住的北京,其交通道路從兒百年前的明清時代起就被皇室和歷代政府所重視,在最近幾卜年中因各種大的政治、社會和國際活動的推進,城市交通方面所投人的資金不計其數,但即使到了奧運會就要舉辦之前的現在北京,誰敢保證半小時主城通暢?我想沒人敢一重慶是江城和山城組成的大城市,要實現半小時主城,這必定是深得市民贊同的民心工程,同時它的艱巨性可想而知。
無論重慶人昨天實施的八小時重慶,半小時主城,還是今天正在進行的一小時經濟閣和二環八射工程,以及橫空出世在長江、嘉陵江上的一條條飛天彩虹般的大橋,其實何止是重慶人改變自己歷史的舉措,而且也是牽動中國半壁江山神經的偉大實踐。它理應受到國人注目,所以鏗鏘動聽……
八小時重慶,半小時主城實現通車的消息傳到北京,時任中共中央政治局委員、中央組織部部長的重慶老書記賀國強非常激動,專門打電話給重慶市領導,表示祝賀。
這不是驚天動地是什麼?
重慶的交通關係到新畝轄市的整個經濟命脈和社會發展全景,黃鎮東與王鴻舉成為新一屆主要領導后,使重慶的發展又上了一個嶄新的台階。
半小時主城,八小時蜇慶的口號,足賀國強、包敘定出任書記、市長時提出的。這個口號的意思是:在主城的9個區級範圍內,以市政府所在地的渝中半島人民大禮堂為中心點,9個城區的任何一個地方都可以駛車在半小時內到達。市民劉先生說我過去住在北碚區,上渝中區一趟辦點事,沒有3個小時路上的工夫絕對回不來。賀九九藏書書記他們提出半小時主城,當年我們聽了真的很振奮。
10萬建設大軍,在峽袢縱橫、山崖陡峭的崎嶇原始森林中,如何搭橋鋪軌,穿山打洞一全長620公里的線道上,隧道就有247公里之長,需建的橋樑400餘座!僅一個圓梁山隧道就達了!068米,這段要穿越重慶的酉陽境內的烏江水系和沅江水系的分水嶺圓梁山,地質條件之複雜,斷層破碎帶之嚴重,煤層瓦斯之頻繁,又恰逢施工季節時的高溫,被稱為世界級隧道難題。於是鐵道部部長劉志軍來了,中國工程院院上王夢恕、盧耀如、周豐峻、鄭穎仁來了,老交通部部長、重慶市委書記黃鎮東來了……來了就好,來了他們就與建設大軍一起很快破譯了這一世界級隧道難題。建設的戰鬥是慘烈的,2002年9月,隧道正進人施工的緊張階段,有一天突遇地質災害,1分鐘時間內噴出突泥4200方名正在一線施工的建設者瞬間獻出了生命……餱耗傳來,許多重慶人失聲痛哭。然而渝懷鐵路不能停下,建設者的步伐仍在向前延伸一穿越重慶著名紅岩區的歌樂山隧道全長4050米,洞頂上住著6萬居民、200多家企事業單位和無數名勝古迹,稍失手,後果不堪設想。市長王鴻舉來了,渝懷鐵路建設總指揮長何明新來了,紅岩村小學的小朋友們和那些不知其名的數以百計、千計的重慶市民們來了……他們帶著希望,帶著感激,來到建設者中,送去一份關切,送去一份期待,送去一份新直轄市人的求富求榮之心。
蜀道難,難於上青天。這是古人眼裡的巴渝之道。其實,即使在重慶成為直轄市后,其境內仍有至少一半以上的道路,依然處在難於上青天的舊況。特別是萬州以東、以北的巫山、巫溪和開縣、城口,及涪陵以南的彭水、黔江、兩陽和秀山等,交通落後,帶來的必然是經濟、社會、文化和百姓生活方式的落後。外地人很難相信,就在著名的三峽風景區之一的巫山縣,兒年前一位副縣長費了近兩天時間,才翻山越嶺走到一個叫廟堂鄉的地方。當地農民高興得像過年一樣,因為這兒已經有幾十年沒有像這位副縣長一樣的大幹部來過了。
這一屆市委、市政府,把八小時重慶,半小時主城戰略,當做落實三個代表重要思想,建設長江上游經濟中心和富民興渝偉大3標的重要舉措。並對張德鄰、蒲海清任職期間所確定的三年變樣,五年暢通任務作了大調整,更加突出基礎先行的思想。就在當年,主城區就打響了半小時暢通工程的總攻戰役,32個工程全部投人戰鬥……與此同時,主城區外的八小時暢通工程更是如火如荼。尤其是三改二、三級公路改造為二級公路公路工程,被全面啟動。
黃鎮東到重慶任書記,這一任命讓正在進行史無前例的八小時重慶,半小時主城戰役的山城人民從心底里冒出一個字:爽!
2003年12月26日,重慶人選擇了偉大領袖毛澤東的誕辰日作為八小時重慶全線通車的典禮口。這一天是重慶人的節9。這一天有3個地方的重慶人最難忘:一是距離重慶主城區域遠的城人民,二是巫山人民,冉就是南邊的秀山、丙陽和黔江、彭水人民,他們第一次可以享受坐汽車不到八小時抵達重慶主城區的愜意……而且一路行走的公路等級也與過去完全不一樣了,至少是國家二級以上的優等道路,寬敞而平坦。
說說2002年12月12日掛牌成立的重慶高等級公路建設投資有限公司,如何在這四五年黽完成2000多公里的縣際聯網公路,那是怎樣的一場戰役!
在北京,有一個在歐洲九-九-藏-書呆了十幾年的朋友,曾經給我講過一個非常有意思的故亊:他說他在歐洲時總喜歡利用周末、周日駕車去旅遊。曾經他在一個周末和周日穿越過五個歐洲國家,他的行程是從法國邊城裡昂出發,經瑞十洛桑,到義大利米蘭,冉游威尼斯,然而到斯洛維尼亞,后經奧地利,從阿爾卑斯山脈,再穿過瑞士回到法國。一路順暢走得輕鬆而愉快。有一年他回到國內,聽說美麗的三峽因水庫蓄水而即將消失,於是他乘飛機到了重慶。游完三峽后,他在巫山聽當地人講逆大寧河往.卜.可游一塵不染、美麗如畫的小三峽,於是他順大寧河逆上到了巫溪,游完龍門峽、巴霧峽和滴翠峽這小三峽后,又聽得當地人講,巫溪北邊的重慶城口縣境內,有條任河,其兩岸貴色美不勝收,完全的原生狀態。於是這位廣兄便到了城口,在游完任河的支流崩溪河上的棧道遺址后,重慶有筆生意要談,此仁兄急忙收拾行李,搭上城口開往重慶的汽車……君不知,城口雖是重慶轄區的一縣,卻與之遠隔千山萬水。令這仁兄更不可思議的是,明明城就在重慶市的版圖內,長途客車卻先繞陝西,再進四川,最後才又繞回重慶。整整兩天的汽車顛簸,不說渾身如散了架,甲說這一路所花的時間和繞了兩個省份的蹊蹺之事,就讓這仁兄回到北京后數次在我面前感慨萬千道:走歐洲十國易,游重慶一市難。
賀國強與包敘定在任時,不僅提出了這個口號,而且他們力主推進這一民心工程,所花出的心思和魄力,世人皆知,有口皆碑。深人調查研究,傾聽各方意見,再認真精心地決策,然後在執行過程中同心同德,凝聚一切力量,朝一個共同的方向努力,這是他們的一個顯著工作作風。
在科學發展觀成為中國當代社會的一種執政理念時,當中國的經濟進人建設全面小康和屹立於世界之林的偉大時代之際,胡錦濤站在歷史和未來的高度,將重慶視為中閏西部的重要增長極,其意義深遠。這甭要增長極,一是要求重慶本來在西部出類拔萃,率先小康,二是要求重慶除了自己閃閃發光外,應能將光芒輻射到整個西部,甚至影響到中部和東部……其實,重慶的地理位置決定了它必須承擔這種光榮與夢想。
於1952年從縣裡被派往廟堂鄉任職的鄉黨委副書記曹建烈,那一年巳經74歲,退休在家。之前他在鄉里工作了近40年,直至退休。因為大山阻隔,沒有出得去的路,他因此沒離開過廟堂鄉一步,連縣城都沒有回去一次。幾一年中,他們鄉上的事都是由區公所負責。區公所離廟堂鄉65公里,區公所的幹部同樣也因大山阻隔,兒年難得有人去一次廟堂鄉。就在曹建烈退休之前,區公所有一位幹部為通知曹建烈退休免職事宜,從區公所走路到廟堂鄉,走了一整天竟然還沒有到達目的地。面對夜幕,面對大山,面對貧困,這位幹部一屁股坐在石頭上,忍不住號啕大哭。是他的哭聲,驚醒了山彎彎里住著的一位農民,這位農民第二天抄近路,將其帶到了廟堂鄉,見到了曹建烈。此時的曹建烈,已是快70歲的老鄉幹部了,因為上面一直沒有派幹部來接他的班,所以他繼續留在崗位上。
1999年下半年,賀國強從福逮省來到重慶任職。
二環八射,現今在重慶是個老幼皆知的詞彙。它指的是:在主城區要建內環高速路和外環髙速路,在不遠的幾年內,使重慶中心城區達到600多萬人口、經濟總量:佔全市半以上的都市區,成為小時經濟區。這是二環的概念。八射則是從主城區向四周發出的8條高速公路,這是重慶通向外面世界的8https://read.99csw.com條大通道,即重慶至成都的成渝髙速;重慶至遂寧的渝遂卨速;重慶至武勝的渝武高速;重慶至達州、廣安的渝鄰高速;重慶至宜昌的渝宜高速;重慶至湖南的渝湘高速;重慶至貴州的渝黔高速;重慶至瀘州、合江的渝瀘高速這八大髙速公路。
看了重慶發展藍圖,看了正在進行的八小時重慶,半小時主城工程進展,看了重慶當時的交通與經濟及邊遠地區人民的生活狀況,老交通黃鎮東抿了拫嘴,在市委擴大會議卜,發出了一聲驚天動地的新口號:要把重慶交通發展規劃進程提速10年!即把原計劃在2020年完成全市區域內的2000公里高速路提前到2010年全部完成!
同樣,重慶借天助之力的長江之水,始終並且更加直接影響著中部和東部長江流域。而長江的中部和東部是中國經濟與文化最活躍、最繁榮之地,但如果沒有滔滔不息的上游長江之水的激蕩奔涌,中、東部流域的廣大地區又將是個什麼景況呢?這是不可設想的。因此,在筆者看來,重慶的藍色交響曲唱得如何,也將直接影響著中、東部長江流域的發展節奏。
先來說他們接手的319國道的彭水、酉陽段。在這裏築路施工,你才能體會到什麼叫荒山野嶺廠!一位建設者告訴我,他們每天都要與出沒的毒蛇,帶毒的植物為伍。但這些都難不倒他們,因為他們心中裝著八小時重慶和未來家鄉更美麗的藍圖。
再用幾年時間,再花1000億元投資,把重慶與外界全部聯結起來,實現重慶真正意義上的長江上游經濟中心地位。這是黃鎮東任職時重慶市委班子的一個目標,也是繼任者汪洋班子的一個近期目標。
2007年3月8口,中共中央總書記、國家主席胡錦濤在參加重慶人大代表團的座談時發表重要講話,指出要加快把重慶建設成為西部地區的重要增長極、長江上游地區的經濟中心、城鄉統籌發展的直轄市,並要在西部地區率先實現全面建設小康社會。正如汪洋在解讀胡錦濤的這段關於重慶發展方向的講話時所說,這些目標和定位,體現了科學發展觀和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本質要求,把重慶在西部大開發中的功能和在長江經濟帶中的作用統一了起來,把非均衡發展的路徑選擇與全面協調可持續發展的內在要求統一了起來,把重慶的特殊市情與中西部唯一直轄市的特殊使命統一了起來,把重慶自身的發展需求與全國區域發展大格局的深刻變化統一了起來,更加顯示了重慶的戰略地位,使中央設立重慶直轄市的戰略意圖更清晰,使重慶發展目標定位更完整、努力方向更明確。實現了這些目標要求,重慶就能夠真正走出一條科學發展的新路子,就能夠真正實現中央對重慶成為西部和長江上游的窗口、龍頭,併發揮輻射帶頭作用的期望,就能夠真正讓廣大人民群眾過上和皆安康的幸福生活。
黃鎮東在上任重慶一把手后,在交通工程上的出手絕非他人所能及。以至首任市民蒲海清聽說后不免大為羡慕,在北京二位領導見面后,蒲海清拉住黃鎮東,很不客氣地問他:我當市長的時候,向你交通部長求情,說照顧照顧我們重慶的困難,多給點錢建路,你這傢伙就是摳門!現在倒好,你建設重慶,一出手就是我們當年的好幾倍投人交通,你能耐啊!黃鎮東狡黯地朝老夥計笑笑,說,誰讓你當時不把情況講得清楚一點嘛!蒲海清猛地一巴掌拍在黃鎮東的後背匕好你個狡猾的傢伙!黃鎮東大笑了,連連說:兄弟別著急,我知道你對家鄉感情深,你的那份牽挂我給你了了不就得了嘛!蒲海清這回高興地摟住黃鎮東:這還差不多,夠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