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凱瑟琳說。

「就是那狗雜種乾的。」史丹寧小聲嘟囔。

蒙特雷警探繼續道，夏普在歌迷網站發過帖子，說會去弗雷斯諾「待一段時間」。

她想起說同意之前愛德文臉上泛起的一絲遲疑。

過了一會，查理·尚恩走進辦公室。他向大家問好，然後簡要彙報了現場的情況。

此時丹尼斯·哈魯圖恩的助理走到門口，遞給他一沓紙。「這些是您要的郵件，有關鮑比·普雷斯科特的，終於到了。」

經弗馬聯合應急通信總部核實，愛德文的確曾向911報htｔｐs://ｒead.９９ｃｓｗ•ｃｏm告偷窺事件，時間是星期六晚上7點整。他投訴有人從後院監視他，沒有更多細節。接警員讓他確定疑犯有闖入房屋的意圖或確實威脅到他人身安全后再打來。

查理·尚恩的現場勘查小組剛剛出發去檢查偷窺者可能待過的地方。有結果他會及時彙報。

但是丹斯指出：「任何人都有可能找到他的住處。」

隨著案情的發展，她變得敢於表達觀點，也顯得更加急躁，也許和馬迪根的停職有關。

「怎麼找？」哈魯圖恩九_九_藏_書問。

奧尼爾問：「星期六——鮑比遇害前一天晚上。誰會監視他，誰知道他在本城？」

哈魯圖恩接了一個電話，講了幾分鐘。「巡邏車開到鬥牛犬體育館附近，加州大學，人很多。車開得很慢。」

「說下去。」

他對大家說：「我一直在尋找除了愛德文之外，誰還有殺害鮑比·普雷斯科特的動機。」

「我們確定昨天在酒店外面找到的香煙是萬寶路。我們還有在謝莉·湯恩遇襲現場收集到的灰——我是說煙灰——但是我們沒有儀器分析它的成分，無法九九藏書確定品牌、點燃時間等等。」

「好吧，我想我找到一個。」

丹斯彙報了與愛德文見面的情況。「我實話實說，很難分析他的行為。他的表現完全沒有說謊的痕迹，要麼是他講的的確是事實，要麼是他太擅於偽裝。」

警探讀著郵件，哈哈大笑，他馬上壓低了聲音，但這對他而言，已屬極不尋常的表現。

「有香煙嗎？」丹斯要求他們檢查香煙。

巡邏車去找謝莉遇襲時給愛德文指路的老奶奶。丹斯把她稱為「不在現場奶奶」。

他說：「你們聽說過這些人嗎，約翰、九-九-藏-書保羅、喬治、林戈？」

哈魯圖恩說：「我們一周前收到消息——從凱莉的律師那兒發來——他可能會來弗雷斯諾，可能會出事。」

「沒有。沒有打火機，沒有火柴，沒有煙灰缸。也沒有煙味……我之前已經查明在愛德文廚房裡發現的乳膠手套和鮑比·普雷斯科特案發現場的手套不一樣，褶皺特徵不一樣。至於外面，可疑人物監視他的地方。呃，我們在灰塵上發現一些鞋印，看上去像是牛仔靴，不屬於當地維修工人通常穿著的鞋子類型。因為有風，鞋印變形了，不過至少沒下雨ｈtｔpｓ://rｅａｄ•９９ｃsw.ｃom，鞋印沒被雨水衝掉，但是無法判斷尺碼、性別和年齡。我們收集到大約30個痕迹樣本，根據初查，基本沒什麼價值。抱歉，丹尼斯——還有一件事情，不知道是否有用。

克麗絲泰爾·史丹寧、邁克爾·奧尼爾和凱瑟琳·丹斯聚在弗馬聯合治安辦公室的案情簡報室里。在場的還有代理總探長丹尼斯·哈魯圖恩。

他操一口濃重的波士頓口音，在這個地區很少見。他說：「我們檢查了他的房子，收集到一些痕迹，但是房間里很乾凈。我猜他在允許我們搜查之前已經清理過了。」他瞥了一眼丹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