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魯圖恩說：「在時裝展示會裡，就是現在愛德文在的地方。」

「你從哪裡弄到這些網站的？」艾米莉婭·薩克斯問。

丹斯也過來和他一起看，兩人肩並著肩。

「除非，」丹斯指出，「愛德文自己就是骨灰的來源，他去後院查看監視者時留下了痕迹。」

——無相關摩擦脊痕

——鈣粉

——比重（40℃）：0.91

「沒錯，我知道。」丹斯答道。

「是的。」丹斯說，「對象通常是名人，以此吸引對方的注意。」

——樂池煙霧探測器，無效

「哦，這樣啊，其實治安官辦公室里沒有酒。」

——化學成分：褐鐵，針鐵，方解石

——無腳印／無車轍印

——無摩擦脊痕

不一會兒，哈魯圖恩的手機響了，他低頭看去。「是電腦犯罪科。」他接起電話，仔細聽著。「OK，謝謝。」他收起手機。「帖子從爪哇小屋發出。」

——受害人周圍的紙板箱

「這是那幾個網站的地址。」馬迪根遞給她一張畫著黃色橫隔線的紙。「讓電腦犯罪科追蹤這些網站，查到真實地址。」

「啊哈，就是那裡。教室里有人體骨骼，並且處理過程中會用到骨鋸。在掌握更多證據之前，我想這個假設可以成立，兇手在學校里沾上骨灰之後去了愛德文的住處監視他。」

「好吧，」馬迪根急促地說，「我很擔心。半小時前在凱莉的幾個歌迷網站出現幾個帖子。匿名，但這些網站都是愛德文曾經發過帖的。帖子內容相同，大意是說『凱莉，看新聞，你就會知道我有多愛你。』」

——無摩擦脊痕

「不，不是，我想來杯威士忌。」

read.99csw.com「也就意味著愛德文不是兇手。」哈魯圖恩說。

——比重（40℃）：0.91

——確定為人骨灰

——無相關摩擦脊痕，無腳印，無車轍印

「那裡，看。」丹斯指著屏幕低聲說。她隨即大聲讀道：「我看過你的帖子，寫凱莉的。你說自己喜歡她，你說自己熱愛她的音樂。但是你和別人一樣利用她，你盜用離家，去討好拉美人。你的該死的虛為小人。」

克麗絲泰爾·史丹寧上網查看帖子內容。奧尼爾說：「不一定是他。凱莉肯定還有其他變態歌迷，這點我們不能忘記。」

哈魯圖恩低聲抱怨：「這案子永遠在原地轉圈——有罪，無罪，有罪，無罪。」

·星期二埃默森高中體育館廣播室

「沒有。」丹斯說起她和愛德文的會面，說：「像他那樣的人把自己的情緒隱藏得很深，但有些事情能夠瞬間逆轉他們的情緒。」

查理·尚恩說，他一聽說這種儀器就打算買，但是弗馬聯合治安辦公室沒有通過預算，真實原因是價格太昂貴。

——特殊痕迹物質

——無香煙，無火柴或打火機，無煙味

——膛線與謝莉·湯恩現場發現子彈一致

——9毫米彈殼23枚

「不用。」他說，同時無奈地笑笑。「該我謝你，探員。」

·星期二謝莉·湯恩遇襲現場

——室內：

奧尼爾繼續閱讀帖子。「沒有提到具體的人名。」

這時，丹斯的手機響起蜂鳴聲。她讀著信息，皺起眉頭。

——無匹配工具痕迹（底架用翼螺母移除）

丹斯和奧尼爾一直研究圖表，薩克斯把萊姆的推read.99csw.com斷標了出來。

——萬寶路香煙，送DNA鑒定

——確定為上述佩槍

「林肯。」湯姆說。

·星期日羅伯特·普雷斯科特謀殺案，會展中心舞台／樂池／腳手架

——無匹配指紋

「我問問而已。」他扮了一個鬼臉，重新回到顯微鏡前。

——舞台／樂池／腳手架處的特殊痕迹

——殼牌汽油，辛烷值89

——退殼鉤痕迹與加油站現場發現彈殼一致

·星期三愛德文·夏普住處

——膛線與弗雷德里克·布蘭頓現場發現子彈一致

「謝謝，探長。」

——色溫2700K（微黃色）

——確定為礦物渣，採礦及礦石處理副產品

——確定為牛蹄油，用於處理皮革體育用品、馬術用具及槍背帶

奧尼爾說：「至少我們確定藏在愛德文住處後面的人就是兇手。」

「在監控，我來查。」丹斯打了一個電話，把問題交給丹尼斯·哈魯圖恩。他還在疑惑丹斯去了哪裡，但他沒有問，只是說：「稍等。」他很快回來了，語氣急促焦躁：「奇怪，愛德文去了購物中心——肖氏時裝展。停在東桑塔安娜停車場，警員認為在購物中心愛德文會甩掉他，所以等在停車場。已經兩個小時了，他還沒有出來。」

——確定為上述佩槍

——疑為蓋布里埃爾·富恩特斯警探佩槍，無可比對彈殼

「愛德文現在在哪裡？在監控他嗎？」

——無車轍印

這就是丹斯交給P.K.馬迪根的「不好辦的」任務，因為需要一直坐在辦公桌前，對一位喜歡外出辦案的總探長而言當然不是好差事。丹斯認為繼續監視愛德文的網路活動非read.99csw.com常重要，監控他新發表的帖子以及去過的網站。因為人力有限，她私下裡讓馬迪根來辦。

——舞台照明燈

——真菌

「也許他還在那裡。」艾米莉婭·薩克斯說。哈魯圖恩立即通知調度派出警員前往購物中心攔截愛德文。他提示警員，疑犯可能攜帶武器。

「OK，我過幾分鐘就回來。」

——確定為膠乳手套留下的污跡，品牌未知，與愛德文·夏普處所手套無關聯

——確定為人骨灰

·星期一弗雷德里克·布蘭頓謀殺案，加油站，聖華金河附近

「非常正確，凱瑟琳。」萊姆說。

「殯儀員？」哈魯圖恩問道。

——摻有石硫合劑的礦物油

哈魯圖恩看著那張紙，沉思起來。或許他認出了筆跡，推測出線人就是他那被停職的上司。他依然沒說什麼，立即打電話布置電腦犯罪科開始行動，命令他們定位並追蹤這些帖子。

——無腳印／無車轍印

馬迪根沒等她說完，急急地說：「我們有麻煩了。我的意思是，你們有麻煩了。」

——無腳印／無車轍印

——推進劑

·星期二山景酒店對面公園

——確定為人骨灰

——無腳印／無車轍印

——無摩擦脊痕

史丹寧問：「他準備在購物中心大開殺戒？」

掛斷電話，她把情況告訴馬迪根，他神色凝重。「糟糕。」他接著問道，「你應該有證據表明他有暴力傾向吧？」

骨制材料有限，萊姆解釋道，要確定其來源需要一台共焦激光掃描顯微鏡。他掃視四周，似乎想在這間辦公室里找到這台有魔力的機器。

——熔點：4.5℃—12.7℃

克麗絲泰爾·史丹寧忍不住開九*九*藏*書了口：「你……你看出酒了？」

她走出去，來到治安官辦公室停車場。看見P.K.馬迪根的打扮，她差點笑出聲來——他今天穿著卡其布褲子，格子襯衫和背心，戴一頂漁夫帽和一副飛行員反光墨鏡。

——甘油三酸酯脂肪（豬油）

——家用清潔用品（用以清除痕迹？）

——鈣粉

——確定為萬寶路香煙

——香煙灰

——9毫米子彈7枚

——無摩擦脊痕

——乳膠手套，與普雷斯科特謀殺現場手套無關聯

——採集到特殊痕迹

——鞋印，疑為牛仔靴，無法確定尺碼、性別

——草酸銨

但是萊姆承認，他不知道這條信息能引出什麼結論。「不太清楚能對本案起什麼作用。本案的涉案人員會有誰的工作是和骨頭打交道的？外科醫生，牙醫？」

·星期一弗雷斯諾大學教學樓公用電話

她沒提馬迪根的名字，只說是幾個威脅性的帖子。「我們得追蹤這些帖子。裏面沒有出現愛德文的名字，但是這些都是他經常發帖的博客和網址。」

「有的。」哈魯圖恩回答。

——無匹配指紋

「好吧，我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把握，根據這些微粒的形態以及灰塵的幾何形狀，可以肯定是人骨。不是才怪。」

——無腳印／無車轍印

「誰會是他的謀殺對象？」哈魯圖恩大聲提出自己的疑問。

「他們不怎麼碰骨頭。我覺得還有體檢員、病理學家。等一下，弗雷斯諾大學——兇手打電話的地方——是不是有醫學院？」

——無腳印／無車轍印

——9毫米子彈1枚

——採集到特殊痕迹

林肯·萊姆問：「你知道他說的是誰？」

——化學成分：褐鐵九_九_藏_書，針鐵，方解石

——甘油三酯脂肪（豬油）

「我花了16個小時上網查愛德文，查凱莉，查那些歌迷……的所有資料。」

——9毫米彈殼2枚

「沒有。」

——15米電源線

「外面的線人。」

——魚線，常見品牌

———無匹配指紋

萊姆推著輪椅回到顯微鏡前。「晦，我還有東西要看。草酸銨……威士忌？」

——確定為有機農藥

——確定為膠乳手套留下的污跡，品牌未知，與愛德文·夏普處所手套無關聯

「他知道自己被跟蹤，所以跑了。」

「約翰·欣克利。」

「是嗎？」萊姆顯得很驚訝。

——確定為化學肥料替代品

——退殼鉤痕迹與謝莉·湯恩現場發現彈殼一致

「有可能。」

「答對了。我記得第一次案情分析時你說過的話。」

——色溫2700K（微黃色）

——疑為蓋布里埃爾·富恩特斯警探佩槍，無可比對彈殼

——熔點：4.5℃—12.7℃

——確定為礦物渣，採礦及礦石處理副產品

丹斯回到辦公室，把紙交給丹尼斯·哈魯圖恩。「是什麼？」他問。

——確定為牛蹄油，用於處理皮革體育用品，馬術用具及槍背帶

·星期一弗雷德里克·布蘭頓住處，弗雷斯諾

——無摩擦脊痕

薩克斯說：「有這可能，但是典型的跟蹤狂的謀殺模式更傾向於一對一，比如暗殺。」

某些情況下跟蹤狂完全與現實脫節，當他對愛情絕望時，會為了讓對方永遠記住自己而實施謀殺。

——鈣粉

丹斯笑了。「你好，我——」

——無匹配摩擦脊紋

「我馬上回來。」她對大家說。

「快說。」

——室外：

——油箱毀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