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現成的。我們比你更不想重蹈布里斯托的覆轍。」

「還沒完。我們在蘭德爾的家裡搜到了他收藏的幾條小女孩的內褲。」

「這些案子公開得很徹底。每個人坐在家裡都可以當專家了的。」

「直接指名道姓。」

「我真是榮幸之至。那麼，是什麼情況？」

「你們已經審問了他？沒有律師在場？」

艾薩克屏住了呼吸。他能感覺到自己開始亢奮起來。他是不是釣到大魚了？他是九九藏書不是將要為全英頭號通緝犯做代理律師？

「距離最近一次逮捕，已經過了多久了？」

「我們提出給他提供法律方面的建議，他拒絕了。只是當我們代表大都會警局，以謀殺伍爾維奇小孩的嫌疑再次逮捕他時，他才要求請律師。」

「據說蘭德爾正在一個性診所接受某種治療。因為對小女孩有戀童癖興趣。」

「就這些了？」

「髒的內褲啊？」

艾薩克低低地https://read.99csw.com吹了一聲口哨。「他親口說的找我？」

「性|虐待？」

「他不能，或者不願意說出原因。」

「這個聯繫是牽強附會，警官。你不能因為都在同一座城裡，就以謀殺罪起訴某人，哪怕他就是湯姆叔叔。而且，到現在為止，你還沒有說起他為什麼有可能是湯姆叔叔。」

「可能？」艾薩克抓住了這一點。「那麼，它們還沒有被確認？他可能只是個晾衣繩大盜。」九*九*藏*書

「他好像了解關於你和布里斯托的一切。他顯示出來對那些謀殺案的高度熟悉，這遠遠超過了我對普通程度興趣的定義。」

「我估計不是他女兒的。」

「最開始，社會服務署接到舉報，說蘭德爾虐待他的兩個女兒。」

「還不到一個小時。我們馬上就給你打了電話。」

「還能是什麼呢？」

「但他還是可能給出無辜的解釋。」

「難道我不知道啊。」

「這些都錄了像？」

「當九九藏書然。」

「我想在跟他面談之前，先看看這些錄像。他有沒有說他是怎麼知道我的？」

艾薩克從容地聽完了這段話。「那就是目前還沒有構成犯罪。」

「那個姓吉勒姆的小孩被謀殺的同一天，蘭德爾就在伍爾維奇。」

「不同尋常的神速？」

洛維特露齒一笑。他喜歡艾薩克的行事風格。「社會服務署發出了他兩個女兒的臨時監護令。今天晚些時候會給她們檢查身體，那時候就知道我們的想法對不對了。ｈｔｔｐｓ://rｅａd.９９ｃsw•cｏｍ」

「小姑娘的內褲，不同年齡的，都不到12歲。它們有可能屬於湯姆叔叔的受害者。」

艾薩克再明白不過了。「我希望他在被提走之前，能有一份完整的體檢報告。有照片的。」

「艾薩克先生，吉勒姆小孩是大都會警察局的案子。我們還沒有什麼東西能把他和梅多斯小孩聯繫起來。蘭德爾不可能在我們這裏呆太久的。我們只能以社會服務署發現的情況為理由扣留他。然後，我們就管不了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